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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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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上吧。”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一位年轻的书生与一名大户人家的小姐相爱。可小姐的父亲不同意这门婚事,可碍于女儿对那书生情根深种,无奈之下,便有意为难书生,以此令他知难而退。

    若书生能徒步从二十里外的山头摘下花枝,并令折下来的花枝百日不败,便成全了他们二人这段姻缘。

    这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寻常的花枝折下来后,三日衰败,七日凋谢,那书生一来一回的时间,都足以令花枝残败。

    但那书生不愿放弃,他没日没夜赶路,可一个月了,山上的花都要凋谢了,他依旧没能令花开百日。

    书生万念俱灰,他来到山上的一处残破的寺庙,以血书述说着他与心爱女子的情意,后哀恸之下昏了过去。

    待他醒来,已经过了三日,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缕彩线。

    他又回到山头上,原本已经凋谢的花竟全部重新盛开。书生折了一支开得正盛的海棠花,又按照梦里仙人是指示,将彩线缠住花枝,便可令花长开不败。

    书生长久未归,小姐的父亲便趁机为她寻了一门婚事,小姐不愿,她绝食反抗,又苦苦拖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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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她心灰意冷时,书生带着盛开的海棠花冲入门府,小姐的父亲终于松口,至此,二人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是岭南一代流传下来的传说,有人羡慕于二人至死不渝的感情,也有人怀疑,那花真能百日不败?

    其实不然,相传,那彩线是巧娘娘赐予人间的情缘线,彩线绕花枝,若两人有缘分,花枝便能长久不谢。

    至于多久,便看二人的缘分深浅。

    今日,正是巧娘娘节。

    赵从煊看着花摊上的花,开口问道:“这些花,是从哪摘来的?”

    卖花少女指着北边的山头,笑着道:“这些都是从巧娘娘山上摘来的花,尤其是这海棠花,公子你看看,都是今日一早摘的,赠人最适宜。”

    赵从煊循着她的视线看去,那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山顶云雾缭绕,远远看去,还能看见山腰处一片片红艳的花林。

    “那便是巧娘娘山?”

    “正是呢。”卖花少女热忱介绍着,“公子应该是外地来的吧,若是有心,不妨亲自去折一枝花,赠给心悦之人,巧娘娘会保佑天下有情人。”

    “对了,山顶上还有一座巧娘娘庙,可灵验了,若求得赐福彩线,再缠枝相赠,必教千里姻缘一线牵!”

    赵从煊眸光微动,他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摊上,随即转身朝着山头而去。

    “诶?公子,这太多了!”卖花少女连忙追上去,可赵从煊已经走远了,她碎念道:“真是个怪人”

    山路崎岖,但上山来往的人不少。

    赵从煊一路未停,直至半山腰处,眼前豁然开朗,漫山遍野的海棠花灼灼如火,风过时,落英纷飞如雨。

    他怔然驻足,恍惚间,他又想起多年前在长安乐原时,他为了陷害郎中令陈括,不惜以身犯险,设计遇刺。

    但他没想到,萧伯瑀会跟来。

    他的手臂被利箭刺穿,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萧伯瑀惊慌失态。

    那时的他,欣喜于萧伯瑀对他用情之深,现在回想起来,赵从煊只觉心底一阵哽涩,他何尝不是在戏耍着一个真心爱他的人

    还好,这一切还没有晚。

    赵从煊循着山路继续往上走,因时辰渐晚,山顶的香客不多,他踏入庙中,见庙内供奉着一尊神像,手持丝线,含笑垂眸。

    这是这一代供奉的巧娘娘庙。

    赵从煊静立片刻,随即取了三炷香,点燃后恭敬跪在神像前。

    紧跟他在身后的侍卫心头一震,惊呼道:“公子不可!”

    按礼法,天子不卑于庶神。

    天子乃九五至尊,代表天神统治人间,地位至高无上,只对天地、祖先和圣人行跪拜礼。

    而巧娘娘是民间神祇,按礼制,天子仅需拈香行礼即可。

    赵从煊没有理会,他双目紧闭,虔诚地跪在蒲团上。

    待他走出庙门,忽而一片花瓣随风吹来,正巧落在他的唇上。

    赵从煊拈下花瓣,又见数片花瓣从高处坠下。他抬头望去,只见庙外一株盛开的海棠花随风轻摇,花瓣如蝶纷飞。

    这一株海棠花开得极美,可鲜少有人踏足,只因一处天堑横亘在花树与庙宇之间,陡峭的悬崖令人望而生畏。

    赵从煊凝视着那株海棠,目光缓缓下移,只见铁索桥连接在天堑的两边。

    他仅迟疑了片刻,便往前走去。

    侍卫见他要冒险越过天堑,劝阻道:“属下愿为公子代劳!”

    赵从煊摆了摆手,“不必。”

    他缓缓踏上铁索,山风骤然呼啸,吹得铁索剧烈摇晃。

    脚下是深渊万丈,云雾翻涌,他身形微晃,却稳稳抓住两侧铁链。

    侍卫神色紧张,却不敢贸然上前,这铁索应是年久失修,发出‘吱呀’的呻吟声。

    所幸,赵从煊有惊无险地越过天堑,他松了松僵硬的手掌,旋即抬头看向这株盛开得灿烂的海棠花。

    赵从煊伸手抚上花枝,指尖在触到枝头的刹那微微发颤。

    折枝送君,愿君心似我心。

    他指尖稍一用力,折下了这座山头开得最艳的海棠花。

    山风又起,吹得花枝轻颤,赵从煊紧紧将花护住,小心翼翼地往回走。

    可就在他即将踏上对岸的瞬间,只听见一声“咔嚓——!”

    一根铁索骤然断裂。

    赵从煊身形猛地一倾,整个人向深渊坠去!

    “陛下——!”侍卫们骇然失色。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赵从煊伸手抓住了断开了的绳索,粗砺的铁链狠狠勒进掌心,霎时间,右手掌心剧痛如烈火灼烧。

    他却咬紧牙关,左手将怀中的海棠花死死护在胸前。

    “公子!抓紧!”侍卫焦急呼喊。

    赵从煊刚想将花放在怀中,动作间,右臂突然撞上突出的岩壁,尖锐的碎石刺破锦袍。

    他闷哼一声,鲜血顿时洇红了衣袖。剧痛让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松了一瞬,身体又往下滑落数尺,铁链在掌心拖出一道狰狞的血痕。

    “快!把绳索抛下去!”

    侍卫合力,所幸是平安将他救了上来。

    赵从煊手臂大片擦伤,掌心更是血肉模糊,可上来后,他的第一反应是低头查看怀中的花枝。

    他面色慌乱了一瞬,连忙将花瓣上沾的几点猩红小心翼翼抹去。

    见花枝无恙,赵从煊唇角凝着些许笑意,他抬眸看去,却见侍卫们跪了一地,“起来吧。”

    “是!”

    赵从煊恍若不知手上的伤痛,他转身正欲下山。

    忽地,一个庙中女子含笑朝他缓缓走来,“公子伤得不轻,可需留下包扎伤口?”

    赵从煊摇头,“不必。”

    女子的目光落在他怀中海棠上,眉间笑意更深,“公子可是为姻缘而来?”

    “嗯。”赵从煊指尖轻抚花枝,眸光微动。

    “巧娘娘最怜有情人。”女子笑着取出一缕丝线,“彩线缠花枝,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赵从煊微微一怔,随即伸手接了过来。

    “愿君此心,永世不渝。”女子颔首一礼,飘然而去。

    第73章 人比花娇 “陛下有后宫佳丽三千,臣为……

    夕阳沉向山脊, 官道两侧的杨柳在风中簌簌作响,远处城门已隐约可见。

    萧伯瑀从南郊回来,一路风尘仆仆, 踏碎了一地残阳。

    街道华灯初上,酒肆茶楼人声鼎沸。

    萧伯瑀策马穿行其间, 有熟悉的店铺掌柜扬手招呼:“萧大人,您回来了!”

    前些时日, 南郊出现塌方, 县令萧伯瑀便立即带人前去处理, 如此为民造福,早就在县里传开了。

    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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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今日是巧娘娘节, 不少女子大胆上前, 即便知道县令大人家中已有妻儿, 也仍愿赠枝传情。

    萧伯瑀不住地推辞, 待回到县衙时, 已是暮色四合。

    一进门,田安便快速迎了上来, 就差痛哭流涕,“大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这几日, 他过得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屋里头那位主子。

    萧伯瑀不由地笑了笑,他拍了拍田安的肩膀,一边走一边笑着道:“发生什么了, 把你吓成这个样。”

    田安苦着一张脸,又不敢对那位主子有所抱怨之词,只能岔开话题, “小的先去烧热水去了。”

    这几日忙前忙后,萧伯瑀衣袍上都还沾着南郊的泥土,因赶着回来,一路上快马加鞭,身上还沁出一身薄汗。

    他正准备迈步往院子里走,忽然听见东厢连廊下传来脚步声。

    “县令大人。”上官绵抱着孩子快步上前,神色难掩激动,“我方才听见外面传来动静,便出来瞧瞧,还真是您回来了。”

    萧伯瑀停下脚步,微微颔首道:“上官姑娘。”

    上官绵又走近了些,眉眼笑意弯弯,“昨日朔儿喊我‘娘’了。”

    她一个人带孩子,虽然田安他们也会来帮忙,但大部分时间,也就母子二人独处还有一个时常给她找麻烦的登徒子。

    昨晚,上官绵正给孩子讲故事呢,忽然听见孩子咿咿呀呀地喊了她一声“娘”。

    虽然喊得模糊不清,上官绵却怔了许久,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见萧伯瑀回来,她便迫不及待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于他。

    许是多日未见萧伯瑀,上官绵怀中的孩子哼哼唧唧地朝他伸手,似是想要他抱抱。

    可萧伯瑀一路奔波,不方便抱孩子,便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小手,温声道:“朔儿会叫娘了?真聪明。”

    孩子似乎听懂了他的夸奖,咧开嘴笑了起来。

    二人寒暄片刻,上官绵才带着孩子回去了东厢。

    萧伯瑀便准备去沐浴更衣,可他方走了几步,忽地像是觉察到什么,他微微侧首,只瞥见了一道转身离去的背影。

    天色昏暗,他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容。

    萧伯瑀朝着那边走去,他在拱门下停了下来,庭院里只有皇帝的侍卫守着,并无其他异常。

    他正欲转身离去,倏地,余光中瞥见地上一抹艳丽。

    那是一片花瓣。

    萧伯瑀环顾四周,可院中花草树木中,并没有这样的花。

    正当他疑惑之际,田安匆匆赶来,“大少爷,热水备好了。”

    “嗯。”

    萧伯瑀离开后,屋内忽地传来瓷片碎裂的声响。

    赵从煊坐在案前,眼底像是凝着一层薄冰,冷得刺人。案上散落着几片瓷盏碎片,茶水洇湿了他掌心包扎伤口的纱布,红色的血迹缓缓渗了出来。

    “公子!”侍卫跪在地上。

    赵从煊道:“出去。”

    侍卫不敢劝声,只得快速将案上的碎瓷片清理干净,随即躬身退下。

    屋内,赵从煊缓缓松开紧攥的手指,此时,殷红的血渍已经晕染了整个手掌心,他却恍若感知不到。

    他的目光移向一旁,紧紧凝望着那枝缠了丝线的海棠花。

    他想将这枝海棠赠给萧伯瑀,为此,他还特意去学了如何缠枝,像是要将两人的情意牢牢缠在一起。

    他满心期待萧伯瑀回来,期待着他收到这枝花时的样子。

    然而,方才那一幕画面深深刺痛了赵从煊的心脏。

    他不是和离了吗还是说,他在骗自己

    不可以。

    萧伯瑀只能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赵从煊的手攥得更紧,眸间越发幽深。

    浴房内,萧伯瑀闭目养神,温热的水总算是舒缓了这几日的疲倦。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约传来了脚步声,他以为是田安,便开口道:“不必添水了,你先出去吧。”

    脚步声未停,反而越发靠近。

    萧伯瑀缓缓睁眼,只见赵从煊赤着脚,在他怔愣间已经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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