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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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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有事,反倒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委实可恨!

    魏贵人正在行礼,忽然飞来横祸,只得满脸愠怒跪在院中。

    她才跪下,老天也不给好脸色,竟然飘起雨丝。

    鄂婉路过魏贵人身边,看也没看一眼,心说太后的出气筒算是让你当了。

    太后进屋问过太医,得知已经开了方子正在煎药,心下稍安。

    “皇上呢?皇上知道了吗?”太后又问。

    安夏站出来说:“刚发现皇后昏迷,鄂贵人便让人去请皇上。不巧皇上出宫去了,这会儿才回来,估摸着快到了。”

    瞧见七阿哥睡在皇后身边,太后又心疼又生气:“皇后昏迷,怎么没人把七阿哥抱走?”

    乳母跪下道:“七阿哥月子里便能认人,午睡闹觉总要找皇后娘娘,抱开便大哭不止,哄也哄不好。今日娘娘病了,七阿哥只是哭,鄂贵人让奴婢仍旧将七阿哥放在皇后娘娘身边,七阿哥这才睡着。”

    “也是可怜见的。”太后没让挪动。

    见鄂婉走进来,太后看她一眼,还是道:“这事你处置得不错,把什么都安排妥当了。主动避嫌,请哀家过来,也做得很好。”

    这时门外有人通禀:“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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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门帘撩开,皇上当先走进来,身后跟着傅恒。

    太后将长春宫发生的一切,以及自己来时看到的、听到的,全都讲给皇上听了。

    皇上坐在床边,越过熟睡中的七阿哥,握住皇后的手,眼圈都红了。

    此时,鄂婉早已让人将外间准备好,供皇上问话。

    等众人移到外间,乾隆也不问太医,只问鄂婉:“长生丹的事,你知道多少?”

    他登基之后,立刻下令处死所有妖道,并将所炼制的丹药一并销毁。

    长生丹所需原料颇多,极难炼制,能在短时间内拿出成药的,放眼整个京城恐怕只有西林觉罗一家。

    太后本来要给鄂婉说情,谁知被傅恒抢了先。

    只见他打了袖子跪下说:“皇上,臣愿以人头担保,此事与鄂贵人无关!”

    乾隆冷淡看傅恒一眼:“你与朕一样才赶到,如何为她担保?”

    李玉贴墙根站好装家具,见傅恒如此鲁莽,心道不好,这趟静安庄殡宫算是白去了。

    傅恒被皇上怼了,也不气馁,继续拿刀刮皇上的逆鳞:“富察家与西林觉罗家交好,鄂贵人是家母看着长大的,臣敢担保,她绝不会指使太医给皇后下毒!”

    这下不光李玉,连太后也不淡定了,忙着岔开话题:“皇帝,皇后昏迷正是鄂贵人最先发现的,发现之后立刻传了太医,这些个太医都是她命人找来的。同时派人去养心殿禀报,又避嫌离开,亲自到寿康宫请了哀家过来。长生丹若当真与她有关,她大可一开始就躲得远远的,不会傻到自己送上门来,更不会传太医及时为皇后诊治,自己破坏自己的筹谋。”

    太后能想到的,乾隆自然早想到了,所以没有一上来就认定是鄂婉做的,只问她知道多少。

    结果正主还没回答,傅恒先跳出来用人头担保,太后也忙着为她开脱。

    “多谢皇额娘提醒。”

    乾隆一边感谢太后,一边迫视着鄂婉:“回答朕,此事你知道多少?”

    “……”

    鄂婉气炸了:“回皇上的话,嫔妾并不知情。”

    与此同时,乾隆脑中响起心声:【淦!冤枉老子!】

    终于听见心声,乾隆才放过鄂婉,吩咐李玉:“将涉事太医交三司会审,务必彻查清楚。”

    太医犯错,小错通常由太医院内部处罚,不涉及命案的,也可交内务府慎刑司审问,三司会审通常情节恶劣,且与命案有关。

    偏在此时来了紧急军报,乾隆让鄂婉留下照看皇后,直到皇后醒来,然后将傅恒带走了。

    太后坐了一会儿,见皇后还没有醒转的迹象,叮嘱鄂婉两句也离开了。

    走到院中才让魏贵人起来,回延禧宫思过。

    七阿哥醒了,被乳母抱走喂奶,鄂婉仍旧守在皇后病床前,寸步不离。

    喂皇后喝药,给皇后擦身、翻身,事无巨细。饿了在外间对付一口,夜里睡在拔步床边的小榻上。除了如厕,根本不敢离开,生怕皇后有个闪失,自己被迁怒,将西林觉罗家推入万劫不复之境。

    皇上交代的三司会审很快有了结果,消息还是傅恒带过来的。

    “那个鄂太医是西林觉罗家三房的旁支,早已出了五服,几乎不与嫡枝走动。”

    傅恒看过皇后,在病床前对鄂婉说:“先帝在时,因他姓西林觉罗,爱屋及乌,将他提拔为太医院的副院使。后来因为一次误诊,差点掉了脑袋。皇上御极之后,嘉妃有孕,由他照顾,平安生下四阿哥,才得重用。”

    连续几日没睡好,鄂婉困极了,打着呵欠问:“所以鄂太医是嘉妃的人?”

    傅恒摇头:“不能这么说。宫中太医轮值,只不过嘉妃有孕时正好轮到鄂太医。”

    “皇后重用鄂太医是嘉妃介绍的?”鄂婉又抓到一个关键。

    傅恒仍是摇头:“皇后重用鄂太医与嘉妃无关,主要是因为鄂太医是西林觉罗家的人,更值得信任。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先帝在时,他曾经参与过长生丹的炼制。”

    “那么三司会审的结果是,这个鄂太医受皇后娘娘所托,偷偷炼制长生丹,给皇后娘娘服用?”原因鄂婉都认同,但难以接受结果。

    见鄂婉困得睁不开眼,傅恒斟酌道:“长生丹并非鄂太医炼制,而是出自西林觉罗家三房之手。”

    鄂婉一个头磕在皇后娘娘手边,当场磕醒了,下意识抓住傅恒的袖子问:“那皇上怎么说?会牵连西林觉罗全族吗?”

    此时鄂婉脑中忽然闪过三个大字:【文字狱。】

    刚穿过来,便要进宫选秀,当时她脑中便出现过类似的提示语【乾隆三年】,然后通过提示语想到当年可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结果二阿哥永琏养到九岁,因为一场风寒夭折,皇上痛失嫡子,性情大变,甚至迷信起来迁怒当年入宫的秀女。

    如今脑中再现提示语,还是乾隆朝最为凶险的文字狱,吓得鄂婉手都在抖。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联系上下文,得出一个结论:分家。

    伯祖父活着的时候,三房便不安分。仗着西林觉罗家的势在外头放印子钱,欺男霸女鱼肉百姓,坏事做尽。

    从前有人压着,尚且如此,伯祖父一死,还不知道三房要闹出多少事来。

    今日是长生丹,也许明日就敢写反诗,被人拿住把柄,将整个西林觉罗家拖入深渊。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深陷长生丹的旋涡,如果能以此为鉴,及时分家,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傅恒低头,注视着被鄂婉紧紧抓住的袖子,莫说耳根,脸也红了。

    鄂婉慌忙放开,追问:“皇上怎么说?”

    傅恒不自在地别开眼:“皇上说要等皇后醒来,问清楚。”

    那就好。那就好。鄂婉耷拉下肩膀,长长吐出一口气,心中隐约感觉长生丹背后有嘉妃,甚至是娴贵妃的影子。

    既然皇上没有立刻连坐的意思,西林觉罗家便还有机会分家,鄂婉再次抓住傅恒的袖子,低声说:“傅恒,我想求你帮个忙。”

    此时西林觉罗家危如累卵,别人躲都来不及,谁愿意往前凑,可傅恒并未抽回袖子,而是道:“你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

    三房的长*生丹害皇后娘娘昏迷,傅恒居然还愿意帮她,说不感动是假的。

    鄂婉眼中含泪:“劳烦你给我大伯带话,让他赶紧分家,将长房、二房和三房全都分出去,自立门户,越快越好。”

    或许能赶在定案之前。

    三房做错了事,自然要三房自己承担,不能让三房一颗老鼠屎坏了西林觉罗家的整锅粥。

    当年为了迎娶心上的姑娘,傅恒被阿玛打过,被额娘骂过,绝食抗议过,甚至准备带鄂婉私奔,将生米煮成熟饭。

    可鄂婉将他的真心放在脚下践踏,先与高恒定情,后来更是主动与他划清界限,两次进宫选秀,最终成了皇上的妃嫔。

    傅恒不是没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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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也不是没想过要放弃,可当鄂尔泰病逝,西林觉罗家大厦将倾,他才明白鄂婉对自己冷酷无情的原因。

    一个弱女子带着全族的希望,进宫争宠,企图为西林觉罗氏再谋出路,肩上的担子该有多重。

    她不能分心,也不敢分心,一步行差踏错,迎接她和西林觉罗家的可能是抄家灭族,万丈深渊。

    傅恒拍了拍鄂婉的手,心疼地说:“你放心,我会办到,在定案之前务必让西林觉罗家分家。”

    压在肩上的重担忽然有人分担,傅恒懂她,鄂婉抓着傅恒的手泪流满面,却不敢哭出声来。

    可当傅恒倾身想要抱一抱她的时候,鄂婉却连他的手也松开了,慌忙用帕子擦眼睛:“你放心,皇后身边有我呢。天不早了,你该走了。”

    傅恒红着眼睛注视了鄂婉一会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鄂婉送傅恒出门时,没人看见一滴清泪自富察皇后眼尾流出,滑过清瘦的脸颊,无声落入衣领中。

    傅恒前脚离开,皇上后脚便到了,也不让外头通传撩帘而入,吓得鄂婉直捂心口。

    乾隆的目光下意识在她胸口转了一圈,很快收回说:“太医来看过没有,皇后何时能醒?”

    鄂婉行礼过后,毕恭毕敬道:“太医说皇后身上丹毒已解,只是有些体虚,过两日便可醒转。”

    乾隆走过去,挨着床沿坐下,掏出帕子细致地为皇后擦去额上刚沁出的细汗。

    看似不经意对鄂婉说:“家族就像大树,枝杈太多,不过外表茂盛,其实于生长不利。”

    没头没尾甩出一个比喻句,鄂婉意外听懂了,立刻五体投地跪下说:“多谢皇上教诲。”

    听见上头咳了一声,鄂婉赶忙起身,殷勤地端了凉茶奉上。

    乾隆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这才细细打量鄂婉,不由微微蹙眉:“眼睛怎么肿了?”

    鄂婉忙低下头:“大约这几日没睡好,有些浮肿。”

    乾隆让她过来,抬手托起鄂婉的下巴,迫使她平视自己。

    “不对,眼睛分明是哭红的,你哭过了?”

    感觉皇上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鄂婉想要跪下,却发现下巴还被托着,根本跪下不去。

    索性不再压抑,落下泪来,哽咽道:“伯祖父在时,三房就不老实,到处闯祸。如今没人压制,更是把天都捅漏了。眼看长房和二房都要被三房连累,家人命在旦夕,嫔妾心急如焚。奈何人在深宫,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

    还敢提鄂尔泰那个老东西,临死前都不忘算计他,算盘珠子崩到他脸上来了。

    乾隆闭了闭眼,心底刚刚升起的那一点点怜悯顿时化为乌有。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捏着鄂婉的下巴,缓缓朝她靠近,声音充满蛊惑:“你主动求求朕,想办法取悦朕,朕高兴了说不定手一松,放了你的家人。”

    鄂婉缓慢地眨眨眼,忽然感觉口干舌燥,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美人肌肤胜雪,本来就衬得嘴唇粉嘟嘟的,这会儿被舌尖舔过,亮晶晶的有些发红。

    像是熟透了樱桃。

    男人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再次靠近,只要扬一扬头便能吃到。

    与此同时,脑中响起心声:【夭寿啦,皇上真好看,这样看人又帅又欲。不行,腿软了,心快跳出来了!】

    心里炸开烟花,嘴上却说着冷静到近乎冷漠的话:“后宫不得干政,嫔妾不敢求皇上垂怜,只能尽心伺候皇后弥补一二。”

    不管鄂太医受谁指使,长生丹都来自三房,仅这一点就踩了大雷,够西林觉罗家喝上一壶。

    乾隆听完所有心声,艰难放开鄂婉,心里对鄂尔泰的恨又添了一层。

    老东西可真会选人,此女丰胸之后形貌更似故人,偏她心思纯正,不染尘杂,让他想发作都无从下手。

    回到养心殿,正好敬事房的人端了绿头牌来,乾隆挑挑拣拣看了半天,一个也没翻。

    “皇上,围房里新晋了两个绝色美人。”敬事房的太监都很会办事,见皇上没翻牌子,立刻改口。

    每回都说是绝色,见到真人也就那样。这世上美人不少,有资格称绝色的却不多。

    他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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