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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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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嘴上却道:“凡事都有万一,且鄂嫔诡计多端,从不按常理出牌,还是谨慎些好。”

    皇后就知道皇上一味嘴硬,动真格的又舍不得了。

    第43章 碰瓷难道她有万人迷的金手指而不自知……

    九州清晏这边心结解开,岁月静好,鄂婉也等到了抄《女戒》两遍的惩罚。

    “两遍要抄三千多字,也太多了。”鄂婉上辈子学过毛笔字,奈何每次练字最多不超过五十个,一次性抄三千多字,想累死她呀。

    玉糖闻言睁大眼睛:“三千多字还多,皇后娘娘抄经书消遣也比这个字数多。”

    寿梅也说:“奴婢原来服侍纳兰氏,她为讨太后欢心,抄了整整一百零八遍《心经》作为寿礼献给太后。”

    鄂婉:“……”

    鄂婉自恃有靠山,铁了心不会抄《女戒》这种封建社会糟粕,考验过玉糖和寿梅的字,心安理得把罚抄之事扔给了寿梅。

    话说寒笙去九州清晏闹了一通,皇上答应惩罚鄂婉,让她回来等消息。

    等了小半日,并没等来皇上身边的人,反而看见皇后身边的靖秋往主殿去了一趟。

    然后御膳房送了晚膳过来,主殿开始用膳。

    用过晚膳,鄂嫔扶着玉糖的手在廊下走了两圈消食,回屋去了。

    掌灯时分,御膳房又送了点心水果来,鄂嫔赏了底下的人,主殿言笑晏晏。

    直到熄灯,也没见鄂嫔受到惩罚,痛哭流涕。

    “寒笙真是没用,一个鄂嫔也对付不了。”纯贵妃说这话时,自动忽略曾经在鄂婉手上吃过的瘪,只骂别人。

    丹芷是纯贵妃身边最得力的宫女,嘴也最甜:“谁说不是呢!娘娘看她怼嘉嫔的时候,多嚣张,连娴贵妃都得听两句排揎。可遇上鄂嫔,寒笙被打成了猪头,跑去九州清晏闹了也没用。”

    纯贵妃冷笑:“也是她没福气,还不如鄂嫔生得像寒哲,难怪皇上要喜新厌旧了。”

    “依奴婢看,鄂嫔也不是很像哲悯皇贵妃。”

    丹芷回忆着说:“哲悯皇贵妃纤纤弱弱一个人儿,鄂嫔比她丰腴许多,胸都要挺到天上去了,也就眉眼有几分相似。”

    “当年寒哲若是有鄂嫔这副身板,也不至于胎大难产,母女俱亡了。”

    提起当年事,纯贵妃问:“那个鄂太医如今怎么样了?”

    丹芷朝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娘娘别怕,嘉嫔虽然被禁足了,但以她的手腕,鄂太医恐怕很难活着走出京城。”

    纯贵妃嗤笑:“脏活累活都是嘉嫔做的,我不过顺着皇上的意思,给寒哲送了些好东西过去,我有什么可怕的。”

    嘴上说着不怕,心却早已虚了。

    丹芷觑着纯贵妃脸色,陪笑附和:“是奴婢不会说话。哲悯皇贵妃自己羡慕娘娘好生养,生出来的阿哥身强体健,孕期恃宠而骄补养过剩,才导致胎大难产,与娘娘并不相干。”

    纯贵妃轻轻蹙眉,不想再提旧事:“寒笙不中用,总要找个中用的人来压一压鄂嫔的气焰。”

    丹芷立刻会意:“奴婢这就去安排。”

    黄昏时分变天,暴雨如注。鄂婉无聊坐在廊下赏雨,忽见雨中走来一队人,为首的是一个高大清俊的少年,约摸十八九岁的样子。

    “来者何人?进门不通报,好生无礼!”鄂婉正在欣赏少年郎的美貌,站在她身边的寿梅已然开口,十分不客气。

    鄂婉看寿梅,见她脸色有些发白,色厉内荏,猜到来者不善。

    对方还没回答,却见寒笙披头散发从配殿跑出来,跑到少年跟前为他撑伞,絮絮地说:“一场秋雨一场寒,阿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差事可办完了?快进屋去,仔细受寒。”

    少年瞧见寒笙这副模样,红了眼圈:“听说姨母受了好大委屈,我不来,姨母是不是也打不算告诉我?”

    寒笙到底还有些理智,抹了一把眼泪说:“后宫纷争与阿哥无关,身子要紧,快些回去。”

    鄂婉坐在廊下,感觉眼前的景比雨景精彩多了,转头问寿梅:“这便是大阿哥永璜?”

    她第二次参加选秀时,西林觉罗家还有意让她嫁给永璜来着,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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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璜比她小这么多。

    寿梅从前服侍纳兰氏,没见过大阿哥几回,只是有个印象,并不确定。可听这少年喊寒笙为姨母,便也认了出来。

    “娘娘小心了,大阿哥很得皇上看重,他跑来给寒笙撑腰,恐怕不好办。”玉糖一直在长春宫当差,知道的比寿梅多。

    暴雨噼里啪啦打在油纸伞上,几乎要将伞面洞穿。鄂婉站起身,扬声说:“外头风凉,阿哥有什么话,不妨进屋说。万一在含韵斋感染上风寒,我没办法向皇上交代。”

    经鄂嫔提醒,寒笙立刻想到二阿哥九岁时感染风寒夭折,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将大阿哥往自己屋里拉。

    寒笙的伞始终朝着大阿哥那边倾斜,暴雨将她脸上的药膏冲刷掉,露出下面的青紫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大阿哥一看之下又是心疼又是恼火,当即挥开挡在面前的伞,大步踏进雨中,朝廊下走来。

    鄂婉:“……”

    几步路,把清俊少年淋成了落汤鸡。鄂婉吩咐人拿干布巾来伺候大阿哥擦拭,又吩咐茶房熬姜糖水。

    坚决不给任何人碰瓷的机会。

    大阿哥可能读书辛苦有些近视,走到廊下才看清她似的,当场怔住。

    半天才哽咽着喊出一句:“母妃。”

    鄂婉正指挥人堵漏洞,避免被碰瓷,乍然听见这一声母妃也惊呆了。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皇上的妃嫔,也是诸皇子的庶母,被人喊一声母妃很正常。

    可是下一秒,她被人抱住了。

    抱!住!了!

    空中一道电光划过,焦雷炸响,此情此景让鄂婉联想到《雷雨》中的小妈文学。

    补药啊!

    鄂婉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推开,抬手打了对方一耳光。

    表明态度。

    大阿哥终于被这一耳光打醒,上下打量鄂婉:“你……你不是我母妃?”

    四舍五入也算,但是不能抱啊,鄂婉气结:“大阿哥请回吧,刚才的事我权当没发生!”

    大阿哥是富察家唯一的指望,寒笙此时比鄂婉还要紧张害怕,不由分说将人拉走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见鄂婉衣裳湿了,玉糖忙拿了布巾擦拭,忍不住抱怨。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鄂婉沉沉开口:“看寒笙的表现,大阿哥应该不是她搬来的救兵”

    转头对寿梅说:“去查查谁要害我。”

    大阿哥成年且成亲了,根本不在附近住,日常还有差事在身,若非寒笙通风报信,不可能这么快知道后宫里的纷争。

    纯贵妃那边很快得到消息,惊得以帕掩口,又愉悦大笑:“大阿哥虚岁二十了吧,与鄂嫔年岁相当,都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丹芷不期主子会这样说,也跟着笑起来:“听说西林觉罗家当初打过大阿哥的主意,曾有意将鄂婉嫁给大阿哥为嫡福晋呢。奴婢还听说,大阿哥似乎早有心上人,对指婚的大福晋总不满意,婚后不协。”

    “宫中出了如此丑事,可不能瞒着皇上。”纯贵妃乐不可支,感觉老天都在帮她。

    没几日,流言四起,传大阿哥永璜冒雨去了西峰秀色的含韵斋,半天才离开。

    流言愈演愈烈,又传出去年大选,西林觉罗家有意与皇室联姻,目标正是大阿哥。

    又几日,流言再出新版本,大福晋对人哭诉说大阿哥心里有人,婚后对她百般不满,还曾说过要休妻。

    鄂婉尚未侍寝便一路晋封,位列九嫔,眼红的人实在不少。流言被这些人主动发酵,变得越发不堪。

    “鄂嫔,大阿哥前些日子可曾去过含韵斋?”流言甚嚣尘上,皇后也不得不过问。

    流言爆发不是一日两日了,鄂婉早有准备,每日给皇后请安身边除了玉糖,还带着寒笙。

    鄂婉应是,冷笑着看了寒笙一眼,寒笙立刻站出来说:“皇后娘娘,奴婢不懂事冲撞了鄂嫔娘娘被打,也不知消息怎么就传到了大阿哥耳中。大阿哥最是明理懂事,冒雨前来替奴婢给鄂嫔娘娘赔礼。鄂嫔娘娘大人有大量,宽恕了奴婢,大阿哥还有差事在身便冒雨离开了。”

    一连几日,鄂婉过来请安都带着寒笙,且寒笙低眉顺眼,皇后便猜到鄂婉有应对之法了。

    之所以按兵不动,不过是方便她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

    等寒笙说完,鄂婉道:“皇后娘娘,寒笙是哲悯皇贵妃的堂妹,大阿哥喊她一声姨母,日常总要关照些。大阿哥冒雨来含韵斋,不过是来探望寒笙,给臣妾赔礼的,只站了片刻便走了。臣妾清者自清。”

    “可嫔妾听说,去年大选之前西林觉罗家曾有心思高攀皇长子呢!”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早先被禁足才刑满释放的魏贵人。

    陆贵人被罚去辛者库刷马桶了,娴贵妃以皇上身边没有年轻妃嫔侍奉为由,将魏贵人从皇宫挪来了圆明园,与自己同住。

    魏贵人不愧是历史都偏爱的挂王,打不死的小强,失宠之后很快东山再起。目前已然搬出娴贵妃的住处,被皇上接到九州清晏西路的清晖阁居住。

    本来应该属于她的嫔位名额,无端被半路杀出来的鄂婉占去,魏贵人怎能不恨!

    愉妃受过鄂婉的恩惠,关键时刻自然站鄂婉:“如今鄂嫔已然进宫,与咱们成了姐妹,魏贵人便不要捕风捉影,说那些有的没的了。”

    见娴贵妃那边的人跳出来咬住鄂婉不放,纯贵妃心里乐开了花,为避嫌疑反而没有落井下石。

    “愉妃说得不错。木已成舟,谣言止于智者。”纯贵妃不咸不淡地说。

    魏贵人哼了一声,站在她身后的揆常在插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你是苍蝇你说了算!”

    玉糖一眼认出,这个揆常在不是别人,正是魏贵人身边的那个红桃,从前在长春宫扫地,又怎会有好话。

    揆常在气得咬牙:“玉糖,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说我!”

    玉糖也没跟她客气:“我什么东西也不算,你算,行了吧!”

    揆常在涨红了脸,还要再说,被皇后呵斥的声音打断:“揆常在,你如今也是小主了,跟个宫女拌嘴算怎么回事!”

    皇后训斥了揆常在,按理说鄂婉该顺着台阶下来训斥玉糖,可她没有。

    如此护短,难怪与皇后投契。魏贵人胸中发闷,但在皇后面前,她不敢造次,只得生生忍下,气到内伤。

    纯贵妃用余光瞄一眼丹芷,丹芷点头。

    正当众人转换话题闲聊时,屋外忽然传来哭声,有宫女禀报:“皇后娘娘,大福晋求见。”

    皇后蹙眉:“让她到配殿候着,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

    话音未落,院中已然有人哭闹起来:“皇额娘,大阿哥要杀了臣妾,求皇额娘给臣妾做主!皇额娘救命!”

    纯贵妃转头朝外看:“娘娘还是让她*进来吧,别闹出什么事。”

    皇后眉心拧紧,示意宫女带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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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阿哥的福晋伊拉里氏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下扑到皇后脚边,畏畏缩缩朝外看去,嘴里嚷着:“大阿哥提了剑要杀我!皇额娘救我!皇额娘救命啊!”

    状若疯癫。

    慎春想要将伊拉里氏扯开,奈何她抱住了皇后的腿,便没动。

    恰在此时,大阿哥手持开刃宝剑追至殿中,立刻被九州清晏的侍卫和长春宫的内侍团团围住。

    “永璜,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喊打喊杀的像什么样子!”

    此时伊拉里氏放开了皇后的腿,慌慌张张躲在皇后身后,不敢出声,皇后站起来喊住大阿哥,气得指尖发抖。

    大阿哥清俊的一张脸几乎扭曲,泛着薄薄的潮红:“皇额娘,伊拉里氏信口雌黄,到处说儿臣与……与鄂嫔娘娘有私!儿臣没有!如此恶毒的妇人,儿臣再不能容!”

    伊拉里氏有皇后娘娘撑腰,又见大阿哥被侍卫和内侍拦住,胆子比刚进来时大了许多。

    “阿哥说我信口雌黄,你与我大婚整整一年,除了婚礼当日在我屋中合衣躺过一宿,可曾碰过我?”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伊拉里氏也不要脸了:“不光是我,皇上指给你的侧福晋,皇额娘给你挑的侍妾,你一个也没碰过!”

    说着转头在人群中寻找,最终将目光定格在鄂婉身上,用手指着鄂婉说:“她喜欢荷花,你也喜欢荷花。她在画舫献歌,你把那首歌谱成琴曲,夜夜弹奏!还有你藏在书房里那幅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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