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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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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片刻”

    话虽如此,她却不忍他多等,出了浴池随意擦拭几下便囫囵套上寝衣,还未擦拭头发便急匆匆地给他开了门。

    “我想……”谢琅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月白色的寝衣十分轻薄,被打湿后黏在皮肤上几近透明。

    她披着湿发,毫不设防,只问他,“嗯?想干什么?”

    “我想……”

    他后背一颤,脸颊发烫,硬是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只左腿顺从内心所想,不受控制地往前迈了一步。

    僵硬之际,她忽然牵住他的手将他往里拉,“你想与我共浴?”

    脑中似有雷霆万钧,轰隆作响,谢琅被炸得头晕眼花,一时没有回复。

    只听她接着叹气道,“又没说不让你进来,你慌什么?”

    共浴?进去?

    表姐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他盯着他们交握的手,直到被她带到池边停下才缓过神来。

    她背对着他褪下半湿的寝衣,露出一抹雪腻的香肩,忽顿住回首来看他,不多时又将头扭回去,羞道,“你看着我做什么?难道还要我帮你脱吗?”

    他的呼吸已经灼热到不能再灼热了,只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沙哑道,“我自己脱”

    不出预料地擦枪走火,谁先开始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时刻,反倒是谢琅守住底线,顾虑再三。

    “表姐,我们还未拜堂呢”

    “早晚都会拜的”

    “你头发湿着,我怕你出汗……生病”

    “我身子没那么弱,不碍事”

    见他还要找借口,阿怜直接挟住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说了句从前在话本中看到的词。

    谢琅心尖一颤,眸色转而变得深沉晦暗,“那就依表姐心意”

    他抱着她去了温暖如春的主卧。

    因互相渴望,几乎不费什么额外功夫便做好了行进的准备。

    他时刻瞧着她的脸上的反应,只要她稍稍皱眉便磨蹭不前,等她放话才又继续动作,待肌肤相抵时,她眼角涌出泪水已经洇湿了小块床褥。

    他耐心等待,俯身去亲,从额头到眉眼再到她的唇,虔诚爱惜,心疼慰藉,不曾放过一处。

    他们唇齿相依,从生疏紧张逐渐过渡到意乱情迷。

    途中她微微挣脱手臂拍打他的肩膀,他一个没收住,差点将她撞飞了出去,忙伸手去护她的头,惹她闷哼一声。

    “没事吧”,他紧张问道,“撞到头了?”

    “现在还没事,没撞到头,”阿怜飞快答完,红着耳朵将脸埋进被褥,“你方才那样我受不了,还是缓着点来吧”

    谢琅喉结滚动,撩开她的湿发哑声回道,“嗯,都听表姐的”

    漫漫长夜,鸳鸯戏水。

    第二日阿怜在煮水咕噜声中醒来,她平躺着,尝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起身,最后是侧身扶着墙起的。

    后腰酸胀,小腹沉坠,那种深入骨髓的欢愉和触感存在脑中,还未尽消,她默默

    调整坐姿,身后忽传来一声欢快的‘表姐’,她浑身一颤,回眸看去,只见谢琅精神奕奕,端着一碗熬成红色的透明汤药,提起搪瓷勺子似乎想要喂她,“一早去外边抓的,给表姐补身子。”

    一身莽力不带歇息,真是怕了他了。

    第145章 国公府表姐(十九)“嗯,回去继续教……

    他们在橘亭安稳地过完了春岁。

    也不知谢琅是如何交代的,英国公府居然没有派人来找,倒是远在柳州姜府的爹娘听说她有了‘相公’,来信一封叫她开春后将这‘赘婿’带回去给他们瞧瞧。

    春日,他们的马车到达柳州姜府时,英国公府不远千里送来的聘书和装了三十六辆马车的聘礼也到了。

    一箱箱聘礼被抬入姜府,抬了好几日才抬完,就算柳州富商云集,也不得不感叹这排场的阔绰。

    那及笄后多年未嫁的姜家长女竟然觅得这样好的夫婿,还真是世事难料。

    阿怜毫不知情,诧异问谢琅,“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当然是收到姜府来信的时候”,谢琅有些羞涩,手臂却将她揽得很紧,“我是姜府的姑爷,总不好空手过来。”

    实则,回京前他就开始准备了。

    他总有一天是要娶她的。

    初见谢琅时,姜父还不知他的身份,因聘礼诚意十足,又见他对阿怜关切爱重,满意得笑弯了眼,‘贤婿’‘贤婿’地叫个没停。

    听谢琅喊崔鸢‘姨母’时,他却脸色陡变,事后将阿怜拉至一边,“你不是想找赘婿吗?怎么忽然改了主意,要嫁到上京那么远的地方去?是不是他胁迫于你?”

    “没有,”阿怜叹了口气,拉长声音无奈极了,“爹还不知道我吗?我是真心想嫁他的。”

    父亲似乎对上京的人事仍有着不小的阴影。

    三年前,母亲在收到她从京中带来的口信后与外祖和解,曾去上京拜访过几次。

    父亲虽仍对崔府有成见,但每回都陪着母亲一起去,现在想想,或许是怕母亲一去不回?

    毕竟据父亲描述,外祖当年曾不止一次地阻挠过两人的婚事,是个比阎罗王都可怕的人物。

    见女儿坚持,姜丞就算担忧,也不再激烈劝阻,否则他跟当年的岳丈又有什么区别?

    “你向来有自己的主意,如果真的想好了,我也不会阻拦。你的嫁妆早在及笄礼后就备好了,一直存在东边的库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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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她总说不嫁人,他怕她今后老而无子,无所依靠,才拉来一门知根知底的亲事,谁料她坚持不嫁,说能养活自己,去了一趟上京,又自己找来一个愿意嫁的。

    有所爱之人相伴终身总比孤独终老来得好,姜丞很快调整好心态,“什么时候办婚宴?”

    门外偷听许久的谢琅适时敲门,进去之后寒暄几句问她,“方才表姐在跟岳父聊什么?”

    阿怜眼中带着了然的笑意,“说婚宴相关的事呢。”

    谢琅闻言严肃地点点头,看向对着他笑得有些僵硬的姜丞,勾唇道,“真是巧了,我正想来跟岳父商议此事。”

    “年前我已找人卜过卦,下一个宜嫁娶的吉日是五月初五。”

    “你动作倒是快得很,”因心中不舍,姜丞忍不住阴阳了谢琅一句,又不愿阿怜为难,转而补充道,“只要阿怜同意就好,我没什么意见。”

    “多谢岳父”,谢琅恭敬回道。

    婚期定得这么近,他早料到姜丞会有所不满,可为了早点与她完婚,便顾不得那么多了。

    在橘亭时,除了重逢后的半月忍不住夜夜与她亲密,后来他越加节制,只在她来求时与她行事,为的就是让她少喝那避子药。

    这种药或多或少伤身体,婚前不让她喝又有些站不住脚,最好的解法便是早点完婚,这样便少了许多顾忌,即使有了孩子也是名正言顺。

    婚期一定,动身前往上京的日子也跟着定下了。

    夜晚谢琅躺在客厢房的床榻上,虽然心中已然安定,但怀中少了心爱之人,他怎么也睡不着觉。

    因故开门声一响,他立刻警觉起身,抓紧了暗藏的匕首。

    虽然姜府多半是安全的,但警惕些总没错。

    “表弟,你睡了吗?”

    听见阿怜的声音,谢琅松了口气,下了床榻快步拥她入怀,“表姐找我什么事?”

    阿怜羞涩地蹭蹭他结实的胸膛,“我想你了,睡不着。”

    原来她也不习惯跟他分开睡,谢琅笑得合不拢嘴。

    “笑我做什么?”阿怜轻轻打他一下,“不许笑了”

    “好,不笑了”,他捧起她的脸,轻轻碰她温热的唇,后与她舌尖相抵,慢慢纠缠吮吸。

    察觉她的意图,谢琅克制地退开,抓住她往下摸的手,摇头沙哑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阿怜皱眉不解,连表弟都不喊了,“谢琅,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这种事,从他追着她要,变成她主动提,如今连她主动都被他拒绝了。

    她心中委屈酸涩,有些慌不择言,“你的意思是你不行了?”

    “表姐误会我了,”谢琅竟比她还委屈,拉她的手,隔着层衣物让她感受,“每次与表姐亲密,只消片刻便成这样。”

    “只是我不想表姐喝那苦口汤药伤身,又担心万一怀了子嗣,今后对不上月份遭小人诟病。”

    原来如此。

    向来无惧风言风语的谢小世子,竟为了她的名声变得瞻前顾后起来。

    阿怜消了气,放软了声音,却没撒开手,引诱道,“婚期只余一月多了,现在不喝药也没关系。”

    “我想你了,快进来吧”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均有些急促,谢琅搭在她的腰侧的手缓慢收紧,“好”

    五月初五嫁娶良时。

    胸前挂红花的新郎骑着马,从姜府接到了蒙着盖头的新娘。

    司仪高喝一声“起轿”,新郎便如同打了胜仗一般,昂首挺胸纵马游街,在喜庆的唢呐声和如潮欢呼声中,带着喜轿往英国公府去。

    淹没在人群中的叶文茵有些出神,说不清心中滋味。

    看姜家送女的姿态,姜怜似乎是自愿嫁给谢琅的,她的担忧有些多余。

    她就说,谢世子那样的人,又有谁会真的不为所动。

    姜怜美貌动人,能力卓群,谢世子富贵俊逸,身份尊贵,两人还是表亲关系,确实是再般配不过的一对。

    她摇摇头,无声勾起嘴角,从涌动的人群中退了出去,回了自己的小姜府。

    婚宴上赵寅没来,却派人来送了贺礼,谢琅一听是赵寅送的,毫不掩饰地黑脸,看也未看就叫人把贺礼搬进边角库房吃灰。

    晚上洞房时谢琅还耿耿于怀,“要不是他,我们早就完婚了,还装模作样来送什么礼?虚伪至极,令人作呕。”

    他将头枕在她胸前,忽又忆起早先被他视作情敌的裴玉,“还有那个姓裴的,他也是个虚伪的。”

    “三年前你离京后,他找上门来,责怪我将你逼走,说我一直在害你,他一直在帮你,我几拳将他打走,他居然还有脸去告御状。”

    “此般作态,却在你走后第二年就娶了他人为妻,现在已经有了孩子。”

    “不是我逼表姐走的,我也从未想过害表姐,”谢琅声音哽咽,显然是对两人恨极了,说完裴玉,又绕到赵寅头上去,“明明就是赵寅那厮从中作梗,硬生生偷了我们本该恩爱的三年。”

    “表姐清楚,表姐知道,”阿怜温声安抚他,把他当小孩哄,“不是你逼我走的,是赵寅逼我走的”

    “真要说跟你有什么关系,那也是我自愿为你走的。”

    她揉着他的头发,“好了好了,别说旁人了,今天是我们新婚,苦尽甘来,该高兴才对。”

    婚后她不多参与京中活动,多数时间在英国公府、崔家、姜家往返,上京的铺子也去视察过几回,如今都经营得稳当顺遂,不用她操心。

    至于江南各处的铺子,她和亲弟姜润商量好了,平时由她的人把持,重大决定由姜润去操持,若需要她出面,就写信知会她。

    姜润从小便是她的家生仆,两人关系极好,临离京时,他佯装抱怨掩饰内心不舍,“姐,你倒是潇洒,留我一个人忙得灰头土脸。”

    阿怜哪里不知道他别扭的性子,伸手点他额头,先是啐道,“你这小子!你还小的时候,是我跟着父亲忙得灰头土脸,亲自操持所有铺面,如今不过调换个个罢了。”

    后又红着眼补充说,“我又不是不会回去省亲,再说了,爹娘不是准备隔几月就来上京住上些时日吗?你跟着来不就行了?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待会你姐夫看见了要不高兴了。”

    “姐夫姐夫”,姜润不满嘀咕,“姐姐还不如招个赘婿呢,上京离江南这么远,除了贵人多些,也没见着好到哪里去”

    未免家里人担心,阿怜回江南后并未提及京中发生的事,姜润对两人之间如何坠入爱河,经历哪些波折毫不知情,只觉得谢琅毫无征兆地将一向疼爱他的姐姐给抢走了。

    婚后谢琅完全放开了手脚,阿怜很快便怀孕了。

    姨母带着补品亲自来访时她有些错愕。

    因着当年给谢琅说亲一事,她们之间的嫌隙未曾完全解开。

    婚宴时,她们默契地没将之前的龃龉在母亲面前展露出来,自那之后却是尽量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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