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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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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头埋在他的锁骨处,忽然一个抬头,不由分说地咬上他喉结,间接告诉他自己的选择。

    沈确心领神会,抓住她的手,去解自己衣服。

    比起一开始凶狠的吻和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架势,他现在的姿态称得上慢条斯理,仿佛他有大把时间可以挥霍在前戏上。

    纪时愿的动作跟着被带慢不少,纽扣经由她发抖的手,一粒粒从锁扣中脱离,露出腰腹匀称不显贲张的肌肉纹理,弱化了他穿衣时清隽的书生气。

    她突然拿腿J住他的腰,甩掉高跟鞋后,覆在他耳边说:“抱我去洗澡。”

    “你想一起洗?”

    “一起。”

    当然得一起,不然怎么趁机偷看他的手腕。

    让纪时愿失望了,她想算计的人防备心极强,是个连洗澡都不敢摘下保护壳的黄花大闺男。

    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只能将自己的小算盘暂时抛之脑后。

    等到温热的水自上而下漫过全身,纪时愿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对面的男人干净利落地剥离。

    他的眉眼很深,眼尾被水汽氤氲,像萦绕在高山间的云雾,朦朦胧胧,带出一种诡异又违和的深情,险些将她骗了过去。

    进入后半程时,纪时愿累到懒得动弹,嘴上却没停下,每隔两分钟就提一句:“可以摘下你的腕带了吧?”

    沈确用沉默代替回应。

    她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眉毛一横,“别跟我说,你是想卸磨杀驴?”

    他抚上她的脸,嗓音暗哑,“别把自己当成驴。”

    她当不当驴先不提,他这辈子多半是不想当人了。

    纪时愿冷笑,抬手给了他一拳。

    软绵绵的,像猫爪在挠痒,沈确一点痛意都没感受到,笑着将她手包拢,塞回到被窝,随后低下头,凑到她耳边。

    濡湿的唇刮过她耳垂,灼热的气息一半漏进她耳膜,激起令人发抖*的痒意。

    片刻,她听见他用缱绻异常的语气问:“愿愿,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色厉内荏的性子?”-

    纪时愿原本打算趁他睡觉后,再偷偷解开他腕带,然而计划再次赶不上变化,睡得比死猪还沉的她就这样又错过了一次难得的机会。

    进入十二月的北城,一天比一天冷,纪时愿和沈确的关系也进入冰点,当然这次还是由她单方面发起的。

    平安夜前夕,北城下了初雪,雪势大,半夜才停歇,厚厚的积雪难以消融,阳光铺洒而上,折射出耀眼的色泽。

    纪时愿带上厚实的手套,在自家花园里堆了个雪人,拍照上传到朋友圈,引来数道彩虹屁。

    没多久,屏幕里还跳出沈确的点赞消息,她正想当回睁眼瞎,这人的对话框直接跳了出来。

    猪头三:【明天晚上七点,来趟草木居?】

    最后的问号给人征求意见般的感觉,但纪时愿知道她其实没什么选择的余地——若非特殊情况,她从来没有缺席过他的生日。

    纪时愿扭捏地问了句:【还有谁?】

    猪头三:【你二哥和赵泽。】

    纪时愿哦了声,然后敲下长篇大论:【不瞒你说,我最近特别忙,有几次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不过既然你这么诚心邀请了,我多少也会卖你个面子。】

    拿乔姿态端得很足,沈确嘴角泄漏出点笑,不留情面地拆台道:【没时间吃饭,有时间去堆雪人?】

    纪时愿突然不想搭理这杠精了,回卧室的途中,被纪林照叫住,他往她手里塞了件精心包装好的礼物,“这是给阿御准备的,明天你去见他时,把它带上。”

    纪时愿收好,想起什么,问:“听说沈伯伯前几天回北城了,他这次打算待在这儿多久?”

    纪林照摇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

    纪时愿又问:“他不是专门回来给三哥过生日的吧?”

    纪林照拆离出她话中略有起伏的情绪,“这是在替你三哥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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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打抱不平?说得她有多心疼他似的。

    “我只是在就事论事。”

    纪时愿说:“沈确出生以来,沈伯伯也就陪他过过两次生日,沈确在我们家生活的那九年,都没见他来看过他,他应该也没跟您打听过任何消息吧。”

    沈玄津对她格外好,纪林照又对沈确特别上心,就好像……

    纪时愿一顿,瞪大眼睛问:“爸,别跟我说,沈、纪两家当年互换了孩子?”

    纪林照哭笑不得,“你和阿御差了将近四岁,怎么换?”

    “二哥跟他同岁,那他是跟二哥换了?”

    越说越离谱,纪林照曲指敲了敲她额头,“别瞎想,阿御是你沈伯伯的亲生儿子,他对阿御也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纪时愿顺嘴嘟囔了句:“那他倒是把他爱恨交织的复杂感情表情出来啊。”

    纪林照欲言又止。

    第二天上午,纪时愿带着两份礼物去了草木居,临近七点,包厢里只有沈确一个人,西装革履,坐得却不是那么板正。

    “我二哥和赵泽哥呢?”

    “临时有事,不来了。”

    纪时愿一乐,习惯性地落井下石道:“你生日一年也就这么一次,他们居然还放了你鸽子?三哥,你看看你,要你平时做个人你不听,非得把自己逼到这种没朋友的境地,可怜呐。”

    沈确淡笑不语,倒了杯菊花茶递到她嘴边,要她嘴上消停消停的意思。

    纪时愿没喝,抬高右手,“这俩都是给你的礼物,收下吧,白眼狼。”

    沈确不在意被她误解,但也接受不了这种没有缘由的指控,接过礼物的同时问:“我这是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才从变态、疯子变成了白眼狼?”

    “我从五岁开始就送你礼物了,就算是把你拉黑这四年,也不忘托人把礼物送到你手里,可你呢?我不求你能年年回礼,起码得送一回吧。”纪时愿凉凉看他,努力忍住了拿筷子戳他的冲动。

    沈确顿了两秒,“你忘了,当初是你自己说不想在生日那天收到礼物。”

    纪时愿完全忘了这事,只当沈确在贼喊捉贼,“我是缺心眼不成?送上门的礼物都拒绝。”

    沈确不紧不慢地回:“是你亲口说的,你不喜欢自己的生日。”

    纪时愿这才有了点印象,也不能怪她,毕竟没几个人会喜欢在愚人节过生日,搞得她的出生跟上帝开的玩笑一样。

    “那是过去式了。”她略显不自在地别开眼,“长大后,我就不这么想了。”

    上帝要真想跟她开玩笑,还需要专门挑日子?

    她话锋一转,“我不管,这十几年的礼物,你回头一定要给我补上,最好找个时间一块送我。”

    “行。”沈确掀起眼皮,散漫应了声,菜还没上齐,被一通电话叫走。

    就在他离开不久,纪时愿接到陆纯熙打来的电话,用哭腔控诉陆家上下一点亲情都不讲,每个人的眼里只有利益。

    她语无伦次讲了一堆,纪时愿提取到关键信息,揣摩道:“你爸要让你去联姻?”

    陆纯熙闷闷地应了声,“我现在算是有点明白你之前恨不得把岳恒剥皮抽筋的冲动了,换我,我也想把那姓庄的给埋了。”

    “庄?”纪时愿冒出一个猜测,“你可别跟我说是庄俞钦?”

    “北城有头有脸的庄姓人家除了他家还能有谁?”

    纪时愿见过庄俞钦几次,不显山不露水的性格,不好招惹,更不是陆纯熙这种单纯的人能驾驭得了的。

    陆纯熙又开始呜呜咽咽,“早知道这样,我这辈子就投胎到普通家庭去,至少还能得到爱。”

    纪时愿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幻想,“谁告诉你普通家庭里就有爱的?没钱又没爱还不懂教育孩子的家庭可是一大堆,你要真投了,大概率就是钱爱两失。”

    陆纯熙立刻撤回刚才那句,止住哭腔后问:“对了,你爷爷最近没有给你物色其他联姻对象?”

    说起这事,纪时愿也有点奇怪,以老爷子的性格一旦查出岳家背后是她在搞鬼,铁定会对她施以惩戒,但他什么都没做,就连联姻的事也没再提过,存的什么心思,不得而知。

    纪时愿揣测道:“岳家刚垮,他就着急找下家,传出去对纪家名声不好,我估计还能再清闲一段时间。”

    包厢门在这时被人推开一角,忽然又阖上,她背对着,没察觉到任何异常,兀自往下说:“我现在就希望接下来的李恒、王恒,还是别的什么恒,别跟那岳恒一样,全身上下除了张脸外挑不出一个优点。”

    聊这话题就跟给自己添堵没什么两样,纪时愿胃口急转直下,挂断电话后再也没夹过一口菜,百无聊赖地数着碗里的米饭,没一会儿,站在门后整整五分钟的沈确重新开门进来。

    直到离开草木居,两个人都和同时被摁下噤声键一般,谁也没出声。

    望着车窗外灯红酒绿的夜色,纪时愿没忍住化身朱自清先生,幽幽长叹一声,“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沈确侧眸看她,“又怎么了?”

    纪时愿摆头,直视他的眼睛,真诚发问:“三哥,我可以在你的观月阁、长枫亭、明轩居……不对,应该说是沈家的所有产业里,装上窃听器吗?”

    “你说呢?”

    “别这么小气嘛。咱俩继续合作共赢,不好吗?”

    “挺好,但我不打算现在就进监狱。”

    “……”

    纪时愿在心里给他竖了个中指。

    沈确忽然又将话茬拐回去,明知故问道:“你装窃听器是想做什么?”

    “以备不时之需。”

    他要她把话说明白些。

    纪时愿毫不隐瞒,“万一老爷子接下来给我安排的未婚夫不管是人品,还是家庭情况,都是岳恒那卦的,我提前做个准备准没错。”

    “北城像岳恒那种情况的,并不多,但在其他地方,不见得少。”沈确不着痕迹地开始引导她的思绪。

    纪时愿防不胜防,有点被带跑了,“你的意思是,老爷子还可能把我嫁到外地去?”

    沈确没接这问题,只说:“你要是想避免身边出现第二个岳恒,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纪时愿正襟危坐,摆出虚心求教的姿态。

    沉默数十秒,沈确拨弄了下右手手腕上的黑色针织腕带,用平静至极的语调问:“纪时愿,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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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24

    ◎送给27岁的沈确◎

    纪时愿迟钝地意识到她和沈确已经变得越来越相像,包括习惯性使用的话术。

    就像她之前问的“你要不要跟我上床”,他现在依样画葫芦地回敬了句“你要不要跟我结婚”,宛若平地一声惊雷,炸开她的胸腔,震惊、不解、荒唐等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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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情绪全都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沈三这是吃错药了?

    还是说他偷偷在车上装了摄像头,好跟她玩场整蛊游戏,给自己的二十七岁生日助助兴?

    被戏耍后的恼怒还未彻底成形,纪时愿重新将他这句话逐字拆解,琢磨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要”代表需求,“想”则象征着一个人内心的渴求和欲望。

    至于沈确的需求是由什么构成的,她再清楚不过,无非是利益,也是权衡现实因素后的最优解,换句话说,沈确之所以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这种看似荒诞的建议,只可能是因为现在的他需要一个妻子,而作为纪家唯一的大小姐,她是能给他带来实际效应的合适人选。

    纪时愿松了松抿直的唇角,试探性地问:“你最近着急结婚?”

    难不成沈玄津这次回来,是为了担起催婚的责任?

    “和你一样,我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纪时愿阴阳怪气地讽了句:“别人嫁给你,还能把你委屈了?沈三,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沈确避而不答,“这个建议不需要你大费周章四处找人把柄,我跟你也能达成双赢局面。”

    他说的话其实不假。

    比起连面都没见过的李恒、王恒,不如他沈三来得靠谱,至少和陆纯熙以前点评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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