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见山问,“当初为玄靳布下阵法的人,是什么来历?”
玄若清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继续阴森地笑着,“你终于还是开始好奇这件事了,看来你也一样贪婪。”
“也是,没有人能够拒绝江山永固,千秋万代”
叶晨晚不耐地打断他,“看看你的结局,也该知道千秋万世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别把我当成和你一样的货色。”
“”那双浑浊的眼睛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噢,那你又为何来问?为谁来问?”他话锋一转,目光竟然显得咄咄逼人起来,“为她?”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叶晨晚冷冷道。
“哈哈——!”玄若清伸出双手抓住铁制的栏杆凑近了看她,栏杆后的表情狰狞而扭曲,“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巴不得她死!她该被千刀万剐,永世不得超生——!”
她听得心生厌烦,手指一挥,便掀起一道内力让玄若清重新跌坐回地面,“玄若清,你大可以在这里大放厥词,我知道你受了些皮肉之苦,就觉得大不了烂命一条死了算了。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你可以试着来挑衅我的耐心。”
叶晨晚拉开一张椅子旋身坐下,冷笑着道,“有道是血浓于水,想必你也不想见到你的子女受苦吧?”
烛火摇曳,照得她侧脸一半笼罩在阴影中,眼眸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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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夜色,“放心,你那些尚在外地的藩王儿子或是那两个公主,我还不好动手。不过有一个人,我替陛下除去的话,应该也算是为陛下解忧了吧?毕竟,这是陛下您亲自下令将他关在天牢里的。”
玄若清自然能猜到她话语中指的是谁,心中当即涌起不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把人带过来。”叶晨晚冷冷一挥手,身后的暗卫会意,当即离开了暗室内,她这才重新看向玄若清,“没什么,让陛下有机会再一叙父子深情而已。”
玄若清抓着栏杆怒瞪着她,几近目眦欲裂。
而叶晨晚从容欣赏着他的狼狈与恼羞成怒,心中又生起一阵厌恶之情。
贪婪又无耻的蛆虫。
、
玄旸被关进天牢中已经有了数月,玄若清下令把他关入天牢后,就没有了后续。
大概是既厌恶这个儿子,又终究没能狠下心来下令处死。
一开始还有投机的人关心一下玄旸的死活,后来君王不再提起,又有宁王起兵,自然也没人再想起这个被罢黜的皇子。
天牢里的信息传播要比外界迟缓许多,但玄旸还是在狱卒闲聊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了外界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先是诧异于王朝如同水冲流沙般倾倒的溃败,但在得知宁王的上位时,他内心深处更是弥漫起一阵恐惧。
虽然玄朝溃败,他本就难逃一劫,但本就与他有着仇怨的叶晨晚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他如此惴惴不安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可惜叶晨晚在前一个月忙于各种事务,并没有心思去料理他。
因未知而产生的恐惧更是磨人,他一日又一日等待着清算的来临,昏暗的天牢中时间的流逝并不清晰,不知过了多少天,狱卒终于打开了监牢的大门,监牢外的暗卫一袭黑衣,与暗色几近融为一体。
他绝望地看着来人,心中想,自己的死期终于还是到了。
他被粗暴地带到玄若清关押的暗室,一把丢在了地面,好不容易抬起头,就看见监牢后须发花白,遍体鳞伤的玄若清,狼狈的模样让玄旸几乎没有认出这是自己的父皇。
“父皇!父皇!”玄旸努力地想要爬向玄若清,却被暗卫死死按住,最后只能回头怒瞪叶晨晚,“叶晨晚,你想做什么!”
叶晨晚斜倚在桌边,一手撑着颌骨,看着玄旸奋力挣扎的模样,“你急什么?现在一副父子情深的模样,之前逼宫的时候可不见你这么关心你的好父皇。”
“叶晨晚——!当年是我打的你,又怎么样!?你现在装什么风光,当初在西苑的时候被我打得像条狗一样,也没见你像现在这样一幅得意样!有本事就给我个痛快。”玄旸知道此番难逃一死,倒是有了血性对着叶晨晚怒吼。
桌案前的女人面色阴沉了一瞬,但转而又端起那副雍容有礼的姿态,眼尾勾起一点未达眼底的笑意。
当初因为母亲自行起兵营救父亲,她被软禁在西苑的时候,也遇上了年少时的宣王玄旸因为顽劣跑到了西苑内,撞上了正被软禁的她。
彼时她并不认识这是宣王殿下,又因为玄旸看见她这副狼狈的模样肆意嘲笑,她心中恼怒,两人便发生了口角。
宣王一怒之下让自己身边的侍从将她打得半死不活,自己只能在血泊中看着他大笑着离去。直到西苑看守的人害怕出了人命让边境的叶珣做出更为激进之事,才唤来御医救活了她。
“痛快?玄旸,给你这样的畜生一个痛快是一种恩赐,你还不配。”手中昔日墨拂歌送她的那柄雕花短匕在手中漂亮地打着转,最后被她抛给了身边的暗卫,“我现在没工夫和你算账,玄若清,我的耐心有限,最后问你一次,当初布下阵法的人是什么来历?”
眼见玄若清有一瞬的游移,她立刻对着身边的暗卫一扬下颌,“动手。”
暗卫立刻拔出匕首,没有任何犹豫地手起刀落,玄旸的右耳应声落地。
看着血泊中的那只耳朵,玄若清瞪大了眼,就算他再不喜欢自己这个儿子,也没法亲眼注视着如此残忍的一幕,“你疯了!?你个疯子!”
“做疯子也比做畜生好。”看着玄旸捂着耳朵在地上哀嚎,叶晨晚连眼睛也没有眨,“玄若清,再说一遍,我的耐心有限。你大可以看看试试我会不会把他做成人彘最后剁碎了扔去乱葬岗喂狗。”
“死了个玄昳和玄旸,你还有五个儿子两个女儿,我可以一天在你面前杀一个。”
只是片刻的犹豫,叶晨晚一抬手,玄旸的左耳也应声落地。
哀嚎的惨叫声撕心裂肺。
玄若清只能徒劳地看着这一幕,嘴里溢出痛苦的呜咽声。
“很痛苦?玄若清,当初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在塞外,母亲身染寒疾,最后卧病多年在我怀里死去的时候,比现在还要痛苦千百倍。”
她在满地的血泊中如是缓缓道。
【作者有话说】
那落迦是梵语中没有喜悦意和喜乐之意,无间痛苦。
叶晨晚:发疯!发疯!发疯!
153书尺素
◎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
一刀又一刀,玄旸已经被匕首割得面目全非,又被粗暴地止上血,只能痛苦地跪地哀嚎着。
叶晨晚连眉头都未动一下,冷眼注视着在地上扭曲的玄旸,最后看向拉扯着栏杆面容狰狞的玄若清,“如何,陛下,还是不愿意说么?”
她瞥了眼玄旸,耳朵鼻子连带着每一根手指都被砍下,已经彻彻底底成了废人。留着他的眼睛,只是为了让他看见自己被一刀刀割肉的模样。
“看来陛下的确厌恶于他,那我也算是为陛下解忧了。”叶晨晚起身作势要走,“不过我还暂时没想让他死,给他止血,扔到乱葬岗去看坟,不准给水给食,让他去和狗抢食,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才更像狗。”
她一边向外走,一边问玄若清,“也不知陛下明日想见你的哪个儿子?这一点我可以给你选择的权力。”
玄若清看着她这副模样,意识到她真的会杀光自己的子女。
不可以如果真的被她杀净了皇室血脉,那就真的半点希望都没有了!
念及此,他做出了决定,唤住叶晨晚,“不必了,我告诉你。”
叶晨晚这才停下脚步,施施然旋身重新坐回椅子上,“这不就对了?陛下若早这样识趣,我们都可以省下不少精力和时间。”
玄若清抿了抿嘴唇后,声音干涩着缓缓道,“昔时太祖皇帝已经架空了梁国,虽然梁国已经唾手可得,但北方的晋国有叶照临镇守,仍然未有多少胜算。正当太祖对此一筹莫展时,有一个自称容珩的女人,说她可以帮助太祖战胜叶照临,一统天下。”
“太祖一开始也并不相信他,可是连云关一役在即,梁国胜算极微,太祖并无他法,也只能选择相信她。按照她给出的方法,布下阵法后,再找到晋愍帝里应外合,最后竟然大败叶照临,太祖欣喜若狂,自此将容珩奉为上宾。”
“容珩告诉太祖,叶照临是天命所归,就算他侥幸称帝,王朝也不会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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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想要千秋万代,只能逆转天命,镇压龙气,而后再以一支合适的古老血脉维系阵法运转承受天谴。”
“此时的太祖已经格外相信容珩,按照她的说法,迁都墨临,在皇宫地底龙气氤氲之地兴建阵法。后面的事,也如史书所载,太祖顺利一统三国,登基后,用墨氏的血脉来维系阵法,将叶照临放逐至北地,再无反叛的可能。”
叶照临仔细观察着玄若清的神色,从中辨别着他所言的真假。
玄若清所说的这个名为容珩的女人,她从未在任何史书中见过此人的存在。况且按照她这般通彻天地,改天换命的能力,对于玄靳来说也是能够登基最大的功臣,竟然从未有半个人提起过这个名字。
“照你所说,她这样帮助玄靳,理应是最大的功臣,为什么史书上全无她的记载?”
其实连玄若清自己也不知道容珩是何许人也,只是听闻祖辈的讲述才知晓一二,“因为容珩与太祖合作时,就已经明说自己一不要金银珠宝,二不要封赏侯爵,并且不允许太祖向任何人提起自己的存在。”
叶晨晚微垂下眼眸陷入思索,不要财物与官职,尚可以理解,因为财权并非一些人的所求,如果容珩真有这样通天彻地的能力,金银钱财或是封王拜相,也不过是唾手可得。但她并不相信容珩会如此不求回报地帮助玄靳。
他们之间定然是达成了某种交易。
“那她凭什么这样不图回报地帮助玄靳?”
“她说,各取所需,她也需要阵法中龙脉的力量。而在帮助太祖布下阵法后,她就告辞离开了,无论太祖如何寻找,此人都如石沉大海,再无讯息。”
“”叶晨晚沉默着注视玄若清,思考着他所说的可信度。
此事听起来的确有些虚无缥缈,有如仙神一般从天而降,帮他完成了大业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去。
这样的人,究竟所图为何?到底与玄靳达成了怎样的交易?
看来她还需要找人求证一下这件事。
在得到了需要的讯息后,叶晨晚也不愿再与他纠缠片刻,当即准备离开。
玄若清目光怨毒地注视着叶晨晚离开的背影,忽然开口道,“天真啊天真叶晨晚。”
他狞笑的声音回荡在阴暗的地下室中,“你真的以为你父亲的死有这么简单吗?”
意料之中的,女人停下了脚步,转瞬后就又出现在他面前,皱着眉面色阴冷地追问,“把话说明白。”
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今日实在经历了太多变故,玄若清只是蜷缩着咳血,没有回答叶晨晚的追问,最后在呕出一口黑血后昏死了过去。
叶晨晚将游南洲唤来,对方诊脉后道,“遭受的打击太大,急火攻心,昏死了过去,一时半会儿估计是醒不过来。”
叶晨晚面露嫌恶地扫了他一眼,“别让他死了,醒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她急于去求证玄若清所言的真假,没有时间和他在此处浪费时间。
只是他所言的话语,像一块刀刃的碎片,隐秘地埋进了心中,只等着再某一天割开血肉,狰狞着破土而出。
、
叶晨晚接下来几日,都在调查容珩此人的消息,但正如她原本的印象一般,史书与各色浩如烟海的资料中,都未有关于此人的记载。
她也去问过苏暮卿,可否有一位秘术大能唤作容珩。
苏暮卿也是面露疑惑,她说两百年前以秘术闻名的人物也不过出自三脉,一是清河苏氏,二是苗疆五仙教的蛊术也是秘术的一种,三则是北境魏国的巫术一脉,这三脉中都未曾听过有人名为容珩。
一时间又陷入了僵局。
叶晨晚心中想,既也是两百余年前的旧事,或许叶照临当初有所知晓。
当即派人去整理叶照临的遗物,正好叶照临当初尚还是镇北侯,未曾受封宁王时,也住在京城中的镇北侯府,也就是现在的京城宁王府内。
在仔细地搜寻后,竟然真的在宁王府的几间暗格中,寻到了叶照临当初留下的几本手札。
泛黄的书册被岁月打磨沉浸出陈旧的气息,叶晨晚良久地注视着面前几卷薄薄的手札,伸出的手几次复而收回,最终只是良久摩挲着手札的边页。
其实她曾有无数次机会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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