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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0-2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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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说】

    墨拂歌取名那一段自己也很触动。

    在那一瞬间真的会爱上这种温柔又很有书卷气的人。

    这个名字我也很喜欢,是基于一个恶毒的名字改来的祝愿很好的名字,愿女孩如珠玓般闪耀。

    当然叶晨晚送的那个小字更缺德就是了。

    195风融雪

    ◎无论你如何选择,我都会在你身边。◎

    “元诩?”墨拂歌略偏着头拆开信封,神色却并无诧异。“他乘上了谁的东风,竟然愿意帮他篡位。”

    “现在是拓跋诩了。”江离小声提醒,“他与斛律孤勾结,发动了兵变。”

    “拓跋雍久病,死了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是元诩上位。”叶晨晚感慨道。

    目光粗略地扫视密信上的内容,“拓跋雍年轻,太子也不过几岁的年纪,皇位自然是很难稳稳当当传到他儿子手上。斛律孤幼时因为魏国内部的贵族内斗家族被屠,老皇帝不敢得罪这些贵族,和了稀泥,只是拓跋雍即位后见他是个人才,重用于他。他这些年安安分分,我本以为他已经放下了这些仇恨。”

    “你瞧元诩费尽心力都要逃回去,杀兄弑侄,就该知道魏人都是喂不饱的野狗。斛律孤能和他混在一起,自然是一路货色。”叶晨晚*冷笑一声,北地与魏人争斗多年,她对魏人,一向以最恶意的眼光看待。

    墨拂歌没有立刻回答,在扫视过信纸上的内容时,终于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瞧出墨拂歌的游移,她问道。

    “拓跋雍是在宫变里被杀掉的。”魏国对外称拓跋雍是深夜病情突然加重,药石无医而亡,墨拂歌自然是一个字也不会信的,“这个手段太蠢。”

    无论如何,直接弑君都是下下策,这是遗臭万年的罪名,更何况杀死的还是自己的侄儿。

    他在外多年回到魏国,本就根基不稳,这是现成的,足以让他的反对者光明正大起兵的借口。

    这倒的确像是元诩和斛律孤两个莽夫能做出来的蠢事。

    “但他在宫变后立刻去向太皇太后请罪,奉太皇太后懿旨登基,甚至还给拓跋雍的儿子封了爵位。登基后大赦天下,封赏了各部贵族,扶持他们彼此制衡”指节不自觉地将信纸捏出了折痕,“这些手段太漂亮了,不像是元诩能做出的手笔。”

    毕竟这个人徒有野心与狠毒,却并无与之相配的智慧和手段。

    “你是想说,他背后有高人指点?”

    “一定有。”墨拂歌语气笃定。

    “那我立刻派人去查。”

    “往魏国那边加派些人手,任何消息我都要在第一时间知晓。”墨拂歌嘱咐江离。

    江离领命而去,她也不再言语,只缓慢地摩挲这张信纸。

    一月余前,鹿其微传信于她,说派她去监视的那位元诩的客卿慕容锦遣散了诸多仆从,要前往魏国,她也一并同去。只是此后或许是她初去魏国,人生地不熟,没找到安全的联络方式,便再没了讯息。

    现在看来,慕容锦的动身时间正好能与元诩发动宫变的时间吻合上。

    他们之间,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她只是在心中思衬,并没有明说出此事。

    “我还有一事担心。”

    叶晨晚的声音拉回墨拂歌的思绪。

    “元诩篡位登基,北魏很多人对他不满,他总会借一个理由去转移国内的目光。”

    “殿下在担心北境战事?”记下了信纸上的内容,墨拂歌将纸张折好,放在灯焰边引燃。

    叶晨晚垂眼,“我如何不担心呢?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

    薄薄一张信纸被灯焰吞噬,扭曲着焚烧成灰烬。“那便也耽搁不得了。”

    四目相对,她却看不清墨拂歌那双墨色的眼瞳里浮动的情绪。

    “你很难同时应对京城的暗流和边境的战事。”墨拂歌沉声提醒,“你与元诩这样的篡位者不同,殿下。你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声望,拥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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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够的势力,这本就是属于你的东西。”

    烛光映在她眼里,燃烧着野心与仇恨,但更深处的,是一种几近热切的期待。

    叶晨晚却有一瞬游移。

    因为她知晓,至高之位是枷锁,于她,于墨拂歌都是如此。

    但那个人向她伸出手,她的五指修长,掌心冰凉,在十指相扣时,却像是如此便会至天荒地老。

    她吻过指节,又将那具清瘦的身躯抵在桌案前。

    环佩珑璁,墨发流泻,那人的吐息也是清淡的,冷梅花香盈满怀袖,恍若就开在眼前,而她一伸手就能攀折。

    她终于听见那人的气息变得凌乱,水泽沾湿了从来不染纤尘的白衣,似三千重雪飘落又融化在掌心。

    在情动时她嘴唇吐出的字句也是破碎的。

    落在耳中时却是清晰的,叮咚敲在心扉。

    “无论你如何选择,我都会在你身边。”

    她说,“不会离开。”

    、

    当明黄衣袍加诸于身,诸臣为他三叩九拜时,从未有过的狂喜澎湃在拓跋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终于成为了九五之尊,夺回了属于他的一切。这一切,本就是该属于他的!

    虽然现在魏国的疆土还只有北地,但是他已经完成了太多他人眼里不可能之事,从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好他,他也坐上了龙椅,将来迟早也会统领中原那片广袤的土地。

    “陛下,先帝的东西,都已经全部清理出来了。”宫人来到拓跋诩身边时,发现他正坐在椅子里目光飘忽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唇角扬起一个飘飘然的诡异弧度。她只能开口扰醒了君王的白日梦。

    “理出来了都扔了就行。”拓跋诩不悦地扫了她一眼,摆手示意她退下,别打扰他对光辉未来的畅享。

    他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大肆修皇宫,想要抹去前两任君王留下的痕迹,这些时日无数前任君王的遗物都被焚烧殆尽。

    “是只是这些东西是在先帝的书柜搜出来的,还都放在一个带锁的柜子里,奴婢害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来向陛下禀报一二。”她只是个小宫女,可不想事后怪罪下来背锅。

    拓跋诩还没回答,殿内座椅里那个身姿婀娜的女人先开了口,“都是些什么东西?”

    慕容锦原本只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的文书,对拓跋诩这些愚蠢且幼稚的行为并不感兴趣,直到宫女说起这事先帝仔细保存的东西,终于开口询问。

    宫人也知晓这是一位身份贵重的客卿,遂行礼后道,“奴婢也不敢贸然翻看,只能看出似乎是些仔细保存了的文书。”

    “文书?有意思。”那只白净的手对着她勾了勾,“拿来我看看。”

    侍女应声,转身去取那些清理出来的文书。拓跋诩坐在高位,极力压抑着心中的不悦,冷冷问道,“不过是点文书,怎么这么感兴趣?”

    自从自己登基后,慕容锦俨然把自己当做了半个主人,在这皇宫里出入自由。

    若不是登基后还有诸多事务要仰仗于她,他一定会把这个目中无人的女人大卸八块。

    但忍耐一直是拓跋诩的优良品质,他已经忍辱负重许多年,才爬到了现在的位置,也不缺这一时半会儿。

    “能被拓跋雍精心保存的文书,说不定就有什么秘密呢。”慕容锦结果侍女呈上的一沓纸张,细细地翻阅着。

    她翻过了其中几页纸,里面似乎都是一些书信与暗卫的密报,但拓跋诩的目光仍然像苍蝇一样黏在她身上挥之不去,她不悦地开口,“你很闲么?没批的折子堆了这么多,还有心思看我。”

    拓跋诩冷哼一声,想起堆积的政务,不情不愿地翻开了御案上堆积的折子。

    又听见女人那幽幽淡淡的嗓音,“既然已经登上了皇位,就要记得我们之间的交易,元诩。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可不要让我久等。”

    执朱笔的手一顿,在奏章上狠狠晕开一片朱红,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下呼吸,“你嘱咐过我的事,我在派人去做了。你所说的那种矿脉,正在境内寻找,那些阵法,我也在找奇人异士来仿造着搭建了。”

    拓跋诩那些不满的小动作都落在她眼里,慕容锦只笑了笑,懒得多加计较。爱咬人的狗自然也爱龇牙咧嘴,她不必把畜生的行为放在心上,但敲打一二也是有必要的。

    “那最好不过。如果完不成的话”慕容锦从纸张中抬起眼,那双灰蓝色的眼眸明明是含笑的,目光却像是冰冷的海水一般将他拖拽入海中,“你可以有幸在现世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不要忘记你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是谁给的。”

    “”他几乎要将牙都咬碎,还是生生忍住的怒火。从某种意义上,他知道慕容锦的确能做到。“我知道。”

    慕容锦笑了一声,又继续将注意力放回手中的纸张上。

    在一堆北魏语书写的书信中,几封中原字迹的信纸显得尤为显眼。慕容锦仔细翻看着信纸上的内容,嘴角忽然扬起,“真难得啊这么有趣的书信,竟然差点就被你这么个蠢货毁掉了。”

    “你说什么?”拓跋诩不解地看着她。

    但慕容锦却仔仔细细地将其中的几封书信折好放入袖中,并未回答拓跋诩的问题。

    再转眼时,她已经消失在了宫殿之中,唯有几缕春风吹绿殿门外的杨柳。

    北地的雪终于要化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很爱写慕容锦,原因无他,只因为爽,想骂就骂.jpg

    196青梧碧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五月小满,江河渐满。

    宫城内的榴花新生了绿叶,新沾了雨水的红花悠悠吐蕊,为宫墙又添几分朱红浅碧。

    马车声辘辘,行过幽长宫道,一直到了内宫的宫门前才停下,急忙有数名宫人已经恭敬地围在马车旁,对着华丽车帘后的人道,“祭司大人,已经到内宫了,再往内实在不准任何车马进入,要劳烦您亲自前去了。”

    车中传来清冷音色,“无妨的,我自己去就好。”

    推开车门,白衣女子只避开宫人谄媚的想要搀扶她的手,独自下了车。几滴雨水落在银丝绲边的袖口,晕开淡色水痕。

    看了眼雨势,她轻声道,“劳烦给我一把伞。”

    宫人又急忙殷勤地为她撑伞,“奴婢为您撑伞。祭司大人请。”

    “不必。”她的嗓音依旧清淡,只从宫人手里接过了伞自己撑起,袖袍滑落,露出一段雪白的腕骨。“我自己去。”

    几个宫人紧张地看着她,又不敢违逆于她,最后只敢看着她走向了正确的方向,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雨水滴答,打落梨花。

    、

    这座宫城她曾来过千百次,早已算得上轻车熟路,这些宫人本不必如此诚惶诚恐——想来是叶晨晚敲打了太多次的结果。

    不过是入宫面圣而已,叶晨晚也不必如此紧张。

    昨日宫中忽然传来圣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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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谕,说陛下请祭司入宫一叙。这并非是谁的授意,而实实在在是玄昭的旨意。

    叶晨晚对此很是警惕,害怕这是谁人想出来的招数。但墨拂歌全然不觉一般,轻松地答应了玄昭的要求。

    她很清楚玄昭来找她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前些时日东边传来的消息。

    五月初九,东岳泰山震。

    泰山之气化,攸先天下,泰岳地震显然对这个摇摇欲坠的王朝是个沉重的消息,朝堂上下人心惶惶,偏偏司天命的祭司对此一言不发,他自然是惶恐不安的。

    墨拂歌拦住了叶晨晚想要阻拦的手,对宫中来人说,她明日会准时入宫面圣。

    叶晨晚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不解,她却从容一笑,继续翻看手中书册。

    “不过是走投无路的牲畜想知道自己的死期,殿下何必紧张?”

    是以在今日,她终于再入宫面圣,而这一路显然都是叶晨晚有心敲打的结果。

    墨拂歌并不担心今天会出什么意外,毕竟玄昭不是个敢惹事的性子,她本通武艺,寻常刺客伤不得她,这宫中也尽数都是叶晨晚的眼线,生不出什么变来。

    宫墙高深,抬头望去只能看见灰蒙的雨云压在红墙白瓦之上,但宫道边的花叶倒是仍开得正好,叶绿花红,是春日浓墨重彩的落笔着色。

    或许是再回此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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