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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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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什么,但依此情况来看,她与宁宣帝之间怕是早有罅隙,什么盛宠不衰,皆是外人假象。

    怪不得,这几日下来未见宁宣帝踏入昭华宫半步。

    可楼璇兰是一个温柔强大的女子,爱人背离,纵使会让她心痛难忍,却不会磨灭她向生的意志。

    在宁宣帝与楼璇兰的裂缝下,定还隐藏着什么,或许这才是导致楼璇兰自甘下毒的真相。

    孟姝看着她,忽而轻叹一声。

    “想必这些事情,太子殿下是不知情的吧?”

    楼璇兰一愣。观她神情,孟姝便明白,她今日或许是第一次向他人诉说心事。

    “我看得出来,太子很关心娘娘,”孟姝握住了她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她:“还有崔姑姑他们,昭华宫的每个人都将娘娘当作自己的亲人,娘娘想必也知道。”

    孟姝笑道:“世上有很多人,人心里是一群,人心外是一群,而我们,只要在意自己心中所想就好。”

    “娘娘是真正的大漠明珠,应做大漠中肆意翱翔的鹰,旭日下自在随心的风,既身陷囹圄,更应韧如蒲草,挣扎着破土重生。我们都爱着娘娘,希望娘娘可以好好的活着,娘娘不妨想想,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红墙高深,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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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的红颜枯骨数不胜数,再过几年,又有何人会再记起她们的名字?

    孟姝想,这个道理楼璇兰是懂的,只是她如今心灰意冷,反倒看不清这些。

    是啊,红颜枯骨,人生苦短,经年后人们再谈论起时,她不过是这后宫中众多黄土的一捧。

    楼璇兰垂着眸,一滴泪自她眼角滑落。

    孟姝说的话,倒是让她想起了另一个女子。

    “惠妃?”孟姝一顿。

    “是啊,在我入宫时,她早已殁了。”说到她,楼璇兰倒觉得她与自己的命运十分相似。

    都是陛下宠妃,一时间风头无双,可最终都失去帝心,往日情分哪抵得过帝王心狠,冷宫残雪,了此余生,便是她们的归宿。

    “那这位惠妃娘娘是因何去世?”孟姝心中咯噔一下,试探道。

    “因病而亡。”说着,楼璇兰自嘲一笑:“冷宫那样的地方,哪是人能受住的,惠妃姐姐不过从明芷宫搬离三日,便在冷宫中断了气。”

    其实孟姝说的对,她不应这般自怨自艾,人活着,总要为自己争一争,否则,她死得倒是干净,只怕还是会连累身边人。

    楼璇兰并没有注意到,孟姝在听到燕无瑶之事后一闪而过的复杂神情,她静静地看向窗外绚烂绽放的芍药,那日,孟姝将其比她,若楼璇兰没记错,芍药又称“花相”。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做一次“花相”吧,哪怕生机渺茫,哪怕力量悬殊。

    这一次,她要做回她自己,她并不是宁宣帝的贵妃,而是大漠中纵风驰骋的王女。

    ……

    通过楼璇兰的口,孟姝和扶光这才得知燕无瑶的过往。

    原来燕无瑶,是镇国大将军燕凛独女,当年的燕凛手*握兵权,是朝中要臣,而彼时宁宣帝刚刚登基,根基不稳,急需臣子固权,因此便封燕无瑶为惠妃,将其纳入后宫。

    入宫后,燕无瑶日渐得宠,慢慢的,宁宣帝对其的宠爱满朝皆知,可就在这时,燕无瑶却病了。

    此后不久,宁宣帝对外宣称,惠妃触怒圣颜,结党干政,便将其打入冷宫,三十年后才得出,可没想到,不过三日,燕无瑶便病死在冷宫中。

    彼时的燕凛刚刚卸甲归田,听闻京中女儿噩耗,便不顾一切地冲回京城,连番上书要求面圣,可谁知宁宣帝却一抹往日情分,拒了燕凛。

    就在众人以为燕老将军就此作罢时,谁料想,他竟重新披上了御赐甲袍,从祖祠中拿起杀敌长枪,于午门前站了三天三夜,同时,殿外的登闻鼓也响了三天三夜。

    伴随着通天鼓声的彻响,燕无瑶一事闹得满朝文武人尽皆知,正当群臣以为宁宣帝即将震怒下旨捉拿燕凛时,未曾想,他真的用一腔孤勇换得了一次面圣之机。

    再后来的故事,人们便不清楚了。

    从那之后,燕凛长住京城,再也没有离开半步,就这般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仿佛早已忘了这位,曾经一战平国难的耄耋老人。

    “事情就是这样,可我总觉得,燕无瑶之死绝非这么简单。”孟姝道。

    若非如此,林敬也不会以“折翼之燕”作比。

    “燕无瑶,燕凛……”

    扶光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桌沿,眼眸半垂着,忽地勾唇冷笑:“你不觉得燕无瑶的死,有些太过巧合了吗?”

    燕凛前脚刚致仕,后脚燕无瑶就病了。

    “你的意思是,宁宣帝从一开始就并非真的宠爱燕无瑶,所有假象,不过是为了拿到燕凛的兵权?”

    “这便是棋子。”一旦燕凛再无用武之地,燕无瑶的生命只会是死局。

    扶光抬眸,“宁宣帝,恐怕就是这个杀人凶手。”

    扶光一说,未免让孟姝想起了另一个人。

    她抬头看向外头,树影随风而摆,半隐在影下的芍药渐渐露出,于灿阳下肆意绽放,浓烈的红吸引着过往来人的目光。

    看着如此蓬勃的生命力,孟姝却只觉得心口沉闷。

    楼璇兰的处境,和燕无瑶何其相似。

    她皱了皱眉,不自觉地握紧了拳,燕无瑶尚且如此,那等待楼璇兰的又会是什么?

    她的一生,也是死局吗……

    第63章

    池中荷,边塘柳,园中花……皆都竞相开放着,可唯独这处宫殿。

    昭华宫内偏殿狭长,于灿阳日贪得了一片凉意,煦日照不进这间屋子里,阴凉处的轻风伴着外头的花香吹过耳畔,在脖间引起了阵阵酥麻之意。

    “那秦阿蒙呢?听楼璇兰所言,秦阿蒙早已下落不明,这倒于秦鸢所说对上了。”

    或许他们先前猜的没错,秦阿蒙就是在宫里得到了关于宁宣六年秘案的真相,而这便是为林敬平反的最重要的证据,也是他所告诉林素文之事。

    可是秦阿蒙一介游商,怎么会有机会接触燕无瑶,从而掌握证据呢?

    不约而同的,扶光和孟姝几乎同时说出了那四个字:“大漠明珠!”

    楼璇兰提过,宁宣帝极为喜爱秦阿蒙上奉的红丝玉,并且对其青眼有加,是圣前红人,因此住在宫中并不奇怪。

    这样一来,秦阿蒙确实有机会接触燕无瑶。

    秦阿蒙的信息在宫内并不是秘密,他曾住过的地方也很好打听。孟姝不过稍加一问,便得知他每次入宫,都住在宫内西头的珍珲宫。

    珲,有意指美玉之说,所谓“珍珲宫”,倒和秦阿蒙玉石商人的身份很是相衬。

    日落西山,天色渐沉,孟姝和扶光用了膳后,便轻衣夜行,趁着人少从宫中小径来到珍珲宫。

    此宫殿看起来倒是挺新的,像是二次被人修缮过,除了周遭杂草有些多,其余的倒是无异。

    扶光和孟姝等了等,带巡逻的禁卫走过后,这才趁着漆黑一片翻了进去。

    “呼。”孟姝轻轻一吹,手上的火折子应风一亮。

    她举高了手中的火折,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珍珲宫还不小,孟姝跟着扶光四绕八拐,这才走到了正殿。

    微弱的黄光从火折上照出,细弱的光影摇晃着,前后头的门窗似乎都坏了,穿堂风从前殿贯穿至寝殿,夜中的废殿处处透露着静谧,仔细听去,还依稀可辨细微风声。

    孟姝小心翼翼地护着火烛,生怕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将这微弱光芒给吹灭了。

    走着走着,孟姝无意中撞到了一处桌角,声响引得了扶光回头。

    “怎么了?”他蹙眉。

    孟姝摆摆手,示意没事,旋即吃痛地揉了揉膝盖。她压低身子,将火折凑近向前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孟姝心头一跳,硬生生地将声音逼回嗓子里。

    漆黑一片的空间里,细弱的光影摇晃着,而在靠近她膝盖的一方矮桌上,暗红色痕迹蜿蜒着伸向地下,而在这上头,正摆着一只被撕烂的断手。

    即使孟姝见过不少死人,可还是被这毫无征兆的场面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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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光走近,低手将火折凑近一看,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伸手摸向那早已干涸的血迹,在指尖捻了捻,“是人血。”看着,像是男人的手。

    他举光看向四周,冷静道:“这里可能死过人。”

    “难道是秦阿蒙?”孟姝蹙眉。

    “不一定。”扶光看向她,“先往前走走吧,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孟姝点了点头,随即跟上。静谧无声的宫殿里,昏暗的微弱光火下,只有她和扶光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着。

    走到了寝殿,孟姝好似发现了什么,上前看了看,布满灰尘的花瓶上缺了一块,她伸手一摸,发现是一个窟窿。

    不仅如此,殿内四处也都有这种痕迹,大小不过石子左右,像是被人硬生生撬掉的。

    孟姝灵光一闪,想起了方才碰见的那只断手,手指呈曲状,像在生前曾握着什么。

    “扶光,你说这些东西,会不会是盗宝贼敲掉宝石后所留下的痕迹?”她上前一步仔细观察了一番,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此宫殿既然唤名“珍珲宫”,又是宁宣帝赐给秦阿蒙所住,想来殿中定有不少的珍宝玉石,而刚才所遇到的断手,多半就是盗宝贼的。

    随着秦阿蒙的消失,珍珲宫日渐荒废,里头的宝贝自然会引得某些不要命的贼觊觎。

    扶光觉得她说的有理,可依断手裂痕来看,不像是寻常兵器所致,倒像是被撕裂的。

    可寻常人,并非熊虎猛兽,谁能徒手撕下一只手呢?

    扶光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按理说,这些东西都不该出现在皇宫里。

    想着,他无意间抬头一瞥,看到了一处异样。

    孟姝见了,奇怪地上前一看,发现扶光抓住了窗幔一角,上头奇形怪状地染上了点点印记,不由得皱眉道:“这是什么?”

    “是玉蚕丝,”扶光眸色欲深,“这种蚕布最不耐水,遇水留印,经年难消。”

    “难道这上头的,是水渍?”孟姝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不对啊,她方才进来时已经仔细瞧过了珍珲宫上下,别说宫内了,就连附近都没有池塘水源,哪来的水渍?若是旁人不小心洒上的,也不可能是这种形状。

    就好像是从地上蠕动过一般……

    扶光想了想,正要开口,四周风声忽地灌入,狂风大作间,两人手中的火折毫无征兆地即刻熄灭,黑暗笼下,孟姝下意识地去抓扶光的手,却发现抓了个空,只余风于指尖穿过。

    察觉到不对,她睁着眼,漆黑的空间里,眼前什么也看不清,一丝薄汗爬上手心,她咬了咬唇,想唤扶光却怕惊扰外头禁卫,只好低声道:“扶光,扶……”

    耳边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耳蜗莫名一凉,还带着丝丝黏腻,孟姝连忙噤声,警惕着握上了袖中短刀。

    她本就惧黑,在黑暗中,所有情绪都会被无端放大,其中也包括恐惧。

    孟姝极力地睁大双眼,去适应着这黑暗,一边克制着自己的不受控的颤抖,手动间,银绣自夜中出鞘,冰冷的刃在漆黑中泛着异样的寒,孟姝此时唯一能倚靠的,便是手中的这把短刀。

    风簌簌地从身旁掠过,静谧黑暗的四周仿佛只有孟姝一个人。

    一股不好的预感由心底而生,孟姝隐约猜到,或许扶光和自己已经不处于一个空间了。

    习武之人对危险的气息尤为敏感,孟姝还未移步,便感觉自己被四周凝固的空气架住,随时有可能成为狩猎者的靶心。

    眼前是一如既往的黑,冷汗密密麻麻爬遍了她全身,这种天生的恐惧自她记事起便跟随她,每每身处其中时,便要近乎窒息。

    孟姝深吸了一口气,冷着眸,往手掌划了一刀。银绣破开血肉,冰冷梨木被温血染红,伴着丝丝阵痛,掌心染上湿热,黏腻的血腥味自黑暗中蔓延开来。

    痛楚让孟姝短暂恢复了清明,她用这种方法强逼着自己克服恐惧,漆黑的空间里,女子神情冰冷,挺直了僵硬的背,面无表情地持刀向前探去。

    身侧一道破空声传来,水刃直击面门,孟姝灵活避开,手中银绣朝前一挥,水刃应声而碎,一滩污水自空中落下,狠狠地砸在地上。

    孟姝看不清面前,只能尽力地细细听辨着声音。

    听到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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