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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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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

    浴桶狭窄,不似皇宫的汤泉宫,温水顿时漫过胸膛。萧伯瑀紧蹙着眉头,“陛下若要沐浴,尽可安排田安备水便是。”

    可赵从煊置若罔闻,他双手搂在萧伯瑀的肩颈,将自己蜷缩在他的怀中,声音低软,又有几分委屈,“我好想你。”

    赵从煊又将身体贴得更近,他微微仰头,亲了亲萧伯瑀的下颌,像是试探,又像是讨好。

    蓦地,萧伯瑀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可到底是没有推开他。

    赵从煊像是得到了默许,鼻尖蹭过他的喉结,紧接着,又将湿热的唇贴了上去,柔软的唇瓣沿着滚动的喉结缓缓上移,最终停留在唇角。

    他不敢贸然吻上去,只是轻轻贴了贴,又极快地移开。两人的呼吸都越发加重,赵从煊声音低哑:“这几日,你有没有想我”

    萧伯瑀没有回答,却抬手扣住了他的后颈,猛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得又凶又急,赵从煊被吻得猝不及防,他微张着唇,任由着萧伯瑀的侵入。

    唇齿交缠间,赵从煊被抵在浴桶边缘,后背贴着微凉的桶壁,身前是萧伯瑀滚烫的胸膛。

    他仰着头承受这个吻,喉间溢出低低的呜咽,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却又甘之如蚀。

    忽地,萧伯瑀鼻间嗅到一缕淡淡的血腥气。

    他缓缓退开,寻着血腥气味的来源,只见赵从煊的右手掌心已被鲜血浸透,纱布松散地垂落,在水中晕开丝丝缕缕的红。

    方才的旖旎瞬间消散。

    萧伯瑀眉头紧锁,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怎么回事?”

    赵从煊却将受伤的手往身后藏,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不过是小伤”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被萧伯瑀从浴桶中抱起。

    萧伯瑀扯过屏风上的外袍将人裹住,又将人抱到一旁内室的榻上。

    烛光下,萧伯瑀小心地拆开染血的纱布,狰狞的伤口横贯掌心,伤口边缘已经泛白,往上看去,手臂上还有大片的擦伤。

    “陛下的手是如何伤的?”萧伯瑀沉声道。

    县衙里并没有刺客,短短几日不见,这是怎么伤得如此之重的?

    萧伯瑀不想怀疑陛下,可苦肉计早已是陛下从前惯用的伎俩

    赵从煊没听出他语气中的异常,听到他的关心,便开心至极,“今日我去山上折海棠花,一时不慎,差点跌落悬崖”

    只是折一枝花,便伤得如此之重?

    赵从煊见他不说话,心里一慌,下意识攥着他的衣袖,“你不相信我?”

    “微臣不敢。”萧伯瑀抬眸看他。

    赵从煊不喜欢他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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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他知道,萧伯瑀不相信他说的。于是,他挣脱开萧伯瑀的手,又回到院子去取那一枝海棠花。

    他一字一句解释着花枝与彩线的由来,声音越说越委屈,“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萧伯瑀一怔,他看着那枝绚烂的海棠花,半晌,他抬眸看向赵从煊,便再难移开目光。

    赵从煊的样貌本就生得极好,此时,半湿的发稍贴在他玉白的脖颈处,竟比那海棠花还要秾丽几分。

    人比花娇。

    萧伯瑀心头浮起一阵躁意,哪怕他知道,陛下的话无半分可信之处,可心脏却依旧被他牵动着。

    他突然扣住赵从煊的后颈,狠狠吻了上去,这个吻比方才更加凶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几乎要将赵从煊的呼吸尽数夺走。

    “唔”赵从煊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个近乎惩罚的吻。

    他明明说得都是真的,为什么萧伯瑀比刚才还要生气?

    “萧萧伯瑀”赵从煊喘息着,眼尾泛红,声音里带着细微的颤抖。

    萧伯瑀置若罔闻,一把将他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赵从煊身体一颤,腰肢紧绷,声音难掩颤抖:“你亲一下我”

    萧伯瑀终于抬眸,对上他泪眼朦胧的双眸,他捂住了那双眼睛。

    “你是不是不喜欢那枝花”赵从煊被遮住了视线,他茫然地抓住萧伯瑀的手臂,声音沙哑而委屈:“我这次真的没有骗你”

    为了折下那枝海棠花,他险些丧命。可待他欢天喜地想要赠花时,却只见到萧伯瑀一回来便与上官绵相谈甚欢,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赵从煊心头闷得难受,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我从前是骗了你,可你也骗了我啊”

    萧伯瑀终于开了口,“我何时骗过陛下?”

    “你答应过我,你不会娶妻的”

    沉默良久,萧伯瑀缓缓移开手,又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淡淡道:“陛下有后宫佳丽三千,臣为何不能有妻一人。”

    话音落地,他的动作愈发凶狠。

    赵从煊的心脏猛地抽痛,可质问的话语变成了破碎的呜咽,每一次起落都让他战栗不已。

    渐渐地,疼痛的呜咽声也变成了甜腻的喘息。

    窗外月色如水,树影摇曳。

    屋内烛火渐熄,只余交缠的呼吸,赵从煊满身红痕,蜷缩在他的怀中。

    萧伯瑀垂眸看向怀中之人,两人的身体紧贴,尚未抽离开来,他的手渐渐收紧,怀中人眉头微蹙,难耐般发出一声轻哼,又小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轻“嗯”了一声。

    片刻后,怀中之人缓缓舒展了眉头,身体如一滩春水软了下来。

    第74章 黄粱一梦 皇帝许诺权势,为时已晚

    翌日。

    赵从煊醒来时, 身边空无一人,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云翳低垂,压得人似喘不过气来。

    一封信传来赵从煊手中, 信上内容大意是找到了当年九皇子赵承焕的贴身太监,只不过, 那太监腿脚不便,至少七日后才能到天峪县。

    赵从煊本想尽快回长安, 但如此一来, 只得在此多逗留些时日。

    萧伯瑀身为县令, 卯时起便去了县衙,处理着南郊塌方的后续事宜。

    百无聊赖的赵从煊, 忽地想起了袁山, 那日萧伯瑀出去后, 袁山也一并消失了踪影。

    于是, 他命人召来袁山。

    不多时, 袁山赶来,他单膝跪地, 恭敬行礼:“草民叩见陛下。”

    如今的袁山不再是皇帝的暗卫,也无官职在身,不过是县令身边半个幕僚。

    赵从煊抿了一口茶水, 指尖轻敲着案几,目光落在袁山身上,“袁山,你本事不匪, 又护送萧伯瑀一路南下,功不可没,执金吾一职空缺已久, 你可愿领此职?”

    袁山深思后,垂首道:“草民恐难担当此任。”

    当年,身为皇子的赵从煊暗自保下了袁良和袁山二人,自此,二人便成了他手中的刀,开始了长达近十年的暗卫生涯。

    在赵从煊坐稳皇位后,身为大哥的袁良看出帝王的凉薄,便毅然决然地请辞退隐。

    而赵从煊命袁良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护送萧伯瑀平安到岭南。

    在这件事上,袁山主动请缨。

    他敬佩于萧伯瑀的为人,无论是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还是边陲的一个小小县令,萧伯瑀始终是那个忧国忧民的忠良之臣。

    相处越久,袁山心里越不是滋味。他替萧大人不值,怨陛下当年为何那般狠心,将这样一位忠良之臣贬到这千里之外的蛮荒之地。

    他甚至后悔,后悔当年自己替赵从煊做的事情。

    袁山是最早知道赵从煊与萧伯瑀私情的人,当年正是他潜伏在萧府,也是他在萧伯瑀的茶里下药。

    倘若当年没有那碗药,没有那些阴私算计,今日的一切会不会截然不同?

    他愧对于萧大人,也心甘情愿为萧大人效力。

    赵从煊的到来,让袁山心里喜忧参半,或许萧大人终于有机会重回长安了,可帝王的情爱,到底有几分可信。

    从前,赵从煊亲手将萧伯瑀贬到数千里外的岭南,今日,赵从煊又恍若心无芥蒂般带他回长安,那他日又怎能保证,此事不会重蹈覆辙?

    即便位高至百官之首的宰相,在天子面前,也不过是一个臣子。

    得知皇帝的到来,袁山曾暗地里劝过萧伯瑀,只不过,萧伯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些什么。

    对于袁山的不领情,赵从煊眉宇间拢起一丝不悦。但念及他护萧伯瑀一路周全的功劳,便摆了摆手,“罢了,你先退下吧。”

    袁山重重叩首,他正欲离去,忽地像下定了决心,“草民斗胆,想问陛下一句话。”

    “嗯,说吧。”赵从煊并未当一回事。

    袁山道:“陛下,您究竟将萧大人置于何地?”

    屋内霎时间安静下来。

    赵从煊缓缓放下茶盏,轻声道:“你是在质问朕?”

    “草民不敢。”

    赵从煊道:“待他回长安后,官复原职,依旧是百官之首。”

    很快,这件事便传到了萧伯瑀耳中。

    田安得知此事后,便准备回房收拾东西回长安,忽地,他才发觉不对劲,他转头看向萧伯瑀,纳闷道:“大少爷,你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陛下这次来岭南,不是赶尽杀绝,而是应允他们回长安,想必是陛下后悔对他的贬黜,如今令他官复原职,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萧伯瑀淡淡道:“你想回长安?”

    “当然想啊!”田安想也不想地回道,眸光发亮,嘴里还念叨着长安的坊市,“我做梦都想回去!”

    思忖片刻后,萧伯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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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你便回去吧。”

    “啊?”田安一愣,“大少爷,你你不回去?”

    萧伯瑀笑了笑,“岭南虽偏远,但此地民风淳朴,政务清简,倒是个安身之处。”

    “可陛下不是说了”田安急得脸都红了,话都说不利索,“要让您官复原职啊!”

    萧伯瑀道:“此事,我会亲自和陛下说清楚,你若想离开,我不会阻拦。”

    “你不走,我也不走!”田安梗着脖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当年你被贬来岭南,我跟着你来了,我怎么能一个人回去!”

    萧伯瑀反倒是劝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长安总归是好过岭南,去吧。”

    田安面色一白,竟直接跪下身来,“大少爷,你别赶我走!”

    他只是不明白,大少爷为何不愿回去。

    萧伯瑀无奈地笑了笑,他扶起田安,道:“罢了罢了”

    话落,萧伯瑀抬眸,便见一道人影立于几丈之外,他微微一怔,随即心头又似放松了下来,这样也好正好把话说清楚。

    田安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清来人的瞬间,三魂险些飞了出来,他颤巍巍跪下,“陛下!”

    “都退下。”赵从煊开口道,又屏退旁人。

    田安惊慌失措,他不知陛下听了多少,但若是知道,大少爷欲抗旨不遵,会不会一怒之下,砍了他们脑袋。

    萧伯瑀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先下去吧。”

    庭院里很快便只剩下他们二人,二人对坐于凉亭下,一时安静至极,只有淅沥的雨滴敲打在屋檐之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赵从煊先一步开口:“你不愿回长安?”

    “嗯。”萧伯瑀轻轻颔首,语气平静至极。

    “为什么?”

    萧伯瑀抬眸看他,良久,他才道:“陛下真的不知吗?”

    赵从煊蹙起眉头,他试图将所有的事情回归于两年前,“你若回长安,仍居宰相之位,朝中官员任你调度,我绝不干涉。”

    萧伯瑀只是摇了摇头,他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可赵从煊,始终不明白。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若他只是个寻常臣子,此刻自当叩首谢恩,欣然赴命。

    可他不是。

    萧伯瑀缓缓站起身,撩起衣袍,郑重地跪了下去,“微臣斗胆抗旨不遵,请陛下成全。”

    萧伯瑀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赵从煊慌了,他急切地问道:“你不回长安,那我们呢?”

    明明他们昨日才亲密无间,他以为,萧伯瑀已经接受了他,他也应允了萧伯瑀官复原职,为何不能回到从前?

    萧伯瑀沉默片刻,缓缓道:“不过是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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