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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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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娴妃如此聪慧的一个人,不可能想不到,可她偏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都是千年的狐狸,太后立刻明白了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贵妃专宠,太后自然不喜,但太后再不喜,也不会因为自己的不喜去伤害皇上。

    世家贵女自持身份,心性难免高傲,一旦得知自己受宠并不是因为皇上喜欢她这个人,而是自己做了别人的影子,伤心之下会有怎样的反应不难想见。

    若张贵人这个替补的影子找得好,能在贵妃闹腾起来之后安抚住皇上,太后也许会对娴妃的筹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皇上的态度昨天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他没看上张贵人,哪怕张贵人比贵妃还要像已故的寒哲。

    皇上不是刻薄的人,也犯不着难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他把话说得这样难听,并不是说给张贵人听的,而是为了提醒自己和娴妃。

    他喜欢鄂婉,并非因为鄂婉长得像寒哲,哪怕她们有本事让寒哲活过来,也分不走鄂婉的宠爱。

    记得鄂婉还未承宠时,太后当面问过皇上,喜欢鄂婉是不是因为她长得像寒哲。当时皇上摇头,说让鄂婉进宫与寒哲无关,不过是为了阻止富察家卷入党争。

    如今她找了一个比鄂婉更像寒哲的女子送到皇上面前,皇上却给出这样的暗示,可见当时皇上的回答不是全然敷衍。

    鄂婉能进宫确实与寒哲无关,从前可能是皇上阻止外戚卷入党争的手段,如今却是实打实,毫不掩饰的偏爱了。

    皇上如此看重鄂婉,即便张贵人妆扮成寒哲有七八分像,照样得了一个老气横秋的差评。若让娴妃的计谋得逞,伤了鄂婉的心,难受的人除了鄂婉,还有皇上啊。

    太后只有皇上这一个儿子,再看重娴妃,也不可能为了娴妃让皇上难受。

    听太后这样问,娴妃自然知道太后看透了她的心思,可昨日皇上的反应,也让她看清了皇上对鄂婉的偏爱。

    曾经盛宠如寒哲都没办法撼动的偏爱。

    太可怕了!

    娴妃想了一夜,害怕了一夜,也筹谋了一夜,越想越觉得这一次恐怕是她扳倒鄂婉最后的机会了。

    哪怕被太后训斥,她也不能手软,于是装傻充愣地说:“昨日皇上说张贵人戴绒花老气横秋,像宫里的嬷嬷,臣妾今日便没让她戴,特意选了几样名贵的首饰。”

    宫中妃嫔去世之后,用过的首饰都要回收,成色好的直接分发给活着的妃嫔,成色一般的回炉重造,再行分配。

    富察皇后薨逝,她生前用过的所有东西,甚至痰盂和恭桶,都原封不动地保存在长春宫。

    皇上回宫之后,一度想不开,要把皇后东巡时所乘的青雀舫一并封进长安宫。

    可寒哲用过的首饰,皇上一样也没留,全都让收走了,不然她根本不可能在内务府找到这些,让张贵人穿戴。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想来当年寒哲受宠,也不过是皇上制衡皇后和富察家的一枚棋子罢了。

    大约皇上也不会想到,寒哲这枚棋子还能被启用,用来重伤他的心肝宝贝。

    鄂婉一看就是个性子高傲的,卑微做答应时都不肯低头,如今正得盛宠最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若骤然得知自己只是一个死人的替身,不知会做出怎样激烈的反应。

    想到这里,娴妃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在鄂婉手上吃过多少回瘪,受了多少委屈,数都数不过来。不管揭开这个秘密,会得罪多少人,对自己有没有好处,都不重要。

    她只想看鄂婉破防发疯。

    鄂婉能进宫与寒哲有些关系,后来得宠却与她无关,太后心里明镜似的,可这些话不能当着鄂婉的面挑明。

    奈何太后怎样暗示娴妃,娴妃只是假装看不见,含笑说:“戴佳贵人猜错了,张贵人长得并不像贵妃,更像已故的哲悯皇贵妃。”

    转头阴阴盯着鄂婉,仿佛下一秒便要吐出蛇信来,半晌才一字一顿道:“戴佳贵人还不知道吧,贵妃长得也很像已故的哲悯皇贵妃呢!若非如此,当年西林觉罗家大厦将倾,贵妃未必能入选进宫,也未必有如今的圣眷。”

    娴妃说完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慌忙用手帕掩口,心虚避开鄂婉看过来的目光,似乎一不小心道破了天大的忌讳。

    不等鄂婉做出反应,太后喝道:“娴妃,没凭没据,你在这儿胡说什么!”

    太后的反应越发坐实了娴妃刚才的话,鄂婉看见娴妃跪下请罪,听她说:“太后恕罪,臣妾一时嘴快,都是臣妾的错!”

    又看向她,眼中哪里还有半点惶恐,全是畅快,说出来的话却是:“贵妃权当臣妾胡说吧!其实臣妾也没见过几次哲悯皇贵妃,不过是张贵人进宫之后,偶尔听宫里的老人儿闲聊说起,这才有了联想。”

    对接到娴妃畅快的目光,鄂婉吸进的每一口气都好像吞了万根钢针,刺得五脏六腑都疼。有了替身的前提条件,眼前所有迷雾瞬间消散,天地忽然变得清晰而冷漠。

    记得第一次在绛雪轩参加八旗选秀,高贵妃乍见她时的失态。

    二进宫选秀,太后看清她面容时的失神,以及最后莫名其妙的一锤定音。

    还有圆明园中那个小院里的满园梅树,咸福宫里的梅树,寒笙曾经对她的轻蔑和敌意,大阿哥看向她时的复杂眼神……

    脑中再次浮现出伯祖父临终前对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谁也不要学,做你自己。”

    富察皇后病逝前,也说过类似的话。

    原来是……这个意思!

    鄂婉忍着心中绞痛,压抑眼中泪意,扬起脸对娴妃说:“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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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得宠才是最重要的,诞育子嗣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宛宛类卿如何,除却巫山非云也,又如何,她不会负气离宫,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拱手让人。

    她肩上担着西林觉罗全族,她不能任性。

    娴妃没想到骤然得知真相,鄂婉会如此镇定,别说破防发疯了,连眉眼都没动一下。

    居然还有精神当面怼她,踩她痛脚,反倒把她气得差点破防发疯。

    太后提着一口气,见鄂婉似乎早看穿了娴妃的把戏,不为所动,这才放下心。

    鄂婉果然是个通透人,早早看穿了男女情爱,这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余光瞥见娴妃挣扎起来,还要出言挑拨,太后冷哼一声说:“娴妃,你今日的话太多了,带张贵人回翊坤宫思过去吧。”

    没说时间,相当于无限期禁足。

    张贵人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哭着磕头求饶。

    娴妃被罚之后,忽然想到一件要紧的事。她入侍潜邸最晚,没见过哲悯皇贵妃几面,纯贵妃和嘉贵人肯定是见过的,她们为什么没有利用这一点来对付鄂婉?

    思及此,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是不是她们得到过什么警告?

    来自皇上的警告!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头脑冷静下来,娴妃恨不得穿回去抽死刚才那个不知死活的自己,如今看来太后让她禁足,未必不是一种保护。

    从寿康宫出来,明玉把小九交给保姆抱着,快步走到鄂婉身边,担忧地拉了拉她的袖子:“婉儿,你没事吧?”

    前世,她花了两年时间维护的大客户,搭人搭钱搭时间,最后被竞品公司的死对头撬走,当时她的心情跟现在差不多。

    感觉被渣男白.嫖了,然后遭遇断崖式分手。

    上辈子亲生父母都指望不上,更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呢,她到底在伤心什么?

    又不是没经历过。

    鄂婉强压住心底翻涌的屈辱,转头朝明玉笑,反过来安慰她:“若没有这一番际遇,我可能连宫门都进不来,更不要说得宠了。做替身挺好,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皇上的宠爱,稳住了西林觉罗家,也不算辜负了家族给我的供养,和伯祖父的期待。”

    战绩可查,过程不重要。

    明玉从小与鄂婉结识,相伴长大,自认对她有些了解。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又陪着说了几句话,终于放下心。

    把嫡长闺都骗过了,鄂婉自觉掩饰得很好,却被皇上一眼看穿。

    第64章 证明朕想让她知道朕爱重她,只是爱她……

    回到咸福宫没多久,皇上便来了,扶着九阿哥的手让他站了一会儿,见九阿哥迈步,又扶他走了几步。

    “皇上,小九还不到十个月,站一站也就好了,太早走路容易罗圈腿。”鄂婉独自吞下十万钢针,对上皇上的时候,也只能笑脸相迎,不敢露出半分破绽。

    肩上扛着西林觉罗家,哪怕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也不敢像甄嬛那样有种,当面质问皇上是福还是孽,更不敢抛下一切出家清修。

    乾隆乍然听到心声,人都懵了,什么十万钢针,谁是替身,谁又是甄嬛,怎么就扯到出家清修了?

    让保姆抱走九阿哥,抬眼看鄂婉,见她表情如常,并看不出半分异样,眼角眉梢甚至带着温柔笑意。

    这女人的演技又精进了,不听心声只看表情,很难判断出来。

    他在炕上坐下,拉了她的手把人拉到身边,状似无意问:“今日去给太后请安,太后给你气受了?”

    鄂婉:“……”

    从前听人夸皇上洞若观火,明察秋毫,鄂婉只觉得那人是在拍马屁,今日亲眼见证,竟是真的。

    被人一眼看穿,深埋在心底的那十万根钢针蠢蠢欲动,鄂婉被扎得生疼,仍旧不敢露出分毫:“没有,太后一向慈和,今儿又是带着小九去了,太后喜欢还来不及。”

    如果一直得宠,地位稳固,还能帮衬家族,做一辈子替身又如何?

    万一说开,捅破那层窗纸,让皇上回过味来,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鄂婉不敢赌。

    听到这里,乾隆终于听明白了,真是又好气又心疼。

    可他能听见心声这事,暂时不想让鄂婉知道。这女人太能演,被她知道了,再想窥探到她的内心难如登天。

    今日在外头听见一点流言便想到了出家,万一哪天又听说了什么,被她用心声隐瞒过去,做出过激的事来,他怕是要悔到肠子都青了。

    怎样才能在不暴露的前提下让她知道,自己从头到尾宠爱的都是她这个人,而不是谁的影子。

    乾隆放开鄂婉,背手在屋里转了一圈,又去院中转了一圈。见寒笙正在修剪梅树枝,故意走进去被伸出的枝丫碰到脸,怒声说:“这些碍眼的东西,全*砍了。”

    “……”

    不用眼神很好,也能看见是皇上主动撞上去的,毕竟梅树又不会动。

    鄂婉很喜欢这一院子梅树,夏天遮阴,冬日还能赏景,忙走过去劝:“皇上息怒,这根梅枝不长眼,将枝条砍了便是,何苦连累满园子的树。”

    说话间,寒笙已然递了剪刀过来。鄂婉接过剪刀,利落剪下,见皇上越发不乐,又上脚去踩,口中还念念有词:“让你不长眼,刮到皇上的脸!”

    那动作那语气那表情,每天都在上演,刚刚娘娘还打了拨浪鼓几下,只因为九阿哥转拨浪鼓的时候被鼓绳抽了脸。

    皇上从屋里出来,不止鄂婉跟了出来,屋里服侍的也跟出来大半。见到如此熟悉的情景,集体憋笑,细看肩膀都是一颤一颤的。

    乾隆风评被害,无奈看鄂婉:“咸福宫太偏僻,院子又小,你带着小九有些住不下了。”

    咸福宫紧挨着御花园,哪怕院子有些小,却可以带小九去御花园玩耍,鄂婉不觉得拥挤,婉言谢绝了。

    乾隆走到她身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咱们以后会有很多孩子,你把眼光放长远些。”

    鄂婉红了脸,不理人,皇上低头跟她咬耳朵:“除了长春宫,东西六宫随便选。”

    看吧,这就是死去白月光的杀伤力。

    鄂婉忍着心痛,回头看皇上:“当真吗?”

    皇上搂住她的腰:“君无戏言。”

    想起娴妃在寿康宫里幸灾乐祸的模样,鄂婉咬牙:“也不必搬得很远,臣妾看翊坤宫就很好。”

    原来是娴妃在背后搞鬼,乾隆暗道疏忽了。

    娴妃入侍潜邸最晚,应该没怎么见过寒哲,所以乾隆只让人敲打了潜邸的那些老人儿,倒是把娴妃忽略了。

    “翊坤宫向来是宠妃居所,到了本朝也不能例外。”

    乾隆说完,吩咐李玉去办。

    娴自己吓过自己之后,又觉得不可能,皇上忙朝政都忙不过来,哪儿有闲心管后宫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她此时正在翊坤宫悠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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