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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章 知命不忧(16)比魂飞魄散更彻底的……

    林川玩到一半,屏幕顶端突然弹出一条来自保障科的信息:开门。

    他把手机留在桌面上,跑去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放保障科的孙萌进来,凌阳弋趁他起身开门的几秒钟,手欠地接管了游戏,并以罕见的速度输掉了比赛,屏幕上弹出灰色的战败通告,队内频道也责怪起了他的智障操作。

    林川返回办公室时看见这画面,果断和凌阳弋扭打起来,两个神通广大的神与半神难看地缠成了八爪鱼。

    八爪鱼满地打滚,挤得路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拉着冼云泽一退再退,却还不忘顺手把置物架上的水果刀和纯铜摆件分别递给两个人。

    路潇边递刀边劝导:“大家都是朋友!别打了!千万不能动刀啊!那铜砖可使不得!不能敲头!不能拍后脑勺!哎呀哎呀!”

    她甚至抽空抓了把瓜子,津津有味地磕了起来,眼看着两个人把对方的脑袋敲得咚咚响,她终于心满意足地退出了办公室。

    如今孙萌已经很熟悉凶器组的几个人了,因此对眼前的鸡飞狗跳不为所动,淡定地放下餐盒:“吴师傅让我把这个带给你们。”

    林川忙里偷闲地问:“带什么?”

    “点心。”

    八爪鱼瞬间解体,扑棱棱围过来,一边瓜分点心,一边发出好吃好吃的声音。

    林川随口打听:“对了,紫城三生石事件的参与者都怎么处理了?”

    孙萌:“都抓了。”

    “啊?名单上至少有7000人吧?监狱里关得下吗?”

    孙萌不可思议地反问:“关监狱里?你疯了吗?你想犯人和狱警死?副组帮着联系了紫城附近的一个什么门派,判决下来前请他们代为看管嫌疑人——等下,你都不知道副组和米米不在家就是去做这件事了吗?”

    林川:“什么?他们不在家吗?”

    凌阳弋:“他们都走了三天了。”

    林川:“什么?他们走了三天了?”

    凌阳弋:“你玩游戏三天没下线了。”

    林川:“……”

    凌阳弋:“你要是个人,你都猝死了。”

    孙萌听见他们的对话,终于忍不住笑了笑,她送完东西从二楼办公室出来,便看见下面一楼厅里站着两个人。

    一边是人形傀儡的冼云泽,他手里拿着一柄窄刃长刀,安静地看着路潇,另一边的路潇嘴里叼着手机链,左手抓着瓜子,右手试图拉上卡住的外套拉链,却一不小心把拉头揪了下来。

    路潇气恼地哼了一声,试图单手把拉头安回去,但这操作显然太难了。冼云泽见状自然地接过了路潇手里的拉头,换她拿着刀,然后动手将卡在拉链链牙里的衬衫领边分离出来,耐心修好并拉上了路潇的拉链,此时两人只隔着半臂距离,冼云泽忍不住倾身和路潇抵住额头,分享着她的体温。

    路潇由着冼云泽靠了一会儿,然后用力顶开了他,抬头看向二楼的孙萌。

    “你回前楼的时候顺便替我跟江姨请个假。”

    “你们要去哪儿?”

    “嘘……保密。”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紫城。

    这座拥有八百万人口的城市,宽宏得像是一片海样,用它深广的胸怀包容了一切创伤,销金窟、三途河、转世判官掀起的波澜日渐淡去,所有怪诞不经的故事都被掩藏,至于那些偶然泄露的零星真相,则在口口相传间退化为流言,或许有人直觉敏锐,察觉到了最近无数人的命运突然间大起大落,但也不会深究,毕竟这世界从不吝惜奇迹。

    紫城接洽人得知路潇重访,很是慌张:“又出什么问题了?”

    “没事。”路潇笑着挥挥手,“副组叫我过来收尾,这边的几个关键地点都清理完了吗?”

    “红河事故现场、霜刀戏水域、还有那三个阴司入口,都已经按照副组的要求处理掉了,涉案人员也被副组找来的人接走了。三生石被烧后,殷洋的病情自然好转,王仁的女儿吃了殷洋替她要来的丹药,两个人现在状态都挺好的,所以目前看来一切顺利。”

    “那就好,把殷洋的医疗费用添十倍还给她吧,算是她举报地府的线索费。”路潇装腔作势地安排一番,然后说出真实目的,“封禁骷髅蝶的珍珠没有送到特设处,系统里也没有录入记录,你们把东西送哪去了?”

    “珍珠全都被副组当场处理掉了啊,他说没用了。”接洽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哦,昨夜我们通过声呐扫描,在巨蚌残骸下游三百米的泥层里又发现了一枚珍珠,可能是巨蚌以前吐息的时候掉出来的,这件事我已经通报了副组,他说明天遣送完涉案人员后回来处理。”

    路潇眉眼弯弯:“是的是的!副组就是叫我来接收这颗珍珠的。”

    接洽人完全没理由怀疑她,直接答:“珍珠在我局地下保险库里,副组说他要来,我就放到了桌面上没有入柜。”

    “好,带我去!”路潇笑着说。

    安全局的保险库是机密重地,即便本局人员想要进入,也要三位高级领导同时到场确认才能开启,但凶器组这几位却有着特殊权限,足可在各种密级保险库间畅通无阻,毕竟再高端的门也只能拦住人类,而他们是能手撕18英寸金属门的异类,所以还不如直接给他们把权限刷到顶,至少能省下几笔换安全门的钱。

    然而这一次,路潇的工作证却在紫城安全局的保险库前刷出了红色标示。

    “啊,级别不够?”接洽人比路潇还诧异,当即坐下来查阅权限说明,却发现宁兮前天专门调高了紫城保险库的进入要求,准确地说,是点名把路潇和冼云泽排除在外了。

    接洽人的脸上一时阴晴不定,按照标准流程她现在应该叫保安了。

    “没关系,你照章办事就好。”路潇嘱咐一句之后,转身抱住了冼云泽,然后对着眼前的保险库闸门叫出了冼云泽的名字,需要三把特殊钥匙才能启动的厚重不锈钢闸门随即自行运转,一阵咯咯吱吱的机关跳转后声,对所有人敞开了真容。

    路潇淡然抱着人偶走进了保险库,坚不可摧的闸门砰然摔上,机关归位,反而把保险库的守卫和匆匆赶来的警备人员关在了外面。

    她轻轻撞了下人偶的头,叫出冼云泽的名字,人偶立刻活动肢体伸了个懒腰。

    眼前的不锈钢桌台上果然有一个带锁的金属箱,路潇取出珍珠,用刀鞘击碎,释放了被囚禁的骷髅蝶。

    这只骷髅蝶蜷缩成一团,丝毫看不出生机,路潇摸了摸这只可怜的灵,骷髅蝶感知到陌生的触觉,缓缓复苏,像刚刚破茧般舒展开褶皱的双翼,却仍无力地倒在地上,而它的怀抱正是通向冥府的悠悠暗夜。

    路潇把从骷髅蝶身上摸到的磷粉擦在额头上,再次跨进这片异域。

    此地一如他们离开时阴森,却已经没有了等待转世的灵魂,唯留下那条禁锢着被侵蚀灵魂的大河冲荡着幽幽深渊,这些亡灵既供养着阎罗判官们不死不灭,也是阴曹地府里诸多神迹的力量源泉,它们是痛苦的容器,直到最后一丝魂魄耗尽,才有脱离苦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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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潇站在自己亲手斧凿出的断崖畔,俯视着被波涛裹挟,沉浮翻涌的百万白骨和怨灵。

    她向后伸出手,冼云泽便会意地倒持黑刀刀鞘,将刀把交到了她手里,这柄林川无论如何都拔不出的刀,此刻却如蛇吐信般轻松地滑出了刀鞘,刀身瞬间吸纳了周遭所有的光,那刀的颜色与其说是黑,到不如说是虚无,不是闭上眼睛后一无所见的黑暗,而是瞪大眼睛时视野之外的颜色,而视野之外,没有颜色。

    刀刃展露之时,整座阴曹地府被无以名状的力场震慑,声与光一并衰微,大道与天命都开始收束,从此刻起,万物若趋向灭亡的,则走向灭亡,若趋向希望的,则了无希望,这一刻便是花开到花谢的转折,是生长到衰老的中点,是一切故事不得不承接的尾章。

    路潇转了转手腕,把长刀竖直插进地面,食指轻轻压着刀把:“抱歉,我救不了你们,只能给你们一个比魂飞魄散更彻底的解脱。”

    早已经失去灵识的魂魄根本无法理解她的话,但本能地感知到解脱近在眼前,于是急不可耐地扑向那柄刀,无数骷髅的细微动作合流成强大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终于攀上了悬崖绝顶,而后势尽转跌的浪梢里猛然探出一只灰白的骷髅手,这只骨节不全的手努力伸长仅存的无名指,终于抢在跌落回深渊前勉强碰触到了刀身。

    骷髅手粉碎为无数微粒,与之相连的身体也跟着着瓦解,毁灭如引线般传递向勾连在一起的骷髅,顷刻间整面巨浪便已经灰飞烟灭,连长长一段深渊都被瞬间抽干,毁灭造就的微粒汇聚成千万条带,围绕着刀刃急速旋转,约转越短,越转越细,好像被那把刀吸收了一样,但这还不是全部,滚滚黑水从深渊尽头奔涌而来,重新填满了真空的河段,然后沿着第一波巨浪接力朝涯顶冲刺,一时间仿若天河倒流,所有骷髅都争相把自己送向那把可以湮灭一切的刀。

    奔向长刀的怨灵越多,长刀分裂怨灵的速度就越快,当速度快到深渊底部被汲起十几条水龙卷的时候,连无生命的石头都开始咕噜噜颤动,似是也要飞向刀锋撞一个粉身碎骨,数分钟之后,承载近百万怨灵的大河彻底分解消尽,刚才还怒涛滚滚的谷底徒留一层皲裂的黑色土块,乃是骷髅蝶磷粉日积月累出的遗迹。

    这些魂魄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它们没有转生,没有魂飞魄散,而是不再存在,连构成魂魄的灵息都已堙灭,再无以后了。

    第122章 知命不忧(17)长劫修苦行,为解众……

    路潇点点按在刀柄上的食指,似在这阴森的黄泉里嗅到了淡淡的花香。

    她小的时候,老家宽敞的院子里种满了四季相续的鲜花,不需教导,她天生就知道院内院外是不一样的天地,一扇门分开两个世界,门外是法律和秩序主导的清平人间,门里则是她放肆游戏的奇迹场。

    这把刀起先挂在秦叙异的房间里,但从她能踩着椅子摸到刀鞘开始,这把刀就属于她了。可她那时还太小,不理解贵重为何意,于是这把无价宝刀沦为了孩子的玩具,被用来挖坑和打砸,偶尔还要充当秋千凳和跷跷板。

    六岁的时候,一天夜里,她试图在院子里点火烧掉刀鞘,好验证下这把刀究竟是不是模型。

    小路潇弄了一堆柴火,顶着浓烟烧了半天,呛得脸都黑了,可刀鞘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她拨弄着火堆里的刀控诉道:“骗子,这根本就是模型!烧都烧不断!”

    当时秦叙异就坐在火堆边的椅子上,淡定地看着热闹:“不是模型,里面有刀的,我没有骗你。”

    “我才不信呢!你每次都说没骗我!”

    “这次是真的。”

    “呸!你下午骗我吃香皂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秦叙异想起小路潇吐肥皂泡的慌张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气得小路潇抽出火堆里的刀朝他敲去,秦叙异不慌不忙地伸出两指夹住刀把,游刃有余地从她手里抽走了这把刀。

    “看好了。”他说完这三个字,把刀往上方一抛,长刀在空中翻了半圈,掉了个个落回他的掌心。

    秦叙异倒握刀鞘,用力将刀把一端插进了木炭里,刹那间火星四溅,热气在院子里荡开,然后他捏着刀鞘的手指微微向上一拎,只见这把路潇几年都不曾抽出的刀刃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露出了半寸真容,而锋刃出鞘的一霎,无论熊熊烈火还是飞溅的火星,竟然都争相退回半寸刀刃里,像是被刀锋吞噬了一样。

    小路潇惊讶于眼前所见,想要更清晰地观察刀锋时,秦叙异却突然松开了手,刀鞘急速回落,重新收敛起那惊鸿一瞥的锋芒。

    秦叙异装腔作势地扑了扑手,扬着下巴,满脸得意,仿佛在等小路潇夸奖自己。

    但她完全没理会秦叙异,她既确定这把刀确是真的,便手脚并用,连蹬带咬,想把刀刃抽出来看看。

    小路潇一连尝试了几个月,却都不能重复出秦叙异的成功,再然后是一年,三年,五年,漫长的探索终将好奇心耗尽,她最后还是放弃了拔出这把刀,传奇的兵器被送进杂货堆,后来又给一张坡脚桌兼职了几年桌子腿,等路潇考上大学时,这把刀已经沦为了月季树的撑杆。

    那是大学开学前的第三天,路潇拎着行李箱回到了蓝城老家。

    解元巷深处有一堵落满了玉兰花的高墙,花墙之后就是她的家了。

    夏日的正午,宅子里却并不寂寞,整条街的小孩子都扎堆在院子玩闹,秦叙异坐在玉兰花树下的折叠梯顶端,用园艺剪修剪着高处挂住电线的花枝,每每有洁白的花苞掉下来,马上就会被下面的孩子哄抢一空,但凡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哪朵花开得好看,他还会从善如流地帮着剪掉哪朵花,完全不管这样下去会不会把花树修坏。

    这一年他的真实年纪已经很大了,但光看外表却不会有人将他和耄耋老人联系到一起,深厚的修为赋予了他非凡的神采,也帮他抵御住了岁月磋磨。

    秦叙异看见路潇来了,便把手一挥,号令孩子们回家写作业,想到作业,小人儿们立刻开心不起来了,只得一窝蜂散去。

    路潇倚着门框,笑眯眯地目送孩子们鱼贯离开,然后用脚尖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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