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能感应到自己的存在。
她如此锲而不舍地想拉拢自己,想必是因为魏国的龙脉,并不是续命的最佳选择吧?
正当她思索时,有人推门而入,正看见了墨拂歌掌心那朵荼蘼花。
“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对这样一朵小花瞧得这么认真?”
、
叶晨晚知晓,墨拂歌近日显然相当忙碌,总寻不见她的身影,更遑论进宫来找自己。
这也无妨,大家都不是闲人,忙于诸事也是正常的。等她得闲,来寻墨拂歌也是一样的。
但她没有想到,刚踏入墨府,见到的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闻弦正坐在庭院回廊里,翻阅一本已经泛黄的古籍。两人四目相对,显然都没有预料到双方的到来。
相对良久,还是闻弦先笑着开了口,“新帝登基,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恭喜?”
“前辈太客气了,把我当成寻常晚辈看待就好。”叶晨晚知道闻弦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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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清河,一直在云游四海,没想到现在竟然到了墨临,“不知前辈怎么来了墨临?”
闻弦亦沉默片刻,没想到墨拂歌竟然没有与叶晨晚说过她传书信来到墨临之事——是不愿让叶晨晚知道地底阵法的相关么?
这样简单地猜测了一下,她最终还是选择帮助墨拂歌遮掩了过去,“偶然云游到了附近,顺便就在墨临停留一段时日。”
叶晨晚不疑有他,与闻弦寒暄了几句后,就继续去往墨拂歌的院落。
刚推门而入时,正看见墨拂歌不知在与一个有些面生的侍女聊些什么,手里若有所思地把玩着一朵荼蘼花。
真奇怪,荼蘼花不该开在这个时节的。
在瞧见自己进入时,二人就停止了交谈,墨拂歌一挥手,鹿其微就安静地行礼退下,房间中只余下她们二人。
叶晨晚拉开椅子在墨拂歌身边坐下,也瞧着她掌心里的那朵荼蘼花,“这花开得倒是挺好。以前倒瞧不出你这么喜欢荼蘼这种花。”
“不喜欢。”墨拂歌淡淡摇头,握紧掌心,再松开手时,这朵荼蘼花已经被内力碾作尘灰随风飘散,“不过是不喜欢的人送来了一件不喜欢的礼物,不值得多看。”
她没有说起这个不喜欢的人是谁,叶晨晚的唇瓣抿起复而松开,最终没有纠结这个话题,只又闲聊般地道,“我来的时候,撞见闻弦前辈了,她竟会主动来墨临么?”
“”深墨色的眼底泛起极浅的波澜,但很快被她遮掩得仔细,“秘术上有些困惑,想得到前辈的一二指点,所以与她一见。她也不过是这两日刚到墨临,还未来得及与你说。”
良久的沉默,叶晨晚面上并无多少神色变化,只安静地与墨*拂歌对视。
祭司的神色是一贯的无波无澜,对视时眸光坦荡,清澈见底——却也瞧不见多余一分一毫的情绪。
只是对视的时候离得太近了,白檀木香浅淡,环绕在二人之间。
一个水到渠成的亲吻。
墨拂歌的反应依旧是温驯的,恰到好处地迎合着这个亲吻,指尖似有若无地停在她的领口处,暗示性地拨弄着她的衣领。
唇齿纠缠到气息紊乱,她的面颊亦泛起浅淡的薄红,但目光依然是清明的。
她何时才能看透这双眼睛呢?
叶晨晚一时恍惚,指尖细细摩挲着她颌骨的弧度,借着窗外透入的午后日光去看她的眼睛,却只看见日光在那双深墨色眼底晕开的一点光斑。
对视良久,久到墨拂歌主动凑近送上一个亲吻,即使是她恶意地啃咬过唇瓣,直到口腔内泛着血液的铜锈甜味,对方也依旧是这样顺从的姿态。
叶晨晚顺势抱起她,绕过书案后的屏风,将她半扔在了屏风后的软榻上。她的动作称不上怜惜,墨拂歌能感受到骨骼磕在床榻上的痛感。
但她连眉头都不曾蹙一下,只是这样静静抬眸看着对方,眼中晕着些许水雾,面颊上还有未散去的薄红,而唇瓣上残留的血迹恰好为她淡色唇瓣点染出妖异绯色。
我见犹怜,又让人更想摧折。
她就这样将这张面容把玩在掌心,又落下一个惩罚性的亲吻。
裂帛之声响起在书房之中,雪色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又被烙下殷红痕迹。君王在这场欢爱里并不算温柔,拖拽着她沉溺入深海不得挣脱。
除却一点含混的气声外,她始终不发一言。
只在眼里模糊的水光间,看见君王琥珀色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模样。
“阿拂,我允许你有自己的秘密。”叶晨晚如此说着,指尖拥立抬起她的颌骨,唇瓣相贴,正是缠绵模样。“可你对我的每一次欺瞒,都是有代价的。”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嬷阴身发作了对不起毕竟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说谎被发现了被撅不是很正常吗!
213血月夜
◎世界从此一片死寂。◎
虽是晚秋时节,但北地的寒冷总是来得格外地早,日暮四沉,北风凛冽,夹杂着远方的零星风雪。
冷风带着碎雪刮在脸上有些生疼,又在睫毛上结成霜花。守城的卫兵擦去脸上的积雪,努力将眼睛睁大。
在这样一个冷天的深夜值守固然是一件辛苦事,但此地是燕州,已经是与北魏接壤的边城,边防尤其重要。
从前的宁王殿下现在已经是京城中的九五之尊,为了稳固京畿局势,抽调了不少燕云军中的精锐去往京城驻守,是以落在他们这些寻常士兵身上的负担更重。
手里的长枪一片冰冷,冻得手掌有些发痛,士兵搓了搓掌心,看着天空中的月色,在心里估算时间——还好,这一次执勤终于要结束,马上就可以换岗回住处休息了。
更漏声滴答,时辰已到,铜钟敲了三次,却迟迟不见来换岗的人。
他看向身边的同僚,很显然他的队友也是一头雾水。
夜色渐深,终于听见甲胄声响,有人匆匆行来。却不是换岗的队伍,而是全副武装的百夫长。
百夫长行色匆匆,来不及寒暄,径直便问,“今天上午出城巡逻的那支骑兵队,还没有回来么?”
士兵急忙摇头,“没有,今天一整天都没有骑兵队进城,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从别的城门进城了。”
百夫长的面色又严肃些许,夜风又寒冷几分。
“百夫长来换岗的人,也没有到。”他小心翼翼地补充道。
沿着城墙看去,夜色深沉,北地广袤,远方的风雪荒野,都笼罩在黑暗之中看不真切。
只在这样漆黑的夜色里,听见了些许轰鸣声。
“大人,这是什么声音!”有人询问道。
“哪有什么”心烦意乱的百夫长刚想呵斥身边的士兵,却发现自己也听见了那种杂乱的轰鸣声。
人声嘈杂,马匹嘶鸣,伴随着杂乱马蹄声,自远方传来,愈发清晰。
马蹄猎猎,在月色下逐渐看清甲胄冰冷的光泽,与马刀反射出的冷光,如同一弯一弯的月牙。而马蹄扬起的尘土飞扬,看不清他们究竟有多少人马,只能看见纷飞的尘土要将月光隐没。
“是魏人!!”这些常年在边境驻守的士兵在看清来人的第一眼,就已经辨识出了他们的身份。
报警的铜锣被飞快地敲响,军官迅速组织着城内的守军守城。
转眼间北魏军队的先锋已经接近了城楼之下,有数人在城楼下大喊道,“投降不杀,攻城屠城,不要不识抬举!”
他们身后的士兵也不断重复着,“投降不杀,攻城屠城——”
守城的军官看着城楼下那堆黑压压的人头,不禁骂到,“这群畜生,不是前两个月还派了使臣进京,说什么两国修好吗?怎么就又来抢劫了。”
况且还有一点蹊跷,以前这些人来烧杀抢掠,从来不会说这么多话,怎么今天还开始劝降了?
但是战事紧急,耽搁不得,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迅速招手,“弓箭手,放箭!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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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城墙上飞落的箭雨,魏军的将领抬起马刀匆匆砍掉箭矢,“真是不识抬举。”
魏军挥舞起旗帜,“攻城!攻城!城破后一个不留,金银财宝抢到了全归自己所有!”
在轰隆声中,巨大的登云梯被推着靠上城墙,魏军都像打了鸡血一般疯狂向上攀登。
守卫的景军不得不一边防御着下面攀登的士兵,一边与已经登上城楼的魏军肉搏。
火光四射,终于照得夜色通明,这群魏兵不知是被下了什么魔咒一般,不顾性命地向上攀登攻城,哪怕尸体都已经在城墙下堆成了小山,却还在不顾一切地向上攀爬。
这场夜袭来得突然,在夜色的鏖战下,终于还是有相当数量的魏军登上了城楼。
血迹染红了燕州城墙上的石砖,魏国军队在城头已经与守军僵持了许久,却始终不能再进一步。
守军将领亲自披甲上阵与魏军厮杀,却也察觉到了这次袭击的诡异之处。以往这些魏军不过是来抢劫一些过冬的物资,是万万不会如此亡命的,要是察觉到城防严密,就会立刻撤退寻找新的劫掠对象。
但像今天一样死磕着非要攻城的场景,还是第一次见。
就在她晃神的这一瞬间,已经是白刃相接,她不得不回神提剑与身边的魏军格斗。
这个敌军的盔甲精致,刀术亦有章法,很显然亦是一个将领。
“现在投降还来得及。”魏军将领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似乎在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抵抗。
“滚回你们魏国,休要异想天开!”她近乎咬牙切齿地道,手臂爆发出强劲的力量格挡开眼前的刀刃。
燕州是北境的边境重城,一旦沦陷,魏军就可以直通焘阳。
“真是自寻死路!”他狠狠唾骂了一句,挥手道,“上家伙!”
魏军听见了将领的指挥后,竟然都停下了进攻的动作,任由后续的队伍投掷着不知什么物什,丢上了城楼。
随着着一大袋东西掉落在城楼上,竟是有血红色的雾气漫散开来。
而随着越来越多的麻袋被透支上城楼,血红色的雾气愈发浓重,连天上的明月都被映得血红。
接触到这片雾气的人,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就感觉浑身麻木,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血液一般,连皮肤都迅速地干枯灰败下去。
只有一些魏军将领还能在这片红雾中行动,其余所有人都在这片猩红中呼吸困难,挣扎着纷纷倒地,变作枯槁的尸骸。
而血雾愈红。
守城将领只能不顾一切地推搡着身边亲信,“快去快去点燃烽火!!!”
亲信最后看着她在这片血色里倒地,不敢回头再看,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烽火台奔去,匆忙地点燃了狼烟。
汩汩黑烟冲天而起,就在这一刻,那片吞噬一切的血雾也终于追上了她。
她只能瞪大了眼,眼前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她想要呼救,却只能浑身僵硬地摔倒在地,血液停止了流淌,身体也冰冷下去。
世界从此一片死寂。
而这一年的第一场大雪,终于纷纷扬扬着落下,被北风裹挟的鹅毛大雪飘然而落,落在这片猩红又死寂的血雾中。
、
离燕州有百里的凌云城此刻还不知这座城市发生的惊变,只有守城的卫兵看见北方似乎闪烁着星点火光。
年轻的士兵尚不知这代表着什么,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点火光,推搡着身边资历更老的前辈,“诶,北边是怎么了,是哪里着火了么?”
而火光却越来越近,接连亮起,连带着汩汩黑烟焚烧在这片雪夜。
年长的士兵看着这冲天的黑烟,不敢怠慢,“不是不是着火了。这是烽火!”
他当即敲响了报警的铜锣,“快去,这是烽火,敌袭来了!”
自此警钟声声,烽火连城照亮了北境的边城。
、
而在这片血雾中,终于有人身骑快马,逃离了这片吞噬一切的血雾向着南方奔袭而去。
她已不知晓跑死了多少匹骏马,只这样不知昼夜的一路奔袭向南方,暗卫岗哨一路接力,终于在七日后连夜赶到了京城的皇宫前。
宫门连夜为之开启,惊醒了深宫内沉睡的君王,也惊破了温暖江南的这一场温柔梦境。
、
燕矜是在深夜被唤醒的,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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