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的画像,上面的女子也是她!”
鄂婉:……难道她有万人迷的金手指而不自知?
不对,若真有这样的金手指,皇上为何不召她侍寝。
“鄂嫔娘娘曾在皇后娘娘身边学规矩,鄂嫔娘娘喜欢荷花,是因为皇后娘娘喜欢荷花,这才每日让人采摘插瓶。奴婢记得,有一回娘娘问过鄂嫔娘娘自己喜欢什么花,鄂嫔娘娘说鲜花容易枯萎凋零,难免令人伤怀,她更爱松柏万古长青。”
不等鄂婉说话,玉糖已然急急道:“皇后娘娘问鄂嫔娘娘的时候,长春宫很多人都在场,可以随便点人查问。也许大阿哥喜欢荷花,亦如鄂嫔娘娘一般,是为了投皇后娘娘所好。”
“确如这位姑娘所说,儿臣钟爱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与皇额娘的心是一样的。”大阿哥似乎被玉糖的话点醒,看也不看皇后,表情僵硬道。
寒哲难产崩逝时,永璜七岁,早已记事。皇上误会她故意不给难产中的寒哲传太医,作为寒哲的亲生儿子,永璜未必不会这样想。
这些年永璜始终由寒笙照顾,与自己并不亲近。
皇后不信永璜会因为自己而喜爱荷花,但为保住鄂婉,也不打算深究,随他怎么说好了。
伊拉里氏了解大阿哥的脾性,以及他心中对皇后的怨念,明知他不可能因为皇后钟爱荷花,却碍于天家和睦不敢表现出来。
“荷花一事就算我冤枉了你,那首琴曲又是怎么回事?”
伊拉里氏不依不饶:“那首江南小调并不常见,你别告诉我也是皇后素日喜欢的。”
皇后沉默,连机灵的玉糖也有些接不上话了,都拿眼睛盯着大阿哥,等他回答。
见大阿哥张口结舌,联想到那日在含韵斋的拥抱,鄂婉竟然有些心虚。
“那首琴曲是朕让永璜编的。”
皇上的声音乍然在门外响起,鄂婉转头,仿佛看见皇上脚踏七彩祥云而来。
太及时了,比及时雨宋江还及时。
乾隆脑中同时浮现出鄂婉心中想象的画面,以及她不知所谓的心声,下意识勾了勾唇角。
乾隆御极十年有余,听过太多歌功颂德之言,但都是作为圣主明君的,从来没有人把他当英雄。
看来鄂尔泰精心为他挑选的这个小美人,除了颇似故人,并非胸大无脑,至少很有识人之明。
垂眼见屋中跪了一地,乾隆扶起皇后,淡声说了一句“都起来吧”,这才看向躲在皇后身后的伊拉里氏:“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伊拉里氏哪里还敢问那幅画,当即跪下请罪。
皇上理也不理,又看大阿哥:“今日你早朝告假,说身上不舒坦,朕以为得了什么病,原来是失心疯,提剑杀到朕的后宫来了。”
皇上进殿的同时,大阿哥手中利剑已然被御前侍卫卸掉,本人也被按押在地。
“皇上,伊拉里氏到处说儿臣与……后宫妃嫔有染,儿臣惶恐,教训了她几次也不奏效。”大阿哥脸贴地为自己辩解。
寒笙早从鄂婉身后冲到大阿哥旁边,哭着求皇上恕罪。
乾隆本来也不想理,直到她说:“若姐姐还在,见皇上如此对待永璜,肯定会伤心的。皇上,永璜是您的长子,也是姐姐拼死生下的第一个孩子!”
在“姐姐”两个字出口时,鄂婉看见皇上眼中闪过一丝凄迷哀凉。
皇后大约也看见了,低声劝:“永璜还年轻,自小没有母妃教导,也是臣妾无能,没有教好他。”
明眼人都能感觉到皇后在为大阿哥开脱,伊拉里氏朝皇后投去感激的目光。可大阿哥似乎并不领情,始终垂着眼,仿佛皇后欠了他的,又好像对皇后的说辞习以为常。
皇上看看皇后,又看大阿哥,眉心短暂地蹙了一下:“既然皇后替你求情,朕便看在皇后面上饶你一回。若再有下次,数罪并罚,决不轻饶。”
御前侍卫放开大阿哥,等皇上说完才提着大阿哥的剑退出殿外。
大阿哥见到皇上本来有些畏惧,然而听了皇上的话反而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鄂婉离他比较近,压低声音提醒:“赶紧谢恩。”
大阿哥抬眼看她,眸中有眷恋也有气愤,但还是照着鄂婉说的做了:“儿臣谢皇阿玛开恩。”
半个字不提皇后。
看了大福晋一眼,与她双双离开。
皇上又看众妃嫔:“时辰不早了,都退下吧。”
鄂婉才要转身,却被皇上叫住:“鄂嫔你留一下。”
第44章 变化事业线,是时候展示真正的绝技了……
鄂婉站在原地,余光瞥见娴贵妃和纯贵妃对视一眼,相视而笑往外走。
走到僻静处,揆常在问魏贵人:“这事就完了?”
魏贵人冷笑:“完了?完了又怎会被留下。”
娴贵妃赞许地看向魏贵人,深觉她比身处冷宫的纳兰氏聪明多了,甚至有时候比嘉嫔都稳得住。
她喜欢用聪明人。
另一边,丹芷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纯贵妃非常大方地告诉她:“大阿哥再如何,那也是皇上的儿子,寒哲留下的唯一骨血。出了这样的事,皇上不罚大阿哥,便只能罚鄂嫔了。”
丹芷不懂:“可皇上都说了,琴曲是皇上让大阿哥编的。”
纯贵妃掩口直笑:“傻丫头,皇上那样说不过是为了给大阿哥解围,心里又怎会不介意。你记住,流言真正的杀伤力从来不在真假,而在人心。”
九州清晏后殿,皇后问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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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曲当真是皇上让大阿哥编的?”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乾隆没有回答皇后的问话,反而似笑非笑看鄂婉:“你想与谁同船渡,又想与谁共枕眠?”
怎么又冲她来了,鄂婉猝不及防,但很快有了答案。
不过说出答案之前,得想办法让自己脸红,于是脑补了一下上辈子看过的古偶擦.边男和爱情动作片。
只是把男主的脸临时换成了皇上。
于是小脸通黄垂下眼睑,肉麻道:“自然是皇上了。嫔妾有幸与皇上同船渡,不知何时才能……共枕眠。”
再抬眼,见皇后面色如常,倒是皇上的脸有点发红。
鄂婉:?
皇上到底是皇上,脸红不过一瞬,再没理她,转而回答皇后的问话:“伊拉里氏也不算胡说,永璜心中确实有人,且与那人有些首尾,让朕很为难。”
皇后诧异:“皇上查到是谁了?”
说完下意识看鄂婉。
“不是鄂嫔。”
皇上只看皇后,石破天惊道:“永璜心里的那个人正是朕赐婚给傅恒的嫡福晋纳兰玉清。”
“……”
皇后惊得朝后仰了一下,以帕掩口,一时接不上话。
皇上叹气,继续说:“纳兰玉清是纳兰氏的亲妹妹,姐姐进宫,妹妹不可能嫁给皇子,不然朕和永璜岂不成了连襟?”
“永璜还未出宫建府,他怎会认识纳兰家的姑娘,情根深种?”皇后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皇上看鄂婉:“永璜本来没机会认识,但架不住有人极力撮合。”
皇后也看鄂婉,鄂婉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听皇上淡声说:“永璜身边曾有个侍卫,与纳兰家的人过从甚密,正是由他牵线,永璜才留意了纳兰家的姑娘。后来纳兰氏进宫,这事终究没办法拿到台面上来说。纳兰家有女进宫,也放弃了永璜这条路。可人家放下了,永璜却放不下,一直牵挂至今,婚后也无法忘怀。”
鄂婉听到这里,已然猜到自己因何被留下了。
伯祖父的第二子鄂实出继给叔高祖鄂礼为嗣,鄂实自荫生授三等侍卫的时候似乎在大阿哥身边当过一段时间的差。
怪只怪西林觉罗家人丁太过兴旺,且格外会钻营,做事习惯多管齐下,盼着东方不亮西方亮,等到大厦将倾时难免留下把柄。
被人一抓一个准儿。
不等皇上明牌,鄂婉赶紧跪下请罪。
皇后看出其中关窍,也替西林觉罗家说话:“当时纳兰氏还未进宫,许是纳兰家着急,这才想起永璜来。”
鄂实不过是个中间人。
谁知皇上并不买账:“西林觉罗家人丁兴旺,适龄的女儿却少,若非如此,也轮不到纳兰家的姑娘。”
暗指西林觉罗家结党,拉拢皇子,图谋不轨。
皇上调查得细致入微,鄂婉完全两眼一抹黑,感觉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与其费力不讨好地为西林觉罗家开脱,倒不如顺水推舟解决眼下难题。
皇上给傅恒赐婚,却闹出这样的丑闻,要怎么破局才好呢?
鄂婉跪伏在地,脑子转得飞快:“皇上给傅恒赐婚可曾提及纳兰家姑娘的名字?”
“你想偷梁换柱?”
头顶砸下皇上低醇的声音:“纳兰家姑娘众多,自然要提,以示区分。”
行吧,排除一个解决方案,鄂婉眼珠转了转又道:“那就让纳兰玉清假死吧,既可以绝了大阿哥的念想,也能挽回皇上和富察家的颜面,省得日后闹出什么来,难以收场。”
她狡黠道:“皇上也说了,纳兰家姑娘众多,再选一个给傅恒赐婚好了。”
皇后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乾隆盯着鄂婉的发顶,半天没说话,静静等待她的心声,奈何什么也没有等来。
“鄂嫔,你可知是谁将此事查明禀报给朕的?”他走到她近前问。
鄂婉盯着龙袍下摆上的海水江崖纹,恭声回答不知。
下巴被长指勾起,被迫与皇上四目相对,听他道:“是傅恒。”
鄂婉心尖颤了颤,战术性垂眼:“毕竟是终身大事,自然要慎重些。”
头仰得难受,索性直起身,却不想与皇上离得太近,挺直腰背的同时胸蹭到了皇上的龙袍和腿。
皇上大约也感受到了,靴子动了一下,同时长指放开她的下巴,却并未后退。
鄂婉缓慢地眨了一下眼,咬牙凑上去,抱住皇上的腿,口中说着:“臣妾进宫之后一身一体都是皇上的,心里只有皇上,再容不下别人。”
事业线,是时候展示真正的绝技了。
腿被胸袭,乾隆下意识想退,但他是天子,天子怎么能退,要退也该对方退。
结果对方非但不退,还不知羞地抱了上来,让他有些骑虎难下。
幸亏傅恒足够机警,不然被人戴了绿帽子都无处喊冤,皇后一阵后怕,再看皇上和鄂婉……青天白日的在干嘛,简直没眼看。
见皇上朝她看过来,皇后偏头,假装没看见。
皇上最爱这些,听说纯贵妃、魏贵人和被发配去辛者库刷马桶的陆氏都很会。
皇后不理,李玉装家具装得比谁都像,乾隆很想将人踢开,又见对方腰身纤纤,怕踢重了真伤到。
纤腰不盈一握,如何生出玉峰挺拔,真真是个尤物。
旗装宽大,平日倒看不出,接触之后竟酥了半边身子。
伸手将人拉起,口中训斥:“说话就好好说话,如此成何体统!”
又抱又蹭实在辛苦,鄂婉蹭得心热脸更热:“非如此不能让皇上尽信。”
乾隆将她晾在一边,转身往皇后那边走,沉着声音对皇后说:“朕听说西林觉罗家长房好像有一个姑娘明年及笄。”
不知皇上为何有此一问,皇后只得道:“臣妾这就派人去问。”
“不必了。”皇上看向皇后,“纳兰家的姑娘无福,朕有意将此女赐婚给傅恒,皇后以为如何?”
皇后再是端庄持重,也被皇上对西林觉罗家前后的态度反差惊呆了。第一个反应是,长房的姑娘都可以,为什么非要拆散傅恒和鄂婉?
鄂婉心中的震惊半点不比皇后少,震惊之后是狂喜,感觉西林觉罗家有救了。
傅恒是谁,皇后的亲弟弟,皇上的小舅子,军机处最年轻的行走,拜相入阁指日可待。皇上同意他娶西林觉罗家的姑娘,顾忌着傅恒的功劳和皇后与富察家的颜面,也不会轻易对西林觉罗家下重手。
至少能保住长房。
乾隆耐心听完鄂婉的心声,没听到一点对傅恒的不舍,全都是为西林觉罗家的筹谋,再一次被鄂尔泰的识人之明所折服。
身为九五之尊,乾隆什么样的高门闺秀没见过,大多数都没有鄂婉这样的胸怀和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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