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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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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啦——

    言晚仰着头,没法视线扭头去看,但她听见自己校服被撕裂的声音。

    母亲还在房内奄奄一息地昏迷。

    客厅里,狼藉一片,柜子桌子翻到在地,玻璃碎片也到处散落。

    接触不良的昏黄灯光只能照亮方寸之地。

    那光源像是一柄利剑,从吊顶上直穿而下,深深扎进言晚的身体里。

    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接着耳边传来言立军又哑又难听的声音。

    “我可不是你老子,你妈嫁我之前都不知道被睡了多少遍了,我也挺吃亏的,白养你这么大,要不你伺候伺候我?”

    恶心粗喘的呼吸落在颈侧,言晚吓得大声呼救。

    “救命啊!救命!”

    没有人听见。

    因为言家总在打架,争吵。

    这样的声音,一开始还会有人伸头来劝一劝。

    时间久了,大家就麻木了。

    甚至连身处其中的人,也开始麻木了。

    言晚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在溃烂,泛出恶心粘稠的脓液来。

    让她作呕气息沿着脖子往下。

    几乎是本能,她不知道随手抓住了什么尖锐的东西。

    大概是玻璃,不然手掌心不会这么痛。

    用尽最后一丝求生的本能扎进言立军的手背上,言立军吃痛松力。

    “啊!贱人!”

    言晚被推出一米远,后背重重地砸在倒在地上的柜子上。

    痛感麻痹了言晚的神经。

    言晚想,玻璃还在,如果他再过来,就同归于尽。

    言立军显然没了兴致。他望着自己不断流血的手背,怒气燃烧了理智。

    与此同时,破旧老屋的窗户被大风挂倒。

    砰——

    窗户从外向内炸开。

    言晚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抬起。

    和失重感同时来的,是解脱。

    风声渐渐变小,到后来直接消失。

    言晚身体落实,闭眼的前一秒,世界一片荒芜和寂静。

    她想,好安静啊。

    安静的像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二楼,没有致命伤。

    言晚失聪,言立军被拘留。

    因为罪证不充分。言晚和他又是父女关系,再加上言立军本人受了伤。

    所以最后只判了一个月。

    还判了离婚。

    但与此同时,夏知棠和言晚也得知,言立军在外面早就有了一个情人,还生了儿子。

    本以为一切都是苦尽甘来。

    夏知棠的身体却每况愈下。

    几天后,夏知棠被查出来,肺癌晚期。

    没得救了。

    医生说,长期接触超标气体,再化疗都没有效果了,回去等日子吧。

    言晚一瞬间觉得,好像命运总是捉弄苦命人。

    对比与言晚的崩溃,夏知棠就显得淡然的多。

    她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女儿言晚。

    言晚记得母亲将她送去外婆家的前一天,告诉她。

    “你外婆是个很好的人,这一辈子,是妈妈对不起她,陪伴不了她,你帮帮妈妈,陪陪外婆。”

    “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去找一个叫薛从之的叔叔,他欠妈妈的,他会还。”

    那个夏天,那个暑假。

    言晚摆脱了言立军。

    代价是失去听力,失去母亲。

    夏知棠的葬礼办的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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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式结束之前,薛从之匆匆赶来。

    他全程只看了言晚一眼,然后在夏知棠的遗像前,放了一束盛放的红色玫瑰。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提醒他。

    “先生,葬礼上,这束花恐怕不合适。”

    薛从之笑笑,黑色西装脱下挂在手肘上,轻声道。

    “没事,她喜欢的。”

    后来言晚去薛从之的汽修店洗车,薛从之教她骑机车。

    她们慢慢熟悉。

    可言晚从来没有,哪怕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过夏知棠的名字。

    是刻意不提,还是不敢提起。

    言晚不知道。

    ——

    “言晚?”马颖出声打断言晚的出神。

    “你怎么想的?”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就是我们杳宝很痛的过往啦……

    虽然没有和男主的甜甜,但这一章我一边写一边哭。

    原生家庭是一生的潮湿,在每个阴雨季节,都会叫你反复阵痛,折磨不止。

    第25章 第25章

    ◎“贺厌,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帮我。”◎

    “你怎么想的?”

    言晚如梦初醒。

    现在流言确实有些不可控,但言晚不想认输。

    刚想开口拒绝,身后有人比她更快出声。

    “为什么让她停课?怎么不让那些传谣言的停课?”

    言晚微愣,转身朝办公室门口看过去。

    十二月的天,阴沉沉的。

    冷意掺杂在风里吹的人脸上刀刮似的。

    少年即使穿了薄款羽绒服外套,还是显得格外清瘦。

    他半靠在办公室门边,眉眼深邃,神情淡漠,嗓音里有说不出的干净和慵懒。

    “所以受害者反而有罪?”

    “老师,你这做法,不算好。”

    话说完,少年抄兜走进来,利落的黑色碎发在办公室的灯光下,显得发亮。

    贺厌在言晚身侧停步,他先是抬起那双桃花眼若有似无地瞧了言晚一眼,然后又转回视线看向还在发愣的马颖,继续开口。

    “老师,叫一个无辜的人被谣言霸凌到停课,没这个道理。”

    马颖似乎也被贺厌这话说的有些犹豫,她只想着让言晚不要听到这些,倒是没有往深处想。

    但这事主要还在言晚身上,她怎么想才比较重要。

    “这……”马颖看向言晚,明显询问意见的样子。

    言晚捏了捏手指,素白的脸上表情坚定,她开口。

    “老师,我没有问题,也不想停课。”

    贺厌几不可察地轻笑了一声。

    马颖闻言点点头,更加对面前的姑娘多了几分欣赏。

    “好,那你先回去,这事交给老师,老师会尽力,还你干净的学习环境。”

    言晚点点头,“好,谢谢老师。”

    “那你先回去吧。”

    言晚转身就出了办公室,马颖这才想起来面前还有个人。

    她疑惑,“贺厌你找我什么事吗?”

    贺厌视线还在那姑娘离开的背影上,听到马颖叫自己的名字,他回神不在意地笑了笑,语气懒懒的。

    “现在没事了。”

    “你……”

    “我先走了,老师。”

    说完贺厌也出了办公室,徒留马颖坐在办公室一脸不解。

    贺厌腿长,两步追上前面的姑娘。

    本也没想叫她,就想着正好一起回教室。

    默默跟在身后,前方的姑娘忽然转身。

    贺厌停步,撩起眼皮看向她。

    一副等她开口的模样。

    言晚生的白净,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所以瘦弱的很。

    看上去软弱可欺,可她的眼睛生的亮。

    浅色的瞳仁,微微上挑的眼尾,主动看人的时候,闪着异样的光芒。

    狡黠又聪明。

    对面的姑娘嘴唇张合,浅粉色唇瓣上有些许湿润,莹润着光。

    像咬了一口的水蜜桃

    贺厌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

    “贺厌。”

    少年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还以为你永远不会主动叫我名字呢。”

    除了上次要打架或者是他先走过去的情况。

    这种主动转身和他说话。

    还是头一次。

    贺厌这段时间里难得心情好这一瞬。

    下一句,直接兜头浇了他一盆冷水。

    言晚的声音一字一句,神情也无比认真。

    “贺厌,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帮我。”

    “嗯?”

    “事实上,我希望你以后在看到我遇到问题的第一秒就转身离开,头也不回,我们就维持着同学的关系,互相不要越界。”

    其实这句是警告自己不要越界。

    贺厌脸色一冷,声音带着些莫名的委屈。

    “为什么?”

    因为只要你对我一点点的好,我就会像鬼一样缠上你。

    因为我喜欢你喜欢到警告自己无数次却还是忍不住被你吸引。

    因为你不喜欢我。

    而我。

    无能为力。

    喜欢源自本能。

    我好好学习,研读中外名著。

    竟然没有一本书告诉我。

    你不喜欢我,我要怎么办。

    所以,我希望你离我远一点。

    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

    指尖掐入掌心,言晚仰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来。

    “因为我是个特别无聊又很固执的人,我需要学会自己解决所有事。”

    因为没有人会永远站在我身后。

    我的世界,一片荒芜。

    贺厌没说话,只静静地盯着眼前的人。

    沉闷的天终于开始下雨。

    雨中夹雪,冰刀子似的往人脸上刮,贺厌站的靠外,黑色外套上瞬间沾上风雪。

    肉眼可见的潮湿。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言晚才听见贺厌哑着声音开口。

    “好。”

    言晚心中一空,却又感觉后背坐实。

    “好,那我先回去啦。”

    贺厌是个很守约的人。

    自从走廊上那次交涉以后,言晚也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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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不怀好意的揶揄。

    但贺厌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照例应着沈琦无聊的话,时不时轻笑骂他几声。

    言晚感觉他们又回到了当初刚刚步入高二的那时候。

    回到他称呼自己这位同学的那时候。

    圣诞节那天,贺厌的桌上堆了很多满怀少女心事的礼物。

    可那里面没有一件属于言晚。

    就连关月都发现了两人之间刻意避嫌似的糟糕氛围。

    将送给言晚的圣诞礼物递过去,她问言晚。

    “你和贺厌吵架啦?”

    言晚接过礼物道了声谢谢,又把自己的礼物送过去。

    “没有啊。”

    关月怪异,“那你们最近感觉……”

    言晚拆开关月送的礼物的礼盒,笑着道:“我们本来就只是普通同学啊,之前麻烦别人请吃饭,还帮我出头,已经够不好意思啦。”

    理是这么个理,但关月还是觉得有些有些不对劲。

    “是这样,但是……”

    话被言晚的惊呼声打断。

    “啊,月月你怎么送了两份礼物?”

    粉色精美包装的礼盒里,躺着一条白色围巾和一条粉蓝色襄钻手链。

    关月朝后指了指,“蒋雪送的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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