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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210-220(第1/14页)

    211女娲玉

    ◎剔之神骨,生生世世受其天罚。◎

    “你说什么——?容珩还活着?!”

    闻弦又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她这一生也算见识多广,但长生不老真实存在,也是第一次听闻。

    “是的,她的确还活着,长生不老,貌若青年。”墨拂歌再一次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她这样言之凿凿,显然并非臆想,“你见过她了?”

    墨拂歌点头。

    闻弦的面色显得很难看,“她来见过你了?”

    “是的,她来主动找的我。”她抚摸着祭坛冰冷的石砖,“她希望与我合作,重启这个阵法,借助龙脉延续长生。”

    “借助龙脉长生不老?有趣。”闻弦很快找到了阵法中早已被毁坏的阵眼,“墨临城是沧江澜江汇海之处,有九龙聚首之势,气化流行,生生不息,以龙脉之气为自己续命,的确在理论上是可行的。”

    墨拂歌一手撑着下颌,说出自己的推测,“晏珩在云朝灭亡后,史书中就再没有她的身影,无人知晓她的结局如何。她曾向我夸口,说江山兴废都在她的掌握之间。如果她所说属实,那么云朝灭亡后的动乱,梁国的颓势,包括玄朝的建立,都有她在背后推手。”

    “她去参与这些王朝的兴废,其实都是因为要借助龙脉延续长生。和玄靳一样,之前的这些君王都与她达成了交易。”闻弦接过了她的话,“可现在玄朝覆灭,她自然没办法借助玄朝龙脉长生,如果她想要续命,她应该去找的人是叶晨晚,为什么会先找到你?”

    明灭的幽光恰好遮盖住了墨拂歌苍白的肤色,她轻声道,“按照晏珩自己的说法,是因为叶照临曾拒绝了她的邀请,她才找到玄靳。或许是因为叶照临拒绝过她,所以她觉得叶晨晚也不会应允她。况且按照这个阵法的原理,本就要再寻一支特殊的血脉来替她承受天谴,我是最好的选择。”

    “为了她的长生之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闻弦冷哼一声,语气讥讽,“但现在看来,既然你和叶晨晚都会拒绝她,那她也无法利用阵法长生,自然会烟消云散,你又在担心什么?”

    墨拂歌唇角的笑容苦涩,“前辈莫不是忘了如今天下二分,占据龙脉的,也不止有大景朝。”

    “她连魏人都能勾搭上?”这下轮到闻弦诧异了,“她与元诩勾结了?”

    “虽然不止他们在何时有所勾连,但很明显现在元诩已经是她手中的棋子。”墨拂歌斟酌了一下用词,感觉把元诩称为晏珩的合作伙伴,属实是有些抬举元诩了。

    “哈进若能与你合作,就可以安享长生,若你拒绝,退则可以借用魏国龙脉续命。真是一手两全的好棋。”闻弦也不禁叹息,“她是个难缠的角色,这样看来无愧于史书中对她一步三算的评价。”

    若要说晏珩此人,的确是一个让墨拂歌感到些许恐惧的角色。不善弈者谋子,善弈者谋势,目光能够长远者终究少之又少,这三百年间王朝兴废,背后都有她推波助澜,究竟是她的目光足够长远——还是她的落子足够周密?

    “但我有一事尚且不明。”墨拂歌与闻弦对视,“我不相信,古今帝王将相趋之若鹜的长生之法,竟然被她如此轻易地获得。除了将天谴转嫁到他人身上,她竟然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么?我见她时,她仍是青年模样,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半分衰老痕迹。而她身法轻盈,也不见任何迟钝。逆天改命,会是如此轻易之事么?”

    “当然不可能。”闻弦立刻回答,“无论她的阵法多么精妙,都是一种秘术的施行,秘术本质上是一种等价的转换。况且龙脉之力,以山为骨,以川为血,背负天地兴亡,这样巨大的力量,被人体所背负,是一定会承受反噬的。只是这种反噬足够隐秘,你肉眼无法察觉罢了。”

    “还有一点,如今天下二分,无论是魏还是景,都只不过占据了一部分龙脉,无论如何,整个中原还是都在景朝之手,魏国不过占据昆仑山一脉,他们的龙脉能提供的效力更加薄弱,晏珩现在利用魏国龙脉续命,会承受更严重的反噬。”

    听见闻弦所言,墨拂歌眼里漾开一瞬的光彩,但很快又暗淡下去,“这或许算不上一件好事。”

    “放乐观一些。”看见墨拂歌落寞的神态,闻弦终究开口安慰她,“至少你已知晓她并非神魔仙鬼,也不过是个借助龙脉续命的凡人。既是凡人,那就总有弱点。”

    “是。”她来来回回抚摸着墙面上冰冷的符文,“我想……我已经找到了破局之法。”

    、

    桌面上的糕点琳琅满目,都是墨临城中知名点心铺子中最热销的甜点。

    奈何女子每一块都不过咬了一个小缺口,就顿感索然无味地将糕点抛回了匣子里。

    味如嚼蜡,连最基本的咸淡都已经感受不到。每一块糕点在嘴里都只剩下寡淡的口感,像是在咀嚼最干瘪的蜡块。

    鹿其微在一旁小心地观察着慕容珩的神色,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能够揣摩得出慕容珩的一部分情绪,显然她这微皱的眉头代表着并不满意的态度。

    “小姐,如何?”她轻声问。

    慕容珩偏着头思索了半晌,“不好吃。”

    她面上终于难掩诧异,颓丧着脸道,“小姐,这已经快跑完墨临城所有有名的点心铺了,这里面有几个还是宫里出来的御厨做的点心,您若是一个都瞧不上,奴婢也是真没办法了。”

    慕容珩仍然再重复了一遍,“不好吃,你都拿去赏给下人吧。”

    言罢又补充了一句,“日后也都不用再买给我了。”

    “哎是。”鹿其微应了一声,失落地将这些糕点都收好准备撤走。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慕容珩却忽然叫住了她,“晚些时候,记得回来服侍我。”

    鹿其微有些掩盖不住面上的惊诧,“可再晚一点不是您午休的时间吗?奴婢不会打搅您么?”

    “不会。”女人在软榻上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倚靠着,眼中含了两分笑意。

    “可”鹿其微还想说些什么。

    “怎么了?你晚些时候还有什么安排?”她笑意更深,眸色却如一片深海透不入半分光彩。

    “没有。”鹿其微急忙摇了摇头,不敢与慕容珩对视。

    慕容珩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既然没有事,那便坐着吧。这些琐事,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鹿其微忐忑不安地在慕容珩身边坐下,不知道她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这墨临城立城千年,墨氏就在墨临城长居了千年。你可知,墨氏由来的一个传说?”她神色平和,只如闲聊家常一般随意提起。

    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鹿其微的心脏就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但她只能强作镇定地摇头,“奴婢只知道墨氏是京城中的名门,多的,却是不知晓的。”

    “传说,墨氏的前身,是女娲大神身边的一块白玉。女娲本取黄土捏人,但这块白玉被她带在身边,经年累月沾染了灵气,遂也将这块白玉雕琢成人,取名墨白,取之阴阳两衡之意。”

    “可墨白此人,在神祇身边耳濡墨染,竟也学会了与天地通灵之法,能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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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辰,知天命。更甚之的是,她因知晓了天命,垂怜凡人困于疾苦,竟偷偷将天谕传给凡人。”

    “此事为众神发现,神皆震怒,欲将她抽骨剔魂,受永世神罚之苦。女娲护她不得,最终只能让她剔除神骨,贬入凡间。但她还是残余了观星知命的能力,却也要世世代代承受窥探天命的惩罚。”

    慕容珩语气幽淡地讲完了故事,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鹿其微,“此事难道不荒谬么?众神竟不如一块玉石怜悯凡人,它却要世世代代承受天谴。”

    “”冷汗已经浸透了鹿其微的后背,她皱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慕容珩究竟已经知道了多少内幕。

    看着鹿其微苍白的面色,慕容珩却是笑了起来,“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倘若这世间真有神明,现在也早已死去,这世上早就寻不见半分神的踪迹了。”

    “我知晓你是她安排在我身边的内奸,因为现在是北魏使团在墨临逗留的最后一天,明日便要启程会魏,你急于在最后一天去告诉她我的消息。非要说,我只是有些好奇,她究竟是从何时注意到了我的存在,我的何处纰漏,让她察觉到了我。”

    慕容珩神色淡淡,从榻上起身,不知道在桌面翻找些什么,“不用如此紧张,我若想杀了你,你活不到现在。这段时间我身边缺个伶俐的人服侍,你也没做出什么害我的事。更重要的是,不要和你家小姐一样,把我当成你死我活的敌人。”

    她最终将一朵荼蘼花放入木盒里,递给了鹿其微。

    “告诉墨拂歌,她可以通过这朵花找到我。”倏然春风摇动窗外落花,而她笑意嫣然,“我等她回心转意的日子,毕竟她那么努力想违抗她的命运,就像蚍蜉撼树。”

    【作者有话说】

    [垂耳兔头]再听另一个老祖宗讲一个故事。

    212花荼蘼

    ◎你对我的每一次欺瞒,都是有代价的。◎

    “这就是她同我说的全部。”

    鹿其微一手捏着裙摆,努力回忆着慕容珩所说的每一句话,完整地复述给了墨拂歌。

    依靠在窗栏边的女子神色严肃,听完了鹿其微的复述,一手撑着颌骨,迟迟没有回应。

    “小姐,奴婢还要回去么?”慕容珩只让她将这朵荼蘼花带给墨拂歌,却没有指明是否还要自己回去。

    “她已经知晓你是内奸,你回去,岂不是随时都在危险之中?”墨拂歌摇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吧。”

    鹿其微讪讪点头,又瞧瞧打量墨拂歌的面色。她已经有两年不曾见过墨拂歌,现在细看来,她的气色比从前那副病症缠身的模样要好上许多,但眉眼间的忧色始终挥不去。

    “小姐怎么还是这样忧愁的样子?其微还有什么能为您做的吗?”她关切地问。

    墨拂歌却没有回答,仍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反而开口问,“这段时间相处,你觉得慕容锦这个人怎么样?”

    “啊”鹿其微没想到墨拂歌会忽然问这个问题,斟酌答案时仔细瞧着墨拂歌的面色。

    “但说无妨。”

    鹿其微还是如实回答,“其实我觉得她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她很少苛责下人,也从没有指使我去做些什么粗活累活。她对下人很宽松,赏银也很大方。”

    她仔细回忆着慕容珩的一言一行,“只是我觉得比起仁善,她更多是一种冷淡的态度,她不在乎身边人在做什么。我在她身边服侍许久,也不知道她口味如何,喜好如何,喜欢吃些什么,喜欢什么小玩意儿。她好像没有喜欢的东西。”

    “但讨厌的东西很多,尤其讨厌不聪明的人,我们服侍她时,她最讨厌一句话重复第二遍。就连元诩每一次来见她,都很容易被她冷嘲热讽甚至责骂。”鹿其微又补充道。

    讨厌的东西很多,这倒是在意料之中。天才常常恃才傲物,只和慕容珩有过一面之缘,墨拂歌也能瞧出她显然不是什么谦逊的角色。

    不过连元诩都会被她冷嘲热讽,可见元诩的确称得上忍辱负重,定然是有诸多事有求于慕容珩,才能让他如此忍耐对方。

    但没有喜爱,这便显得罕见了。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连喜好都不会有的人,自然不会将事务与她人看得珍重。

    “小姐她真的”鹿其微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想向墨拂歌寻找答案。

    “若我说,她曾挑唆过许多战争,让无数人流离失所呢?”墨拂歌轻声问。

    鹿其微显得不可置信,“这是吗。奴婢不敢想象她是这样的人。”

    “人总是复杂的,尤其是她这样的人。小善何能知其大恶?反之亦然。你我所见都不过一隅,以此猜测她都是管中窥豹。”她倚靠着窗栏,看庭院摇曳的紫藤投射下光影斑驳。

    毕竟史书上晏珩曾与重光帝并肩而立,开太平盛世,明君贤臣,又是一段君臣佳话。

    谁又会知道,她有这样一幅神佛不渡的面孔?

    其实最让墨拂歌感到莫名的是慕容珩所讲述的那个故事。

    是,墨氏的确有这样一个传说,相传是女娲身边的白玉化形,因怜悯凡人偷传神谕,被剔除神骨贬下凡间,世世代代受窥探天命的反噬,故而历代单传,每一代传人都并不长命。

    但墨拂歌自己也未曾把这个故事放在心上,传说久远,难免多是臆想,又添几分鬼神之说,早已分不清真真假假。更何况这世间何来鬼神?倘若真有神佛,这世间许多冥冥果报,也不会姗姗来迟。

    墨氏承受的反噬,也不过是窥探天机的代价,与神罚也没什么关联。

    没想到慕容珩却把这么个早就无人在意的传说转告给自己,到底有何目的呢?她想讽刺墨氏为命运所困,自己被宿命所扰,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打破了所谓宿命么?

    墨拂歌垂眸把玩着慕容珩送来的那朵荼蘼花。

    素白的花朵在掌心开得繁盛,这种盛放在春末的花,本该在夏季枯萎。

    很显然慕容珩也用了一些手段让这束花常开不败,上面还留存了她的灵力,只要注入自己的灵力与之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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