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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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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着酒店提供的真丝睡袍,皮肤和绸缎白成一色,如同大理石精雕出的塑像,和人间万般喜怒哀乐隔着层不可逾越的屏障,没有片缕烟火气息。

    冼云泽:“早安,你看我进化出复眼了。”

    路潇:“恶心心。”

    路潇嫌弃地抽出枕头盖住他的脸,跳下床换衣服去了,再回来的时候,冼云泽已经消除了复眼,但他并未恢复人眼,而是在认真钻研如何进化出虾类的眼柄,容貌十分可憎。

    路潇见状终于忍无可忍,抓着他的两只手把他按倒在床上,用力对撞了一下他的额头,发出咚的一声。

    “丑死了,你这个小妖怪!”

    “哼!我可好看了。”

    “同样都是仙人,你比宁兮大好几万地球年,为什么不能有他一半成熟呢?”

    “你要是喜欢冷血动物,我也可以长出鳞片的。”

    “我只喜欢成熟的冷血动物,要么在性格上成熟,要么在厨房里成熟。”

    “不行,你只能喜欢我。”

    冼云泽挣开路潇的压制,反搂住她腰,然后抱着她坐起了身体。路潇注目着他惊为天人的面孔,叹了口气,手指绕住他的一缕头发,发丝像流水一样柔顺,比石炭更加漆黑,摸起来凉凉的,仿佛纤细的冰线。

    此时门扉被人敲响,不疾不徐的三声,然后就安静下来。

    路潇下床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便装男人。

    男人索债似的伸手:“还车!”

    “这么早上门就是为了要车?你们的车是按小时收费的吗?”路潇转身走回客厅,男人跟在她身后进门,她指了指茶几,“喏,钥匙,不会还找我报销油费吧?”

    男人拿走了钥匙:“你订了九点的飞机,还要一小时起飞,我现在不来什么时候来?”

    路潇表情茫然:“怎么是九点的飞机?我明明订的是下午一点……”

    “你看错了,是下午一点到达。对了,自己的违章记录自己处理干净,不在任务期内我们不负责善后。”

    “我怎么不在任务期内?我明明在给紫城阴司事件善后!”

    “副组把你从这案子踢出去了。”

    “那我怎么说也算工伤吧?”

    檀城接洽人沉默片刻,拿出手机,点开宁兮昨天发来的语音,开始循环播放:“活该,活该,活该……”

    “哎呀!你这人……你怎么敢这样?你警号多少?信不信我投诉你?”

    “说到投诉我们不妨好好聊聊——你一个招呼不打,半夜10点爬到我47层的公寓窗前敲窗户问我借车,你知道吗?我家的狗都吓哭了!它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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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还躲在笼子里不敢出来!”

    “打不通你电话我有什么办法,而且我就看了一眼你在不在家而已!”

    檀城接洽人想起这件事就气的想哭:“我入职安全局以来就关机过这一次,真的,七年两千五百个日夜,只没电关机过这一次!”

    冼云泽来到路潇身边坐下,自然地从她的上衣口袋里找出一根发绳,趁两人絮絮叨叨的时候,默为她梳起了头发,路潇配合着他动作微微侧身,解脱附身状态之后,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也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还在共用一个灵魂。

    原本斗志昂扬的接洽人在目睹这场景后忽然失去了斗志,翻了个白眼催促他们出发。

    “时间不早了,收拾行李,我送你们去机场。”

    这趟航班需要四个小时抵达巽州,旅程不算很长,乘客也不多,头等舱里更是只有四个人,除了路潇两人之外,就只有一位妈妈和她的女儿,妈妈放下座椅戴着眼罩在睡觉,路潇选择玩手机,冼云泽则被吃着奶酪棒的小女孩慧眼识珠,一下看出了他和自己一样相当于幼儿园大班的受教育水平,两个人惺惺相惜,愉快地攀谈起来。

    小女孩送给他一枚幼儿园发的立体塑料贴纸,冼云泽收下贴纸,想了想,突然将粘着贴纸的手指穿透舷窗,把小小的鹦鹉图案贴在了舷窗外侧。小女孩诧异极了,但她的常识还不如成人一样坚固,体会不到这其中的恐怖,只是摸着平整的玻璃发出赞美声。

    “哇,哥哥是魔术家!”

    路潇趁游戏终局瞥了冼云泽一眼,有点儿看不惯他在小孩子面前洋洋自得的样子,于是放下手机,握了下手腕上的珠串,接着捧起手掌凝聚出了一只蓝色的长尾凤蝶,蝴蝶在三人之间蹁跹盘旋,连触须都惟妙惟肖。

    小女孩果然舍弃了冼云泽,转而敬佩起路潇来。

    “姐姐会魔法,姐姐是魔法师!”

    冼云泽不满路潇抢了他的风头,抱着手臂抿起嘴,埋怨地瞄着路潇,两人眼神交汇,一个不甘一个得意。

    冼云泽被她激起胜负欲,突然端起桌面上的水杯朝空中一泼,水花不待落地,便已经散做浓厚的水汽填满了舱室,而后他轻轻摇起手中纸杯,满舱浓云堆雪中便脱胎出千百万只似梦似幻的雾白蜻蜓,大群蜻蜓在舱室内盘桓起舞,争先恐后飞还回了杯底,少顷雾霭归尽,最后一只蜻蜓也悠然点落在水面上,化为了一道清澈的涟漪,片刻后涟漪止息,冼云泽轻轻摇了摇半满的纸杯。

    小女孩由衷赞叹:“还是哥哥厉害!哥哥是神仙!”

    路潇哑口无言,虽然她的战斗力睥睨神鬼,但搞花活儿这码事可真的不行,既然如此,不如来点直接的……她缓缓摸向竖在身边的刀把,手指一根根扣紧:“姐姐给你表演一个大变活人,让这个哥哥原地消失好不好?”

    冼云泽听出来她生气了,便用纸杯点了下女孩的额头,女孩后仰着掉下椅背,被一股力量轻托着躺回了座位上,那只纸杯则滴溜溜滚落进了她的怀里,她因害怕被水溅湿而闭上眼睛,可是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意料中的阴冷,悄悄睁开眼睛,只看见杯口里只掉出了一枝晶莹剔透的冰玫瑰。

    女孩看不见的后排座位上,冼云泽讨好地亲了下的路潇,结果被她揪住头发咬了一下脸颊,印下一圈整齐的牙痕,小女孩打了个滚坐起来,再次看向后排已经各归其位的两个幼稚鬼时,冼云泽正捂着脸哀怨地斜睇路潇。

    小女孩伸长小手,把冰玫瑰递给路潇:“姐姐姐姐,我把这个送给你,不让哥哥消失好不好?”

    路潇接过冰玫瑰,又握了握小女孩的手:“好吧!那就听你的!”

    四个小时后,飞机落地,空乘走过空荡荡的机舱,忽然看见了那枚贴在窗上的鹦鹉贴纸,伸手去揭,指尖却碰触到了冰凉凉的玻璃,用力摩挲两下,才发现贴纸贴在了舷窗外,她心里想,这大概是哪个检修员检修机身时的顺手贴上去的吧,如此一晃神的功夫,那枚贴纸竟然消失不见了,而机翼上则站立着一只斑斓的鹦鹉,只是不知为何,它看上去与电视里的鹦鹉有着奇妙的差异,空乘见状愣了愣,感觉自己可能眼花了。

    鹦鹉振翅飞过机场公路上空,它投射到地上的影子却与万物不同,非是阴影,而是一片旖旎的虹光。

    机场外,一位站在越野车边的女人恰好被虹光晃了眼,她仰头追踪起光芒来处时,路潇和冼云泽恰好循着车牌找到了她。

    “你好,我是路潇,特设处那边应该联系过你了吧?”

    “啊,是的!”海城接洽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路潇,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疑惑,按理来说,地方接洽人都早已明了特设处主管们的身份,纵使亲眼看见两个活脱脱神仙,也不至于如此控制不住表情。

    路潇以为自己身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于是扑棱着头发和衣服说:“怎么了?”

    “不是……没有……我们上车吧……”

    三个人上车各就其位,越野车驶离机场,路潇还是解不开接洽人眼神里的谜团,接连追问她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

    接洽人被她问烦了,只得交代事实:“檀城接洽人发给我的函件上,专门标注你不是人,不是东西,我还以为他的意思是你的外貌,嗯,外貌不可描述,就粘液啊触手啊那种感觉你懂吧?我还在想既然长得那么恐怖为什么还坐民航?社会影响多不好……所以你们两个走过来的时候我挺奇怪的,看起来就是正常的人类呀,难不成袖子和裤腿里藏了章鱼爪爪?现在看来他还会开玩笑……哈……哈哈……”

    路潇尴尬地捂住了脸。

    海城接洽人带着他们来到了海城大学附近的一座公寓,按要求留下车,然后就离开了。

    路潇两人乘电梯抵达公寓楼30层,只见一位上了年纪的夫人早等候在入户厅前,对电梯里的几人点头致意。

    路潇上前一步与夫人握手:“袁教授您好,我们是蓝城艺术研究员的研究员,我叫路潇,这位是我的同事,这次来是想跟您了解一些余鲸造船厂的事情。”

    袁教授忙请两个人进门:“院长已经提前知会过我您是航海学院的重要客人,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尽量帮忙。”

    两人随袁教授走进书房,只见墙上贴着重重叠叠的航海图与古船结构图,四面墙下也尽是大部头的书籍与文件夹,不知堆了多少年的书本甚至压弯了地板。一只长出白胡子的三花猫趴在书堆最顶端,见到陌生人也毫不害怕,只懒倦地打了个哈欠。

    寒暄两句之后,路潇从衣兜里掏出一副熟悉的纸牌,正是那副可以调遣幽灵军团的诅咒纸牌,这诅咒对路潇无关紧要,但好歹算是个借口,可以让她在身体恢复前堂而皇之地不回特设处。

    她将纸牌捻成扇形,确认排列顺序后,便按照花色和数字在地上排成四行,然后又一张张翻转过来,纸牌深绿的背彩上画着密集的白色线条,如同指纹一样,看似相似,却张张不同,此时这些白色的线条完美拼接起来,构成了一幅船只透视图。

    图案里是“半”艘船,正在乘风破浪的海船,从龙骨结构看,这还不是一般的船只,必然是一艘相当巨大的远洋航船,可惜不知什么缘故,船尾的部分却没有被画出来,但若说这条船是因为年代久远而破损的话,作为装饰的船首花纹却刻画得极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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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根线条都清清楚楚,仿佛这条船本来就只造出了半条一样。

    路潇放好最后一张纸牌,然后抬头看向袁教授。

    “我们扫描并上传了这张船只透视图,结果在海城大学的古文献数据库里匹配上了一张相近的图片,出处是《海城余鲸造船厂营造簿》,我们想了解一下这张图的详细故事。”

    第124章 无鱼之凶(2)大漠鲸翻浪,怒海龙蟠……

    袁教授从书架深处抽出一卷大开本的文件夹,正是《海城余鲸造船厂营造簿》的正本。由于原书过于残旧,已经不能成册,为了方便保存,袁教授便将书脊线拆开,把残页按顺序收纳进了文件夹里。

    “原来你说的是这条船啊!”袁教授似乎很熟悉这副图,一下就从数百页的书册里找到了目标页。

    两幅图的画法和角度虽然不同,但结构却有九分相似,能看出是在描述同一艘船只,只不过路潇带来的图只剩下头,而袁教授展开的图只画了尾。

    袁教授由往后翻动几页,也全画着这艘船尾部的剖面图以及营造方案,图样周边空白处,还用蝇头小楷写满了建造这条船所需的人员和材料,比如“大工九十名,银八两九钱”“杉木七百七十六根”之类,不过最后几幅施工图画得非常粗糙,好像还没来得及细化。

    教授指着第一幅图当头的大字念道:“呈天四年来图预制,军字卅七,风翔。”

    路潇:“什么意思?”

    “呈天四年,有人带着这副图去余鲸造船厂,要定制一条船。军字代表着这条船属于军需装备,卅七是船只在造船厂的建造编号,风翔则是船只在军中的旗号,风字头代表巽州驻军镇南卫的船——可是这条船还真有点奇怪啊!”

    袁教授抽出一本印刷品小册子,叫做《巽州古漕运研究》。

    “呈天年间的漕船管理非常严苛,不仅严格限制了各地每种船只的数量,而且也限制了每种船只的形制,从大小、样式,到漆色、用料,都有着极为细致的规则,比方说民用小型渡船的桅杆,就必须使用直径三寸的桐油松木或杉木,所有造船厂不得擅自改动,否则等同僭越,是非常严重的罪名。可是你带来的这条船——”

    她收起漕船研究论文,视线又回到那幅图上。

    “这条船显然不符合官方规定形制,而且它太大了,大到不真实,假如图上的这些用料真的只用来建造一条船,那么这条船的体积将轻松超过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船只,事实上,它会比当前世界上最大的油轮锯齿鲨号还长1/4,远超古代的实际工艺水平。”

    路潇挺惊讶地啊了一声:“这么大啊?”

    “我以为这条船体积太大,所以船头被分配给了其他船坞建造,于是一直在寻找船头的设计图,但我查过当时的工部志录和镇南卫志录,却都没有相关记载,直到你今天带来了这副图。”袁教授的视线在两幅图之间游移,似乎想从中看出这条船的全貌,“只是我不明白……呈天四年,正是改朝换代的关键节点,余鲸造船厂也在同年的战乱中烧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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