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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冬奴银烛生花如红豆。占好事、而今有……
他眸色欣慕,面容一改前些时候的疲惫死气,整个人活像是到了冬日终于能盛开的红梅,在冷肃桀骜里又透出缕缕寒香与丰艳。
晏昭一时哑然。
沈净秋捧起她的手腕,张开口,缓缓将指尖含.入口中。
清越俊逸的大理寺少卿跪在脚踏上,正伸着红-舌,含.舔着少女微凉的手指。
任凭谁见了这幅景象,也会瞬间愣怔在原地吧。
——晏昭自然也不例外。
从前每一次,每一次都会被这位看似冷傲孤高的青年缠住脚跟,不忍离开。
今日也是一样。
她反客为主,动了动手指压住了那软韧-湿.热的舌尖。
“唔……”
青年下意识发出了一声闷哼。
“昭昭……哈……”
这两个字在他舌尖打了个转,黏黏糊糊地吐了出来,倒显得格外缠绵。
“冬奴,你知道,我一向喜欢听话的。”她叫起了他的小字。
“哈……”沈净秋仰着头张着口,眼尾飞红,“我、我最听话了……昭昭……”
“是吗?”晏昭唇角含笑,慢慢动着手指。
两指微微夹起,她用了些力道,漫不经心地说道:“鞋袜脱了罢,莫蹭脏了。”(以上都只是含指尖,没有其他)
沈净秋抬起眸子,眼中是痴痴的欣喜之色。
窗外头传来些声响,似是有人慢慢吟起了诗。
“银烛生花如红豆。占好事、而今有。人醉曲屏深,借宝瑟、轻招手。”
一时薄纱散落,香漫一室。
“院中的丫鬟,平日喜欢读些诗词,我也就由着她去了。”晏昭笑着解释道。
那念诗声渐渐远去了。
“枕上不妨频转侧,柔意偏解逐人弯。最是推挽浑一醉,暗嘱檀郎莫轻攀。只见那人眼儿媚、声儿香,刚被风流沾惹。兰麝细香闻沉息,脂含唇唾莫惜春。
远处河上,水波起处,竖起桅杆浪里颠,见人羞涩却回头。
此时还恨薄情无?”
……
等那念诗之声隐没于夜色中,晏昭这才放下心来。
“冬奴……”她缓缓仰起头,长舒了一口气。
沈净秋闷闷地应声道:“嗯。”
“先前我给你送去的那副画……”晏昭一手勾着他的后颈,偏头轻声说道,“林氏的案子查的如何了?”
说到正事,沈净秋倒也清明了些,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和盘托出了:“你送画来后,我便又重翻出了此事……当年有供词说,曾在前一天夜里见过一男子在附近徘徊,左脚微跛,右脸有刺青印记。所以当时便顺着军中逃卒的方向去追了,不过一直没找到这个人。”
他微微一顿,低头至晏昭的颈侧蹭了蹭,这才继续说道:“倒也是巧了,前段日子姚家小姐失踪那事,不是还牵扯出一个被杀害的老妇人吗?在她家中,不仅搜出了当年林氏的绣鞋、金簪,还在后院里挖出了一具尸首,身高、骨龄、左脚上的伤,都和那供词中描述的一模一样。”
姚家小姐失踪……说的是姚珣?
莫不是那秦家?据那松丰茶寮的掌柜所讲,秦家确有个二儿子,不过随军出征几年没回来了……
“对,那家里确实有个从军的二儿子,”说到这儿,晏昭逐渐拧起了眉头,语气疑惑道,“可是,秦二如果是逃兵,为何住在附近的街坊却都不知道?他与林氏又有什么仇怨……”
“……这件事,”沈净秋似乎有些犹豫,他垂眸想了想,还是继续说了下去,“现在只查到秦二当年是在陇右节度使董怀德麾下。当年石堡一战后,吐蕃截断了军粮运输,许多戍卒溃散逃亡,秦二应当就是那时候成了逃卒。不过奇怪的是,陇右那边并未将消息传来京城,反而每年都将他的军饷寄来秦家,所以旁人才不知道秦二成了逃兵。”
“至于他与林氏有何关系……”沈净秋摇了摇头道,“暂时还不知道。”
语毕,帐内陷入了安静中,那青年不自觉地便又展臂揽上了晏昭的腰,偷偷蹭了蹭。
只是此刻晏昭脑海中满是林氏溺亡一案,根本无心与他玩闹。
“不妨查一查何家。”她开口说道。
“何家?”沈净秋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了过来,“江南何家?那不是你现在的外祖……”
“你知道我为何会送那幅画去吗?”她偏过头去,一手捏着沈净秋的下巴,凑近了慢慢说道,“画上人不是林氏,而是我表妹何絮来的贴身丫鬟,容月。”
沈净秋瞬间就变了脸色。
“她可是做了什么?”他目露急切,连忙问道。
晏昭摇了摇头,语调平静:“没什么,只是当时见她有几分眼熟,想着若与林氏有关,还是查个清楚为好。只是没想到前段时间她好像犯了什么错处,被我舅舅赶走了。”
闻言,沈净秋的面色果然有了些许变化,双目微转,眸色深深。
只是下一刻,他便敛下了眸中深意,软着声音道:“别说这些事了,好不容易与你见一面……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那青年又眯着眼凑了过来,在晏昭的脸颊上蹭了蹭。
晏昭习惯了他这种仿佛不贴着自己就难受的性子,倒也不觉得反感,只是轻轻推了推道:“时候不早了,莫留得太晚。”
听见这句话后,沈净秋立刻抬眸望向她,唇角微微下撇。
“以后见面的时候还多着呢,”她软语哄着,声音轻柔,“冬奴,这些事我可只告诉了你一人,往后,你我就是最亲近的了。”
沈少卿瞬间就像是那掉入鲜嫩草堆里的小兔,晕陶陶*不知天地何物了,只是乖乖点头。
他起身裹好了衣裳,一步三回头地走到窗边,转身利落地翻窗而出。
晏昭刚想走过去关上花窗,却见那人还站在外头,探过身子来问:“昭昭,最近姓许的没有来烦你吧?”
他目光灼灼,似乎是刚想起这件事。
“没有,”晏昭有些心虚地微微后退了一步,将神色掩在了窗边的阴影中,“他是父亲的门生,平日里少不得见面,不过……我与他之间并没有其他交集。”
沈净秋这才放下心来,他俯身勾上少女的后颈,随后轻轻印下一吻。
“我这便走了。”
青年语调缱绻,目光温柔,在月色下犹如话本中的鬼仙精魅,夙夜幽会后便又悄然离去。
……
送走了沈净秋,晏昭便悄声唤来了雪信,重新擦洗了一番,这才合衣入睡.
在家中歇息了几日后,这天一早,晏昭便被人匆匆忙忙地叫醒了。
“小姐,善平司来的密函!”
雪信像是捧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哆嗦着将一封信件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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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昭还未完全清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展开了信。
“……密函?什么消息犯得着如此严谨?”
她有些不解地嘀咕着,只是下一刻,便又正了神色。
“雪信,替我更衣,外头马车备好没,我现在便要出门。”晏昭掀开被子跳下了床,急忙开始梳洗换装。
那信中写的不是别的,而是郭三奴案的重要案犯——京兆府法曹参军宋守奎,输情伏辩,已然抖落出了大多实情。
那日突然传下来的文书,正是提审宋守奎的。
等晏昭急匆匆地赶到善平司,踏入狱台牢门时,却发现周奉月竟然也在。
那人站在拐角的阴影处,四下并无其他人,似乎专门在等她。
她连忙拱手行礼:“周大人。”
周奉月看了她一眼,摆手道:“不必多礼。先前是你提出郭三奴的案子与神仙药有关的吧?”
“是。”晏昭语调平缓,丝毫不见慌乱。
“你前些日子去过东渡码头吧。”随后,周奉月继续问道。
听见这句话,晏昭渐渐生起了些许疑心。
怎么感觉……势头不对?
她一时间拿不准她的意思,半真半假地说道:“是,赵将军奉命接应南珠郡主,邀我前去帮忙。”
“如此?”周奉月冷笑一声,步步紧逼,“那我倒是要向陛下参他一本了,此事本该暗中进行,如何又能透露给你?”
此话一出,晏昭额角瞬间淌下了冷汗来。
她一撩袍子,跪下行了个大礼。
“大人明鉴,此事是我鲁莽,但也是为破案所需,并无他意!”
晏昭低着头,心内依旧忐忑无比。
只是过了半晌,却都没有其他动静。
她额角的汗已经流到了下巴尖,一颗颗砸落在这脏污的地上。
“起来吧。”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终于传来了那道声音。
周奉月缓了些神色,只是语气依旧冷淡:“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做的事情。你、晏家、乃至整个京城,没有我善平司左部不了解的地方。”
晏昭刚从地上站起身,听见这句话,心内瞬间又是一寒。
她的意思是……
“不过,”周奉月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平缓了些许,“善平司中,各色人等皆行于是,只要能忠于陛下,旁的都不算什么。我今日这番话,是想提醒你,不要觉得自己做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也不要以为有些消息,晏家不说,旁人便不知道。”
她见对面人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便轻笑了声继续道:“图芦也与我说了,这案子,你办得不错,至于你是为何如此奋力,又如何得到的线索,这些,我都可以不过问。你可以对旁人假情假意,也可以为了破案用些特殊方法,但是,既然入了我善平司,便要守善平司的规矩。”
晏昭这下明白了,那封密函,不是为了郭三奴的案子,而是为了这一遭——
一场专门为她备下的恐吓敲打。
紧接着,周奉月又开口了,只不过这回倒是说了些有用的。
“昨日宋守奎终于松了口。”她沉声道,“他承认,是因为郭三奴发现了京兆府暗中通过渌水河运送犯禁之物,才会故意将他安排在这一班,并让同班的崔大平服下神仙药,在第二日发狂杀死郭三奴,以成灭口之事。”
虽然晏昭对此事早有预料,但真的听到如此一段话后,还是心口一痛,慢慢攥紧了拳头。
“你与郭三奴是旧识,也算是此案的功臣,便允了你提审之权。若能叫他认下杨思仁主谋此事的供词,再记你一功。”周奉月微微挑眉,看着她说道。
晏昭此时心内五味杂陈,但还是拱手应下了。
“是,多谢大人栽培。”
第52章 良臣那两块小小的眶里,黑是黑,白是……
这地牢里没有晏昭想象的那般可怖,除了地面和砖缝中的一些脏污外,并无其他血锈之类的东西。
她跟着狱卒走到了其中一间牢门口。
狱卒低下头去开着锁,那门上铁链碰撞的身影直叫人牙根发酸。
铁门洞开,影影绰绰里,一道人影正瘫坐在单薄的褥草之中。
“宋守奎。”
她冷声道。
那人缓缓抬起头,眯起眼睛往前爬行了几步。
晏昭这才发现,他双膝处血肉模糊,一只手的指甲也全被拔去了。
纵然此人是害死三奴的凶手之一,但见到如此情状,她也不禁心下骇然。
晏昭压下想要后退的冲动,强忍着不适偏过头对狱卒吩咐道:“把人带去刑房。”
“是。”
她转身离去,身后却传来了一道像是哀嚎又像是痛呼的声音。
那双绣金的靴尖微微一滞,随后快步朝前走开了。
……
晏昭换了一身衣服,一边翻阅着宋守奎之前的供词一边走进了刑房。
正中央是一块黑石台,台边蜿蜒出几道凹槽,应是导出血水之中,而周围四壁上挂满了铁钩、钉板、鞭绳之类的刑具,角落里放着一个正烧旺的炭火盆,里头插着数把细签。
那人正被锁于台上的石椅中,听见声响后他抬起头,脸上满是不安与恐惧。
“大人、大人,我真的都说了,都是我干的。”
宋守奎哆嗦着唇,死死盯着她,声音颤抖着说道。
晏昭神色平淡,走到台前沉声问:“你区区一个七品的法曹参军,便有胆做下这事?”
“大人我……我就是贪心,想要多捞些银子,才做下这等错事,下官实在是一时糊涂,还请大人明鉴啊!”
那身长七尺的壮硕汉子一时间涕泗横流,完全没了从前的威风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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