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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0-21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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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冰化了都是水,太湿了。”

    “那也不缺这一处。”她松开手,将冰块搁在了墨拂歌的锁骨处,“放好,掉了的话可是有罚的。”

    “……!”她如梦初醒地抬眼——这怎么可能放得稳?

    有些微恼地将这冰凉的物什扔去了一边,“多大年纪了还爱这些把戏?”

    但她的腕骨已被捉在了掌心,她似笑非笑的眼就在身侧,“我是不是说过,掉了是有罚的?”

    “”墨拂歌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腿间触感冰凉,冷冰在肌肤上拖曳开一条水痕。“别”

    她想要反抗的动作很快被强硬地摁住,那人咬着她耳垂,“不许反抗,这是君令。”

    搭在叶晨晚肩头的五指僵硬了片刻后最终用力收紧,却终究并无多余反抗动作。

    那尾冰冷的游鱼终于入海,耳边的吐息也由凌乱至破碎。不知是汗水或是泪水将眼睫漉得湿润,眼中尽是水雾朦胧,像那片清澈的星夜终于落下夜雨。

    但眼角余光看去,她侧脸的弧线依旧清冷,连神色都可以称得上冷淡。

    总是想让人摧折的,就像想要折下枝头最孤高的花,想要夜空高悬的明月坠*落,想要天山雪落在自己掌心。

    那尾冰冷的鱼终于融化在海浪间,再无处可寻,只留下些许冰凉的痕迹。

    而墨拂歌脱力般瘫倒在御案上,任由衣袍发丝在桌上的公文间铺陈。

    叶晨晚一手撑着桌面,以一种好整以暇的姿态从容俯视着她狼狈的模样。

    她伸出手想去抚摸那张艳胜海棠的面颊,伸出的手却拢入对方鬓发间,指尖轻拨,便听得珠钗叮咚坠地,满头长发流瀑般倾斜而下,穿过她指缝垂落至肌肤上。

    眼前人却眉眼含笑,俯身与她亲吻。

    她本刚从这片浪潮中起身,又被拉拽着沉入海浪之间。

    两人已无心去管桌上的大片水痕,纠缠至了床榻,直到日渐西落,夏日的暑热也缓缓散去。

    墨拂歌半伏在榻上,眼睫半垂未垂,瞧得出此刻已经格外困倦。叶晨晚洗净了手随意坐在榻边,这才想起桌案上的那堆公文,闲聊般开口,“北魏那边的使节送来了文书,派了一支使节入京,说恭贺新皇登基。”

    对方好不容易自困倦里抬眼,只沉思了片刻,并未太放在心上,“是么?其实与魏国也无话可谈,仔细排查一下使节的身份,随便应付一下即可。”

    外交总是如此,哪怕两国兵戈相见,在朝堂上相见也总是要说些虚伪的客套话的。

    叶晨晚也没把此事当做一件大事,应了一声。

    墨拂歌不知想起了什么,倒是轻笑一声,“不过这种文雅的方式,倒是不像元诩的手笔。不得不说,他最近这些行为看上去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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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长了脑子。”

    “你怀疑他背后有人?”

    对方笑而不语,只是睡在榻上,很轻地用指尖勾着叶晨晚的手指。

    “我困了,陛下。”

    身旁的人动作轻柔地为她捋顺鬓发,最后掖上被角。

    “睡吧。”

    夕阳将殿外湖面融化成鎏金,晚风拂动,吹得湖面莲叶丛丛摇动,而芙蕖盈盈,殷红如许。

    她缓缓沉入那片遥远的梦境。

    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

    【作者有话说】

    写的时候想起一个很好笑的说法:在嬷嬷手上做0未必是件好事。

    [吃瓜]猜墨拂歌的秘密在剧情更新前都是有效的。[垂耳兔头]可以继续猜。

    204旧风雪

    ◎五日亥时,城南一叙。◎

    墨临城的夏季总是花开繁茂,碧叶连天,仿佛长夏永无尽头。

    自遥远北境而来的队伍身着异服,带着北地的风霜走入了新朝的京城。

    叶晨晚对魏国与鲜卑人从无什么好感,两国交战已久,从前宁王府卫戍北境,她有无数亲朋先祖,都埋葬在无边的风雪之中。

    可惜一国之君总有诸事身不由己,叶晨晚再不喜欢这群魏人,亦还是盛装出席在了宫宴之上。

    丝竹管弦悦耳,歌舞升平不休,灯烛照得菱阳殿内彻夜通明。

    高位处的君王身着华服,便自成一处风景。她眼角那点笑意称得上无可挑剔,却无人能看清她眼底的情绪,只这样静静注视着殿内灯火辉煌。

    今日接见魏国使臣,也并未谈出个什么结果。

    叶晨晚并不对此抱有多少期待,不过是例行公事地应付来使。

    座下的使臣几杯酒下肚后,似有几分飘飘然地起身向她敬酒,“臣见过陛下,恭贺陛下荣登大宝。”

    座上的帝王只是笑着应了一句,就摆手示意他坐回位置。

    但使臣在坐回时,开口感慨道,“没想到臣十余年前曾见过陛下的父亲,今日还能有幸见到陛下。“他面色感怀,“陛下当真是与您的父亲很相似啊,尤其是这双眼睛。”

    殿内众人寂静,连丝竹声似乎都停滞片刻,殿内歌舞升平,也遮掩不住冰冷而压抑的气息沉重地笼罩下来。

    毕竟谁都知晓,这是一个禁忌的话题。

    但君王依然不见半分怒色,只平静地俯视着殿内,“没想到张大人竟然还记得朕的父亲。”

    “陛下父亲昔时一人也敢于大魏朝堂上与诸臣辩论,故而臣实在记忆犹新。”

    隔着满殿灯火,叶晨晚的眸色模糊不清,她只淡淡垂着眼眸,却迟迟没有开口。

    这种宫廷酒宴呈的不过是些助兴的果酒,叶晨晚自然不觉得使臣是酒后失言,相反,她很清楚这些人敢说这些狂悖之言,背后有谁的授意。

    她的沉默像一把冰冷的刀刃悬在众人的头颅上,所有人都安静地等待着她的答复。

    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听到叶晨晚缓缓开口,“可惜朕的父亲死于祁连山的风雪之中。”她的眼眸意味深长地扫视过玄朝使臣所坐的位置,“不过诸位魏国来使大可放心,大景境内,不会发生使臣伤亡的荒谬之事。”

    叶晨晚这句话说得漂亮,让殿内如坐针毡的景朝大臣终于舒了口气。

    不知是不是得了叶晨晚不斩来使的保证,使臣竟是还未收敛,继续道,“哎,昔年容大人在大魏朝堂上谈苏武持节,风骨气节亦不输苏武,真是让人怀念。”

    话音刚落,他便成为了殿内目光的焦点。或有忠于新帝的大臣对他怒目而视,又或有领着新朝俸禄的玄朝旧臣惭愧不堪。

    毕竟容应淮忠的是哪位君,哪个国,而他的女儿却又踩着他所效忠王朝的森森白骨坐在帝位之上。

    终于有臣子按捺不住,起身怒斥,“陛下的父亲是忠义之士,但灵帝凶残昏庸,恶比桀纣,陛下顺天应人,清君之侧,此乃天经地义,天下士民无不心服。遂闵宗效尧舜之事,禅位于能者,实乃天下之幸事。”

    叶晨晚看着殿下大臣争得面红耳赤,神色也依然平静,走上这条路时,她便知晓荣光当与诋毁并存,几个使臣在下面空磨嘴皮子,并不值得她为此多看一眼。

    她终于抬手示意众人安静,这才看向魏国使臣,“朕的父亲出使魏国时,昔时文帝还与朕的父亲提起贵国皇室和睦,兄友弟恭。却不知宣帝崩逝,其子年幼,魏皇既自诩忠孝,何不效仿周公,辅佐幼主,七年还政于成王?”

    *文帝:拓跋雍之父,拓跋诩之兄*宣帝:拓跋雍

    冕旒珠玉相撞之声清越,而珠光后的那双琉璃眼眸笑意浅淡,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话到让魏国使臣如坐针毡起来,拓跋诩做了些什么,他们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偏偏夺位后他自己心虚,还要四处宣扬自己如何忠孝,是迫不得已为社稷登基,这下倒是将把柄送到了叶晨晚手上。

    叶晨晚无非是父亲是个忠臣,女儿却做了新朝的君王。

    和拓跋诩这种弑兄弑侄的人比起来,倒也是眉清目秀起来。

    要将拓跋诩比为姬旦,行周公辅政之事,不过是让天下人嗤笑罢了。

    殿内甚至掩盖不住窸窣的笑声,叶晨晚才终于挥手,“今日佳宴,何必多谈朝政?诸君还是莫要辜负良辰。”

    丝竹声起,菱阳殿内又复归歌舞升平的模样。

    在魏国使臣的座位后,慕容锦依然安静地扮演着斟酒的宫人,安分得如一片尘埃。她用了易容之术伪装成魏国使团的侍女,混入这场宫宴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她对这种两方说些没意义废话的行为显然是不感兴趣的,这些使臣敢在宫宴上如此挑衅叶晨晚,自然背后有元诩的授意。可惜他自认为提起容应淮是在戳对方的脊梁骨,倒是忘记了自己的手上还沾着亲侄儿的血。

    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视过宫殿内衣衫各异的众人,只为了寻找那一个人的身影——可惜并不在。

    看来祭司大人对这场宴会的态度是和自己一样的——无趣的口舌之争罢了。

    有了叶晨晚的纵容,墨拂歌就更少出现在这些无趣的宫宴与朝堂之上。

    但所有人都知晓,她是君王身后无处不在的影子。

    、

    墨临城邀月楼

    新皇登基,旧朝覆灭,伴随着对无数旧贵族的清洗,亦有他们府邸内的无数宝物流入了京城中的拍卖场里。

    面对前面拍卖的无数奇珍异宝,雅间内的女子都不曾多看一眼,直到一楼的看台上呈开一副卷轴,其上笔墨入木三分,笔力遒劲,自成风骨。

    “诸位请看,前朝水月居士江月明的真迹《西北高楼序》,笔画如行云流水,自有气韵风骨,确是她的真迹无疑。”

    此言终于让白衣女子起身,用扇骨轻挑起垂幕珠帘,叮咚作响。

    自二楼远眺,粗略看去,的确是江月明的真迹无疑。

    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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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会出现在此处的原因。

    楼内唏嘘声不已,江月明因书画享誉盛名,流传于世的作品却少之又少,是以不少人都不敢相信这是她的真迹。不知是哪家的传家之宝因故流落,才出现在了这座拍卖场内。

    一楼看台上的拍卖师仍在滔滔不绝地介绍这副作品,“江月明流传至今的作品寥寥,《西北高楼序》更是她的成名之作。诸位万莫错过。”

    木锤敲击在台面,“五千两起拍——!”

    竞价声四起,可惜书画之物,终究不似奇遇珍宝,最需能欣赏的有缘之人。

    随着价格喊到接近十万两时,已是大浪淘沙,只余下了两位天字雅间的客人竞价。

    “小姐,对面天字二号雅间出价九万六千两,您还要加价么?”

    留给侍女的不过是白衣墨发的冷淡背影,墨拂歌面上并无多余神色,她只是有些诧异,自从新皇登基,清算了无数旧臣,如今的墨临城能,或者说敢与自己竞价的贵胄少之又少。对面雅间与自己竞价时,每次都只在自己的价位上多加一千两。

    就像是挑衅一般。

    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十万两。”她沉声道。

    可惜她看上的东西,便是势在必得。

    随着十万两的价格报出,满楼寂静,座下人眼神交换,能出得起这个价码,又爱为书画一掷千金,一号雅间内坐的是哪位,他们心中自然也是有猜测的。

    何必在这位陛下的红人面前如此高调呢?

    “十万两,可还有人加价?”

    仍然是满楼寂静。

    二号雅间里的那位客人也没了声响。

    “五——”

    “四——”

    “三——”

    “二——”

    “一——”

    一锤定音,拍卖师向着一号雅间遥遥行礼,“那就恭喜一号雅间的这位贵客以十万两拍下这幅《西北高楼序》了。”

    邀月楼的动作很快,不过片刻之后,便将包装完好的卷轴送来了一号雅间,“小姐,这是您拍下的《西北高楼序》。”

    墨拂歌应了一声,抬眼时正看见侍女怀中除了卷轴,还有个精致的木盒,“这是什么东西?”

    “噢,这是对面天子二号雅间的客人,一位姓慕容的姑娘,说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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