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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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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从煊愣了愣神。萧伯瑀俯身含住他的耳垂,扣在他腰间的手却突然用力。

    下一刻,船板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赵从煊轻轻喊了一声疼,委屈地抬眸看他,却只是亲了亲他的下颌。

    萧伯瑀心头一软,他低声轻哄着,可身体的反应愈烈。赵从煊小声控诉,身体却没有半分抗拒,他双手紧攀着萧伯瑀的肩颈,任由身体沉沦于痛楚与欢愉中。

    明月隐于浮云后,周遭越发昏暗,只余烛火摇曳,起起伏伏、明明灭灭。

    赵从煊语不成句,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又似乎难以忍受般索吻,像是乞求一丝怜爱。

    良久,赵从煊呜咽着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紧绷的腰身如被霜雪压弯的翠竹,在雪花被拂去后,发出一道的沉吟声。

    第86章 改制 萧与赵共天下

    两个月后, 扬州城秋意正浓,梧桐叶落,金风细细。

    一纸诏书传来扬州, 命萧伯瑀返回长安,官复宰相, 并加授大司马之职,总揽军政大权。

    诏书既下, 朝野震动。萧氏一门权倾朝野, 军政之柄尽握掌中。坊间遂有传言:萧与赵共天下。

    此言一出, 人心浮动,暗流汹涌。

    然而, 对萧伯瑀而言, 权位已非他所求。

    他太清楚, 这纸诏书是赵从煊能给的, 最厚重的补偿。但他更明白, 这份补偿背后,必为后世留下无尽的猜疑与揣度。

    启程回长安的前一晚, 萧伯瑀将人搂在怀里,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腕,沉默许久, 他才缓缓开口道:“王横此人,德才兼备,忠诚正直,陛下可委以重任。”

    赵从煊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缓了许久,并不明白他此时说这句话的意思,但既然他已经将权柄交由萧伯瑀, 那他想要调度官员,他不会干涉。

    “好,那便依你所言。”赵从煊嗓音微哑,带着几分倦意,却仍下意识地往萧伯瑀怀中靠了靠。

    萧伯瑀见他应下,微微抬手,轻抚着他的脸颊,低声补充:“尚书台总揽政务,乃国之机要,王横可兼任尚书令,主理天下政事,为陛下分忧。”

    赵从煊闻言,睡意散了大半,抬眼望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尚书台的设立,本就是为了制衡宰相府的权力。

    在萧伯瑀被贬后,王横便死守在宰相府中,但随着权力的倾轧,宰相府成了有名无实的存在,这反倒成了王横仕途上的绊脚石。以王横的资历与才干,他本可走得更高。

    虽然说,只要萧伯瑀回来,随着权力的交换,宰相府自然会重新掌握实权。

    但萧伯瑀已经志不在此,对一个王朝而言,最重要的便是人才,对于返回长安后要做什么,他已另有想法。

    “宰相一职,权柄过重,尚书台分其权,却又导致政令多出,相互掣肘。”萧伯瑀缓缓道。

    这个隐患在设立尚书台时便已显露,只是因他罢黜而暂时隐匿。如今他若回朝,这矛盾必然会再次激化。

    赵从煊脱口而出:“那便废除尚书台”

    话落,他又忽然意识不对劲,若萧伯瑀主张废除尚书台,就不会举荐王横任尚书令了。

    他转过头看向萧伯瑀,瞳孔微缩,声音有些发紧,“你是想废除宰相府?”

    “嗯。”萧伯瑀的确有此想法。

    赵从煊猛地坐起身来,锦被滑落,露出的肌肤沾了些凉意,他却浑然不觉,神色满是惊愕,“为什么?”

    萧伯瑀拢了拢他的衣襟,轻声道:“宰相制承袭上千年,一直存在着一个隐患,政令的起草到执行,均由相府决断。”

    古往今来,朝代更迭,一旦相府腐败或是起了异心,极易牵一发而动全身,其原因正是相府的权柄之重。

    萧伯瑀便决心改制。

    赵从煊低声问道:“你想如何做”

    “相权三分,拟令、审议、执行,各司其职,相互制约。”

    赵从煊定定地看着他,喉间滚动了一下,最终只道:“好。”

    相权的改制并非朝夕之间,然而,正如萧伯瑀所说,他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

    回到长安时,恰好下起了薄雪。

    废除宰相府、改制尚书台的旨意一经颁布,果然有老臣上书抵制,言称祖制不可轻改。

    可偏偏,推行改制的正是当朝宰相萧伯瑀,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

    长安,萧府。

    萧家父子二人对弈,萧伯瑀执子沉稳,棋局胜负难定。

    萧父开口道:“改制的事,我也听说了。”

    “父亲,您也认为不妥?”萧伯瑀缓缓落下一子,抬眸看向父亲。

    萧父捋了捋长须,笑着摇了摇头,“非也。”

    在外人眼中,此举无疑是削了萧氏的权,权力三分,政权之事,说到底还是掌控在皇帝手中,但又不全权决于皇权。

    此制一旦流传下去,对朝堂的稳固是百利而无一害。

    但萧父却不得不疑惑,前有皇帝清算萧家,后有帝王《罪己诏》布告天下,如今皇帝亲诏萧伯瑀返回长安,并授予大司马一职,而萧伯瑀更是自削权力,令相权三分。

    这其中的起伏,不止天下人摸不着头脑,连萧父也难以揣测帝王之意。

    萧伯瑀执着棋子的手忽然放下,缓声道:“功过是非,留给后世评说,陛下想要的是江山稳固,而我想要的,是陛下所愿。”

    改制一事渐渐定了下来,萧伯瑀也清闲了许多。

    皇宫,御书房。

    赵从煊批阅着奏疏,萧伯瑀则在一旁临窗看书,阳光透过雕花木窗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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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衬得他眉眼温润,一派悠然。

    察觉到一道幽怨的目光落在身上,萧伯瑀侧首看向赵从煊,笑着道:“陛下怎么了?”

    赵从煊轻哼了一声,别过脸,“没什么。”

    萧伯瑀终于放下了书,他起身来到赵从煊身后,将人整个圈入怀中,下颌抵在他肩上,闭上眼轻声道:“陛下继续吧。”

    赵从煊被他圈得动弹不得,小声抗议:“这样我怎么继续”

    “那这样呢?”

    话音刚落,萧伯瑀微微偏头,温热的唇轻轻擦过赵从煊的耳垂,随即顺着脖颈往下,在他颈侧落下一个又一个细密的吻。

    “你!不要。”赵从煊呼吸顿时乱了,手中的笔落在奏折上,晕开一抹朱红。

    萧伯瑀低笑,故意逗他,“陛下弄脏了奏折,这可如何是好?”

    奏折上的字迹虽然还能勉强看清楚,可若是就这样传下去,难免有些人多想,误以为是圣上别有他意。

    “明明是你”赵从煊气急,扭过头来,正欲义愤填膺斥责一番。

    萧伯瑀却忽地点头,“嗯,是我。”

    赵从煊一愣,微微张开的嘴巴怔在原地。萧伯瑀见状,双臂微微收紧,而后俯身堵住了他的唇。

    半晌,萧伯瑀缓缓退开,转眼又恢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在一旁细细地誊写那道被弄脏的奏折。

    一旁的赵从煊被搅乱了心神,索性将案上的奏疏都推至萧伯瑀身旁,示意让他批阅,自己则好整以暇地躺了下来。

    萧伯瑀无奈一笑,他稍稍挪动了位置,让赵从煊枕在自己膝上闭目休憩。

    新制初时,赵从煊必须将更多的心思在复阅政务之上,以确保新制能稳定下去。这几天,堆叠的政务着实把赵从煊累得不轻,眼周泛着淡淡的青黑,连眉间都凝着化不开的倦意。

    赵从煊在他怀里挪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没多久,便睡着了过去。

    日暮时分。

    睡了一下午的赵从煊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将脑袋埋在萧伯瑀怀中,闷声道:“什么时辰了?”

    “酉时将近。”萧伯瑀应道。

    赵从煊轻“嗯”了一声,“那留下来一起用膳吧。”

    萧伯瑀没有立即回应,赵从煊抬头看他,疑惑道:“怎么了?”

    “今日”萧伯瑀思忖了片刻,“陛下随我回萧府一趟,可好?”

    赵从煊眸光闪烁,小声道:“我不想让你为难。”

    萧母本就极力反对两人,他堂而皇之去萧府,若是萧母发怒

    萧伯瑀牵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温声道:“无妨。”

    今日的萧府还算热闹,萧伯瑀带着赵从煊刚到府门,就见萧长则从外面回来,一身酒气。

    萧长则喝得酩酊大醉,勉强认出兄长,目光扫过一旁裹着厚氅的赵从煊,含糊笑道:“哥,你回来了!这位是”

    萧伯瑀皱着眉头,他看向一旁的下人,问道:“长则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下人也是欲哭无泪,他也不知道缘由,只道:“二少爷从荆州回来后,就一直这样了,有时喝得多,有时喝得少,小的也劝不住”

    萧伯瑀正欲追问,萧长则忽然踉跄着朝赵从煊倒去,幸好下人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才没撞到人。

    萧长则醉眼朦胧地盯着赵从煊看了半晌,忽然转向萧伯瑀:“哥,这人……怎么长得有点像陛下?”

    萧伯瑀无奈道:“先进府再说吧。”

    三人刚踏入府门,迎面就遇上了闻讯赶来的萧母。萧母一眼就认出了赵从煊,神色复杂,正欲行礼。赵从煊却已上前一步,轻轻扶住了她,“不必多礼。”

    萧母的手微微颤抖,终究没有拂开皇帝的手,只低声道:“先进来吧。”

    说罢,她又看向一旁醉得一塌糊涂的次子,眉头拧紧,连忙吩咐道:“快扶长则下去醒酒。”

    “是,夫人。”

    萧父似乎早就猜到赵从煊的到来,席间,萧父还能神色如常地与他闲谈国事,而萧母却始终沉默。

    晚膳过后,萧父忽然道:“老臣有些话,想单独与陛下说。”

    萧伯瑀看向父亲,正欲开口,便见一旁的赵从煊点头:“嗯。”

    书房内,烛火摇曳。

    萧父先是说了一番萧伯瑀改相制的利弊,言辞间,只是寻常的一个老臣谏言。

    赵从煊只听着,并没有说话。

    萧父抬眸看向他,这才问道:“陛下可知,伯瑀为何要这样做?”

    这句话,细听之下,又似乎别有深意。

    赵从煊轻轻颔首,“嗯,朕知道。”

    两人又交谈了许久,多是关于朝政民生。直至夜深,萧父才起身离开书房。

    萧伯瑀上前扶住他,他微微垂首,“父亲,我和陛下”

    话音未落,萧父便打断了他,“前几日的棋局还没有定胜负,明日,再继续。”

    第87章 真情 萧长则的烦恼、小两口甜甜蜜蜜……

    入夜。

    初冬的夜里, 风还不算刺骨。月亮悬在枯枝间,清冷冷的,照得地上泛着霜白。

    窗边的兰花草蔫头耷脑地杵着, 风一过,便簌簌地发抖。

    屋内, 只余几盏残烛,映得锦帐暖黄, 窗纸被夜风刮得轻颤, 却掩不住屋内渐重的呼吸。

    赵从煊衣衫半敞, 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想伸手攥住萧伯瑀的衣襟, 却被他扣住手腕, 整个人被带着往后倒去。锦褥深陷, 青丝散开如瀑, 几缕发丝黏在了微湿的颈间。

    他偏头要躲, 却被萧伯瑀挑起那一缕散下的青丝,缠绕在指间。

    “冷吗?”萧伯瑀低声问道, 气息拂过他的颈侧。

    他轻轻摇头,萧伯瑀将他的手按在枕畔,突然俯身含住他的喉结。湿润触感惊得赵从煊绷紧了腰背, 手指不觉地陷进锦褥。温热的吻顺着颈项游走,在锁骨凹陷处停留

    赵从煊仰起脖颈,衣襟早已散开,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萧伯瑀的掌心贴着他腰侧, 温度透过薄薄里衣传来,指腹在他的腰间打着圈。

    “萧伯瑀”他唤得气音破碎,被对方以吻封缄, 交缠的吐息间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萧伯瑀的手沿着他的背脊缓缓向下,指腹在其腰间凹陷处轻轻揉了一下,赵从煊猛地弓起身子,膝盖撞上对方腿侧,这个动作反倒让两人贴得更紧,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是这里?”萧伯瑀退开半寸,他故意又按了按那处凹陷,满意地看着身下人溢出模糊的呜咽。赵从煊伸手去捉他作乱的手,却被就势扣住指间,与之十指相扣。

    细密的吻落在他眉宇、眼角、鼻尖,最后停在唇角若即若离。萧伯瑀的膝盖顶进他腿间,灼热的触感让赵从煊呼吸一滞。

    萧伯瑀蹭着他鼻尖呢喃,终于吻住那张微凉的唇,如春风化雨般,温柔缱绻,缠绵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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