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林闻溪点头听话合上眼,将脸凑到沈年面前。
沈年的手指沾着药膏凉凉的,林闻溪跟着眉头颤动,他的眼睛圆圆的凑近在眼前本就有点可爱加上这动作,沈年忍不住轻声笑了一声。
“三娘笑什么?我现在这样是很难看吧。”林闻溪不好睁眼,抓着沈年的手腕着急问她。
“没有只是觉得你有点可爱。”
林闻溪唇瓣上忽然一软,是沈年在亲他。
沈年今日总这般冷不丁的夸他,他的心似是要从胸膛中蹦出来,短暂的相触,让他忍不住在沈年抽离后又勾着她的后颈,撅起嘴巴轻啄几下。
这药还算是管用,到沈府正门前时林闻溪的眼睛已看不出哭过的痕迹了。
沈府门前不远处停了好几辆马车,皆是从前没在府门前见过的。
二人无暇多想只略瞧了一眼,一同往院门中进去。
正院庭中沈府几人正等着二人,见沈年到府跟着一同跪地接旨。
陛下越了半阶直接升沈年做了五品令使,今日被沈年状告的那官原是个从五品。
沈年身旁的沈修撰听到旨意,在地上三个头磕的极响。
行完大礼起身那传旨的礼官走到沈年身边笑道:“陛下亲自出城去瞧了那水车,圣心大悦特赏了沈令使这绢帛百匹,亲卫十名。”
沈年闻言看见沈修撰的脸色不顾那礼官相扶,又弯下膝盖谢恩,后面的林闻溪等三人又慌忙跟着跪拜才算完。
“陛下已下了特旨日后工部的木料工匠由沈令使随意调用,沈令使尽早将余下的田地也安置妥当才是。”
沈年点头:“还请上官回禀陛下,微臣定当竭心尽力。”
送走了礼官,沈府门前的那几辆马车中的人陆续下来,沈年瞧着面熟原是朝中的官员,一个个脸上堆着笑容进院门中来道贺。
明知道几人打着什么算盘,但对方笑脸相待,沈府也没有将人撵出去的道理,请进堂中奉上几杯清茶。
林闻溪和沈岳及侧君三人见到有客来回避往后院中去。
一路行去林闻溪和沈岳父子二人离得有一丈远,沈岳今日为林闻溪上药的时候便觉察出了他这位姐夫在刻意避着他。
用过晚饭沈岳从屋中出去打开院门,侧君闻声出来问他要去何处。
沈岳藏起手中的药丸寻了个借口道:“阿姐升了官我想去向她道一声贺。”
侧君没再问什么点了点头,沈年如今仕途好,沈岳也能沾点光日后许个好人家,与沈年亲近也算在沈家有个依靠。
去时院门开着,树荫下摆着一张摇椅沈年正闭目躺着似是睡着,林闻溪在近前坐着摇着蒲扇为沈年赶时而飞来的小飞虫。
沈岳轻轻咳了一声,林闻溪回头看见是他,又很快转回头砍了眼沈年,起身轻手轻脚踱步过来小声问道:“三娘刚合眼,有何事?”
沈岳将装着药丸的小瓶递过去:“阿姐请我验的这药,我看过了无甚问题。”
林闻溪只客气点了下头,连一个字都没多说便转身要往回走。
沈岳实在憋不住直言问道:“不知是我哪里惹了姐夫不悦。”
林闻溪愣神停下脚步,一时不知该回什么。
院中的沈年坐起身来出声替林闻溪解释:“他只是一向不善言辞罢了,阿弟别多想。”
沈岳:“是我吵醒阿姐了。”
“没事,我们这院子里平常都没人来,阿弟进来坐坐吧。”
见沈岳迈步进来,林闻溪避开往屋里走却被沈岳唤住。
“有一桩事我想请阿姐和姐夫替我说句话。”
林闻溪转头为难看了看沈年,见沈年向他点了点头便跟着一同走过去坐在沈年身边。
沈年问道:“阿弟要我们说什么话?”
沈岳将眼神看向林闻溪,纠结万分开口道:“父亲近来有意为我张罗婚事,可我我眼下还不想成婚,想请阿姐和姐夫劝一劝母亲和父亲暂缓此事。”
那侧君算是沈年的庶父,沈年不方便与他多说什么话,林闻溪闻言明白沈岳为何要叫他留下来了。
“阿姐若觉得为难”
“不为难,”沈年抢过沈岳的话头笑了笑,“侧君也是想让你许个好人家,阿姐为你寻一个好的说给侧君就是。”
见沈岳慌忙摆着手,林闻溪用手肘推了推沈年道:“三娘可莫要乱点鸳鸯谱,男子的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
沈年:“我哪里乱点,这可是桩一等一的好姻缘,你在兰城见过的罗娘子,如今她在卢平县做县令还托岳弟传信给我呢。”
沈岳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微微将头低下。
沈年向他那边挪了挪故意打趣道:“岳弟意下如何,罗娘子可入你的眼。”
林闻溪不知其中内情用蒲扇敲了敲沈年手骨节,“岳弟还未与罗娘子议亲,八字还没一撇,哪有三娘这般问话的。”
沈岳抬头向两人笑了笑,“我只想着寻个知心人,日后能像阿姐和姐夫这般琴瑟和鸣便好。”
林闻溪以扇掩面暗自笑了笑,向沈年道:“不过罗娘子受母亲牵连去了卢平县那地界还不知几时能翻身,侧君应不会同意这桩事吧。”
沈年道:“待我将京中的水车全数修好,便向陛下举荐罗从宛回京来,一来圆了岳弟的心愿可在府中多住些时日,二来也能让侧君安心托付。”
“那如此便妥当了,我明日去院中去寻侧君说一说。”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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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闻溪一口应下,沈岳出言道谢:“多谢阿姐和姐夫为我费心。”
入夜沈年坐在案前在纸上安排明日的事程,林闻溪坐在塌边静悄悄不出声,一会看看沈年,一会抬起头盯着屋檐上看。
沈年忍不住看向他道:“你胳膊有伤早些睡,在那瞧什么呢。”
林闻溪像只弓着背的猫轻手轻脚的向她走过来,用气声问沈年:“陛下赏三娘那几个亲卫,是不是都在屋顶上蹲着呢。”
沈年笑了下学着他的气声回道:“我唤她们下来了,现在在院里不在屋顶上。”
林闻溪松了口气:“三娘怎不早说,我都不敢出声,听闻前朝的一官只是在梦中说错了句话被屋顶上的暗桩听去第二日便被抓进狱中去了,也不知陛下赏这几个人给三娘是为了护你还是盯着你。”
“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你不必怕什么去榻上歇着吧。”
林闻溪回去侧身躺下,心中琢磨着明日如何与侧君说为好,昏昏睡了过去。
清早起来送走沈年上朝,林闻溪打理院中几件琐事正打算往侧君那院去,外院却侍从忽然传话过来说是林府的主君和林长羽过府来探望他。
林闻溪不去迎脸面上过不去,硬着头皮前去相见。
一见到面林长羽便亲近搭上林闻溪的手,“听昨日母亲回府说阿兄受了伤,我与父亲便想着过来瞧瞧。”
47
第47章
◎“还有外人在。”◎
“不过是点皮外伤而已,哪里就劳动主君和阿弟过来一趟。”
林闻溪不动声色躲开他的手看向从车厢中缓步而下的林主君客气含笑向他欠身行了个礼。
这林主君出身一小乡富绅府邸,当年林主君的母亲雪中送炭给了林御史的母亲二十两盘缠进京赶考,而后林母高中还乡为了还这恩情便为二人定下了娃娃亲。
林主君的脸生的中规中矩,如今上了些年纪眼角添了几条皱纹遮盖不住,身形也不似从前宽了许多。他笑起来时狭长的眼睛眯成一道细缝,他看人不是往人脸上瞧,而是盯着林闻溪周身的衣饰和他头上的发冠看。
林府一堆清贵人中偏多了他这个势利俗人。
他一眼瞧见林闻溪身前挂着的玉鹿,不由分说探出手来就要往手中抓着看,林闻溪慌忙用掌心严实握住,“此物是三娘所赠,不便拿与父亲看。”
林主君撇起一边嘴角啧了几声:“我不过是瞧着样式别致些罢了,五郎就如此护着,依我这双眼看着这玉并不值几个大钱。”
林闻溪在林府排行第五,林家人先前甚少唤他五郎这称呼只是直称他的名字,猛的叫起来他脑中转了几个弯才反应过来。
他冷着脸不掩饰眼底的厌烦,向后退了一步淡淡道:“三娘的一片心意,不能以银钱来量。”
林主君忙着转头去看沈府的提匾门面,未瞧见他的神情。
“沈家门楣是何时修缮过了,瞧着好生气派。”
林长羽似是觉得面上无光,咳了一声压着眉推了推林主君的胳膊。
“别光在这大门口站着了,父亲和阿弟随我进府中坐坐用些茶点。”
林闻溪在前一路引着二人往后院去,院中花草池木打理的干净齐整,廊庭小阁走几步便可见一处,院中一贯侍从见到林闻溪的面个个恭谨俯首行礼。
林主君和林长羽跟在身后一路瞧着慢慢的不言语了,抿着嘴角尽管腰板端的直挺,但似乎如何在林闻溪面前也抬不起头来了。
林主君想起个人来忽的开口问道:“听闻亲家公身子不好去了佛堂静心修养,也不知几时能病愈回来,我二人许久未见倒是惦念。”
家丑不可外扬,沈修撰将这桩事在京中藏的极为严实,连徐府的人也不知其中内情,对外只说是沈父身子不好需静养。
林闻溪心知肚明他问这话是安的什么心,回头冷笑森森的对他道:“病去如抽丝且要养些年月呢,父亲若是惦记我可在书信中替父亲问候一句。”
林主君似是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罢了,还是不扰亲家公安心养病了。”
进了内厅林闻溪命人奉上茶和几碟子糕点,三人生疏对坐硬挤出几句话来说,已用了两盏茶二人还不见要走的意思,林闻溪招手唤外面的侍从进来吩咐。
“去库中取几匹昨日陛下赏的绢帛来给父亲和阿弟带回去做几身衣裳穿。”
林主君闻言面上一喜,只是话中还故作矜持道:“这御赐之物金贵,五郎拿此物相赠林府可要拿什么还呢。”
林闻溪客气道:“父亲和阿弟诚心来看我一回,就当做我的谢礼了不必说什么还的话。”
侍从端着绢帛进来奉到林主君面前,林主君起身伸手上前摸了摸叹道:“这御赐的东西果真和外面的不一样。”
林长羽定定坐着似乎对此不屑一顾,“从前得了什么好东西都分一些给阿兄,如今轮到阿兄赏我们东西了。”
林主君转头向林长羽使了个眼色,噎了他一句道:“什么赏不赏的显得生分,五郎本就同我们是一家人,兄弟姊妹间送来送往的是常事,五郎如今想着我们是好事。”
说罢人又回身去坐下,端起茶盏抿着。
这礼也收了,话也说到头了,林闻溪不知这二人还赖着不走是要做何,起身站起婉言赶客道:“今日不巧,我手上还有一桩三娘嘱咐我办的要事,怕是不能继续赔父亲和阿弟说话了,不如父亲先回府,改日——”
林长羽向外面庭院中瞧了一眼,打断林闻溪的话道:“我瞧着快到下值的时辰了,父亲与我今日来一趟不如再坐片刻等阿嫂回来一同叙几句话。”
林闻溪心中思忖前几日林府一味催着沈年与他去林府,今日这两人却先上门还偏要等着见沈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两人定是有什么事。
他于是皱起眉头推脱道:“昨日陛下刚传口谕下了命,三娘估摸要忙下值也不一定会回府来呢。”
林主君一副不见到人不走的语气又问:“她平日何时回来?”
林闻溪抬手假意挠了挠脑门:“这我也说不准,平日里忙到三更半夜回来都是常事,前天一夜都未曾来得及回院,父亲和阿弟还是莫要等着了她回来,日后总有相见的时候。”
林长羽闻声将脸沉下来,如同块冻上霜的坚冰,看了林主君一眼欲动身要起来,却被林主君按着胳膊又坐下。
“不妨事,五郎若有事便去忙,我与你阿弟再略坐坐。”
林闻溪也不能将人轰出门去,甩了个脸色向外走:“那父亲和阿弟自便就是。”
到了庭外林闻溪唤侍从过来嘱咐:“茶点不必再上,里面也不用留人伺候,干晾着就成,我倒瞧瞧这两人能坐到几时。”
侍从点头应声,林闻溪往沈岳那院中去。
叩开院门沈岳似乎已等了多时,听到动静很快从屋中迈步出来,林闻溪向他说明缘由后便只身去侧君屋子拜见。
侧君正坐在软榻上捻线,见到林闻溪进来起身相迎,二人见面客套几句。林闻溪看见篓中的几圈红线指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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