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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0-21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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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无条件地这样宽恕这些罪臣之后?”又是劝阻之声。

    叶晨晚的目光在反对的众人里扫视一圈,最终目光停留在反对得最激烈的一名朝臣上,“李卿,朕是真的很好奇,这红绡阁里是有你仇家的女儿么,你作甚对一群青楼女子死咬着不放?”

    “还是说,这青楼中有你惦念的人?”

    这无疑是个危险的问句,他自然不敢承认他在阁中的分红,靠着吃女人的血肉赚得盆满钵满。更不愿相信他从来瞧不起的,娼妓也能有朝一日摆脱贱籍的身份。但拥有更高权力的人在质问他时,李骏当即否认,“臣不敢,臣只怕这些罪臣之后不感激陛下的恩情,成为祸患!”

    “有罪之人自有刑法惩治,为何偏要罚她去做娼妓?”叶晨晚反问,“还是说李大人也能接受日后若是家道中落,你的好儿子也被送去青楼?”

    这种幽深的目光只持续了一瞬,很快叶晨晚又重回了素日里眉眼含笑的模样,“不过李卿兢兢业业,倒的确不用担心有这一天。”

    跪在地上的李骏此时已是满头大汗,他自然知晓自己算不上清白,自家那不成器的儿子更是闯下了一堆的祸事。叶晨晚若是有心去查,别说自己的儿子,就是自己全族都能被丢进大牢。就算没有罪过,他全族的生死也都在君王的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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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必为了几个女人在此处忤逆君王呢?

    他见风使舵,当即改了口,称颂着帝王的仁慈圣明。另外几个反对的人一看李骏都已经倒戈,自然也顺风倒地对此事没了异议。

    正当他们准备行礼退下时,叶晨晚却将几本批好的奏折与一封诏书递给了身旁的女官,“这几个被参了流连烟花之地,还在里面欺女霸女的,一并廷杖三十,发配百越充军,永世不得回京,朕嫌他们碍眼。再派刑部的人查一查,哪来的这么多钱花在这些地方。”

    她说着,沉吟了片刻,又道,“传朕口谕,行刑之地便挑在午门早朝前,百官皆要来看,无故不得缺席。”

    含笑看了一眼正准备离开的几人,“几位爱卿也要记得来看。”

    这几人的罪状其实都在折棠搜罗好的卷宗里,但现在还并非合适的处理他们的时间,明日先杀鸡儆猴,日后有的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这些人在之后自然为所种下的恶果付出了代价,连罪名都用不了什么功夫搜罗,死得轻若尘灰,自然也不值得几滴笔墨着墨。

    而被廷杖那几个人,廷杖三十并不是一个小数目,更何况还有叶晨晚用心打的暗示,行刑的士兵不敢怠慢,第二日几人的惨叫声响彻了午门,直被打得血肉都溅到了围观的大臣脸上。

    这当中有好几个人被抬下刑场后,伤未养好就一命呜呼,再不用受充军之苦,而侥幸活下来的两人也落下了残疾,还是被送去了百越蛮荒之地发挥余热。

    叶晨晚叹息一声,不再为这群脏东西劳神,收拾这群东西算不上什么难事。在他们都离开后,转而终于打开了御案上一直被搁置的,来自北方的奏折。

    、

    “你说什么?为什么要派使节去出使中原?”龙椅上的男人面露不解,嫌弃地翻阅着手上的奏章,“叶晨晚恨透了魏人,谈也谈不出个名堂。”

    慕容锦强忍住心中的不耐,她向来讨厌和蠢货说话的原因便在于此。蠢人的理解力太有限,每次都要让她多浪费许多口舌去给他解释一些显而易见的东西。

    “没让你去谈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过是些外交的往来。新皇登基,总该去瞧瞧景朝的虚实。”

    拓跋诩在心里权衡了一下,横竖派几个使节去也掉不了几根毛,遂点了头,“那便派礼部准备一下吧。”

    “我也要一并同去。”

    慕容锦这样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却吓得拓跋诩差点丢下手里的笔,“你去做什么?!”

    他害怕这个女人一去不复返,他虽然不喜欢这个狂妄的女人,但正是计划的关键时刻,可容不得半点闪失。

    “自然是去见墨拂歌。祭司身份贵重,若没有些合适的身份,可是见不到她的。”

    叶晨晚从前的根基终究来自北地的宁王府,她自带兵南下后能在京城迅速地站稳脚跟,还是要多亏于墨拂歌的帮助,依靠墨氏在京城的百年经营,才能掌控朝堂百官。

    当然,还有个原因,是她快再也受不了这个终年落雪的苦寒之地了,能回江南待上一段时间也不错。

    她的身体,终究还是讨厌这样冰冷的温度的。

    “这么快?你也不怕打草惊蛇?”拓跋诩狐疑地看着她。

    “万事俱备,算不得快。况且能惊动的都是一惊一乍的蠢人,她是聪明人,没有必要将此事闹大。”不知想起了什么,她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她在新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真会愿意背叛叶晨晚?”

    “为什么不会呢?”慕容锦信手把玩着手中那几张薄薄的信纸,其上龙飞凤舞的字迹张扬,细品倒是颇为漂亮的字迹,“她会想保守住自己的秘密的,钝刀割肉,从一开始的一些小小的要求,再不断地加码,她愈难拒绝,就越无法回头。”

    “你只需要答应她,最后会留叶晨晚一条命就是了。”慕容锦当然理解不了墨拂歌会愿意做到这一步去捧出一个新的君王,像是墨怀徵的结局还没有让她长记性一般。

    既然喜欢,要将她留在身边,那就一定要折断翅膀,才会便于掌控。捧出一个君王,不过是给自己招来祸患。

    被慕容锦这样一肯定,拓跋诩也飘飘然地陷入了一统中原的幻想。“如此大事,不若我亲自前去,更有诚意。”

    一想到那个女人从来冷淡的清高能被自己亲自毁掉,就更让人愉悦了。

    慕容锦对他这种找死的行为并不做阻拦,“你要是不怕被人发现,丢掉自己的性命,自然也随你。”

    “慕容锦,我的命可比多数人想的都要硬。从前有许多人想我死,可惜他们都没活到见到我死的那一天。”拓跋诩哈哈大笑,起身准备招大臣来制定出使一事。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随你。”

    她已经懒得和这种最爱飘飘然得志的蠢货多交流,事实上,她也没打算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元诩这个破烂的篮子里,凡事还是要做两手的准备。

    她相信,比起元诩的威胁,墨拂歌会更乐意和她来做这个交易。

    毕竟

    她垂眸看上信纸上的落款。

    你一定会想保守这个秘密的。

    【作者有话说】

    后面几本书的人设卡至今还没开始画,骡子已经要拉不过来了。

    既然有读者想猜墨拂歌的秘密究竟是——那么请猜。

    作为全文长线大伏笔,在我更新到这一段之前猜中了都可以自选红包或者在我这里点菜吃(不是什么都可以写,你提的梗我有灵感我就写)

    毕竟作为全文重要伏笔你猜对了说明你真的看得很仔细,这是你应得的。

    提示:伏笔不止一处,比较零散地分散在前文,从很早的剧情就开始是有暗暗埋伏笔。

    203芙蓉浦

    ◎不许反抗,这是君令。◎

    六月暑季,烈日炎炎。午后日光透过青碧藤叶投射在桌案上,彩漆莲纹缠枝的紫毫笔蘸了朱砂,在奏折上行云流水地走笔而过。

    桌案前的女子一手撑着案几,另一手执笔,眉眼间尽是从容,偶尔伴随着眉梢抬起或下压,案上的一摞摞奏折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低。

    博山炉中沉水香袅袅升腾,偶尔有风吹得窗外藤叶摇摆不定,光影也随之破碎在她玄黑纹金的长裙上摇曳出浮动光芒。几声嘶哑蝉鸣似是不知疲倦,伴随着走笔摩挲声,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叶晨晚看完手上的奏折,终于抬起头,瞥向书案旁摆着的软榻。榻上少女似乎原本正在看书,但午后困倦不小心睡着,手中握着的书都难得形象尽失地都搭在了脸上,宽大的袖摆与一头未束青丝随之垂落,露出一段雪白的腕臂,在日光中白皙犹胜美玉。

    美如画中,让人不忍惊扰。

    叶晨晚却偏偏打算做这个恶人。她就着手中朱笔,放轻脚步轻轻走至墨拂歌身边,颇为幼稚地打算在对方额头上留下几笔。

    就在此时那本《太平广记》下忽然传来清冷声音,“以前从不知道你这般幼稚的。”

    她只得收回笔,唇角扬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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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没睡着的?”

    “本是睡着了,你过来便醒了。”那本《太平广记》被她拿开,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瞳,眉如远山,眼含风月。

    “噢,那和该怪我,扰了阿拂清梦。”虽这样说,但她显然并没有半分愧疚的神色,侧身坐在榻边拿过墨拂歌手中的书册信手翻了两页。她觉得墨拂歌最近的确是闲了,都有心思看这种杂书。

    对方翻身寻了个更舒服的睡姿,“你现在安静也还来得及。”

    “所以你便忍心我看着那堆折子,自己在这儿睡觉?”叶晨晚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止住她翻身的动作。

    墨拂歌眼角的笑容几近难以察觉,但她上扬的眉头却表明她此刻心情的确不错,“批折子是陛下的事,不是我的,为什么不忍心?”

    不知到底是为了避嫌还是出于墨拂歌的趣味,她很少唤自己名姓,反而总是用尊称称呼。叶晨晚深知墨拂歌并非拘泥于礼数之人,自己与她的关系也并非桎梏于君臣,但她偏偏就有着这样的乐趣。殊不知这句“陛下”在叶晨晚耳中总有更多别样的意味。

    那本《太平广记》被叶晨晚轻巧地掷回书桌,“啊,祭司说得对,批折子的确是孤该做的事。”转身俯视着墨拂歌,逆着光她眸色看不真切,只看见她的指尖划过自己涂了唇脂的唇瓣,又点上墨拂歌嘴唇,在对方淡色的唇瓣上晕开一抹嫣红,“但有些事,却是只能和祭司做的。”

    墨拂歌当然听得懂叶晨晚话中之意,准备坐起身与她拉开距离。但一只手摁在她的肩上不允许她发力,那人的面庞近在咫尺,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回避的眼神,似笑又非笑。

    “现在还是白天。”她终究是被这样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得心虚,别开了视线。

    “所以?”凤眸弯出好看的弧度,叶晨晚神色无辜,打定主意要装聋作哑。

    “会有人来。”墨拂歌叹气。

    只听得清越笑声珠玑般落入玉盘,那眼神更多了几分玩味,“这宫内有几个人不长眼睛,敢进祭司所在的扶光殿。”

    这话倒的确不错,景帝登基后为了避免皇宫内玄朝旧制惹祭司不悦,专门在皇宫僻静处修建了这座扶光殿,皆是仿造墨府陈设。宫中人皆知祭司喜静,平日里自然除了必要的仆从都无人往来扶光殿。

    对方面不改色地装聋作哑,自然也就轮到墨拂歌无话可说。她或许可以说礼数,说兴致,或者是别的更强硬的拒绝方式。但她少有的宽容好脾气都给了这个人,也便很难做到拒绝。

    墨拂歌沉默,她自然了解这是对方的暗示。

    只这样片刻的沉默,她便感到腰间被人环抱着将她放在了桌面。白檀木香清幽,伴随着一个吻落下,墨拂歌只能下意识地用手撑住桌面。

    “别在此处。”好不容易自这个亲吻里抽身,墨拂歌开口道。

    然而指尖只在唇瓣处轻轻一点,就止住了她未出口的话语。夏季的衣衫本就轻薄,用不上多少力气,就听得珠玉叮咚坠地,轻纱流云垂落。

    夏风吹拂摇落半帘青色,树影斑驳摇晃,投射在桌案上那幅未画完的春游图,砚中朱砂半干未干。倚在桌案边的吻绵长而温柔,盈满怀袖皆是草木清香,像是花树开了满株。

    缠绵间桌上书卷凌乱,她的发丝垂落缠绕,纠缠不清。她就这样伸出手握住那人四指,温热而修长,俯下身亲吻她的指尖,缱绻又虔诚。

    琴音嘈嘈,声声切切,雨声渐急恰似耳畔温热吐息,落梅拂了满地。

    纠缠间殿内空气也被暧昧的氛围蒸腾得灼热,连带着湿热的吐息也落在肌肤之上。

    指尖沿着颌骨下滑,也拭去了肌肤上些许的薄汗,叶晨晚神色似笑非笑,吻在她锁骨上,“热么?”

    墨拂歌自迷蒙中抬起眼,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算得上狼狈,但叶晨晚仍是衣衫妥帖的模样,那双琥珀色眼底的笑意无论如何也称不上好意。

    她不轻不重地推了对方一下,“还好。”

    叶晨晚却笑了一声,衣料窸窣不知在做些什么,忽然脖颈处一凉,竟是从一旁乘凉用的冰鉴里取了一小块冰放在她的锁骨处。

    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得墨拂歌颤抖了一下,但那人却将冰块来来回回地沿着她的锁骨滑动,“这样会凉快些么?”

    但她却有些不适地向后避开,想要叶晨晚将冰块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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