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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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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这颗璀璨的星辰,竟然落在了他的掌心。

    母亲方才说她可能是宁古塔逃出去的罪奴,宁古塔那种地方,每年都有许多罪奴逃脱。

    宁古塔条件之艰苦,甚至连一些披甲人都不忍追回那些逃走的可怜女子。

    有些女子被抓回去后,披甲人还会帮忙作证说逃犯是迷路,并非逃跑,只不过此等善良的披甲人不过寥寥尔。

    她既是改名换姓的宁古塔罪奴,说明她已家道中落,也不知她在宁古塔遭受了多少非人哉的虐待,竟被迫害成活死人。

    此时看到乌雅氏凌乱的发髻还染着污泥,田文镜匆忙唤来母亲,让母亲帮忙给她沐浴更衣。

    田于氏本就因儿子执意要买活死人而糟心,此时把心一横,索性让儿子自己去照料那活死人。

    他都二十一了还没碰过女人,正好让他也开开眼。

    于是田于氏取来一身她的旧衣,转身就摔门而去。

    田文镜错愕尴尬的站在原地,最后只能无奈的亲自替她沐浴。

    当褪去她单薄的衣衫,田文镜尴尬的别开眼不敢冒犯她。

    可他即便想避嫌也无计可施,又是天寒地冻之时,他担心再这么别扭下去,会害她着凉,索性大大方方抱着不着寸缕的女人,放进了浴桶里。

    他极为细心替她洗头沐浴,直到用光两锅热水,才将她洗干净。

    她美得简直不似在人间,甚至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极美。

    田文镜忍着男子的本能和悸动,替她沐浴更衣,换好衣裳,烘干满头青丝,放在了他的被窝里。

    将她安顿好之后,田文镜又急急忙忙去请大夫。

    没过多久,他就领回家一个鹤发郎中。

    老郎中切脉之后,又在那女子的头顶扎了数针。

    “田大人,这女子头部曾经受到重创,估摸着脑子里还有淤血压迫经脉,所以才无法苏醒。”

    “能治是能治,只不过需日日扎针,不知何时能苏醒,再有她服用的药也不便宜,一贴药五两半钱,日日都需服下一帖,少说要服个百日起。”

    “扎针简单,我教你,你自己就能给她扎针,可这药服下之后,我虽能保证她苏醒,但不能保证她身上能动弹,倘若耗费巨资,只不过是能让她睁眼说话,浑身动弹不得,这又何必呢。”

    “田大人,您想好再说。”

    田文镜此刻前所未有的纠结和挣扎,难怪人伢子能贱卖她,许是知道她无药可医。

    即便将她唤醒,也只能无法动弹的瘫子。

    可那又如何?那么…她就能永远属于他一个人。

    想到这,田文镜顿时激动的心潮澎湃。

    就在此时,他的脑海里浮现乌雅氏带着笑意的眼睛。

    她的眼睛很美,他甚至能在她的眼睛里清晰的看到他为之倾倒的错愕。

    不,他想此生再看到那双带笑的眼睛。

    “陈大夫,劳烦您教我该如何施针,另外再帮我开十日…不,开足二十日疗程的药。”

    田文镜转身从钱匣子里取出一百两银子,这些原本是他准备找机会还给乌雅氏的银子,如今正好给她治病用。

    二十日后,若她还无法苏醒,他即便当掉过冬的棉袍,也不能断她的药。

    于是连续三四日,田文镜都在夜以继日学习如何替她扎针。

    虽然只是煎蛋的在头顶几处穴道施针,但他仍是谨慎的先扎过自己之后,才敢对乌雅氏施针。

    田于氏看儿子几乎日日在屋里与那半死不活的丫鬟厮守,气的日日摔筷子,洗碗的时候更是把锅碗瓢盆砸的忒响泄愤。

    大年三十,这日一大早,田于氏在厨房里气的将案板上的肉馅剁得梆梆响。

    而此时她的儿子倒好,竟然将那丫鬟抱到院子里,温温柔柔替她挽发。

    她这个母亲都不曾被儿子这般伺候过,还真是有了女人忘了娘。

    “抑光,明日晌午,你表姨会带着蒋姑娘来家中相看,你记得把这丫鬟藏好,免得蒋家姑娘看到不舒坦。”

    “母亲,我…我不想相亲,我想要她。”田文镜忽而满脸通红低头。

    田于氏顿时吓得瞪圆眼睛,拎着菜刀就冲到了儿子的面前。

    “抑光,这女子这般半死不活又如何为你生儿育女?又如何做贤妻良母?你可以拿她来纾解和了解男女情事,但我绝不会答应你娶她。”

    “儿啊,有些事情本不该为娘来说,但你父亲亡故,为娘今儿不得不厚着脸皮说两句。”

    “其实男女之事,也就避火图里画的男男女女那么回事儿,今后你有了正经的妻,要什么没有?绝不能沉溺于情事,你可明白?”

    田于氏张了张,欲言又止,有些事情合该男子来教导儿子开窍,可如今孤儿寡母,只能她自己厚着脸皮教导儿子。

    “你别瞧她如今看着妖娆美丽,但如此经年累月的躺着,迟早就像发面馒头似的,身型走样浑身肥膘。”

    “为娘今儿就先把丑话撂下,除非她苏醒和彻底康复,否则为娘宁愿一根麻绳随你爹去了,也不会答应你娶个活死人。”

    母子二人争执间,忽而传来一阵突兀的虚弱咳嗽声。

    田于氏顿时惊的将手里的菜刀都掉落在地。

    “乌雅姑娘,你醒了!”田文镜顿时欣喜若狂。

    此时吴雅只觉得头痛欲裂,整个人昏昏沉沉没有气力。

    她下意识想抬起手揉眼睛,忽而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她顿时吓得垂眸,发现自己手脚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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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为何她完全控住不了自己活动手脚了。

    此时吴雅满眼恐惧,忍不住啜泣出声。

    “田…田文镜,我…我手脚动不了…”

    “对不起,乌雅姑娘,我救你回来之时,你的身子甚至比现在更糟糕。”

    “你等我一会儿,我立即去请大夫来给你瞧瞧。”

    田文镜起身就要去寻大夫,可看到又将菜刀拿起来的母亲,于是尴尬的再次走到乌雅氏面前。

    “我抱着你去找大夫可好?免得一来一回浪费时间。”

    吴雅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瘫痪的绝望中,只能含泪点头,哑着嗓子道了声谢谢。

    路上她又忍不住开口询问田文镜她正身处何地,今日是什么时间。

    她就怕田文镜会说现在是康熙五十年或者四十年这种噩耗。

    幸亏田文镜说出的时间,距离她落水只有七八日。

    而她如今身处在盛京城附近的偏远小县城里。

    也不知皇帝知道她落水下落不明,会不会吓坏了。

    可当大夫说她康复的机会渺茫之时,吴雅顿时绝望啜泣。

    此时她甚至开始犹豫要不要回到皇帝身边。

    她不想胤禛和小公主有一个瘫痪的额娘,皇帝天天要面对一个瘫痪的女人。

    此时吴雅甚至忍不住放声痛哭,为何如此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宁愿就这么死在江中,也好比如今这般没有尊严的活着好。

    “田公子,可否让大夫配一帖喝下之后能无知无觉死去的药来。”

    田文镜正将五两半一副的药退给大夫,猛然听到乌雅氏说让他买无知无觉致死的毒药,顿时惊的转身看向她。

    “我既救了你,又如何会让你再出事,乌雅姑娘,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直到你痊愈。”

    “没用的,田公子,我可能一辈子只能这般苟活,我不愿!”吴雅哽咽道。

    “乌雅姑娘,若真如此,田某愿照顾你一生一世。”

    吴雅被田文镜这番看似表白的话吓着了。

    她正要继续求着田文镜给她买药吃,可他却俯身折腰,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乌雅姑娘,我不管你从前种种,今后无论发生何事,我都愿意陪着你。”

    “就当你曾经对在下的救命之恩,在下囊中羞涩,还不起一百两银子,所以只能以此抵债,不知姑娘可否领情?”

    听到田文镜说是为了偿还她曾经赠予一百两银子的恩情,吴雅顿时松了一口气。

    感谢曾经的自己,还真是好人有好报,她帮助田文镜,如今他知恩图报,也对她施以援手。

    “田公子,你可否…让我在你家修养几个月?就半年左右即可,若半年后我还是这般样子,你就帮我买药成不?”

    “我带你回家,今儿除夕夜,你想吃什么?”田文镜顾左右而言他。

    “都成,我很好养,我吃的少,我只要能动弹,还能做些针线活贴补家用。”吴雅弱弱说道。

    忽而听到田文镜轻笑了一声。

    “乌雅姑娘,在下家中虽不算富裕,但三餐白面馒头还是管够的,我每日再给你加两个鸡蛋,你想吃水煮蛋还是煎蛋?”

    吴雅喜欢吃煎蛋,但想着煎蛋费油,虽然田文镜在报恩,但她也不能要求太多,于是随口说了句白煮蛋即可。

    末了,她又补了句谢谢。

    回到田家小院之时,田文镜的母亲正将刚出锅的热气腾腾饺子端到暖炕上的矮桌。

    桌上还放着一海碗野鸡炖蘑菇和一盘红烧鱼,一盆酸菜粉条炖猪肉,一大盘豆角焖面,还有一小盘血肠。

    母子二人除夕夜吃的还真丰盛,吴雅闻着饭菜香味就馋的咽口水。

    显然田文镜也发现她饿了,竟然取来一个围兜,系在她的脖子上。

    此时吴雅忽然想到一个致命的问题,她昏迷这些时日,又是谁在照顾她的吃喝拉撒?

    可她哪里敢开口问,显得她好像很挑剔似的,反正今晚就寝,她就知道答案了。

    不得不说田文镜是个细心温柔还很有耐心的男子。

    他不仅亲自伺候她吃饭,还细心的将所有带骨头的肉类统统耐心剔骨,用干净的小刀子切成适合入口的小块。

    昏黄烛火下,田于氏愈发被这女子的绝美容颜震惊,只可惜如此美貌的女子,却并未裹足,显然并非官家正经的小姐夫人。

    吃过年夜饭之后,吴雅被田文镜抱回一处看着简朴素雅的屋子里。

    屋子里只有一方暖炕,显然今晚她要歇息在这。

    眼看着田文镜打来热水,熟练的替她漱口洁面,又替她洗手洗脚,吴雅顿时腾得涨红脸。

    所以答案不言而喻,这些时日,都是田文镜这个大男人在贴身照顾她。

    此时吴雅尴尬垂眸,轻嗅到身上和田文镜一模一样的淡雅松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乌雅姑娘,我母亲不晓得伺候人,你又需日日扎针,所以我不得不与你同出同住,你权且将我当成大夫,大夫面前并无男女区别,只有病人。”

    “嗯,那有劳田公子。”吴雅强装镇定。

    此时田文镜忽然取来好些银针,竟然在他自己的四肢上扎针。

    吴雅顿时骇然:“田公子为何要在自己身上扎针?”

    田文镜正疼的皱眉,只柔声细语道:“在下并非经验老道的大夫,免不得要亲自测试过,方能替姑娘扎针。”

    “在下表字抑光,姑娘可与我母亲一样,唤我抑光。”

    吴雅感动的道了声感谢,田文镜扎针之后,这才开始替她施针。

    可即便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扎成刺猬,可吴雅却依旧无知无觉。

    她顿时绝望啜泣:“时辰不早了,抑光,今儿就到这吧,别打扰你歇息。”

    田文镜点点头,将她身上的银针拔出,起身就去铺床。

    期间吴雅去净了一回手,她实在不好意思请田文镜年迈的母亲伺候她,于是只能彻底摆烂,放下尊严和羞耻,由着田文镜帮忙。

    净手之后,田文镜将她抱回暖炕上,将她放在了床榻里侧。

    此时田文镜除去外袍,穿着纯白中衣朝她做揖:“乌雅姑娘,在下冒犯了,家里只有两间屋子有暖炕,你先将就将就。”

    田文镜的语气顿了顿,有些尴尬的解释道:“我母亲浅眠,不喜欢与陌生人共寝。”

    吴雅其实早就察觉到田文镜的母亲极不喜欢她,甚至方才吃年夜饭之时,田母甚至还对她翻了好几回白眼。

    她如今就是个瘫子,哪里还敢挑三拣四,主人家都愿意将暖炕分给她一半,她压根不敢再去矫情的追究什么男女大防。

    田文镜是雍正朝的权臣,吴雅相信胤禛的眼光,若此人心术不正,胤禛也不会如此器重他。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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