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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150-160(第1/14页)

    151月别枝

    ◎我还没有迟钝到,不知道她对我是什么心思。◎

    叶晨晚走出殿门时,苏暮卿已在外等候多时。

    廊外雨滴摇动铜铃,叮咚作响,苏暮卿怔怔地望着秋雨淅沥,也在雨雾中有了几分寂寥意味。

    看着叶晨晚从殿内走出时的面色略显沮丧,苏暮卿问,“阿拂这是同你说了什么?”

    “若是她愿意说些什么,那也是好的,但就是什么也不愿意说,才让人担忧。”叶晨晚阖眼,神色担忧,“我怕她有心事。”

    “这孩子有什么心事,都憋在心里。”苏暮卿虽然与墨拂歌接触的时间也不算长,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墨拂歌的确很好懂,又不好懂。

    她是一个万事都自己拿主意,凡事都在心中思虑好的人。但她到底心中在想些什么,却也没人知晓,她更不愿主动与人提及。

    “失明一事放到任何人身上,大概一时间都难以接受。”叶晨晚垂眸。“她虽然面上平静,我总担心她心中有隐忧。”

    她知道,失明对于墨拂歌来说,意味着无论是观星占卜,还是她钟爱的字画弹琴,都无缘再续。此事实在残忍,说些什么应当振作应当乐观的话语,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说辞。

    “我只希望,她莫要太悲观。毕竟此事也不是全无转机。不过未来还长,也不能眼睁睁就看着她如此失明下去,能治好才是上策。”叶晨晚看向她,“她的反噬一事,可有什么眉目?”

    苏暮卿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反问,“你可知,墨氏窥天探命,究竟特别在何处?”

    叶晨晚思索很久墨拂歌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最后猜测着问,“是眼睛么——?”

    她很难说出这样判断的确切理由,但直觉确实让她如此猜测。倒并非是墨拂歌的眼睛本身要比常人漂亮许多,而是与她的眼睛相对视时那种微妙的感觉,墨拂歌的眼睛总是格外清澈,目光却又能看穿迷雾一般如有实质。

    “是。”苏暮卿点头,“有传闻说,墨氏有天赐的观星眼,在他们的眼中的星辰与他人不同,他们能轻易看见星辰的轨道。这些传言暂且不做考证,但这样的能力是赐福也是诅咒,窥探天命本就是容易遭受天谴的行为,她的眼睛会更容易引来天谴。”

    苏暮卿一边讲述,指尖一边拨动,一株素白昙花就从她手间从无至有再至盛放,“秘术的施行,本质上是一场交易,付出等额的代价,获得想要的转换。尤其是试图逆转天命,需要更高额的代价。”

    “那个皇宫地底的阵法,我已经去探查过了,虽然不能完全理解阵法的运作,但是布阵人的手法非常巧妙,本身通过这个阵法去逆转天命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但她通过一些复杂的手段将这种代价转嫁到了本就容易蒙受天谴的墨氏身上。”

    苏暮卿回想阵法,虽然只是坍塌为废墟的遗骸,但其手法精妙,还是让人叹为观止。

    而且其中流露出的气息,并不似她所了解过的任何一脉秘术分支,她竟然也猜不出布阵人的身份。

    “如果能知道更多当初布阵人的手段与身份,或许能找到一些眉目。”

    叶晨晚并不了解这些古老的秘术,一想当初为玄靳布阵的人迄今已经隔了两百余年,想要寻到蛛丝马迹可谓是大海捞针。但苏暮卿既然已经如此说了,就算只有一点可能,她也会去尝试。

    叶晨晚庆幸尚还留了玄若清这一条烂命,这老东西心脏被捅了一剑竟然还能苟活。她这段时日都忙着为墨拂歌的事情和朝堂之事奔波,没有关心游南洲把他要走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倒也可以去找游南洲问一问,若要说现在对这个诡异阵法了解最深的人,也只能是玄朝的直系皇室了。

    、

    在叶晨晚离开后,苏暮卿回到殿内。

    墨拂歌正安静地依靠在窗边,听着窗外淅沥雨声。稀薄日光中,她肤色苍白,一袭白衣像是要消融在烟雨之中。

    “她同你说了什么?”听见脚步声,墨拂歌抬眸问。

    她的感官比从前还要敏锐,只听脚步声便能知晓来人的身份。

    “自然是关于你眼睛的事。”苏暮卿也没想瞒着墨拂歌,“所有人,都是希望你能够康健平安的。”

    言罢又补充道,“她很关心你。”

    墨拂歌没有回答,相反,她良久地摩挲着颌骨,隔了许久才开口道,“你也在帮她说话了?”

    苏暮卿一时间没有明白她话语中的意思,“这是事实,你昏迷这些时日,她也一直在为你奔波。”

    “我知道。”一声轻叹吐出胸腔中的郁气,她的面色看上去又苍白了很多,唇瓣毫无血色,“但不是所有的恩情,我都能够承受。”

    她低垂着头,尽管轻纱蒙住了双眼,也能看出其中落寞的神色。

    “我还没有迟钝到,不知道她对我是什么心思。”她轻声道,音色有几分颤抖。

    “你既然知晓”

    苏暮卿还未说完,就被墨拂歌打断,“知道,又能如何呢?”

    她动作很轻,很轻地拂过自己眼上蒙住的薄纱,“暮卿,她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将来前路光明坦荡,她自有自己的路要走,为什么一定要为我停留?”

    “我现如今大仇得报,已经没有遗憾,付出性命,或者其他,都是我应承受的代价,她不必来替我承受。”她的嗓音平静地如同在陈述一个事实,“她也不必,将自己的后半生浪费在一个目眇之人身上。”

    苏暮卿毕竟是一个木偶,她花费了许多时间,才能勉强理解墨拂歌话语中诸多复杂的情愫。

    “为何要这样说?”苏暮卿不解地问,“你还这样年轻,不该如此悲观。人生漫长,眼睛也总有治愈的机会。莫要因此错过了值得的人。”

    “古往今来,失明复明的人又有多少?”墨拂歌反问,“难道要我去赌这样微乎其微的概率,还去赌她愿意数十年如一日地去照顾一个目盲的人?”

    苏暮卿哑然,她知晓墨拂歌说的并非毫无道理,余生漫长,谁又能保证将来数十年的琐碎不会将人消磨至面目全非?

    “她本不必,为我停留。”

    墨拂歌说着,终于轻缓地将头埋入苏暮卿怀中,“而且暮卿,我累了,我想回家。”

    苏暮卿知道她所说的回家是指何处,她安抚性地拍着墨拂歌的后背,“那等此间事了,我带你回清河。”

    但握在她臂膀处的手忽然用力,握紧了她的衣袖,“要如何走呢,暮卿?”

    “殿外有三十六名暗卫,每十二名一岗,分为三岗,每四个时辰一换。十二个时辰轮换不息地监视,又要如何走呢?”

    苏暮卿哑然。

    她知道,如今叶晨晚入主京城一月有余,皇宫中的叛乱多已平息。墨拂歌所在的宫殿若说是单纯的护卫,本用不上这样严密的防守。

    墨拂歌似笑,又似是在轻叹,“若她不愿意放手,又该如何呢?”

    窗外红枫片片零落,如同流淌的血痕。

    、

    信鸽在秋雨中飞得跌跌撞撞,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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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在窗栏上停下。

    慕容锦取下信鸽脚上的信笺——还不错,至少没有淋湿。

    随意扫视了一眼信纸,无非是元诩又在报告自己已经顺利逃出玄朝境内,与斛律孤汇合,现在成功混入了魏国的皇都大晏城。

    无趣——这么点蠢事也值得夸耀么。

    她随手把信纸用一旁的烛焰点燃,任由灯火吞噬纸张,一点一点燃烧着,蜷曲成为焦黑的灰烬。

    随着她手上的动作牵动肌肉,传来的阵阵隐约刺痛还是让慕容锦还是不动声色地蹙眉。

    拨开衣袖,白皙肌肤上有着几道刀刃划开的伤口,尽管已经结痂,伤口仍然狰狞地攀附在肌肤上。

    虽然已经过了半月,身上的伤口还是没有痊愈。

    她的身体,终究是不如当年了,连这样的皮外伤都要愈合许久。

    那一夜她潜伏进入皇宫,想要探查墨拂歌的状况,正好遇见了为墨拂歌施展阵法的叶晨晚与苏暮卿。

    这样的发现无疑极大地勾起了她的兴趣,在这个灵气稀薄,秘术早已失传的时代,没想到竟然还有秘术修行如此精湛的人。

    甚至再一观察,慕容锦发现她并非真人,而是由万年桃花灵木所制的一具木偶。

    真是精妙绝伦的手法,这样的创生之法,一看便是出自苏家的秘术。

    她甚至敏锐地察觉出了自己潜伏的气息,尽管自己立刻隐藏躲闪,但还是不甚被她的飞叶割伤了手臂。

    甚至是一样的飞花摘叶之法,能让她在其中想起苏辞楹的影子。

    她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真是有趣。

    慕容锦点燃烟杆,任由弥漫着荼蘼花香的烟雾弥漫在胸腔中,缓缓地吐息着。

    在袅袅烟雾中,她唇角勾起一点,不知是悲悯还是讥讽的笑意。

    可怜的,被天道所妒的天才,又选择穷尽自己的智慧,去扶植起一个新的君王。

    真有趣,真让人感动,也真是愚蠢。

    愚蠢得就像曾经的她一样。

    不过相同的故事,她还是乐意去看一眼结局的。

    活下去吧,墨拂歌,我和你的赌局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说】

    哈哈,发现墨拂歌瞎了对我最大的影响是,因为写不了眼睛,所以有一大堆动作外貌描写不能写了,真的很难!!

    墨拂歌性格上很容易走极端,叶晨晚也没有看上去那么的,温柔。【阖眼】

    又题外话。

    自上个月只刷了一把饕餮洞给情缘出了一百级大铁,前几天把我和她的号一起扔给dl刷110级大铁,她200个小铁只刷了92个就出了大铁,截至目前我的号已经269个小铁,还没出大铁。

    哈哈,又是只红她但是自己黑得要死。

    情缘:没有哦,没认识你之前我从来没这么红过。

    我【崩溃】:你吸我精气!!

    152那落迦

    ◎死亡于你是一种恩赐,你还不配。◎

    推门而入时,屋内尽是药物的苦涩气息,还夹杂着血腥的铜锈气味。

    看着桌面上四处陈放的药瓶与各色稀奇古怪的器械,叶晨晚不动声色地略蹙了下眉,这些形状古怪的器械在此刻看来多少有些恐怖又诡异的气氛。

    在听见有人推门而入的声响时,游南洲从里间步出,一边走还一边随手在裙摆上擦了擦手上的血渍,“宁王殿下,此番来有何指教?”

    叶晨晚看了眼她衣袍上斑驳的血渍,心中想,她一出来房间中的气氛更诡异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游南洲就先道,“我先说好,墨拂歌的眼睛你不必来问我了,她的眼睛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不是我能解决的问题。”

    “我这次不是来问她眼睛的事。”被游南洲这样预判了一波,叶晨晚有些无语地回答。

    “那也总归是为她的事来的,说吧,你想问什么?”在擦干净手上的血迹后,游南洲斜睨着她。

    叶晨晚沉声问,“他怎么样?”

    “你问谁?”游南洲很快反应过来,“玄若清?老东西还活着呢,这么重的伤还能活下来,也是稀奇。”

    “他精神状态怎么样,人还清醒么?”叶晨晚有点担心把这老东西逼疯了,问不出东西来。

    游南洲指尖敲着颌骨,无奈道,“这,不好说。他醒了之后就一句话不说,只吃点东西,我又拿他做了些实验。不过大概还没疯吧。大概。”

    “话又说回来,经历这样的变故,想不疯也难。”游南洲说不出是唏嘘还是讥讽,冷笑了一声。

    “带我去看看他。”

    游南洲领着叶晨晚往殿内后院的地下室走去,走过幽深回廊,阴暗的地下室中血腥味更浓,混杂着各类药物的气息,潮湿又粘稠地攀附在鼻尖。

    一直走到地下室的尽头,倒是要比想象中的光线明亮许多。大概是太过昏暗也不方便游南洲的研究。

    在摇曳的烛光间,叶晨晚终于看见了这位帝国曾经的君王。而此刻监牢后那具蜷缩的阴影看上去几近兽类,须发花白,裸露在外的肌肤几近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到处都是试药后留下的疮疤。

    毕竟游南洲在这种事上,可称不上有什么医者仁心。将叶晨晚带到后,她便识趣地离开,将空间留给了叶晨晚。

    在听见响动后,玄若清终于抬起眼,模糊的视线中,红衣身影明艳得几近要灼伤眼底。

    玄若清唇角溢出一点阴森的笑意,“你来了。”

    叶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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