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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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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双鞋跟七公分玛丽珍皮鞋,鞋头很尖,翘腿时右脚在半空来回晃荡,晃起的高度差不多和岳恒的眼睛在同一水平线上。

    即便知道离自己眼睛受伤还有一段距离,岳恒也克制不了恐惧的情绪,毕竟非要说起来,他其实完全不了解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前未婚妻,对于她会干出什么事来,他一无所知。

    岳恒拼命将身子往后仰,距离是腾不出来不少,却也让自己连人带椅狼狈摔倒在地。

    纪时愿笑得乐不可支,丢下平板,重新拿起手机,连着拍了几张照片,然后起身踢了踢岳恒的腿。

    岳恒强忍住疼痛,恶狠狠地瞪她。

    纪时愿当做没看到,不紧不慢地切入正题:“你知道我为什么宁可费这么大的劲,也不愿意跟你结婚吗?”

    这算变相承认了岳家会有今天少不了她在背后筹谋。

    不过非要说起来,她也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谋划,只是让林乔伊顺着陈家玩死的两条人命追查。

    那几天,林乔伊一直派人监听着陈二世祖的动态,终于发现有天深夜,陈家司机独自开车去往三十公里外的青舟岭。

    那块地皮属于陈家,十年前竞拍到手后,迟迟没动工,直到现在,还是一片荒土。

    派去监视的人亲眼看到司机从后备箱里抗出一个蛇皮袋,埋进了黏稠的土里。

    等到挖掘机将土全部刨开后,所谓的青舟岭不再是个无人问津的为开发区,而是数十人的荒凉坟冢。

    大难临头,夫妻尚且各自飞,靠一时利益链条纽和而成的关系又能有多牢不可破?

    陈家自觉惹祸上身,为了少承担罪责,不留一丝情面地将岳城供了出去,两家开始狗咬狗。

    岳家本想使出断尾求生的伎俩,奈何证据链过于完整,但凡在岳家有决策权的人最后无一能逃过惩处。

    消息传出的当天,纪老爷子就将定亲礼连同这桩婚事一起退还回去,好让纪家从这场风波中撇离得干干净净。

    惹人心烦的婚约告吹,还能在星海娱乐宣告破产清算后收回自己的原创剧本,凌睿也没法再成为她笔下的第一个男主角,这一局,怎么着都算纪时愿赢了个盆丰钵满。

    不待他回答,纪时愿笑盈盈地说:“很简单,因为人和畜生,天理难容。”

    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毛巾堵到呼吸不畅,岳恒脖颈青筋快要爆开。

    纪时愿又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离开前慢悠悠地抛下两句话:“从今天起,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畜生桥,咱俩互不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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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下次再传来你的消息,没有别的,只有你的讣告。”

    今天算是纪时愿知道岳恒这个未婚夫的存在后,过得最痛快的一天,她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全堆在脸上,小碎步异常雀跃。

    折返回直升梯的路上,她没注意到暗处藏着一个人,对方掐准时机拽住了她的手腕。

    她下意识惊呼一声,几秒的天旋地转后,大片的阴影倾轧而下,鼻腔霎时涌进对方身上的木质冷调香水。

    她能明显感受到后背和墙之间隔着一只温热的手掌,也因此,刚才那不轻不重的一撞,带给她的痛感几乎为零。

    平顺好呼吸后,纪时愿的第一反应是从缝隙中钻出,以此消减男人带来的压迫感,等腾出一小段距离,她才掀起眼皮看他。

    昏黄灯光映照下,沈确的脸一半藏进阴影里,纹丝不动地站着,给人一种精美雕塑的错觉,他的眼睛缀着点光亮,却瞧不见正常人该有的丰富情感,空洞荒芜,偶而泄出点特立独行的冷漠。

    纪时愿不喜他这副模样,身体微微前倾,打破她不久前才创造出的安全空间,企图用严丝合缝的挤压销毁他内心的平静。

    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就像细碎的石子抛入湖中,泛起几圈涟漪后恢复沉静,小到远观难以察觉。

    不过这对纪时愿来说,已经足够,她见好就收地重新退开些距离,“熙熙说在宴会厅见到过你,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是一个人跑到这儿找清静来了。”

    “算不上清净,不过运气挺好,看了一出好戏。”

    纪时愿愣了愣,“岳恒被围殴,你也看到了?”

    答案昭然若揭,根本不需要听到他的亲口回应,她下意识拽住他的手,“你拍视频了没?”

    沈确垂眸看下他们交缠的地方,没甩开,“我没有偷拍的兴趣。”

    纪时愿冷笑,“我看你不是没兴趣,而是你这人本身就很没趣。”

    沈确瞥她眼,“我是没拍,但监控一直在拍。”

    她居然忘了这事。

    纪时愿阴转晴,连忙掏出手机给监控室发去消息,让他们把视频传过来。

    还没等来回复,先听到沈确没头没尾的两个字:“恭喜。”

    纪时愿反应过来后,脑袋微侧,笑容天真烂漫,“也恭喜你了。”

    “我?”

    “恭喜你这出借刀杀人,完满落幕。”她应景地鼓起掌来。

    完美?这个词差点听笑了沈确。

    连不在北城的沈玄津都看出了他的算盘,这事就不算干得天衣无缝,更何况纪老爷子不是傻的,岳家这出戏闹得这么大,他应该也早已察觉到其中的奥秘,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先揪出层层迷雾后的她,到那时候,纪老爷子不一定会放过她。

    拐角处忽然传来几道交谈声,截断沈确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岳恒刚才说岳家会垮,都是纪时愿在背后做的手脚,真的假的?”

    “纪时愿才回来多久,有这能耐?没准是纪家现在看不上岳家了,暗戳戳使的手段,等岳家一垮,这婚事也能不了了之了。”

    “纪家和岳家明面上一直有生意来往,岳家要是倒了,纪家的损失也不会小,纪老爷子这么精明,应该指使不出这事吧?”

    话题主人公兜兜转转又绕回纪时愿身上,“就算纪时愿一个人干不成,不代表她背后没人帮她。不过要真有人,估计这人背景也不简单。”

    “可谁会无缘无故帮她?”

    “我听别人说有天晚上,她亲眼看见纪时愿一个人去了酒店,第二天中午又是一个人离开,和八卦新闻里明星私会的情况一模一样。”

    “你的意思是,帮她那人可能是她的情人?天呐,哪家公子哥是多想不开,赶着上去给她当小三?”

    纪时愿没什么代入感,全当在听别人的八卦,直到这句飘进耳膜,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沈确是小三?

    也是,谁让他又名沈三、猪头三,这么多三,想不当小三都难了。

    不过沈确要是小三,她跟他在做的就不是正常性/爱,而是偷情。

    好笑是一回事,脚步声逐渐逼近后带来的危机感又是另一回事,就在纪时愿准备给沈确使眼色时,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不到两秒时间,她人已经被抵靠在门后。

    她愣愣抬头,沈确没说话,眼神存在感强到像午夜燃起的烟花,看的她心跳漏了两拍。

    一门之隔外的人突然停下脚步,恰好这时,纪时愿的下巴被人托起些角度,带着几分蛮横的吻侵袭而下。

    在隐晦的水声中,磁卡门锁发出清脆的滴滴声。

    第23章 23

    ◎“纪时愿,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纪时愿心脏一噔,努力将慌张压下,试图不再让自己发出任何惹人注意的声响。

    至于颈侧侵占性十足的气息,依旧密密匝匝地包裹着她,没有半点松懈的迹象,她抗议无效,只好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坐实旁人口中的私会罪名。

    暗潮汹涌的气氛终止于门外一声:“奇怪,这门怎么打不开?”

    “让我看看。”

    空气停止流转两秒,紧接着纪时愿听见这人无可奈何地叹了声气,“姐,我真服了你了,你拿712的房卡去开714的房间,能打开才叫里面有鬼了。”

    纪时愿在心里默默接上一句:里面还真有鬼,只不过是两只偷情的野鬼。

    心脏宛若经历了一场浩劫,失重感强烈,降落回原位时,她的双腿突地一软,被两条有力的手臂稳稳托起。

    男人从喉咙闷出的轻笑盛满愉悦,低磁性感,分外抓耳,片刻轻飘飘地丢出四个字:“这么害怕?”

    纪时愿彻底兜不住气了,拿眼刀子刮他的同时,用力踢了下他小腿,看到他蹙眉的反应后,才痛快了些。

    “我之前说过,你想寻求被当场抓包的刺激感,可以,但别拉上我。”

    沈确又笑了声,然后才松开她,后退几步,从口袋掏出房卡插到凹槽上,慢腾腾地补充了句:“局是你亲自组的,房卡也是你让自己人发的,那你应该清楚这里的每间房都只配了一张房卡,现在唯一的一张在我手里,那么那两个人就不可能打得开这扇门。”

    纪时愿刚才被慌乱冲昏头脑,居然忘了这么关键的细节,懊恼的同时,对他的怒意卷土重来。

    “你早就算准了这些,只是为了想看到我着急到跳脚的反应?沈三,你是不是有病?”

    无视她的忐忑,全凭自己的快感做主,非要野蛮地掌控一切,等到兵荒马乱的局面稳定下来,再看热闹不嫌事大又带几分马后炮属性地解释、安抚一句,他以为这样,她就会理解他病态扭曲的想法吗?

    纪时愿越想越气,又抬脚踢了下他的小腿,这次用的劲更大,但沈确还是没躲开,或许肉/体上的疼痛本身对他而言,就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快感。

    他毫无波动的面部反应让纪时愿想起若干年前某个万籁俱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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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夜晚,她因失眠,偷跑到他房间,房门开着,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床上棉被拱起一角。

    她踮起脚尖,想吓他一跳,掀开被子,却发现床是空的,隐约听见卧室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好奇心作祟,她转声循着动静走去,一面轻声呼唤:“御清哥哥,你在吗?”

    还没等来回应,入目一片血红,她吓到说不出话来,也可能是赶在她没忍住大喊大叫时,他先抬起完好无损的另一只手,食指抵在嘴唇上,笑着朝她递去一个噤声的讯号。

    当时她只有十岁出头,处于思想和认知尚未构建完全的年纪,她不明白眼前瘦弱的少年为什么要伤害自己,更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在强烈的疼痛折磨下,依旧维持着云淡风轻的神色,甚至还能无所谓地冲她一笑。

    他当时说了什么呢?

    纪时愿想起来了,他说她会教她很多她从叶云锦那学不到、更是叶云锦明令禁止的东西,比如射箭、骑马,或者赛车赌石,唯独这件事,她不能学,今天过后,也不能再想起。

    她懵懂问他为什么。

    他说:“因为你不需要。”

    被爱滋养着长大的人,不需要这种饮鸩止渴的手段。

    眼前的迷雾褪去,纪时愿回到现实,半垂的视线恰好对上他右手腕上的黑色腕带。

    回国后,她就没见他摘下过这东西,即便是在他们做/爱的时候。

    她抿紧唇,趁他不备,拽过他的手,正要摘下他腕带瞧个明白,他忽然将手往后撤,用的力实在大,她反被扯进了他怀里,脑袋撞到她坚硬的胸膛,嗡嗡地响。

    “沈确,你是——”

    真有病。

    后面三个字湮灭于交缠的唇齿间。

    他吻得毫无技巧可言,不像调情,更像在迫不及待地掩盖着什么。

    纪时愿压下难忍的窒息感,脑海里的猜测逐渐成型:他不想让她发现腕带下藏匿的秘密。

    不得章法的吻持续十秒,他的唇贴上她柔软细腻的脖颈,吸血鬼一般,轻轻舔舐,再用尖牙厮磨,就是不肯咬破皮肉下脆弱的血管。

    纪时愿倏地扭头,脱离他的摆布,重新夺回对自己唇齿的控制权,正要开口,被他先声夺人:“我知道你在好奇什么。”

    “你是不是又自残了?”她索性把话挑明,“什么时候的事?我出国那几年?”

    沈确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甚至一个问题都没回答,反问道:“刚才的气消了没有?”

    “我要说消了,你就给我看你的手腕?”

    “做完再说。”

    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在使拖延手段,纪时愿犹豫不决。

    沈确大大方方地将选择权交付到她手上,“你要是还在生气,那就不做,也可以再踢我几脚泄愤。”

    纪时愿重新看向他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右手腕,不得不承认,他这秘密对她的吸引力实在大,大到让她心甘情愿承担被愚弄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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