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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1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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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飞鸟坠入浪潮般沉入深海,被淹没裹挟着坠入她的气息间。

    【作者有话说】

    叶晨晚看叶照临手札的心态belike:不是,叶照临,给你深情女二的剧本你还真拿着演啊?!

    前面说过,叶晨晚和叶照临看着相似,但其实内核是完全不一样的。

    叶晨晚只会直接撕剧本。

    155自缚网

    ◎殿下,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以第一次亲吻的经历来说,这显然算不上好的体验。

    因为目之所及皆是黑暗,所以其余感官都更加清晰,唇瓣传来被啃咬的痛感,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但对方显然预料到了这一点,钳住她的下颌逼迫着她迎合,唇齿纠缠。

    墨拂歌整个人跌在床榻中,使不上力气,只能摸索着抵住了叶晨晚的肩膀。

    颌骨处的痛感让她眼角落下泪水,而那些含混的呜咽都逸散在唇齿间。

    她只能被迫在这片海浪中沉浮,任由浪潮将她托举又坠落,而后在浪潮中越坠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墨拂歌才终于被放开,偌大的宫殿内只能听见她凌乱的喘息声。

    叶晨晚捋顺呼吸,垂眸看向墨拂歌。

    因为良久的亲吻,墨拂歌的唇瓣泛开一片润泽的殷红,白皙的面颊亦如胭脂入水般晕开绯红。生理性的泪水将她浓密的眼睫漉得湿润,睫毛上尚还挂着未干涸的泪珠。

    而她只能无措地拽住自己肩膀处的衣料,如逆水的人抓住浮木。

    叶晨晚的手指抬起又落下,最终只是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她的睫毛拂过自己掌心,在肌肤上泛开细密的痒意。

    而她的脸廓就在自己掌心中,腰腹亦是纤如折柳,轻易就可以揽入怀中。可即使是在此时,墨拂歌面上仍然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唇瓣轻抿,只留给他人一个冷淡的侧脸。

    似雪色间映衬的那一弯明月,永远孤高地悬于夜空。

    但此刻这轮明月就在她怀中。

    愈清冷愈孤傲,愈让人更想摧折。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焚烧起的那一点欲念。

    她也设想过墨拂歌会有的许多反应,或是生气或是恼怒,又或是悲哀,但她的神色始终平淡,无悲亦无喜。

    自从墨拂歌目眇将双目蒙上纱布后,叶晨晚就更难揣度她的情绪。在她看来,如今大仇得报,玄朝不过是将死的迟暮王朝,压在墨拂歌身上的包袱都理应已经卸下。

    而她的双眼失明一事,也不是全无转机,至少她的双目本身尚还完好,总比眼睛本身受伤无可挽回要幸运许多。

    既是因秘术而生的诅咒,那应当必然有解。

    可墨拂歌似乎仍在担忧些什么,眉眼间仍有着挥之不去的忧愁。

    如同终将融化的积雪,随时都会消融成水痕无处可寻。

    她安静地等待着,终于听见墨拂歌开口,“殿下,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不是质问,亦不是谴责,她仿佛真的在疑惑,语气中又弥漫着浓重的疲惫。

    “我从未想过任何利用之事,墨拂歌。”叶晨晚皱起眉,神色严肃许多,“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安喜乐。”

    “殿下,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所有人都有所贪求。”她伸出手,摩挲过叶晨晚的手背,“你对我好,又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墨氏的能力,忠心的祭司,还是墨拂歌本身?”

    她最后的话语隐晦,只是点到为止,给双方都留下看似体面的余裕,却字字都像最滚烫的拷问烙在心上,让叶晨晚几近无力回答。

    “阿拂,对我而言,我不明白你的顾虑。”叶晨晚双手轻轻放在她的肩头,“首先,我绝不可能是玄靳那样的人,而你也不是墨怀徵。”

    墨拂歌的头转向她,在听见叶晨晚如此说时,她的神色有了片刻的波动。

    叶晨晚笑了一下,继续道,“更重要的是”她语调缓缓,刻意地拉长,并没有急着说出下文。

    尽管看不见,墨拂歌却仔细听着叶晨晚的每一个音调与语气,就算看不见,也能从字句里听出她的情绪。并且,叶晨晚根本也没向她隐藏什么情绪,反而近乎赤裸裸地坦白。

    她仔细听着叶晨晚的语气,这些年叶晨晚的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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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化很大。

    从之前的清越音色到现今的自带威严气度。而在自己身边时,叶晨晚的声音是慵懒又温柔的,略有磁性的音色充满蛊惑味道,像是琴弦拨出的宫调。但墨拂歌却本能地想要回避,因为于她而言,这是一种狩猎人的语气,能激起她所有的警觉。

    这无疑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墨拂歌看不见身边叶晨晚漫不经心的笑,只听见她缓笑着道,“我不是闻弦,更不是叶照临。”

    叶晨晚躬身,脸庞靠近她耳畔,吐息间是白檀木的馥郁香气,织成一场幻梦。“她们二人的错误遗憾,我不会犯。先祖愿意默默在远处观望守护,将心上人拱手他人不争不抢,我做不到。两百年前的遗憾,我不会再犯。”

    “所以?”墨拂歌不动声色地只问了两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叶晨晚缓缓伏在她身侧,目光悠远,回忆起往昔,“其实从太学开始,我就不喜欢你的目光总是分给他人,也看不惯楚家那几个子弟总是来找你的麻烦欺辱于你。”

    那些久远的记忆要比想象中清晰许多,连带着那些人丑恶的嘴脸也一样清晰到让人生厌。但其中的许多感情,却亦是真切的。

    “从前那个将你堵在大门外的楚家子弟,我把他带到无人处,好言好语地告诉他,你们二人无冤无仇,希望他不要为难于你。可他听不进去我所说,反而还大言不惭地说只要他在一日,便不会让你好过。”

    其实回想起童年时遇到的那些充满恶意的人,大多数都是爱狺狺狂吠的狗,称不上是值得多看一眼的对手。

    “他如此说,我也并无其他办法,只能当着他的面卸掉了他的一只胳膊,告诉他,如果他执意如此,应该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非要做到如此地步,他才能听懂人话,跑得比谁都快。不过后来我的确没有再见过他,看来是有人比我更不爱听他的狗叫。”

    墨拂歌怔忪片刻,叶晨晚说的那人她还记得,后来太学中的确没有再见过那个人,爱在墨临城中多谈论她身世的人几乎都是这个结果,这种不入流之辈,她本并未对此上心,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一番因缘。

    “让人生厌。”叶晨晚轻叹一声,语气中终于流露出几分厌倦,“世人要么是像玄若清之流恨不得将你的每一滴血肉都吸吮干净,要么就是像洛祁殊那般自以为是,自认为能配得上你的人。世人庸俗,他们的目光都一样让人生厌。”

    指尖轻柔地划过她颌骨,动作爱怜,她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低语,“好在他们不会有机会了。”

    放在她肩上的手用力,隔着衣料触摸到她锁骨,沿着锁骨下滑至她领口,轻轻划过她颈项,又贴心地替她整理好绣着白鹤压花的衣领,“你既明白我的心意,那我有足够的时间等你的应允。”

    “‘应允’?”墨拂歌偏着头,不知为何轻笑了一声,“我没有其他的选择么?”

    叶晨晚的回答也依旧温柔,却不容置喙,“没有。”

    她原本就颜色浅淡的唇瓣迅速苍白下去。从叶晨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叶晨晚可以放任她的势力在皇宫毫无阻碍地进出,也从不阻止甚至鼓励她了解插手朝堂事务,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放任她,但她却没有办法再离开皇宫,离开叶晨晚身边。

    如今的叶晨晚,早已羽翼丰满。

    墨拂歌摇头,最后却一言不发,陷入长久的缄默。

    她当然知道这一点,她从第一眼开始就知道,叶晨晚会是浴火的凤凰,会是终将翱翔的飞鸟,她是潜龙入海,非池中物。

    这是她精心挑选的,千机算尽的,最满意的一步落子。

    她亲眼看着她一步步要走向这至高无上的位置。

    直到她落下的这一枚棋子,成为束缚她自己的囚网。

    “阿拂,回避可不在选择范围内。”叶晨晚放在她领口处的手指充满暗示性地拨了一下,“虽说我有足够的时间,不代表我有足够的耐心。”

    墨拂歌伸手将她的手拂开,“殿下,这件事不是你想或者我想这么简单就可以完成的。你有你的路要走,你的前路光明坦荡,为什么要将一切都赌在我的身上?”

    “确实。”叶晨晚反握住她的手,“但对你而言,只用做到相信我就好。其他的,可以交给我。”

    墨拂歌的掌心却一直是冰凉的,“殿下,你说的对。你不是叶照临,我也不是苏辞楹。”她唇角勾了一下,笑意浅薄,语调苍凉,“如果我是苏辞楹,也许便应允了。”

    叶晨晚并没有听懂这句话,只能任由墨拂歌清冷的声音飘散在无边夜色中。

    灯火摇曳,在墨拂歌如雪白衣上晕开一片浮动光影。她轻声叹气,泄了力般睡入了床面上,“放我走吧。”

    叶晨晚只是用力与她十指相扣,“阿拂,我说过,你只有一个选择。”她俯下身凑到墨拂歌耳畔,恶意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贴在她耳边缓声道,“我诚然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但你应该最清楚,我是怎样的人。”

    【作者有话说】

    叶晨晚,这样对盲人不好吧?【那种语气】

    哈哈,嬷得好爽。

    156困樊笼

    ◎为笼中鸟,为俎上鱼肉而已。◎

    墨拂歌苏醒的消息被隐瞒得很好,知晓已经是叶晨晚的笼中鸟,她的反应也格外平静,除去偶尔练剑之外,每日只会让苏暮卿或是白琚念书给她听。

    只这样安静地度日,皇宫外汹涌的风波似乎也全然不曾听闻。

    燕矜也是隔了许久才得知墨拂歌的消息,她同叶晨晚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见墨拂歌一面,顺便问她为什么墨拂歌苏醒了这么久也不告诉自己时,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叶晨晚的神色露出一种微妙的警觉,最后才终于点了头,准许了她入宫去看望墨拂歌。

    等到她急匆匆往皇宫赶去时,连秋日也走到了尾声,木樨花簌簌摇落,在地面如碎金铺陈,满庭香气扑面而来。

    回廊口随意依靠的少女身披宽大的外袍,衣袖领口处金线细密地绣出银杏纹样,有不少桂花都落在她怀袖中。

    燕矜脚步匆匆,墨拂歌自然很容易从脚步声辨认出来人的身份。

    只是她虽然气势汹汹,但疾步走到墨拂歌面前后,又是面面相觑,两相无言。

    她本来是想质问墨拂歌的,但面对面时又顿觉无话可说,先前憋在心中许多质问的话语,在对上墨拂歌蒙在眼上的纱布时,最后也变作粗粝的砂石哽在咽喉。

    大概是看墨拂歌这副寂寞模样,自己的质问也会显得咄咄逼人。

    沉默良久,反而是墨拂歌先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算一算我们应该有半年时间没见过了。”

    因为与叶晨晚相熟的关系,以及在宁昭之变中的汗马功劳,燕矜无疑是一步登天,炙手可热,也成为叶晨晚在朝中最信任的人。

    “还能怎么样?”燕矜一开口,说话也颇为呛人,“替她杀了这么多人,做了这么多事,自然也是上了贼船走不掉了。”

    墨拂歌眉眼微垂,淡淡道,“无法,以世人的角度来看,这的确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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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然也知道燕矜生性桀骜,不喜欢被他人指手画脚,更不喜欢被他人安排命运。但燕矜从小与她和叶晨晚亲厚,这是整个京城人尽皆知的事,她和叶晨晚反叛,必然会拖累燕矜受到猜忌。她不得不替燕矜准备好后路,权衡再三,这也是她能想到最稳妥的方法。

    只是昔时她以为自己会死在墨临城破的那一日,是以用的手段未免激进了些,却没想到反倒是侥幸活了下来,现在再见时,难免分外尴尬。

    “墨拂歌,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一厢情愿。”燕矜却回以嗤笑,“自作主张地去掌控别人的命运。”

    “那我又当如何呢?”墨拂歌的嗓音很轻,并未有何恼怒,只是轻声反问,“命运多数时候,并不会给人选择的机会。”

    燕矜看着她双眼被轻纱蒙住,早不复当年眸色清明,心中诸多情绪翻涌,最终还是收回了怨怼的话语。毕竟在这件事上,墨拂歌显然也算不上赢家。

    “你总是大道理一堆,我是辩不过你的。”她最终还是放弃了在这件事上同墨拂歌争个输赢,“那你又如何?这就是你费尽心思求得的结果?”

    燕矜斜睨着眼瞳,唇角勾着三分微妙的戏谑。

    可惜墨拂歌看不清她的神情,手中折扇一张,绘着泼墨桃花的扇面接住飘落桂花,“如你所见,求死不得,求自由亦不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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