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150-160(第3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叶照临的遗物,但她似乎从未对此有过多少兴趣,世人多对她的祖辈充满了无数遐想与敬仰,而她知道,最耀眼的骄阳也会在地面落下阴影。

    或许是内心深处知道北杓七子的故事太过惨烈,她下意识地在回避已有的结局。

    而此时已经避无可避,叶晨晚深吸一口气,沿着书册边缘翻开了薄薄的一册手札。

    比起后世史书记载中叶照临绛衣雪尘的锋芒,叶照临的字迹却要显得清丽许多,单看字迹语句,全然不会觉得是史书中身后白骨垒作高台,身前荣光万丈的那位宁王殿下。

    字迹缱绻,语句清丽,正似江南清池一一风荷举,采莲梦入芙蓉浦。

    手札中并未有一开始猜测的什么秘密,不过是些随性所致的随笔,却可见执笔人的温柔,连琐碎之事在笔下也显得温柔缱绻。

    叶晨晚反复翻看着书册中的内容,却并未因里面温柔的言辞而放松,相反,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指尖微微颤抖着。

    因为一个人在书册中出现的频率,实在是太频繁了些。说手札中尽数写的是这一个人也不为过。

    “清元四年,便衣往墨临去,苏辞楹让我于扶风楼落脚,也免去许多奔波。观扶风楼地势,东连瀛洲港,南通朱雀门,可谓是墨临城最黄金的地段。她眼光向来毒辣,但凡经手的铺面从未有过亏损。”

    “她抚琴,请我饮一盏梨花酿,道此酒名为东栏雪。”

    “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清元五年,府上百年银杏枯萎。心中可惜,无奈也只能派人铲除,再寻一株银杏树移植。正巧苏辞楹来府上,不知她用何法,银杏竟死而复生,繁茂一如当年。”

    “她言见我喜爱此树,不忍见之枯萎,愿银杏年年繁茂,我亦岁岁康健。”

    “我知晓她惯爱说些花言巧语,无非是想在我手下讨个巧,在税务上少收她一笔。”

    “她不知,愿花开花谢年年,岁岁长相见。”

    后面的字迹凌乱许多。

    “丙午年七月,惊闻闻弦死讯。”

    “再见她时,神色哀戚,再无当年神采。”

    “她说,闻弦是为她而亡。”

    后面字迹几经落笔又涂改,留下片片墨痕。

    “但此事错不在她。”

    叶晨晚屏息翻到书册的最后一页。

    “戊申年三月十七,逼宫。”

    “与玄靳定下交易,我为他驻守北境,无诏不得入京,而皇族世代不得加害墨怀徵与苏辞楹及其后人。”

    “与他做交易自然是与虎谋皮,但北境战事频繁,他分身乏术,萧遥已死,此事除我外他无人可选。手握北境兵权,亦可威慑他一二。”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150-160(第5/14页)

    “明日当启程往焘阳去,山高水远,此生大抵再难相见。”

    “不知府上银杏,可仍亭亭如盖,一如当年?”

    “惟愿她安乐无虞,再无所求。”

    【作者有话说】

    “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出自苏轼《东栏梨花》。

    叶照临拿的是什么深情女二剧本。

    是的,她喜欢的是

    那么有奖竞猜,后文剧情里会出现的北杓七子究竟是哪一位呢?

    猜中会有红包。

    其实前文是有暗示的,当然我这样说可能又会误导读者,毕竟每个人的理解是不一样的,不用太过于纠结,按照各位自己的猜测来就好。

    154见折花

    ◎就算贪得无厌,我也不会拱手相让,重蹈覆辙。◎

    簌簌红叶零落,如*一团一团坠落的火焰。

    酽紫华光缱绻,剑锋虽缓慢,但一招一式流畅优雅,划过叶片割开脉络,又纷扬起枫叶飞舞。

    落叶中的人一袭白衣缱绻,虽是轻纱障目,执剑的动作仍是优雅从容,白衣纷扬,衣袍在远处青山雾霭的山岚间模糊成素色云烟。

    剑锋挑转,一片红叶飘落,稳稳落在剑刃上。

    墨拂歌就这样执剑接住红叶,在听见身后靴履踏碎落叶的脚步声时,才回过头来。

    “殿下。”

    叶晨晚看她,现在已经能够执剑,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她走到墨拂歌身边,替她拂去剑锋上的落叶,帮她将霁清明收入剑鞘中而后归还给她。

    墨拂歌指尖摩挲过霁清明剑鞘上的花纹,忽然开口,“殿下,你身上有血腥味。”

    叶晨晚一怔,轻嗅自己的衣袖,仍然是白檀木的气息。审问玄若清已是前几日的事情,她也早就换了套衣物,理论上不应该还有血腥味残留在自己身上。

    但转念一想,失明之人的其他感官总是更加敏锐,墨拂歌所说的血腥味,也未必是指气味,只是指她能感觉到近日自己的手下见了血。

    念及此,她还是回答,“前两日,去找玄旸算账了。”

    她隐瞒了玄若清的事情,一是不确定这件事会给墨拂歌情绪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二是有些要沾血的事情她在背后替墨拂歌料理了就好,不必让她见到自己那副模样。

    “”墨拂歌沉默的时间比预想的要长,她低垂着眼眸,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剑柄,最后才轻声道,“原来如此,对不起。”

    叶晨晚疑惑,“这为何要向我道歉?这本就是我和玄旸的一些私仇。”

    她心中诧异,她与玄旸的仇怨纯粹是当年玄旸对她的那次殴打,此事显然与墨拂歌并无关联。

    但墨拂歌并没有回答,指尖反复摩挲着剑鞘,最后轻声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她的声音清淡得如同一缕随时会飘散的青烟,正如衣袂下单薄的身躯。

    叶晨晚最终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近日审问了玄朝的皇族,据他们的供述,当初是一个名为容珩的女人寻到了玄靳,告诉他自己可以帮助他篡改龙脉,也是在她的指点下,玄靳才能铸造出皇宫地底的那个繁复阵法。”

    她将玄若清地供述简单地复述给了墨拂歌,“你可听说过容珩此人?近日翻遍史料,也从未寻到此人的半点蛛丝马迹。”

    墨拂歌仔细地思索着叶晨晚所说,这其中的许多细节都与自己所知能够吻合,并不似谎话,只是这其中关于容珩的内容实在是太虚无缥缈。

    她在脑海中将自己的记忆搜寻了个遍,也没有关于容珩的印象。

    “不知晓。”墨拂歌最终摇头,“未曾有听说过此人,古往今来的秘术大能中,也不曾有人名为容珩。”

    墨拂歌博古通今,又是最了解那段历史的人,如果连她也不知道的话,其余人便更难知晓。

    她虽如此说,但并没有立刻将可能性否决,白玉骨的折扇轻抵着颌骨,她做出如往日般思索时常用的姿态,“但思路错了,这样的人既有通天彻地的能力,我不相信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最有可能的就是,容珩也只是一个假名,毕竟取一个假名姓是伪装身份最容易的方法。”

    容珩只是此人的化名的确是一个很有可能的推测,“是有可能,可只知道化名,又从何处去寻她的踪迹呢?”

    叶晨晚也说出自己的想法,“我现在觉得她的真实身份也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她这样帮助玄靳,又不图金银钱财,封侯拜相,她到底和玄靳做了什么交易?她说各取所需,利用这个阵法与龙脉她又能做些什么?”

    “借助龙脉的力量,可以做很多事。”墨拂歌手中折扇敲在掌心,“她既不要荣华富贵,又需要龙脉的力量,那么只可能是要做钱财做不到的逆天改命之事。”

    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她还是下意识地瞥向自己的手腕,“要谨慎,殿下。这样的人尽管已经时隔两百年,也依然不容忽视。”

    “你觉得她还活着?”

    叶晨晚的设想让墨拂歌一怔,随即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秘术的确可以延长人的寿命,但能够让她从两百年前活到现在还是太夸张了。只是她借助龙脉所为之事,或许对现在还有影响。”

    仔细一想,叶晨晚也觉得自己的设想有些异想天开,能活两百余年,自然也算是长生不老,几近步入登仙之列了。

    几点雨珠落下,在肌肤晕开冰凉触感,秋日的雨来得悄无声息,转瞬就织成一片烟青雨幕。

    “下雨了,先回殿内再说吧。”

    叶晨晚牵起她的手回到殿内,而后自然地接过手帕为墨拂歌擦拭去发丝上的雨水。

    但墨拂歌反而是显得稍有些抗拒,往后回避着叶晨晚的动作,却被她一下子捉住了手腕,“不要动。”

    说着又顺手替她擦去了手背上的雨珠。

    墨拂歌低垂着眼眸,看不清神色,“这些小事,让白琚来就好,殿下本不用亲自做这些琐事的。”

    “举手之劳而已,既能为你做,又为什么不做?”叶晨晚反问,伸手替她擦去眉睫上沾染的水珠。

    指尖最后轻轻停滞在她眉骨处。

    而墨拂歌的眉睫轻轻颤动着,似乎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殿下,你应当有许多更重要的事,本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我说了许多次,你的事于我来说也一样重要。既是能为你做的,我便不会推辞。”她知晓墨拂歌近日心中敏感,遂又耐心解释,而后轻叹一声,“你最近总在回避我。”

    她的面色苍白,唇瓣倏无血色,最后别过头避开叶晨晚的目光,“待此番事了,放我走吧。”

    叶晨晚五指一瞬握紧了手中的手帕,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因不安而剧烈地跳动着,“何意?”

    “殿下明白我的意思。”她淡淡回答。

    “阿拂,我并非此想要”

    而墨拂歌却一语道破,“那我此刻若说,让我回府呢?你可准,你殿外昼夜轮岗的三十六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150-160(第6/14页)

    名暗卫可准?”

    她的话像是最利落的刀,正如她从来看得通透,连带着自己那些,本还隐藏着的私心,也被赤裸裸的剥开。

    墨拂歌虽然看不见,却也能明显感受到周遭空气的停滞,此刻短暂的沉默也显得压抑无比。

    叶晨晚收回手帕,没有回答,而是突然问,“叶照临其实一直喜欢苏辞楹,是么?”

    虽不知为何她突然提起这些往事,但墨拂歌也并未隐瞒,“是。”

    叶晨晚伸出手,指尖沿着她颌骨下划,最后抬起她的下颌。

    她能明显感受到墨拂歌颤抖了一瞬,但还是未曾反抗,温驯地任由她摩挲颌骨。

    墨拂歌想要逃离的态度让她惴惴不安,只有此刻掌心中的温度能让她安心些许。

    “你一直都知道。”

    墨拂歌似笑非笑,浅淡地勾着唇角,“那些只言片语中,也可以拼凑出过去一二。况且自闻弦死后,苏辞楹本就郁郁寡欢,在知晓叶照临为她前往北地,也算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已经是她们的旧事,我在意的并非这些。”

    叶晨晚的气息离得更近,白檀木淡雅的香气也在此刻显出逼人的侵略感。墨拂歌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后背却抵上了床榻的边缘,退无可退。

    “现今的局势,我不敢冒险。外界无论是忠于玄的旧部,又或是打着算盘投机倒把的野心家,多少人盯着你的下落与性命,我却不能坐视不管。”在床榻逼仄的空间内,她的气息与体温都近在咫尺,“我什么都可以输,唯独不敢让你置身险境。”

    “当然……我有私心。”叶晨晚自顾自地笑,垂眸看向面前人,肤色雪白,颌骨弧线清瘦,那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下,淡青血管也清晰可见。像是一伸手,就能轻易采撷,正如此刻她伸出手。“我从来不是圣人,更不是叶照临。这些时日我翻遍史书,翻过她当年手札,只不明,为何一切于她触手可及,却偏偏失之交臂。”

    “明明是她先于闻弦认识苏辞楹,明明她有无数次机会,却还会犹豫迟疑,最后一无所有。”

    捏住墨拂歌下颌的指尖温热,而她呼吸滚烫,在同墙角围出的这一隅中,空气都逐渐升温。

    “就算贪得无厌,我也不会拱手相让,重蹈覆辙。”

    白檀木的气息汹涌而来,满过五感如浪潮般几近要将她淹没。

    肩廓上传来的力道让墨拂歌几近狼狈地跌落入床榻柔软的被褥间,可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嘴唇重重迎上叶晨晚的唇角,属于人体灼烫的温度几乎让她战栗。

    而一只手揽过她腰间让她撞入叶晨晚怀中,她只能被迫着去迎合这个突如其来又不容违背的亲吻。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