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虽然早知道周聿安好这一口,可这到底是别人的事,沈澈懒得管懒得说。
现在就不一样了,贺羡棠要搞连坐。
沈澈补充道:“我强烈谴责他这种行为,毫无自制力,不忠诚,禽兽不如,真是太丢我们男人的脸了!”
贺羡棠双手捧着他的脸,微微撅了下嘴:“说的好像你好到哪里去一样。”
沈澈笑了,捏着贺羡棠的手在她水葱般的指尖上亲了一口。
“这点还是能保证的,我沈澈三十多了,婚前婚后,既没有前女友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青梅竹马,只有一个cecili。”
贺羡棠依旧晃着腿,被他一番话讲的耳朵尖泛红。她有点心猿意马,想着——原来他们不算青梅竹马吗?
床安好了,Tin也把酒店地址和房间发来,贺羡棠跳下岛台,食指轻轻点了下沈澈肩膀:“留用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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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羡棠最近几乎每天都查邮箱。
大约半月后,她收到了帕那索斯国际钢琴比赛赛事组的一封邮件,要求每位参赛选手提供一段不伴有管弦乐的演奏视频用于初选,曲目可以在巴赫《赋格的艺术》,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的奏鸣曲或者肖邦的练习曲中任意选择。
初选并不是很重要,一来只需要提供演奏视频意味着这段视频可以反复录制,二来贺羡棠弹了这么多年的钢琴,也算有点小名气,还不至于连一场国际比赛的初选都过不了。
思来想去,贺羡棠选择了肖邦练习曲Op.25No.9,也成蝴蝶。这首曲子短,旋律简易,气氛活泼,音色亮的像夏季午后暴烈的阳光,十分灵动,旋律间仿若有丛蝴蝶翩翩飞舞。
这首曲子从小练到大,已经相当熟练了。贺羡棠按规定提交了初选视频,接下来除了练琴就是等待。
为了空出档期参加比赛,她将原计划的几场音乐会延后。
四月份,香港的天气已经很暖和了,幸而不算闷热。贺羡棠的露台开始动工,香港规定的可施工时间是工作日的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正常其实是九点开工。
露台一施工,白天总会有噪音。贺羡棠就没法练琴了,她干脆带着钢琴跑到石澳去住——那栋房子是她七岁生日时林樾和贺齐送的。
大浪湾道旁二十三栋别墅,每一栋背后的业主都是顶级富豪。贺羡棠这一栋坐拥十六万平方尺的私人园林,修了花园、泳池和高尔夫球场,她一个人住太空旷无聊,所以这边一直闲置着。
不过也一直有管家佣人在打理。
暂时搬家的事忘记通知沈澈,沈董事长忙的昏天黑地,倒是也有几天没去找她,只在whtspp上活跃,连上班路上的风景照都要拍了发给她,跟她说鱼木花开了。
贺羡棠看过就忘。
Mi回国了,约他们几个朋友一起到家里吃晚餐。
贺羡棠住的最远,到的最晚,叶微和赵珩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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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过招呼,把带来的礼物放下,在公寓里转了一圈,没找到贺少川的身影,神戳戳地问Mi:“贺少川被你丢在瑞士啦?”
Mi正开冰箱取她做的冻柠茶,闻言道:“我把他从阿尔卑斯山上推下去了。”
听这语气,两个人不知道有没有和好,但关系不坏。
贺羡棠装作很头疼的样子:“那怎么办啊?我们家公司后继无人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啦。”Mi倒了四杯出来,玻璃杯在岛台上排排坐,“我在瑞士和他打了场分手炮,分道扬镳,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贺羡棠盯着她判断这句话有几分可信。毕竟分手炮什么的听起来真的是Mi的作风。
她话没讲完,赵珩伸出手夺走杯子:“你听她的,满嘴跑火车。”
说着他猛灌一大口,又回沙发躺下了。
同样半死不活躺着的还有叶微。
她和周聿安分手了,断的干干净净,只是没想到周聿安一点都不玩藕断丝连那一套,分手第三天就无缝衔接了下一任,独留叶微一个人还没在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
叶微踢了赵珩一脚:“我躺着也就罢了,你躺什么?”
赵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家里自闭,问:“你躺什么?”
又谈伤心事。叶微长叹一声:“周聿安劈腿了。”
赵珩说:“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叶微不说话了,又踢了他一脚,生把他踹起来了。赵珩也不恼,拍了拍裤腿上的脚印,打开手机划拉了两下,跟叶微说:“不就是男人么?我再给你介绍个好的。”
叶微说:“要身价百亿那种。”
赵珩说:“我认识的没有低于这个身价的。”
叶微又说:“要长得帅又年轻的,不要老头子。”
赵珩说:“废话,我又不会坑你。”
“算了吧。”叶微双目无神,“你们男人有几个好东西。”
她算是看透了,男人靠不住,有钱男人更靠不住!
“这话说的。”赵珩说,“我就是个好东西啊!”
叶微斜觑了他一眼,那目光好像在说——“所以呢?有用吗?还不是连个女朋友都追不到。”
赵珩“啧”了声,又躺下了。
叶微打了鸡血似地攥紧拳头:“今年维密秀我要戴上大大大翅膀!”
赵珩一声不吭,连个这样的盼头都没有。
Mi朝贺羡棠一耸肩:“你看到了,赵珩这些天一直这副鬼样子。”
贺羡棠鸦翅般乌黑的睫毛眨了下,有点说不出什么滋味。
有些无力。
她不想伤害赵珩,可现在这些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Mi走过去一手拎起一个:“吃饭了躺什么尸,要躺都回家躺去!”
叶微站起来也跟没骨头似的,软绵绵地趴在Mi身上,赵珩一扭头,看见贺羡棠独自站在岛台前,两人目光一对视,贺羡棠朝他笑了笑,他又精神了,凑过来戳她胳膊:“cici,cici!”
贺羡棠嘿嘿地笑:“痒。”
“我养了只猫。”赵珩捡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跟她聊。
贺羡棠问:“什么猫?”
“小橘猫。”
赵珩给她看照片,真的还很小,毛都炸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特别可爱。
贺羡棠真心实意地夸:“好可爱啊。”
赵珩勾了下唇,得意洋洋地说:“还是我会挑吧?”
其实是他捡的。在路上遇见了,小奶猫浑身脏兮兮的,只有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那么亮,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贺羡棠,于是抱回家了。
贺羡棠小口抿着冻柠茶,跟他讨论这么小的小奶猫该怎么养,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沈澈打来的电话。
贺羡棠下意识看向赵珩,他眼底的光彩瞬间黯淡了,意兴阑珊地看向窗外夜景。
犹豫片刻,贺羡棠按了挂断。
还是先不要在他面前接沈澈的电话了。
另一边沈澈一脸凝重地盯着手机屏幕研究了半晌。
他不过几天没过来,物业管家告诉他贺羡棠搬走了。
这几日他确实忙了些,可消息也发,电话也打,贺羡棠心情好了,晚上还能听句“晚安”。
怎么忽然又一言不发地搬走了?
思来想去,沈澈认定,肯定是贺羡棠觉得他这几天忽视冷落了她。
撒娇!
这是撒娇!
54
第54章
◎为了表现自己的宽容、大度、不计前嫌,窝窝囊囊地给那条动态点了个赞。◎
从Mi家离开时,已经九点多了。
贺羡棠自己开了车,赵珩和她不顺路,一时竟找不到理由送她。
四月是多雨的季节,来时天色还晴朗,这会儿下起雨来,绵密的雨丝被风吹斜,香港岛一片雾蒙蒙,古树参天,张牙舞爪地伸向夜空,栀子花和杜鹃在翠绿雨意中肆意生长。
赵珩撑着把长柄黑伞,在贺羡棠车前驻足:“路上小心些。”
贺羡棠朝他点头,扣上安全带,笑的神采奕奕:“拜拜!得闲饮茶啦。”
她的车挂了自定义车牌,一个笑脸。赵珩盯着看了一会儿,直到车子转了个弯,那个笑脸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Mi过来拍了下他肩膀:“别灰心啊,我还是看好你的。”
赵珩:“嗯?”
“姓沈的心太黑,cici哪里玩的过他啊。”Mi一本正经地说,“还是你好,傻一点,让人放心。”
听着不像什么好话。赵珩无奈地揉了下额角。
“别装深沉!”Mi说,“你替我把叶微送回去!”
雨下的不大,淅淅沥沥,夜里倒也舒服。石澳这边贺羡棠不常来,嫌弃路修的这样长,从最初一道铁艺大门拐进去,一路往上开,越过两个岗亭,才看见绿植环绕中红顶白墙的三层小别墅。
贺羡棠把车交给管家去停,一路上了三楼主卧,才想起来她还没给沈澈回电话。
响了几声,电话就接通了。沈澈没找到人,自然回公司加班,从远南集团顶层的办公室望出去,夜色朦胧。
“cici?”沈澈笑了声,主动报备,“我在公司加班。”
“我才不关心。”贺羡棠躺进单人沙发里,问,“打电话做什么?”
“晚上去找你,物业说你搬家了?”沈澈解释道,“我最近是有些忙,没去找你,我的错。”
贺羡棠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啊?”
她也很忙,一天练八个小时的琴,最近就算沈澈来找她,她也没时间啊。
沈澈说:“你搬家,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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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电话,不是在因为这个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贺羡棠很疑惑,“我搬出来是因为露台在施工,太吵了。”
“……”
沈澈顿了一下,淡定自若地问:“搬去哪了?”
“石澳。”
沈澈拎起西装外套:“我去找你。”
“我去找你吧。”贺羡棠说,“你先忙。”
也不知这个时间为何要见面,但是贺羡棠听见他这样解释,听见他声音里掩不住的笑意,就觉得见一面也可以。
整个三层都是主卧,设计了三间衣帽间,贺羡棠转来转去,视线在一排排衣柜中扫过去,居然找不到一身合心意的衣服。
最后一间放的就是高定了。
太庄重了。
贺羡棠站在那扇木百叶双开门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原路返回,换了身最简单的T恤牛仔裤。
到公司,雨已经停了。沈澈的助理等在楼下,带她乘直达董事长办公室的电梯。
远南没有加班文化,集团里加班最多的人,可能就是沈董事长这个工作狂了。
贺羡棠原以为他从执行董事升职成大老板,上面不再有他父亲压着,能省点心,怎么还是这副鬼样子,加不完的班,开不完的会,又因为有商会、工商联的职务,还有数不清的峰会、论坛和各种搭花架子的*活动要参加。
她抬手敲门,没等来一声“进”,等到他亲自开门。
贺羡棠笑了:“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跟我助理说不要让别人进来。”
贺羡棠往里面扫了眼,她还没来过这间办公室,风格和他之前那间倒是很像,黑白灰三色,说好听点是沉稳,用Mi的话说是“性.冷淡”。
不过某人现在在这方面一点都不冷淡。
门关上,“咚”的一声,贺羡棠整个人被他压在门上。他动作间有些急不可耐,贺羡棠笑他:“这是你办公室。”
沈澈“嗯”了声:“办公室怎么了?”
贺羡棠挽着他脖子,说:“办公室不能乱来。”
这话是沈澈以前说过的。执行董事的那间办公室,贺羡棠倒是常常光顾,他工作忙,加班时,贺羡棠若无事,就会来送宵夜,免不了想跟他亲近。
两人同坐沙发上,贺羡棠一点一点地挪着屁股,冷不丁挽上他胳膊,等她再想亲他一口的时候,就会被冷冰冰地拒绝:“这是办公室,你不要乱来。”
沈澈不承认,垂首想堵住她的嘴,贺羡棠伸出一根食指挡在他唇前,“嘘”的动作,把这话又原封不动地还给他:“这是办公室,你不要乱来。”
沈澈“啧”了声,简直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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