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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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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皇上圣明,可您从前不是这么说的。

    从前不管是谁,见着寒笙总要给几分薄面。

    但凡与她起争执的,您总是站在寒笙那一边。

    寒笙顶撞皇后,您让皇后不要与她计较,多多体恤宫女的不容易。

    与娴贵妃和纯贵妃起冲突,您训斥两位贵妃寡恩,责罚涉事妃嫔。

    就连前几年最得宠的嘉嫔都因寒笙被罚过例银,怎么轮到鄂嫔这里全都变了?

    李玉的七窍玲珑心瞬间转了几转,恍然明白,寒笙虽是哲悯皇贵妃的堂妹,却远不如鄂嫔长得像。

    可在李玉看来,还是寒笙更像哲悯皇贵妃。因为她不仅容貌相似,说话的声音、走路的姿势,甚至一举一动都与哲悯皇贵妃无差。

    几回在夜里撞见,李玉几乎以为是闹鬼。

    与此同时,在九州清晏后殿,皇后看慎春和保姆教七阿哥独立坐着。

    七阿哥不到月份,哪里坐得住,手一放开人便倒了。

    练了几次有些不耐烦,推开慎春的手,趴在铺着象牙席的大炕上扬起上半身找人。

    皇后知道他在找鄂婉。

    鄂婉能干又有趣,她何尝不想将人留在身边,可鄂婉就像雪中春信的甜香,能留得住一时,却总要飘走。

    眼见七阿哥瘪嘴要哭,皇后示意乳母抱走喂奶。

    “娘娘,水嬉宴上奴婢看得清楚,皇上对鄂嫔有意。”

    慎春轻叹:“皇上看上的人,谁能留得住。您对九爷提起雪中春信,未免太过冒险。”

    “到底没能将人留住,反被皇上发觉了,捧出一个陆贵人来让我难堪。”皇后想一想都觉心累,索性放手。

    “咸福宫已然有了一个富察寒笙,被皇上纵得无法无天,也不知鄂嫔过去会怎样。”慎春没吃过寒笙的苦,却对她的事迹如雷贯耳。

    “似我者生,学我者死。”

    护甲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炕桌边缘,皇后看向窗外:“富察寒笙学起她的堂姐来惟妙惟肖,却至今仍是个宫女。”

    慎春给皇后换上新茶,忍不住问:“娘娘既知内情,为何不实言相告?”

    皇后不答反问:“鄂尔泰的夫人也见过寒哲,她为何不说?”

    “许是……”

    慎春恍然:“有寒笙珠玉在前,知晓内情未必是好事。”

    皇后点头,怅然道:“但愿她能听懂我的话,哪怕被人告知内情,也不要迷失自己,成为一个可怜可悲的影子。”

    说话间,靖秋匆匆走进来,满脸惶恐地禀报:“皇后娘娘,不好了,鄂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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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把寒笙打了!”

    慎春惊得一颤:“啊?鄂嫔不是冲动的人,今日怎么做出如此冲动的事来?”

    皇后倒是稳得住,抬眼看靖秋:“皇上知道了吗?”

    靖秋点头:“当时李玉就在旁边,消息也是从前殿传出来的。”

    “皇上怎么说?”皇后追问。

    靖秋想了想:“这个没听说。”

    皇后垂眼:“不急,先看看皇上的意思。”

    第二天早起请安,鄂婉实实在在尝到了搬家的苦。

    从前住在九州清晏,根本不用早起,忖着时间比皇后娘娘早上一刻钟梳妆再去正殿,都能混个不早不晚。

    现在可好,要比之前早起足足半个时辰,匆匆梳妆完还要赶紧走,不然一准儿迟到。

    西峰秀色离九州清晏有多远,坐马车都要两刻种,所幸起得够早,赶到时娴贵妃和纯贵妃还没来。

    明玉瞧见鄂婉立刻拉住她,压低声音问:“你昨天把寒笙给打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鄂婉大方承认:“是她先动的手。”

    明玉急得脸都红了:“寒笙是哲悯皇贵妃的堂妹,别看她只是一个宫女,素日很得皇上看重。后宫妃嫔几乎都在她手上吃过瘪,你怎么敢动手打她?她有没有受伤啊?”

    鄂婉心中有数,递给明玉一个安抚的眼神才道:“脸被玉糖挠花了,肿得像个猪头,身上有些挫伤。太医看过了,都是皮外伤,死不了。”

    明玉:“……”

    “罢了罢了,等会儿我去求太后垂怜,但愿能保住你的嫔位。”明玉并没有被安抚到,反而更加焦虑。

    正说着,纯贵妃和娴贵妃相继到来,众人起身行礼,两人不约而同看向鄂婉,向她投来怜悯的目光。

    很快皇后也扶着宫女的手转出来,等众人行礼过后不咸不淡说了几件事,便让散了。

    鄂婉要走,被明玉拉住:“你怎么不去求求皇后?皇上爱重皇后,求皇后说不定有用!”

    “皇后照拂我良多,身上一直不好,何必用这种小事烦她。”鄂婉让明玉不要管,说她想好了怎样应对。

    还是那句话,帝王之爱九成九给了万里江山,为了江山什么舍不得。鄂婉不信,寒笙在皇上心里的重要性能与西南安定相媲美。

    伯祖父曾说过,贵州都督张广泗是能臣,值得依靠。

    皇上屡次施恩西林觉罗家,又是让她的堂兄进銮仪卫,又是给她晋封,都足以说明对张广泗的忌惮。

    伯祖父之于张广泗,好比伯乐之于千里马,伯祖父说他值得依靠,鄂婉便决定依靠他一回。

    这一日,除了鄂婉,整个后宫都竖起耳朵在等。

    等着寒笙闹起来,等皇上动怒处置此事,等着看皇后的反应,和鄂婉最后的下场。

    寒笙躺在床上,披头散发,脸上涂满药膏,手臂缠着纱布。从昨晚开始水米未进,嘴唇干到起皮,脸白如纸。

    她起身坐到妆台前,对着菱花镜左照右照,微微蹙眉。

    玉糖那小蹄子下手稳准狠,几乎把她的脸挠花了,也不知会不会留疤。

    丑是丑了点,但只有这样才能激怒皇上,处死鄂婉。

    等鄂婉死了,她仍是最像堂姐的那个人,或许皇上对她心生怜悯,让她侍寝也未可知。

    到时候,她便可复制堂姐的成功之路,宠冠六宫,光耀门楣。

    等啊等啊,从天黑等到天亮,也没能等来皇上。

    她挨打的时候,李玉就在旁边看着。她伤得这样重,给李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知情不报。

    可皇上为什么没有来呢?

    大约前朝事忙,寒笙这样安慰自己才睡去。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寒笙饿得眼冒金星,哪里还等得了,立时跑出门去。

    寿梅瞧见了,吩咐小内侍跟上:“远远跟着就好,别让她寻了短见。”

    宫女自戕是大罪,连坐其家,等闲不敢。可这位寒笙姑娘被皇上宠坏了,谁的账都不买,天知道受辱之后会做出什么。

    闹出人命总是不美。

    寒笙当然不会傻到寻短见,她一路朝南跑去,跑到九州清晏时几乎晕厥。

    用午膳的时辰,皇上去了后殿。

    皇后起身,准备侍膳,皇上却道:“别麻烦了,坐下一起用吧。”

    皇后才坐下,听皇上话锋一转:“朕记得苏氏和魏氏都曾在你身边学规矩,学成之后谨守妇德,柔婉沉静,好似两朵解语花。怎么轮到西林觉罗氏就变了,才到含韵斋便打人,把人打得遍体鳞伤,损了容颜。”

    皇后觑着皇上的神情,龙脸上丝毫未见怒色,细看仿佛还有点小兴奋,便知道寒笙去告状了,但皇上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动怒,甚至可能被鄂婉吊起了胃口。

    “哦?有这事?”

    皇后见问停箸,面对皇上:“是昨天发生的吗?鄂嫔今日请安并未提及,皇上不说,臣妾还不知道呢!”

    顿了顿又道:“鄂嫔在臣妾处学规矩,时间不是最长的,却是最懂事的,人也沉稳。皇上若不信,可随意叫人来问,连永琮也很有些离不开她呢。如此懂事沉稳的一个人,为何到含韵斋才半日就性情大变?”

    见皇上唇角抽了抽,皇后不动声色继续说:“可见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这句话不假。”

    乾隆注视着皇后的眼睛,没想到皇后竟然装不知情。

    皇后从来不是这样的,与那个死丫头相处久了,也变得狡猾起来。

    昨日李玉从含韵斋回来禀报此事,他懒得管,便让人将消息放出去,以为皇后知道了,肯定会插手。

    毕竟是后宫的事,理应皇后出面。

    结果消息是放出去了,六宫皆知,皇后却没管,放任寒笙跑到他面前发疯。

    “是啊,这几年咸福宫是有些乱。”

    乾隆亲自给皇后夹了一筷子荷香酥鱼说:“前朝事多,皇后也该为朕分忧,出手管一管了。”

    皇后盯着黄釉瓷碟里那一块鱼肚肉,并没动筷,而是为难道:“寒笙是哲悯皇贵妃的堂妹,皇上放在心尖上的人,臣妾理应体恤她的思姐之心,和身为宫女的不容易,实在不忍苛责。”

    “再说鄂嫔曾在臣妾身边学规矩,出了这样的事,臣妾理应避嫌,还请皇上拨冗处置吧。”

    多年前自己敲打皇后的话,如回旋镖一般正中眉心,乾隆脸上有些挂不住:“此事也不全是寒笙的错,难道鄂嫔把人打成那样,就没有半点过错?”

    皇后不慌不忙跪下请罪,淡声说:“臣妾教导无方,请皇上责罚。”

    乾隆没有叫起,而是看着皇后的发顶问:“昭华,你还在怨朕?”

    皇后身子轻颤,很快恢复平静:“臣妾从未怨过皇上,是皇上在怨臣妾。皇上怨臣妾不管寒哲死活,在她临盆当日带高氏去太后宫中侍疾,以致太医来迟,母女俱亡。”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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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话藏在心里多少年了,皇上不问,她也不会说。

    慎春服侍在侧,早吓傻了竟忘记退下。

    听皇后终于说出心中委屈,她立刻跪下道:“皇上,哲悯皇贵妃临盆那日,先帝病重,太医都在养心殿,无暇他顾。太后得知此事晕倒,皇后娘娘分身乏术,只得留下纯贵妃和嘉嫔在潜邸看顾哲悯皇贵妃,带着高贵妃匆匆赶去景仁宫侍疾。那日奴婢跟过去伺候,景仁宫也传不来太医,还是皇后娘娘壮着胆子掐了太后的人中,才让太后悠悠醒转。”

    当时乾隆本人就在养心殿,比谁都清楚情况有多紧急。

    可回到潜邸,看见浑身是血早已没有了温度的寒哲,和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他内疚、愤怒、焦虑,却不知该怪谁。

    当时景仁宫都传不来太医,更何况是他的潜邸。

    罢了,到底是他迁怒了皇后。

    乾隆将皇后扶起,揽她入怀:“是朕不好,辜负了寒哲,也对不住你。”

    多年心结解开,皇后再难克制,伏在皇上怀中压抑痛哭。

    午睡醒来,发现皇上仍在身边,皇后红了脸,趴在皇上枕边问:“含韵斋的事,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乾隆偏头看皇后:“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都听你的。”

    皇后想一想说:“寒笙不敬主位,以下犯上,已然受到惩罚。鄂嫔打人,下手太重,罚抄《女戒》一遍。”

    “《女戒》才多少字,只罚抄一遍是不是太轻了?”乾隆抬手将皇后鬓边的碎发拢到耳后。

    皇后莞尔:“臣妾就说臣妾该避嫌,那皇上说罚多少遍合适?”

    乾隆沉吟:“看在皇后面上,抄两遍吧,但要字迹工整。”

    一遍和两遍有很大区别吗,皇后看破不说破,又问:“鄂嫔还未侍寝便已封嫔,后宫多有不服,皇上打算何时让她侍寝?”

    乾隆哼一声,别开眼:“她为何进宫,你想必也猜到了,朕怎么可能让鄂尔泰那个老匹夫的奸计得逞,给西林觉罗家诞育皇嗣的资格!”

    人还没侍寝呢,皇上都想到皇嗣了,是不是太早了一些,皇后苦笑。

    乾隆无奈闭了闭眼,痛骂鄂尔泰:“三年那一次大选,朕看见西林觉罗氏就知道鄂尔泰在想什么,所以撂了她的牌子。七年之后,要不是傅恒痴恋于她,非要娶她过门,朕何至于留人在身边!”

    皇后在心里撇撇嘴:“是是是,都是傅恒的错,皇上才不会被美色所惑。”

    随即话锋一转:“鄂嫔是皇上的妃嫔,皇上也不必委屈自己。不想让她生孩子大可循养心殿后头围房的例,或赏避子汤,或让司寝嬷嬷解决,也是一样的。”

    乾隆转头看皇后,似乎不敢相信如此残忍的话会从皇后口中说出。

    鄂婉不是皇后的心肝宝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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