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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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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有一次还想带回公主府去养,吓得明玉赶紧劝,搬出皇上和太后才作罢。

    乾隆把鄂婉的心声听完,知道她从未记恨和敬,替和敬说话全然发自内心,并不是为了借和敬讨好太后,解自己眼下困局。

    想到从前她还帮过愉妃,救过永琪,如今这对母子仍旧对她感恩戴德,乾隆放开指尖的发丝,轻拍她后背:“不说了,睡吧。”

    第63章 替身贵妃长得也很像已故的哲悯皇贵妃……

    翌日,皇上大笔一挥,恢复了和敬公主额驸的亲王世子身份。

    太后得知还算满意,以为是自己挑了人进宫吓到鄂婉,这才逼迫她向自己低头。

    谁知下午养心殿那边又有动静,皇上破例在九阿哥没满周岁,且并未成功种痘的情况下,给九阿哥赐名永琛。

    “琛者,宝也,《说文解字》中便有如此注释。”

    娴妃自幼饱读诗书,不然也不能被先帝选中指给当今做侧福晋,比太后的汉学造诣高出很多,一眼便看出了皇上对九阿哥的期许。

    “《诗经》有云,来献其琛,这里的琛字指的是诸侯朝贡的国宝玉器,暗指血脉尊贵,天命所归。比其他皇子名中的玉,高贵许多,只端慧太子的琏字可与之媲美。”

    此时和敬公主也在,娴妃说话的时候,故意拿九阿哥与和敬公主同母的弟弟永琏做对比。

    太后沉下脸:“哀家以为贵妃知错,向哀家低头了,敢情是皇上拿了好名字跟她换的。”

    说完怜惜地看向和敬,和敬则完全没领会到娴妃的挑拨,和太后的心疼,想什么便说了出来:“这个名字好,皇玛姆不觉得小九与永琏长得很像吗?他们都像皇阿玛,只不过永琏斯文些,小九……哦不,永琛更活泼。”

    “……”

    谁也没想到素来不待见贵妃的和敬公主,关键时刻居然坚定地站在了九阿哥身边。

    想起夭折的永琏,太后心也软了:“贵妃虽然专宠,不够贤德,倒是个有福的。别人怀孩子三灾九难,她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一样也没耽误,生产时也顺利。生下来的孩子与皇上小时候一模一样,比永琏更像皇上,难怪和敬会这样说。”

    都说儿子的容貌更像母亲,这话不假,宫里的皇阿哥,除了永琏和永琛,都像他们的生母。

    “永琏、永琛像皇上,也不怪皇上多疼爱些。”

    眼见太后被和敬带跑偏了,娴妃那叫一个气啊。可现在的局面是二对一,娴妃再不情愿,也只得少数服从多数,咬牙称赞九阿哥的名字好了。

    “太后,张家的姑娘规矩学得差不多了,何时让她拜见皇上。”娴妃不敢再继续刚才的话题,生怕挑拨不成,再抬举了九阿哥。

    张家送来的这位姑娘根本不是嫡枝,也不知是从哪里淘换来的拐弯亲戚,娴妃为了调.教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太后手捻佛珠,示意和敬公主退下,才回答娴妃:“当初西林觉罗家送女进宫,是经过大选的,张家这回要跟西林觉罗打擂台,却没等到大选,终究不算过了明路。从前鄂婉在先皇后身边学规矩,也是先皇后抬举她,她才有了今天。张家姑娘如今在翊坤宫学规矩,便由你带去给皇上见见好了。若能成,皇上总会记得你的好。”

    人是太后给内务府施压才挑上来的,这会儿太后把讨好皇上的机会留给自己,娴妃心中感激,立刻行动起来。

    鄂婉晋封贵妃之后,皇上一个月难得翻几回绿头牌,夜里不是宿在咸福宫,便是在养心殿召幸贵妃,好像被狐狸精勾了魂。

    娴妃本来就不得宠,几次求见皇上都未能如愿,算着贵妃来月事的日子,才得了机会,将张家姑娘引荐给皇上。

    为了勾起皇上对哲悯皇贵妃的旧情,娴妃特意找来曾经服侍过哲悯皇贵妃的梳头宫女,让她按照当年哲悯皇贵妃的样子将张家姑娘妆扮起来,连身上的旗装也是哲悯皇贵妃从前钟爱的款式和花色。

    所以当另一个更像寒哲的人出现在面前,并且得知这个姑娘是张廷玉家的亲戚时,乾隆心底压抑许久的,对当年被鄂尔泰算计的不满和愤怒,瞬间被激发出来。

    他宠爱鄂婉,是因为鄂婉配得上他的宠爱,并不代表鄂尔泰能够明目张胆地算计他,并不代表这事翻篇了。

    只可惜鄂尔泰死得太及时,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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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鄂婉足够讨他喜欢,他才暂时放了西林觉罗家一马。

    他可以为了鄂婉放过鄂尔泰和西林觉罗家,却不意味着张廷玉也能有个待遇。

    说到底,鄂尔泰算计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西林觉罗家,连鄂党都不包括在内。

    张廷玉不一样。

    他年初急吼吼要退下来,并不是为了保全家人,而是他快八十岁了,力有不逮,想退下来给他的儿子或得意门生腾地方,让张党平稳过渡,不至于像鄂党那样在鄂尔泰死后群龙无首,分崩离析。

    乾隆在心里冷笑,他抬举鄂婉是不是让张廷玉以为他色令智昏,会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改变对党争的态度。

    若真是这样,张廷玉与鄂尔泰斗了半辈子,到底还是要输的。

    “我说让你早做准备,你倒好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明玉一边喂小九吃青菜肉糜粥,一边对鄂婉说:“你总说皇上爱熟女,不会对嫩瓜秧子上心,可是张家那个姑娘才进宫,只见一面便封了贵人,比你当年还风光。”

    这下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合宫尽知太后挑了张家的姑娘进宫,安排在娴妃宫中学规矩。昨日娴妃求见皇上,带了张家姑娘去请安。皇上给了张家姑娘好大的恩典,只见了一面便将人留下,初封贵人。

    放眼整个后宫,尚未侍寝便封贵人的,除了鄂婉便是这位张家姑娘了。

    这事鄂婉也听说了,而且比明玉的消息更准确:“难为张家如此看得起,竟寻了一个十五六岁,容貌与我有几分相似的姑娘送进宫。”

    明玉这段时间的心思都在九阿哥身上,往寿康宫跑得没那么勤了,消息有些滞后,闻言瞪眼:“什么?张家姑娘与你容貌相似?怪不得初封这样高!”

    又冷笑:“娴妃也是个贤惠人,自己不得宠,却越俎代庖干起了拉皮条的买卖,专捡你来月事这段时间给皇上送美人。你打算如何应对?”

    太后那边才放出风声,张家便闻风而动,可见所求不小。

    张家人只看她此时风光无限,却不知这一路走来,她都经历了什么。

    张廷玉年初请辞,被皇上赶出宫宴的事,并不是秘密,哪怕鄂婉人在后宫也有耳闻。

    这些年鄂党四分五裂,不断被张党倾轧蚕食,就连西林觉罗家也没少受气。

    当年伯祖父千方百计将她送进宫,明晃晃给皇上用了美人计,若不是他立时死了,后果不堪设想。

    四年过去,尤其是富察皇后病逝之后,皇上御下的方式越发独裁,完全就是顺他者昌,逆他者亡,半点忤逆也见不得。

    张家这时候往宫里送人,用的还是西林觉罗家玩剩下的美人计,算盘珠子都快崩到皇上脸上了,就算张廷玉与伯祖父一样立时死了,张党和张家想得善果,恐怕也难。

    想通这一切,鄂婉接过明玉手里的粥碗,在小九默默分捡完肉和菜,准备把菜吐出来的时候,又把一勺粥送入他口中。

    “人已然进宫了,还能怎么办,以不变应万变罢了。”

    如果说四年前,她进宫的时候,皇上还有些忌惮鄂党和她的伯祖父。如今四年过去,皇上早已将张党玩弄于鼓掌之间,不然也不会当众拒绝张廷玉的请辞,并将人赶出宫宴,一点面子都不给了。

    当年她进宫,皇上心中有所忌惮,故意压她的位份,不许她侍寝。今日早没了这份忌惮,大约也不会苦了自己,放着小美人不肯亲近。

    用过晚点,也不见皇上过来,鄂婉将小九留在身边早早睡下。

    正朦胧睡着,感觉床帐被撩开,有人站在床边。

    熟悉的白檀香盈在鼻尖,鄂婉勾唇,才要起身,听皇上压低声音说:“别动,仔细吵到永琛,朕睡床边就好。”

    鄂婉躺着没动,身边挤上来一个人。皇上人高马大,挤上来只能侧躺,与她紧紧贴着。

    身体贴在一起,心仿佛也离得更近了。

    “皇上有了新人,怎么还肯来旧人这里?”

    鄂婉心中甜蜜,嘴上却不饶人:“是来听臣妾这个旧人哭吗?”

    “只闻新人笑,谁管旧人哭。”

    乾隆被鄂婉心中的甜蜜感染,话却是顺着她说的:“可朕最是与众不同,偏要过来听一听旧人哭。”

    鄂婉哼一声,翻身朝儿子,不理人了。

    腰身很快被人抱住,男人的脸贴在她颈窝,咬着她的耳朵说:“眼泪没看见一点,倒是闻见了陈醋香。”

    鄂婉往小九那边挪了挪,给男人腾地方,他果然又贴上来:“小没良心的,朕怕你吃醋,连大选也停了,又怎会让一个赝品绊住腿脚?”

    “张家姑娘长得很像嫔妾吗?”鄂婉得了这一句,心情终于好了,轻轻转身投入男人怀抱。

    男人抱着她,将长腿搭在她身上,好像要把她嵌在身体里,沉默半晌才道:“花好月圆之时,提她做什么,煞风景。”

    鄂婉心里有数,便不再言语,贴着男人沉沉睡去。

    树欲静,而风不止。翌日,鄂婉带着小九,同明玉一起去给太后请安,没一会儿娴妃便到了,身后跟着新晋的张贵人。

    张贵人十五、六岁的年纪,雪肤花颜,个子高挑,身量苗条,却不合时宜地套了一件铁锈红绣梅兰竹菊的旗装,硬是将十分的容貌压低了三四分。

    一耳三钳,戴的是珍珠耳坠。不知是为了迎合太后,突显俭朴的美德,还是怎样,珍珠仿佛是旧物,连珠光也磨没了,活像戴了三串鱼目。

    小两把头梳得倒是齐整,奈何插戴的首饰全是半旧不新的,远远看去仿佛才挖了谁家的坟,把陪葬旧物戴脑袋上了。

    人是新人,却给人一种刚出土的感觉。

    皇上此时还没和法国的断头国王成为笔友,审美比较正常,但也不会喜欢这样俭朴到坟地里的妃嫔吧。

    “也没有多像你。”

    明玉是个厚道人,瞧见这位张贵人之后,也忍不住小声跟鄂婉吐槽:“皮肤还算白净,但跟你一比难免逊色。身量像丰胸之前的你,豆芽菜似的,人也不怎么精神。若说像你,只脸型和眉眼有几分相似罢了。”

    吐槽完容貌,又吐槽穿着:“这一身老气横秋的妆扮是怎么回事,看起来比娴妃还要年长。”

    刚听说张家姑娘只有十五六岁的时候,明玉还担心鄂婉会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今日见到真人,总算放心了。

    有鄂婉珠玉在前,皇上能喜欢这样的,她把张贵人耳朵上那六串鱼目吃了。

    明玉吐槽完终于放心,转眼瞥见太后微微蹙眉,不悦地看了娴妃一眼说:“昨儿皇上给了张贵人初封之后是怎么说的,你竟忘了?”

    敲打的意思非常明显。

    不等娴妃说话,张贵人施施然跪下解释:“嫔妾在家时常听长辈说起,后宫崇尚节俭,嫔妾也不喜欢那些奢华的珠宝,只爱戴些旧物。皇上昨儿说嫔妾戴绒花老气,嫔妾今日特意换了珍珠和点翠的首饰。”

    她本是张家八竿子打不着的穷亲戚,自幼长在乡野间,何曾见过什么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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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张家接到府上学规矩,一言一行都被要求模仿本朝已故的哲悯皇贵妃。

    进宫之后,住在翊坤宫配殿,娴妃娘娘亲自给她讲了哲悯皇贵妃的往事,重点提及当年的盛宠。

    瞧见太后赏赐的金银珠宝,她看花了眼,爱不释手。娴妃却让人找来了哲悯皇贵妃曾经穿戴的旧物给她妆扮,并提点她皇上的宠爱最重要,有了皇上的宠爱,什么好东西都能拥有。

    张家人和娴妃的信誓旦旦,让她以为自己活成哲悯皇贵妃的样子,就一定能得宠,结果见到皇上,却只得了一个老气的评价。

    要不是后来有了贵人的初封,她今天都没脸出来见人了。

    有了昨天的教训,娴妃仍旧无动于衷,只让她穿旧衣戴绒花,头上这些首饰,还是她自己争取来的。

    谁知见到太后,又被旧事重提,不由得再次想起皇上看她时轻蔑的眼神,和那句刺心的评价。

    ——老气横秋,像宫里的嬷嬷。

    虽然她并不情愿被娴妃摆布,可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不要说对方比自己高了好几级。

    哪怕被太后敲打,她也不能表现出对娴妃的任何不满,只得忍气吞声自己背黑锅。

    昨天听人说起皇上对张贵人的评价,太后就知道分宠这事多半黄了。皇上看人,从来一眼定乾坤,根本不存在日久生情。

    也没时间与人日久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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