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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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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煞白的柳娘子看去。

    若真跛了脚,今后相看人家都成问题。

    金片护膝不如皮革织物实用,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但有的娘子和郎君却会为了美观而选用前者,这下柳娘子摔马遭了罪,想必往后用金护膝的人又会少上许多。

    大太监摇摇头,未曾多言,快步回到看台,向赵寅禀明了情况。

    在座之人闻此,皆面露惊骇地摇头惋惜。

    柳娘子的家人早已下了看台去察看情况,马场中传来的女眷的哭嚎声隐隐可闻。

    赵寅皱眉沉吟片刻,心中有了决断,“罢了,自行预备骑装自祖先而始,本意乃多增加点看头,却也徒增了许多的风险。”

    “今日这祸事也算警醒,好歹没出什么人命。”

    “传令下去,往后的击鞠赛,骑装都统一采买,就由”

    他侧头小声询问座下右丞,“柳娘子家中父兄都有何官职在身?”

    右丞即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脑中飞速过了一遍,附耳低声道,“柳娘子仲兄柳荃乃从七品杂买务,隶属太府寺,负责宫中杂物采办,可任此职。”

    赵寅遂坐正吩咐道,“此事就由柳娘子之兄柳荃责办,另擢其太府寺丞。”

    从七品到正六品,直接跳去大梁三年一度的升官考核,也算是给突遭打击的柳家人一点安慰了。

    柳家只有小弟柳如曦留在看台,听此,立马走出席位,跪地俯首代家中仲兄谢恩。

    待他退下,赵寅又看向大太监,“你刚刚说,魏娘子身上只些许磕碰擦伤?可确认无误?”

    “是”,大太监低眉顺眼地回道,“太医亲口告诉奴才的,应当不会有错。”

    赵寅点点头,“去问问魏娘子,她是在哪家采买的骑服。”

    大太监领命欲退下,刚走了一步,又听官家道,“慢着,左右下午无事,击鞠赛暂且推迟半日。让魏娘子换身衣服过来,顺便将她的骑服带上。”

    第133章 国公府表姐(七)“民女姜怜叩见官家……

    跟在官家近身伺候的大太监后面一路往高台走的魏萱已换了身宽松的常服。

    从走路的姿势来看,她似乎并无大碍,至少没有因为方才那惊险的落马伤到骨头。

    她高束的鬓发有些歪斜,前额脸侧的碎发也凌乱地散开,眼神却已恢复了往日的沉静。

    猝不及防跟站在下阶眉头紧锁的阿怜对上视线,她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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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阿怜点头示意后便心虚地挪开了目光。

    柳依云落马后凄厉的惨叫犹在耳畔,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和她昏迷中苍白颤抖的脸庞亦在脑中挥之不去。

    魏萱后怕地闭了闭眼睛,不自觉抓紧了手中刚刚换下的脏污骑服。

    要不是姜怜此前亲自登门,耐心劝说,她原是准备随大流,在骑服上添些耍威风的华贵金饰的。

    虽不会同柳依云那样,落马后不懂翻滚卸力,以致金片斜刺入膝盖,鲜血汩汩洒落一地,但那些硬物必定会在翻滚中割伤皮肤,再严重些,就是硌伤骨头,往后不说骑马,就连走路都成问题。

    她不是没预想过传统装束可能带来的危害。

    上京当中早有官员就此进谏,道明此中妨害,只不过因是祖辈传下来的习惯,官家一直没下定决心予以废弃。

    加之,她对自己的骑术太过自信,且能被选入击鞠赛的女娘马术都算了得,在意外真正来临前,她下意识否决了坠马受伤的可能。

    就是这点侥幸心差点害了她。

    回想半月前,姜怜的人刚找来时,因好面子,不想落人口舌,她便随便扯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说不愿卸下骑服重物作那投机取巧之辈。

    其实真正让她拒绝的,是他们附加的强硬要求——除了他们提供的骑服脚蹬,不能私自添任何其他的饰物。

    被她拒绝后,姜怜二次登门,与她由浅到深地交谈一番,似是从某些话中看破了她真正的心思,却并未直接点明落她面子,先是说了好些话回应她此前找的借口,给足了她台阶下,而后才直切要害,道明影响她做选择的关键。

    “要我说,在马场上身轻如燕,夺得头彩,才是最威风的。”

    “得官家赐宝,被众女娘和郎君钦佩谈论,不比那些俗气的身外之物威风千百倍?”

    “金银乃身外之物,在世家眼中多如流沙,不足稀奇。夺去头彩者,一年却仅有一人。”

    见她心中意动,姜怜又招来绣娘,取过她手中的骑装,一边翻看,一边仔细给她介绍那成衣的妙处。

    “魏娘子请看。我们家这骑服,裤内缝防磨的牛皮内衬,膝盖骨,胳膊肘,易磕碰处都填了足量的棉花禽羽,内外皆缝两层上好的牛头皮……”

    “骑手浑身上下,但凡能看顾的地方这骑装都有看顾,连北方来的游牧族人都赞不绝口。因成衣设计和用料均下了不少的功夫,这骑服我原是想卖十金一件的。”

    “但若魏娘子答应穿着这骑服上马场,我身后的绣娘立刻来量你的尺寸,专为你定制一件,且不收一文,直接赠送于你。“

    “我姜怜敢在此立誓,整个上京再找不到比我家更适合击鞠的骑服了。穿上我这骑服,保你在马场上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直奔头彩而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顺利让她改口,应了姜怜的条件。

    若非突发的意外,她本是卯足了劲,要冲那头彩去的。

    她要的不是官家的宝物,而是上京‘女中第一骑’的名声。

    匆匆忆罢已行至御前,魏萱沉下浮躁的心思,恭敬跪地,抬头面圣,心里却还念着方才与姜怜短暂的相视。

    无论如何,这次多亏了姜怜。

    等此事了结,她定要在家中设宴,好好感谢她一番。

    下阶。

    女娘们不明情况,正议论纷纷,半是唏嘘柳依云的惨状,半是猜测魏萱何故被带去御前。

    思及方才魏萱的反应,阿怜心中逐渐有了计较。

    未来得及整理仪容便拿着骑服被大太监带走面圣,此事或许与她家的骑服有关,多半是好事,但涉及天家,她也不敢打包票。

    眼下情况未明,她无父母在身侧庇佑,还是先回去找姨母为好。

    “莲月,我们快些回去罢!”

    阿怜提裙往台阶上首去,脚步越来越快,心跳加速之余,神色难免焦急。

    “听说两位女娘相撞落了马?”

    头顶忽传来谢琅的声音,阿怜抬头一看,谢琅已换了身绛紫的长袍,衣冠端正,脸色从容。

    见她抬眸看来,他面上从容的神色却忽然一变,担忧问她,“表姐无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落马的又不是我”,阿怜上了台阶,匆匆撂下这句,便越过他往英国公府所在的位置走,片刻不带停歇。

    离得近了,忽听御前那边远远传来些‘骑服’,‘坠马’,之类的字眼,阿怜心里一个咯噔,眉心越皱越紧。

    谢琅跟在她后头,没拦她,只追着问,“既是无事,表姐为何面色如此凝重?你且告诉我,我……”

    阿怜忽然止了步——

    却不是因谢琅,而是因那大太监下了御台,正往她这处来,连同那边世家官员的视线也都跟着转了过来。

    未来得及刹车的谢琅撞在她后背,把她撞一个趔趄,往前走了几步才稳住,吓得莲月慌忙来扶她胳膊,“小姐小心!”

    扶稳阿怜,莲月不由心中怪罪,回眸气冲冲看向谢琅,虽不敢出声叫骂,眼神却似藏着刀片,将他从头到尾刮了一遍。

    这世子一天天到底吃了什么不同的东西,怎么老一股使不完的牛劲?

    谢琅没注意莲月的面色,也没注意到远处的动静,仿佛只看得见阿怜一人,垂着双丹凤眼匆匆上前,跟个咬破席子的幼犬似的,语气里有天大的委屈。

    “表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料想你会突然停下”

    也没想到她跟羽毛似的,轻轻一撞就飞了那么远去。

    只这话他不敢说出来,怕挨表姐的打。

    “无事”,阿怜摆摆手没有回头,只盯着那大太监看。

    见他神色之间并无苛责之意,反倒因她差点被谢琅撞飞,有些忍俊不禁地抬袖捂唇,阿怜这才舒展了眉眼,跟重新活过来了似的,缓缓抬脚向前走去,吐息和行步都有了底气,逐渐恢复如初。

    “姜娘子,咱家苏思福,”大太监弓腰带笑,一见面就先来了个自我介绍。

    他侧身为她引路,搭在臂弯的拂尘微荡,“官家有请,快快随我来吧!”

    似是瞧见了她方才的紧张,苏思福还低声宽

    慰道,“娘子放心,是天大的喜事,老奴提前给您贺喜了!”

    谢琅闻此,脸上先是一松,很快又沉了下来,往前一步霸道说着,“表姐,我与你同去!”

    这话引得弓腰往前的苏思福停步扭身,欲言又止地看他一眼。

    见状,谢琅立刻冷了声音,眯眼道,“怎的苏公公?难不成姐夫有旁的事要找表姐?我去不得?”

    苏思福似微微‘嘶’了一声,吓得连连点头,忙道,“去得去得!世子想去,当然去得!”

    回首后,苏思福微微摇头咋舌,这皇后的亲弟,谢太妃的侄子,哪里是他个去了势的奴才敢拦的?

    就算是官家因此不悦,回头到了金銮殿迁怒于他,那也是他该遭这个罪,活生生倒霉催的,半途碰上这活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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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思福一瘪嘴,脸上没了刚来时的喜色,只闷声在前引路,不再回头看两人。

    阿怜将苏思福的微妙的动作和神情尽收眼底,不由攥紧了袖中手指,垂眸细思当下的处境。

    这上京中的事,怕远比她想得要复杂得多。

    先不说这突如其来的惊马,眼前代表着官家态度的苏思福对谢琅除了敬意怕意,似乎还有些别的情绪,微妙极了。

    虽然因为所获消息甚少,无法仔细去分辨这位微妙的态度代表着什么,但她直觉不太对劲。

    因着跟父亲的赌约,她一头闯了进来,如今也只能谨慎行事,走一步看一步。

    见那抹姝丽的倩影跟在苏思福后头越走越近,赵寅按着扶手逐渐坐正,在看到她身后紧紧缀着的谢琅时,却又眼睛微眯,鼻翼抽动,低头似无聊般地摩挲着拇指上代表着皇权的玉扳指。

    他听说过这位表小姐的事迹,就是她让他那从小长在金窝里的小舅子当街失态,后又围在她前后不停地转悠,说不定哪天就要叫嚷着来让他赐一段良缘。

    早前,皇后曾有意无意地在他跟前提过一嘴这姜娘子。

    那时他正宠着虞美人,一月中只在必要的时候遵循祖制住在椒房殿。

    皇后的意思,似乎是想将这姑娘迎进宫中来帮她固宠,不过他不愿助长皇后一党的势力,在皇后提起时只装作不察,对她口中的‘天香之色’没什么兴趣。

    再美又能美到哪去?

    都是人,又不是神仙,不过是第二个虞美人罢了。

    更何况,他不是真的好美色,是因为对谢家势力心生忌惮,却又被孝道压着无可奈何,只能在这些小事上耍耍心思,赢得些许安慰。

    可如今见了她真人才知,皇后当初的话竟没有半点作假。

    只不过,得知她亲弟喜欢这姜娘子,皇后便再没跟他提过招她入宫的事了。

    “民女姜怜叩见官家”

    那姜娘子恭敬地跪地俯首,谢琅也撩起袍子同她一起跪拜。

    “起身吧,”赵寅终于放过了被他转得发烫的玉扳指,幽幽目光锁定了她,“听魏娘子说,她身穿的骑服是你家专为她定做的?”

    “正是”,她面无惧色,落落大方的样子全不似一个第一次觐见官家的商女。

    经座上官家示意,阿怜接过那沾了汗水砂石和少许血污的骑服,眉眼皱都没皱,将骑服设计剪裁及考究的用料全面地介绍了一遍。

    观她用词精简,语速得宜,魏萱眼里直冒星星,内心钦佩不已。

    想她第一次面见官家时,慌忙之下不知做了多少小动作,就是再次面见,也免不了紧张流汗,这姜怜却如此沉稳,果真是个女中豪杰。

    自姜怜来了御前,坐席之间的世家、官员皆是静默无声,盯着这传闻中的英国公府表小姐细瞧。

    不仅模样生得似水月洛神,气度和思量也绝非池中之物,哪怕只是个身处末流的商女,也不敢叫人小看了去。

    等她说完,赵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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