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鹤丸殿下怎么能这样吓死咱了吓死咱了吓死咱——”
“没有关系,之前我拆结界的时候顺便学了点皮毛,暂时隔开乱流还是没问题的。”我也很苦恼啊,“可是你说的废话太多了,哭起来也很耗时间,不这样吓唬一下,我是不是到天亮都听不到想问的东西?”
我盯着它,手晃了晃,“还是说,狐之助本来就是在拖延时间?本丸在时政的名声被谁抹黑了吗,你在借此拉帮结派?”
“……”
它露出见了鬼的空白表情,震惊甚至惊恐地看着我,连一直筛糠似的颤抖都不自觉地停住了。
这表现让我想起当初那位黑蜥蜴的……忘记了名字的某位人员,明明是被广津先生派来协助我的,却在帮忙后害怕的不行。难道我其实很吓人,笑起来超凶超扭曲什么的?
不应该啊,明明太宰治和鹤丸都长得很好看。
“咱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装傻只是给自己的心理安慰而已,对客观事实一点作用都没有。”我看了狐之助一会儿,轻轻地把它放下了,“而且你真应该锻炼下自己的演技。现在,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你没有证据!不管你知道什么都只是猜测而已!时政不会……”
“不会因为区区一只新生狐之助得罪这座本丸的。”
“……”
“毕竟比起克隆后还要培养一番才能用的刀剑付丧神,狐之助这种不需要其他能力、做出来就能用的传讯物品,更卑微吧?”
“如果说刀剑付丧神是被圈养的家犬,狐之助这种小东西就连蚂蚁都算不上。和我对立,很可能会连性命都丢掉,这样也可以吗?你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吧,都努力到现在了,却因为这种小事丢掉,甘愿吗?”
“……”
小动物陷入了纠结的沉默,踩地跺爪子,还有点焦虑。我给它思考的时间,把手按在结界漏洞的边上,一点一点的连接上那些被断开成一个窟窿的灵力的“线”。
作为时政的克隆品,各本丸刀剑付丧神的灵力都来源于审神者,而身体就像是一个储存灵力的容器,是不能像人类妖怪们一样,从周围的环境中自行补充的。
——只进不出,可以这么说。就像手机,只能在电力耗尽时关机,而不是自己发电。
我也一样,而且因为半傀儡的原因,灵力的消耗速度比别的刀剑都要快许多。但跟其他付丧神不同的是,我以前曾经当过七年多的妖怪,对灵力的使用非常熟悉。只要控制的精细,修补结界也没问题。
至少不会一下子变回刀剑的本体。
找线头一样连来连去,大致补好后,狐之助也下定了决心。
“咱愿意……向鹤丸殿坦白,告诉您您想知道的一切。但是,也请您不要太过分……”它咧开嘴露出犬齿,虽然是毫无威胁性的、只能吃油豆腐的牙口:“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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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也能咬死大象,还请您知晓!”
这次轮到我沉默了。
其实之前说的那些确实是猜的……就跟MIMIC的时候一样。大致都猜对了其实不算什么,但一只哭得昏天暗地嘤嘤嘤的小狐狸竟然能爆发出这样的气势……
——这个时候说一句“傻狐狸,我骗你的”会不会被咬?
不过,意外之喜也很棒。
我微笑着摘掉手套,把手掌伸到它面前:“好说。毕竟大家以后都是一个本丸的了,会变成同一条船上的也说不定。”
礼尚往来,surprise~
狐之助高兴地都快傻了:
“——?!”
……
隐晦地达成共识之后,狐之助果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之前观察的没错,有能力和本丸的大家一对多辩论一下午,这只狐之助,就算是不受重视的新生式神,也能得到相关事宜的大多数资料。
判断它是新生的,则是因为,本丸现在在时政就相当于刚刚炸过膛的炮|筒,不管谁来都烫手得狠。要不是新生的、地位低微的新人,谁会愿意来这里呢?
职场欺压、阶级压迫,哪里都有呀,可不只是人类,可不只是“高贵”的阶层。
但是,就像刚才狐之助说的,蚁多也能咬死象。相比之前说过一次就没再作声的三日月,在底层中也被欺负着的新生的狐之助,更有“反叛者”揭竿而起的行动力。
成功的机会有多渺茫就不说了,胆子小到一吓就哭也不用说了……这么怕死的小东西,为了追求自由,也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
非常勇敢。我有点喜欢它了。
回到情报。
因为【新世界诞生融合】的事情比较大,就算是狐之助也收集的比较繁琐、细碎,一时半会儿数不清楚。只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在向不同的本丸派发这个任务之前,时政本部的特殊部队就已经去各个新世界探查过了。
以【文豪野犬】为例,在【书】自行撕页的半年前,时政就已经派部队过去了。他们选择的时间线是在我附身太宰治之前的十几年,为了给不同世界融合之后的出场做铺垫,还开了不少商务会社,其中有一家就做了名为《刀剑乱舞》的游戏……
——也就是我所看到的、与《源氏物语》联动了的那款。
——不得不说,时政请的画师真不错,立绘画得非常传神。
以及,这种时间线操作,真的太犯规了。
……
目送来找狐之助的狐之助们——说得有点像套娃,下次见到狐之助还是建议它给自己取个名字吧——离开,我又检查了被折腾过的结界一番,确定非常坚固稳定如新,这才拍拍背后沾染的尘土,翻墙回去。
白衣服就是这点不好,不耐脏。
也容易暴露行迹。
虽然看不出来到底是去了哪儿,但三日月似笑非笑的眼神还是挺有威慑力的:“年轻人果然有活力啊……”
他非要代入老爷爷的监护人口吻,我也不会冷场,“好心”安抚道:“说什么呢,您老当益壮。”
能跟小学生课堂上传纸条一样让今剑来传笔记本,他还好意思内涵别人私自行动?真要讲起年龄来,鹤丸国永同样是平安年间的刀,跟他差不了多少。这些天他一口一个“老爷爷”的自称,占了鹤丸国永不知多少便宜。
这一下午一晚上事情太多,我不想再费心费力地做什么,只跟三日月摆摆手就拉门回部屋……被按住了。
我看着门内月光映出的影子,好脾气道:“又怎么了?”
三日月沉默了一阵儿才说:“狐之助有问题,主君自然会商议处理……你为什么要脏自己的手?”
这话可太奇怪了。
既然知道狐之助有问题,那我冲着它去当然是为了问情报。
既然知道不是真的鹤丸国永,那我问情报当然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甚至是过去,总归是与我本身有关的事。
他们不趁机分析我这个人,却问我为什么要“脏手”。
而且这哪里算脏?连见血都没有,狐之助不是完完整整地回去了?
“职业习惯而已,”我没忍住笑了,回头示意他松手,“我都说过自己不是好人了,三日月还把我当什么无害的好孩子吗?”
就算穿上好看的皮囊,凶犬也依然是为了替主人杀戮而存在的。
我跟妖刀姬、鬼切一样,跟红叶大姐、龙之介一样,跟森先生的爱丽丝一样。
手上沾满血,身上缠绕着猩红色的杀业。
三日月皱眉不语,我大大方方:
“坦诚应当是双向的。今天是你主动,明天就该轮到我了。”
“要听吗,三日月?”
第105章 若一生毫无惊喜
那天晚上,我久违地梦到了还在源氏时的事。
那是海国入侵荒川后的一年多……不到两年的时候,我还没能独当一面,被族长和鬼切带在身边手把手教导。我跟着他们外出,去某位贵族家里祛除邪祟。他们两个走得极近,我则识相地落后几步,给他们留出单独说话的空间。
下达委托的贵族不敢招惹源氏的族长,前后看看,跑到我旁边搭话,开口就是一句“小公子”。
身为妖鬼,即使已经入了阴阳师的式神录,在贵族们眼中仍是异类。鬼切华服美饰、举止风雅、隶属源赖光,尚且被无视被忌惮,我又如何?不过是没见过、认错了而已。
所以当时的我目不斜视,只冷淡地来了一句“在下萤草”就没说别的。噎得对方面红耳赤,一脸屈辱。
源赖光在前面笑了一声。
后来我跟鬼切的位置渐渐拉近、平齐,直到能在族老们的会议上出现,成了族长满意的工具。平安京内就再没有谁敢来叫一声“小公子”,大都见而退避,唯恐避之不及。
他们说,那是源氏新造的妖兵。
是一条咬人不叫的凶犬。
……
我跟审神者坦白了。
在各刀派的大家长们的面前,在天守阁二楼的书房里,简单明了地说出自己不是她的刀剑的事实。被三日月请来的付丧神们大都年纪较大,就算听到这种事也冷静如常,还递来一杯茶让我慢慢说。
那位小乌丸殿就坐在审神者下首位,正对敛眸不语的三日月,语气平缓里带着笑意:“鹤丸终于相信为父了,这不是好事吗?不必担忧,你说就是。吾等都听着。”
诞生的时间比所有人都早、素有“日本刀剑之父”称号的平氏古刀都这样说了,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我看了一眼沉默端坐的审神者和她膝上伏着的小狐狸,低头应是。
我原本还以为这些事很难说清楚来着。毕竟有第一二三个世界的附身,有衍生世界的内幕,有过去与未来的时间线的操作。但实际讲出来,却发现抛开那些私人的感情,剩下的东西也没多少。
我说我最初应该是人类,后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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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始不停地转换世界,不停地附身到别人的身体上。
我说我前两个世界都忘了,第三个世界是平安京,作为妖怪萤草,在源氏族长源赖光门下效力,也是在那里听说了时之政府,见到了鹤丸国永和三日月宗近。
我说后来我死了,去了第四个世界,也就是最近半年才诞生的新的衍生世界,发现平安京其实是一本书,而书的主人和鹤丸国永都想让那个世界独立。
因为鹤丸国永就是第五个世界的我,借时政之手回到第三个世界,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平安京从书中诞生。
“这就是三日月殿一直询问的我的目的,”我垂着眼睑正坐不动,“也是我现在与您坦白的原因。我想请求您的支持,请您答应狐之助的邀请,参与新世界任务。作为交换,我将使时之政府再也无法钳制此方空间,使本丸诸位脱离其管控。”
三日月突然插话:“这是我之前与鹤丸约定的条件。”
这句话后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感叹似地说:“……是个比我所想宏大太多的愿望啊,鹤*。”
宏大……?
的确,毕竟事关一整个世界的诞生,如果不是从前见到的鹤丸国永和阿紫小姐的讲述,我也会认为说这种话的人是自不量力。
但我必须实现。
莺丸若有所思:“这样说来,狐之助昨天讲到的那个世界……”
“是我做的。”我说:“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一位关键人物成为友人,逆转了他死去的命运,让剧情脱轨,导致了世界的独立。”
和泉守兼定后知后觉:“哦!很能干嘛鹤丸!”
不,他好像完全没理解现在的情况……为什么是年纪最小的他坐在这里,长曾祢虎彻或者歌仙兼定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点头:“谢谢。”
“源氏的妖怪,萤草,”坐在三日月旁边的髭切摸着下巴陷入回忆:“好像听说过,在什么时候来着……”
“哎呀,”他看了我一眼,笑得像块软绵绵的糖,“年纪大了就是容易忘事呢。”
“您不记得我是正常的。我还在的时候,髭切还是鬼切的佩剑之一。”我记得当时鬼切被变成刀剑付丧神也才几年,髭切还在他腰间挂着,很可能连意识都没产生。
小乌丸皱着眉:“吾倒是记得一些……可是源氏的妖兵之一,被誉为凶犬的那位萤草君?”
“是的。”
“竟然如此……那时吾在平氏,久闻源氏妖兵之名。”他微妙地停顿了片刻,扫了髭切一眼,“按照人类的年龄,那时的鹤丸还是个孩子吧?”
髭切笑容不变:“是呢,还是孩子的时候就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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