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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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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却依然到访。

    他不是去见大哥的。而是去见她的。

    她忽然有些无措,可是又想不明白。

    出了门往游廊走,那里果然候着一个穿蓝褂的仆妇,看见她过来后便引着她往花厅的方向去。曲曲折折的游廊一眼望不到头。

    赵明宜走了两步,心里好像还是有些说不开,忽而转身看向那仆妇:“你帮我给大人带句话吧。”

    那仆妇显然是王璟的人,受过训练的的:“您要我帮您带什么?”

    “就说,谢礼我终究是不能给了,若是下次有机会,便由我兄长代劳吧。”她想了想,终究还是不想欠他什么。也不敢。

    那样的人物,或许对她有过一点不一样。可能是心动,也可能是新鲜。可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仆妇张了张嘴,有些惊诧。但也没说什么,只送她往外走。

    游廊曲折蜿蜒,正过了几道洞门,却是在临近穿堂的时候听见庭中有兴高采烈的呼声,好似在为着什么喝彩。月下的堂中立了四面屏风,将露天的中庭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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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起来,供今日过来贺喜的人吃酒。

    “姑娘,别怕,咱们从旁边儿过去就行了。他们看不见咱们。”仆妇也未曾想此处竟也设了一处宴席。或许是前来恭贺的人太多,厅里坐席摆不开,才弄到了这里来。

    赵明宜脚步未停,提着裙摆看着脚下的路。只是那高昂的声音容不得她听不见。

    “好诗!今天咱们也算听见了赵公子的笔下气度!”

    “这算什么,我看你是不曾见过咱们探花郎殿试文章,那才是字字珠玑!”

    “你见过?你若见过不如念来我们听听?”

    “欸,这我哪有这个本事!咱们孟大人眼下就在这儿呢,何不让他写来给你们看看?”

    “真是蠢材,说不得你还是读书人呢。我记得孟大人论的敬天勤民,我来给你们写!”

    折屏内吵吵嚷嚷的,有人甚至为此争吵了起来。都是很年轻的声音,各个都有一股精神气儿,让人心情都不禁也跟着高昂起来。

    仆妇听了两句,却见身前的姑娘好像僵住了一般。

    “小姐,您怎么了,可是不舒服。”打眼一瞧,才见那姑娘额头细细密密的汗,唇瓣发白,隐在袖中的手微微颤动。转头看向她时想要说什么,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呢,他怎么会论这个题。怎么会是这个呢。头脑发晕,眼前模模糊糊的。

    “哎呀,姑娘,您怎么了,可别吓我!”仆妇连忙扶着她。只是还未上手,却见那姑娘似乎站不稳了,要去扶那高几。

    “姑娘!”仆妇一时间惊慌失措,手都在抖。将人托了起来。

    折屏后高声论道的一众人也都听了出来,外头似乎有个姑娘经过。有人调笑是来瞧孟翰林的。只因今日婚宴,假借走错路来瞧她的姑娘,已经不知有几个了。翩翩清正的公子,实在惹人动心。

    “含章,你得去看看啊。”

    赵明宜勉强站了起来,抬头却见到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此刻正定定地看着她。先是不耐,再是错愕。

    “怎么是你?”他让身后一群作怪的同年推了出来。正对上一双涩然的眼睛,还有些许说不清的悲凉。

    她忍不住了,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张口却是十分地沙哑:“我走错了,你们继续吧。”说完还未顾及头晕,转身便走。她本想保持从容端庄的姿态,可奈何她心态已经不稳了。脚步凌乱,转身便是泪。

    仆妇见她状态不对,一拍大腿,马上跟了过去:“定是春寒料峭,晚上冻病了。”

    侍郎大人说不得要大发雷霆!

    孟蹊伸出去的手落在了空中。

    身后果然传来一阵调笑声:“你们看,我就知道是这样,就是不知这是哪家的姑娘!”

    赵明宜脚步匆匆行走在廊下,冷风毫不留情地刮在她脸上。她用力地抹了抹脸,却抓到一手的泪。

    怎么会这样呢。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很幸运的人,十成十的幸运了。否则老天爷怎么会给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既然给了她,就不要再给另一个人了啊……

    仆妇在身后追她,不住地喊着:“姑娘。”

    赵明宜却听不见似的,忙足了劲儿地走,头脑都混沌了。

    前世在少得可怜的温存的时候,她曾听他讲过他科考时候的事。兴许是真的十分意气,含蓄如他也忍不住怀念

    “蓁蓁,我殿上论得是法度,这个核心够端正,但是不够对。我该论敬天勤民。”他目光发亮,却满是遗憾。

    她道:“可是你已经很厉害了!”

    他只是笑笑:“那不一样。”

    敬天勤民啊……

    “姑娘。”仆从见她一边走一边抹泪,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您别哭啊,我立刻让人去唤傅大人。”

    “不用了,你只要派人与他说一声就是,我先回去了。”她心中止不住地悲恫,疼得她缩了起来。

    马车遥遥驶离王家。

    从王家出来后她便开始吐,胃中翻江倒海,却是根本没有在沧州停留,而是托着颤颤巍巍的手留了一封信,让梨月等傅大人回来后交给他。

    支着最后一点力气唤了冯僚过来:“我病了,很难受很难受。我想去找兄长,你能不能帮我。”

    这是在夜里啊,冯僚看见她苍白如纸的样子,差点吓个半死。这会儿不说去找大爷,便是她要天上的星星他舍了命也得去摘啊。

    四下散了人马去安排:“您要什么时候走,明儿一早还是下午?”

    “现在。”她一个字一个字说。

    冯僚手一抖,饶是从前多镇定一个人,现在也是真慌了。怕她真出什么事,立马便让人去安排。甚至连夜让人放了信鸽出去。

    沧州与蓟州三日的路程,硬是让冯僚半日就赶上了。

    赵枢的骑卫营在天津静海县接的她,他将人从马车里抱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怀里的姑娘已经高烧不止了。

    “哥哥。”赵明宜甚至没看清那人的眼睛。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可是她认定那就是他。

    颤抖着眼睫扑向他怀里。用滚烫的额头去蹭他的下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放,连哭都没有力气了,小声道:“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她一直在重复这句话,唇瓣念得发白,眼睛都红了。意识模糊不清。

    赵枢不明缘由,神色冷得吓人,看向冯僚:“还不快去请大夫。”

    眼下已经是清晨了。静海县在沧州与蓟州之间,是接她最近的地方。

    大夫来得很快。看过后开了药,说是风寒加上惊悸所至,需要静养。

    他挥退了房里的人,坐在榻沿上看着她。确是对上一双莹润含泪的眼睛。她还没有睡。

    伸手去抓他的手:“我梦到你了。”

    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在大音寺,她本能地在最脆弱的时候去寻他的怀抱。

    将她带进了怀里,怀里的姑娘去抱她的腰,伏在他腿上。惹得坐着的人僵直了一顺。去摸她的头发:“你都敢这样过来找我,还不肯跟我说你的心事吗?”

    她闭眼。薄如蝉翼的眼睫轻轻颤动。

    赵枢的脾气其实并不好,只是对着她有耐心而已。可是今天也不免破功了,抚了抚她的头发,将她转了过来,按到了床榻上:“虽然你病着,但我也是要罚你的。”唇齿覆上了她柔软的耳垂,这可不是温存,是真的动了气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样跑来见我……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吗。”

    这哪是惩罚。

    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诱惑。

    “呜……”难耐地哼出了声来。额头止不住的细汗,顺着白皙如玉的脖颈落了下来,径直没入了凌乱的衣襟内。她的衣裳也在这时候弄得凌乱了,领口松敞,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肌肤。

    赵枢也不能让她白白吃亏。索性自己也解了上裳,只着一身绫白的里衣,俯身到她耳边:“大夫说你的病是寒性的,要出汗才行,你现在也没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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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那就我来代劳吧。”

    赵明宜虽有些混沌,脑子却还余几分清醒,瞪大了眼睛:“你!”

    说着就要俯身。

    比她肌肤还要烫的唇落在身上,发间,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你,你不能……”话还未出口,唇瓣便让人堵住了。

    他也真是有意思,一边亲一边去拢她的衣服,手指翻飞却是将她的领口拢紧了,白皙的皮肤一点都没露出来。

    可是她热啊……

    又伸手去扯。

    “你扯什么。”赵枢压着她的手反剪到了身后,唇轻轻蹭了蹭她的眼睛:“再扯下去会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说着一边亲她,一边松开了按着她的手:“你扯吧。”

    又让人进退两难了。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顿时泄了气,诺诺地道:“你在欺负我……”

    她生着病,脸红扑扑的。说话也小声。看着可怜极了。

    “我不欺负你,我喜欢你。”

    他从前是极为爱惜她的。今天却失控了,根本不吃她这套。将她的手往唇边放,使了力道咬她白白嫩嫩的手。

    柔软滚烫的唇舌与坚硬的牙齿一道用力,她感觉仿佛整个身体都掌控在他手里了。

    “你别……”

    更难耐了。

    折腾了好一阵,她累得浑身冒汗。却是精神了很多,身上也有力气了。反而是他精神头不太好。

    揽着她的肩膀,坐在榻沿静静地养神。

    佛家说得不错。色/.欲确实伤身。他还没碰她,自己先伤着了。

    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圣人。

    第93章 出息

    赵枢提前知会了指挥使一声,把她带到了天津卫养病。指挥使诚惶诚恐,要请他到宅邸去,赵枢未应,径直将人安置在了自己的宅子里。

    养病就要有养病的样子。

    这几日她都没办法出门,只能在庭院里走动走动。精神依旧不大好。

    这日在中庭,冯僚终于在心惊胆颤中等来了主子的传讯。这是他在到锦州后第一次见到这位,已经快大半年了,这位年轻的主子早已大变了样。

    “爷。”他拱手。

    赵枢负着手立在庭中,问了他几句话。都是关于赵明宜在锦州与沧州的事情。

    冯僚直冒冷汗:“姑娘很好,在锦州的时候偶尔会与林姑娘出游。只是前几日夫人不知为何,让傅大人带着小姐与林姑娘一道往沧州去。王大人前几日婚宴,姑娘也到了,回来便有些不舒服。说想过来见您。”

    实在是有些奇怪。

    赵枢听了,冷峻的面容忽而变了变。

    “爷”冯僚心中打鼓。

    昨夜姑娘状态实在有些不好。冯僚亲眼见着她在扶着木栏要想吐的样子。究竟是什么原因他也不清楚。

    赵枢沉默许久。半晌才道:“你去查查那夜在王家她见过谁,说了什么话。一会过来回禀我,要快些。”

    转身回了房里,赵明宜还在喝药,精神看着却是好很多了。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挥退了一旁的丫头:“蓁蓁,日子不是你这么过的,三日一小病五日一大病,你说我是不是早些向夫人提亲才好。”

    卷了袖子给她喂药。

    她缩在被子里,眼神有些迷茫,小声道:“再等等吧……”

    她得弄清楚一些事情。那人究竟何时回来的,他会不会做什么呢,若是他要做什么那真是防不胜防,她该如何料理这些事情。

    “哥哥,我有些事情,你不知晓的。”她抓了抓被子,心口有些喘不上来气。

    赵枢道:“我知道,你要现在跟我说吗?”

    赵明宜忽然想起来在锦州的时候,他临别前留的那封信。他说她眉间有绪,问她待他日语时,可愿与他一叙。

    可是她要怎么说得出口。说她曾与他人有过多年姻缘,说她曾与旁人同床共枕,有过子嗣。还有那等轮回重生之事,要她怎么解释得清楚。

    她抿着唇,缩进了被子里。

    赵枢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坐到了榻沿上,哄着她睡去。

    过了两刻钟后,里头的人睡着了。他才出房门,冯僚已经在外头等了些时候了。

    “查清楚了。夫人前些日子与傅大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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