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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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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烈日穿过树荫,撒下一地琥珀似得光斑,暖风簌簌吹动枝叶,琥珀无声滚动起来。

    她双手插兜,踱步来到玉兰树下,咂着舌说:“这棵树快被你剪成秃子了。”

    秦叙异用园艺剪指指树冠上方的天空:“要是你小时候没给它浇可乐,它现在都该有那么高了。”

    “我那是请它喝饮料好吧?我是一个乐于分享的小朋友。”

    此时一瓣玉兰花瓣飘摇坠下,刚好掉在路潇的肩上。

    “它打你呢!”秦叙异笑弯了眼睛,接着说,“我把你的被子拿到屋顶晒了,一会儿记得收回来。”

    坐在梯子上的秦叙异对她伸出手,可惜两人相隔有些远,只差着几厘米却碰不到。路潇见状往前走了半步,微微倾身低下头,用发顶蹭了蹭秦叙异从高处垂下的手心,然后再次站直了身体,颀长的身姿像竹子一样挺拔。

    她把行李箱送进房间,然后卷着衣袖走回院子,打算帮忙整理下杂物,这时她看见了那把支撑月季的刀,便顺手握住了刀把,结果依然和过去十二年一样,她还是没能拔出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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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叙异和声指点道:“你要先知道这把刀的名字和用处,然后才能使用它。”

    他的话激发了路潇的本能反应,她警惕道:“你又打算编什么故事诓我?”

    秦叙异一面继续修剪花枝,一面耐心地解释:“人活一世,就好像花开花落。这花呢,有时开的好,有时开的不好,有时可能被人摘走,有时可能嫁接了别的花,但不管怎么说,花开必有花落,如同人的一生可能遭遇种种离奇命运,最终都会迎来死亡。每个人的灵魂则像是一棵花树,会经历无数次花开花谢,记录下一季季花的故事,然后终有一日枯萎死去,化作腐木枯枝滋养别的花草。众生之间的杀戮就仿佛摘花,于花树来讲,这当然是种灾祸,但也仅止于一季花期,来年花还是会再开的。有些身负异术的人,或许可以斩草除根,那样对花树来讲就算得上恐怖至极了,我们管这叫做魂飞魄散。不过无论这花这树是死是活,无论它是植物还是泥土,组成它的物质都还在园子里,就像不管死亡还是魂飞魄散,组成魂魄的灵息都依然在世界内循环。世间一切兵器,再厉害也只能在这个框架内打转。”

    秦叙异跳下梯子,来到路潇身边,从捆绑月季的细线里解出了那把刀。

    “但这把刀完全不同,它是这样的——”他举刀朝月季斜劈下去,打烂了手指粗的花轴,翠绿的杆子里藏着黑芯,原来这颗月季的根系已被蚜虫蛀空了。秦叙异连根拔除已经坏掉的月季,扔进了院门口的垃圾桶,然后用衣摆擦去了刀鞘上的泥土,“被这把刀斩杀的万物,组成它们的灵气将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世界本由灵气构成,灵气耗竭之日,世界也将寂灭,所以这把刀存在的意义,并不是做打架杀人那样无趣的事,它其实是这个世界的收割者。”

    秦叙异把擦干净的刀扔回给路潇,路潇伸手接住。

    “长劫修苦行,为解众生缚【1】,这把刀的名字,叫做长劫。”

    “明明是把无情的刀,哪来的苦行,这个名字起的不好。”

    “小东西,长劫修苦行,说的是持刀的人啊……”

    黄泉冥土之中,百万怨灵尽数消失。

    路潇松开了按住刀把的食指,长刀瞬间还鞘。

    声与光复回原位,希望重新降临人间,即便这片沉浸于无尽长夜的黄泉恶土,也在与刀锋的对比下有了虚幻的温度。

    路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神过了一会才终于聚焦,她的手背上生出许多血丝,连指尖都在微微打颤,但……还好,并没有米染警告的那么惨,她的灵魂依然强盛无比,只是这具肉身受不住压力产生了一些破坏效果,好在她对肉身的依赖性其实也不高。

    “小可爱,我感觉不太好,我可能需要吃点儿钙片。”

    冼云泽寄附在路潇身上,当然能感知到她的真实状况,所以神情并无变化:“我觉得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宁兮和米米解释你的身体状态比较要紧。”

    路潇仿佛听到了极其耸人听闻的事情,表情比怨灵还要难看。

    “不不不,我得出去躲几天!”

    “你要是躲起来,宁兮就会以为你死了,他会给妈妈送死亡抚恤金,然后给你开追悼会。”

    “不不不不不!”路潇不敢细想,连连摇头,突然之间,她脑子里冒出了一个绝顶聪明的主意,“趁着我现在意志衰弱,干脆我们交换位置吧!你回去就说我伤得严重,迫不得已只能你出来干活,到时候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肯定拿我没办法的!”

    路潇期待地盯着冼云泽,等待他回答。

    冼云泽温柔拒绝:“我永远不会和你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你的永远是你的。”

    “其实你就是不想替我挨骂!”

    “嗯!”冼云泽认真地点了下头。

    路潇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只能另寻出路了。

    安全局保险库中并没有水,所以骷髅蝶依然留在保险库内,两人得以原路返回。

    此时安全局官员和警卫队都守在闸门外,脸色一个比一个黑。

    接洽人撇着嘴摇摇头,脸上全是对路潇擅自行动的不满,她听宁兮介绍过下面的情况,大概猜到路潇刚才做了什么,也知道如果将下面近百万的怨灵一口气度化,不仅度化者会退转修为,还会冲乱人间的灵气,导致生物产生各种变异,因此无不担忧地问:“你不会把它们都送回人间了吧?”

    路潇环视一圈,正好看见一个陌生领导手里拎着瓶矿泉水,她去把水要过来,扭开瓶盖,回手泼在骷髅蝶上,那可怜的灵便像融化了一样,慢慢地从水洼里消失了。

    “我确实把下面的怨灵全都处理掉了,但它们不会再进入轮回,这件事到此为止。”

    接洽人松了口气,递上手机说:“副组让你给他回个电话。”

    路潇看着那台手机,吓得缩缩脖子,赶快拉上冼云泽逃走了。

    事到如今,路潇已经接受了自己早晚得回特设处这一现实,但她绝计不能用这副弱柳扶风的模样见人,否则肯定会被宁兮发配去食堂刷盘子,所以她必须先找个地方躲几天,养一养身体状态。

    与紫城一江之隔的檀城地质构造复杂,近七分之一的土地都被纳入了国家地质公园,其中更有一片地热资源非常丰富的山区,盖满了各式风格迥异的温泉酒店,每家酒店都能从年头客满到年尾,是个名副其实的旅游胜地。

    路潇走出安全局大门,立刻预订了一间位于檀城山顶的温泉酒店,然后关掉自己和冼云泽手机,坐上了通往檀城的城际地铁。

    他们长途奔波而来,抵达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前台核对了路潇的名字后,忽然递上一枚便签,说是刚刚有人打电话留言给她,路潇倒不是很惊讶,特设处找她跟找通缉犯一个流程,而她一路上都是实名订票订酒店的,比通缉犯好找多了。

    路潇接过便签,这上面没有署名,只有一句话——9点前回电话,否则我当你死了。

    前台看见她面露苦相,礼貌询问:“请问您受到威胁了吗?”

    路潇摇摇头:“没事,如果有电话找我,不用转进来。”

    这家酒店拥有17栋独立的木质别墅,他们选了最偏僻的一间,只要不叫客房服务,便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冼云泽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路潇靠着他坐下,一个人吃着两*人份的晚餐。

    两个人一边挤着肩膀摆来摆去,一边对仙侠片里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评头论足。

    冼云泽:“他们真的好傻啊!她都不知道他喜欢她!”

    路潇:“她不会喜欢他的。”

    冼云泽:“为什么?”

    路潇:“他上辈子杀了她啊!”

    冼云泽:“大家都不记得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路潇:“我跟你讲,他们马上就会恢复前世记忆,然后反目成仇。”

    冼云泽:“不可能!他们共同经历了那么多,才不会分开呢!”

    路潇:“绝对会,反正是我的话,肯定没办法带着那种记忆和男主角相处。”

    冼云泽:“不会!他们拥有那么多快乐的回忆,可以为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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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出一切,难道就都算了吗?”

    路潇:“嗯,算了吧。”

    冼云泽:“我不同意!他们一定会很好很好的!”

    路潇:“好聚好散天涯不见就算很好了呀,坏结局他们至少会死一个。”

    冼云泽鼓了鼓腮帮,却说不出话,于是生气地躺在沙发上,只看电视不理路潇了。

    路潇放下餐盘,推了推冼云泽,结果冼云泽朝她更远的方向蜷起身体,还用抱枕挡住了脸不给她眼神。

    “电影而已,你怎么还认真了?”路潇起身蹲到他面前,移开抱枕,笑着说,“我错了好吧?他们一定会圆满的,还要恩恩爱爱,长长久久,你看看我呀!小可爱!”

    冼云泽把眼睛一闭,咧开嘴巴不停略略略,用行动表达起不满。

    路潇好言好语碰了一鼻子灰,于是决定趁着冼云泽这会儿不粘人,抓紧去前院的温泉放松一下,她回房间冲了澡换了浴袍,独自去往别墅自带的私汤。

    卵石砌成的汤池颇有自然风味,池子边缘浅而中间深,最深处没及胸口,大小足可容纳六七人。汤池挨着院篱的一侧,从池底伸出一面平滑的方形铜墙,三尺宽五尺高的墙体上雕着“药浴”字样和一幅小童煮药图,涓涓泉水从铜墙顶端的横向窄隙流出,水帘一样漫过浮雕,然后温和地注入汤池。

    铜墙的温度比水温还要高一点,想必是具备加热功能。

    水汽蒸腾,温泉上浮着一层细腻的白雾,路潇挨着铜板坐下,水面上刚好露出她的锁骨。她闭目听着泠泠的水声,嗅着淡淡的药香,心思逐渐沉静,精神也舒缓下来,不知过了十分钟还是几十分钟,忘了时间的路潇忽然看见一团白光包围住了自己,然而此刻她身边一无所有,只能将手按在铜墙上,呼唤出了冼云泽的名字。

    光滑如镜的铜墙立刻映出了冼云泽白衣翩翩的本象,好像把他封印进了镜子里。

    冼云泽神情落寞,显然那电影最后没有遂了他的愿。

    “她说他们之间的爱意只是红线作祟,本就不是真的。”

    路潇哄着他:“坏导演,我们以后不看他的电影了。”

    冼云泽却依旧高兴不起来:“小路潇,那我对你的爱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契约,还是真实的感情呢?”

    路潇潇摸了摸他镜子里的容颜,叹着气说:“小祖宗,我不知道,我给不了你答案。”

    “那我给你答案。”

    他说完这句话,路潇的心脏突然悸动一下,仿佛有一道捆缚着灵魂的锁链徒然绷紧,只要她稍稍松懈,就会有什么挣脱而去,她意识到这是约束冼云泽的阵法正在崩溃,便毫不犹豫地放任那锁链环环崩断,片刻之后,灵魂深处突然传来钟罄般的清音,清音又慢慢分裂成两道音色不同的声调,相携共鸣,慢慢止息,最后一刻,她的心头像是瞬间卸去一块巨石般轻松。

    与此同时,一双白皙的手从铜镜中伸出,向两边反握住铜镜边框,然后冼云泽的上身也跟着穿出了镜面,他双臂向后撑着身体,探头吻住了面前路潇的唇。

    这个绵长的吻安静而温柔,他黑色的发丝滑落到路潇胸前,他呼吸的温度落在她的面颊上,他的心跳声比泠泠流水还要清晰,曾雕琢过千百次的面孔此时近在咫尺,每一寸轮廓她都无比熟稔,然而与面前的人相比,那些她自觉完美无瑕的傀儡却都沦为了拙劣的仿冒品,不能复原出他半分的神韵。

    与此同时,封印阵法破碎产生的波纹扩散到了整座城市,黑夜中亮起了一圈圈冷白色的涟漪,犹如融化的月亮滴落到了山尖上,继而流淌向四面八方。

    许久之后,冼云泽结束了这个吻,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连睫毛的尖稍都若有似无地碰触着。

    “怎么办,小路潇,我好像比刚才更爱你了。”

    第123章 无鱼之凶(1)副组把你从这案子踢出……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时候,路潇在生物钟的催促下睁开了眼睛,她睡前没有调高空调,吹了一晚的冷风,醒来时身体便不大妙,捂着发痒的鼻子打了个喷嚏。

    若在过去,哪怕她暴雪时节跑到冰湖里自由漂流几个来回都完全不成问题,现在这样吹吹冷风就头晕鼻塞的情况,足以证明她当下的虚弱,这应该算作她并不漫长的人生里对人类族群共情能力最强的时候了。

    路潇侧头看向旁边的枕头,正好和冼云泽四目相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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