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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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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160-170(第1/14页)

    161知长意

    ◎将来的路,我曾设想过千万遍。◎

    第二日一早,苏暮卿前来向墨拂歌辞别时,便看见对方依靠在床栏边若有所思,神色疲倦。

    她略显红肿的嘴唇在苍白肤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显眼,苏暮卿一眼就看见了她嘴唇上的伤口,“白墨,你的嘴唇这是怎么了?”

    墨拂歌垂眼,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上的破口,细微的刺痛让她不动声色地蹙了下眉头。

    “没什么,不小心磕到了,破了个口。”她含混道。

    苏暮卿则显得担忧许多,“你看不见,素日起居都要小心一些,让白琚多照顾着你。”她说着,叹了口气,“我马上要回一趟清河,不在你身边,让我如何放得下心。”

    “我没事,你去忙自己的事就好,不用担心我。”墨拂歌淡淡道,“清河城有什么消息么?”

    “暂时也没出什么事,只是我也不能长离清河,府上还有许多事务要打理。”苏暮卿坐在床边,细细地替她将衣摆理好,“况且在墨临暂时也查不出眉目,只能先回清河找找有没有容珩相关的线索,顺带看有没有治疗你眼睛的方法。”

    墨拂歌神色恹恹,听苏暮卿如此说,最后也只是嗯了一声。

    “怎么了,是舍不得我么?”她那点细微的情绪都落在苏暮卿眼中,“我瞧你最近总是很难过的模样。”

    墨拂歌只摇头,“不过是诸般事了,想回清河罢了。”

    “等到你眼睛的事有了眉目,能有所好转,我便带你回清河。”苏暮卿拍着她的手背安抚道。

    墨拂歌最终叹息一声,“离开是很难的,你当我只是随口一提罢。”

    苏暮卿闻言,也将声音压低了些,“你觉得,她还是不愿放你走么?”

    “已经握在手中之物,又有谁愿意放手呢?”墨拂歌反问。

    苏暮卿虽是一个木偶,但也能理解人类这种名为“占有”的欲望。

    墨拂歌倚靠在床栏边,一手撑着额头,黑发散落下来,“暮卿,我最近总是梦魇。”

    “梦见那些前尘往事,萧遥死于大漠,墨怀徵血肉模糊的诅咒,苏辞楹的死不瞑目,还有玄靳得意洋洋的嘴脸。”她的指节用力地摁着额骨,神色痛苦,“到梦境的最后,玄靳的面容总会变成叶晨晚的模样。”

    她至今记得梦中那几近窒息的压抑之感,所有恐惧与担忧具像成叶晨晚的眉眼,而她在海中如同坠落入一片泥沼,无处可逃。

    “我从不愿去这样看待她,也不想这样去设想她。但我总是本能地在恐惧,害怕她有一日会在权力的腐蚀下面目全非。”

    “这样,是不是对她太不公平?”良久沉默后,她哑声追问。

    自然是不公平的,但苏暮卿知晓墨拂歌的顾忌。两百年前付出的代价太过惨痛,没有人能够再去承受一次。

    “你有所顾忌自然是正常的不必太苛责自己。”苏暮卿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我觉得,若是你也对她有意,那便不该如此设想她。若是你对她无意,那么离开的办法也总是有的。”

    “有意无意,又当如何呢?”这几个字在舌尖似有千斤重,泛开生涩的苦意,“我如何去奢求帝王真心呢?”

    “暮卿,我曾在脑海中设想过许多次。两女成悦一事,虽然你我见怪不怪,但世人终究能接受的仍只是少数。我可以不管不顾,世人非议于我如浮云,但她要为人君,不该被天下人非议。”

    “又况且江山绵延,应当有后嗣,虽然当初闻弦与苏辞楹的后代,萧遥与墨怀徵的后代,都是秘术人造的产物,但现在这种秘术亦早已失传。或又设想,我又能接受她将来后宫三千,怀孕生子么?既然都不能,那又何必在一起纠缠,直到终有一日相看两相厌?”

    她很少这样直白地袒露内心,每说一句都要停顿良久。

    “将来要走的路,我曾设想过千千万万遍,每一遍都告诉我,我并非她的良人。她有更好的路要走,有千万种选择,本也就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她阖上眼,心中千百种不甘都复归于平淡,“所以有意与否,喜欢与否,总是最细枝末节,不值一提的东西。”

    苏暮卿看着她低沉的模样,心中也跟着泛起一阵酸涩的低落,最后只能安抚性地握住她的手轻轻拍动着,“白墨,我们先别想这些,当务之急是先治好你的眼睛,好么?”

    “……无事,便当我未曾说过吧。”她微垂下眼眸,神色又复归于平淡,“暮卿,要回清河的话,还是早些出发,等到入冬下雪了,进蜀的路就不好走了。”

    而后她便再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只静静任由苏暮卿告辞离开。

    、

    皇宫含元殿在风雨中迎来送往了无数君王,依旧是这副金碧辉煌的模样。

    这座华丽宫殿在玄昭的记忆中已然显得模糊不清,他儿时只有几次觐见父皇时踏入过这座宫殿,其余多数时候这样辉煌的宫阙都与他平淡如水的生活格格不入。

    故而他也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这座宫阙的主人。

    玉螭虎纽传国玉玺握在他手中,沾上印泥后麻木地在桌案上堆积的奏折上盖下。

    奏折上已经尽数用朱笔做好了批注,女人的字迹龙飞凤舞,也能透过字迹看出她意气风发的模样。

    奏折上的内容叶晨晚从不避讳于他,都随他翻阅。毕竟他只扫了一眼奏折中提到的赋税民生,邦交朝贡,那些密密麻麻的字眼就变作了天书一般看得他眼花缭乱,最后急忙拿着玉玺给这堆奏章盖好了章,心中觉得这堆事务有其他人代劳也不错。

    而此刻他一边盖章,眼角余光一边瞥向御案下翻阅文书的女人。

    窗外日光将她侧脸镀上一层淡金光晕,正衬出她垂眸翻阅文书的动作带了三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玄昭在心中建设许久,才鼓起勇气开口,“叶卿。”

    闻声,叶晨晚从手中文书中抬起眼,“陛下,有什么事么?”

    叶晨晚的神情露出一种极浅淡的不耐,大约是觉得自己打扰到了她处理公文。玄昭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眼色,轻咳一声道,“朕近日想起一事,若是不处理好终究是有些不妥。”

    “陛下请说。”他这样说,叶晨晚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文书,正眼看他。

    她抬眼时眸光幽深,明明还噙了两分笑意,眼眸却还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水。

    “祭司失踪似乎已经有好几个月了,现在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么?”玄昭询问,自从七月那场兵乱后,墨拂歌就彻底失去了消息,外界风言风语什么传言都有,不过多数人还是基本认定祭司与宁王有所勾连。

    而现在叶晨晚已经成功把持了朝堂,却迟迟不见墨拂歌的身影,更是让人猜测不断,有人说她在这场兵变中出了意外,也有人说她们已经反目成仇,这几个月来没有半点有关的消息,更有人坚信墨拂歌已经死掉。传闻越来越多,五花八门,也是众说纷纭没有定数。

    听玄昭如此问,叶晨晚只垂眸做出惋惜的模样,“臣已经派人在寻祭司的下落了,可惜还是暂时没有消息,不过臣不会放弃搜寻的,过两日便加派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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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墨拂歌现在自然是好端端就藏身在皇宫之中,但她的眼睛还没找到恢复的方法,叶晨晚也知道外界有许多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她,故而隐瞒了她的消息——这不,现在就已经有人盯上了她。

    叶晨晚的回答滴水不漏,玄昭也拿不准她到底是什么心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按照预想的说道,“祭司的下落自然也是要事,但还有一事便是,祭司不在,不仅星象占卜,每年历法无人处理,还有每年的各种祭典也无人主持。”

    “现在也已经到了年末,临近新年又是每年祭祀最频繁的时间,祭司不在祭典无人主持,终究也是一件麻烦事。”玄昭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叶晨晚的表情。

    他自认为自己的说法并无纰漏,合情合理,叶晨晚并无拒绝的理由。

    而她没有不悦的神色流露,反而轻笑了一声,问道,“这是谁给陛下出的主意?”

    “没有。朕自己瞧着祭典无人主持,也颇为头疼。”玄昭急忙回答,想要撇清与他人的关系。

    叶晨晚只扫了一眼桌案上玄昭因为紧张而不断摩挲指节的手指,面色如常,“陛下关心国事,臣甚是感动。那么依陛下的意思,祭司下落不明,您准备怎么办呢?”

    她的嗓音温柔平淡,仿佛真的是一个忠诚而尽责的臣子倾听君王的命令。

    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始终平静又幽深,日光照不透她的眼瞳,玄昭只感觉这是一种注视猎物的目光,只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猎物最后的垂死挣扎。

    【作者有话说】

    写的时候墨拂歌说“我并非她的良人”,本来是有点难过的。

    但是“女同性恋你我见怪不怪”戳中了我莫名其妙的笑点真的很好笑对不起。

    “哈哈,我以为全世界都是女同呢,你瞧这事。”

    162且偷生

    ◎你不去挣扎,连活命都不配。◎

    “呃”没想到叶晨晚竟然把问题抛回给了自己,玄昭尴尬地嗫嚅了许久,最后才道,“当务之急,还是选一个能接任之人出来暂代祭司的位置。”

    “唔,此话说得容易,但祭司一职需要精通易经术数,占星奇门,一时半会儿从何时去寻一个能够胜任的人?”叶晨晚笑着反问。

    祭司一职需要掌握的东西生涩繁复,历任祭司莫不是自小便开始学习,短时间找到一个顶替祭司的人难如登天。

    她到是真的很好奇,玄昭要从何处寻一个能接替墨拂歌位置的人。

    就算想通过调换身边人架空自己,好歹也要找到合适的人选吧。

    玄昭尴尬地沉默着,语气也有些底气不足,“天下偌大,总有许多能人异士,想必用心去找,也总能有所收获。”

    原来是替代的人都没找好?

    叶晨晚已经重新拿起朱笔继续批注文书,没有兴趣再听玄昭废话,“可是,陛下,祭司一职是高祖与第一任祭司定下的约定,墨氏历代接任祭司,玄朝护墨氏长安,墨氏为祭司护玄朝国运昌盛。祭司只是失踪,未曾有确切的死讯,就急着寻找接任,未免有失君王仁厚,也容易让群臣惶恐,并非上策。”

    叶晨晚这样回答,已经表明了拒绝的态度,玄昭自然也不好强求。

    “不过万事都需做全准备,陛下若是能寻到接任的人,也是一件好事,尝试一下也无妨。”叶晨晚还是将话说了几分余地,已经算是赏了玄昭几分薄面让他识趣。

    “是是。寻找祭司下落一事,还是要劳请宁王多费些心力。”玄昭向来是识趣的,叶晨晚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他也只能让步。

    “自然。”笔端轻点了下唇瓣,叶晨晚似是陷入思索,良久后才似笑非笑地道,“毕竟我比陛下还要担心祭司大人的安危。”

    君臣无话,玄昭只能继续机械地给已经批改好的奏折盖章,叶晨晚继续低头处理文书,直到桌案上高高的一摞文书都批阅完毕,宫女将厚厚一叠文书都搬到御案前。

    叶晨晚一撩衣摆行礼,“今日的文书都已经处理完毕,陛下请阅。若无其他事的话,臣就先告辞了。”

    玄昭自然是巴不得叶晨晚早点离开,急忙道,“那叶卿一路好走,今日也辛苦了。”

    “为陛下尽臣子本分,何来辛苦?”女人眼底笑意更深,漾开春花般深深浅浅的涟漪,“况且陛下关心国事,臣也深感欣慰。”

    随着她行礼告辞,注视着她一步步走出含元殿,再看不见她的身影,玄昭这才长呼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经一片湿润,险些都握不稳手中的玉玺。

    他盲目地靠在椅背上任由冷汗浸没自己的后背,叶晨晚临行前意味深长的话语让他恐惧不已,那种幽深的笑容更让自己觉得像是一只猎物般在猎手面前徒劳挣扎。

    思绪飘忽了半晌,才听见宫人在身边禀报,“殿下,有人求见。”

    “谁?”他不耐问道。

    宫人压低了声音道,“是寄荷公主。”

    “”玄昭面露无奈,犹豫许久最后才点头,“让她进来吧。”

    珠络声响,宫人领着寄荷公主来到了含元殿的偏殿内,殿内并无他人,只有自己的皇兄坐在桌案前,神色恍惚。

    寄荷公主匆匆行了个礼,开口就问,“她答应了么?”

    玄昭也没有计较她在礼节上的敷衍,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说墨氏历代都是玄朝祭司,这是太祖与墨怀徵的约定,不好背弃诺言。她也没把话说死,只说若是能找到接任的人,也是一件好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两百年前的话现在哪里还做得数!?”寄荷公主不耐地一摆手在玄昭对面坐下,“摆明了是在搪塞你。”

    “搪塞又能如何?她话都说到此处,还搬出了太祖,朕难不成还能明着和她作对?”玄昭烦躁地摩挲着额头,声音低沉。

    “你哎!我当时就说让你先斩后奏,直接给她说已经找到了接任的人选,她自然就不好拒绝了!”玄明漪看着玄昭这唯唯诺诺的模样,面露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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