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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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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别家只会传谣言的公子厉害太多了,不愧是族长看重的人。”

    他们对视片刻,同时冷笑:“呵,源氏/平氏!”

    小乌丸是被朱雀天皇赐予平氏的刀,髭切在鬼切之后被称为源氏的重宝。源平两家关系特别差,后来源平之战爆发,平氏因此败落。也难怪他们两个在审神者面前都能吵起来。

    虽然,似乎,好像,是因为我而起的……小乌丸那意思是源氏雇佣童工没错吧?

    从小乌丸与髭切开始,刀剑们纷纷与坐在身边的同伴低声交谈。审神者一直没说话,三日月也沉着脸不作声。我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突然想到什么,没忍住笑了一声。

    ——该说是灯下黑吗,我早该想到的。

    ——果然暗堕拉低智商,三日月诚不我欺。

    讨论声渐渐平息后,雪丸尾巴动了动,曼声道:“看来大家的意见都是一样的?”

    一期一振声音温和:“其实粟田口早就知道这位鹤丸不是原先的鹤丸殿。不管有没有交易,我和弟弟们都会帮他。”

    烛台切光忠苦笑:“难怪鹤先生最近都没有恶作剧……嗯,不管是哪位鹤先生的请求都无法拒绝啊。”

    “又不是什么坏事……”

    “刀剑的本职可就是出阵啊!”

    “都听主人的。”

    “……太悲哀了。”

    雪丸点点头:“那就这样吧,明天狐之助从时政述职回来,主人会正式接取这个任务。大家先回去休息,准备出阵的人选。鹤丸留下。”

    随着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刀剑们点头应是,而后非常干脆地起身离开。干脆得超乎我想象,但他们确实没有犹豫太多的必要。

    优柔寡断的只有我而已。

    最后连长谷部都在雪丸的示意下离开了,还把拉门轻轻拉上。髭切、小乌丸、三日月却依然坐在原地。

    髭切问三日月:“要不要把三条家的都叫过来?”

    三日月笑着反问:“要不要把膝丸殿下叫过来?”

    我看着他们又笑来笑去好像要聊起来,由衷地感到轻松:“看来你们也想到了。太好了,不用我来说这种残酷的话。”

    突然安静。

    小乌丸点头:“是呢,稍微有些理解鹤丸的感受了。”

    “毕竟,一直在各个世界间穿梭、试图将所有历史都控制起来的时之政府,也不过是他们所轻视的【衍生世界】之一……想想就满是错乱之感啊。”

    “再往下想,可能连所谓的衍生世界也只是另一个故事的设定呢,”髭切补充,哎呀一声催促道:“乌鸦丸快笑一笑,说不定现在就有观众在看着你呐!”

    “为父名小乌丸,”平式老刀不紧不慢地再次开怼,“胡切。”

    “听起来还不错?啊,时间过去太久,名字太多,我都分不出来了……”

    ……

    没想到髭切是这样的髭切。

    我之前只知道本丸里有两位源氏重宝,碍于种种,并没有去近距离接触,只听说身为兄长的髭切性格很好,就是年纪大了有点健忘,离不开弟弟的照顾……

    现在看来,健忘是真的健忘,就是过于腹黑。

    让人对他弟弟膝丸莫名钦佩。

    第106章 若一生毫无惊喜

    “心态真好。”

    又商议过要不要把【时之政府也只是衍生世界】的事向本丸其他刀剑透露之后,三日月他们就一一借故离开。可能年龄真的有不小的影响,我看他们都谈笑自若,甚至不忘例行互怼和互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相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呢。

    于是我这样跟审神者感叹:“不愧是经历了一千多年的付丧神。”

    审神者抿唇,微微抬头,这些细微的小动作显示她在开口之前经过了一番思考,然后才迟疑地将问题抛回来:“你在怀疑我吗?”

    沉默寡言的审神者,离了雪丸很少说话,一开口却直刺人内心。

    “……”

    御神纸下她面容平静,宽和而安宁,让我不自在地偏开视线。

    “是的,”我强忍住攀上心头的罪恶感,坚持着说:“我想知道您帮助我的真正理由。”

    对敌人和狐之助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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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场不明的人做坏事,我是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的,就算有时会心生厌烦,也不至于抵触。但审神者明明在帮助我,要怀疑、质问帮助了自己的人,这让我觉得羞愧,甚至羞耻。

    就算虚伪如我,在这种情况下,也会无地自容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会无偿帮助你,”审神者一手捏在雪丸后颈上捏来捏去,慢慢地斟酌着言辞:“换做别人在这里,你也会这样问吗?”

    我点头:“会的。”

    向时政回复接任务简单,但要把任务地点指定在平安京世界,那就不是简单的事了。尤其本丸里能跟时政交流的只有审神者,狐之助和刀剑都是工具,连替她分担压力的资格都没有。而且这次任务需要审神者亲自上阵,跟平时只有刀剑们的出阵不同,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刀剑是天生的战士,审神者可不是,万一出事怎么办?

    综上所述,刀剑们要帮我不会付出太多代价,审神者要帮我就是自讨苦吃,吃苦又受累。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自讨苦吃,我想知道她的目的。

    不为敌对,而为调和。如果有能协调的地方,说不定我们之间能达成更牢靠的另一层合作——当然,没有“黑吃黑”的那种——如果没有,我也不希望平安京的事因此而受到阻碍,至少能提前做好准备。

    我试图解释:“只是想知道您与平安京有没有特殊的联系,如果您不方便的话……”

    审神者笑了。

    “只是联系,不是我的身份?”她推开中间的茶盘,膝行几步来到我面前,抬头看着我:“所以你怀疑的不是我,而是你不明底细的任何人。”

    她忽然伸手捧住我的脸,强行将我飘忽的视线掰正:“你在害怕吗?看着我。”

    “等……”我一惊,下意识想要后仰避开,却听她一声呵斥:“不许躲!”

    “看着我,你在害怕什么?!”

    “你在那个世界经历了什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竟然一直隐瞒……要不是你今天主动坦白……”

    “你……”

    我僵住了,愣愣地低头看着她,无法理解她说了什么。

    那张御神纸随着审神者心意脱落,消失,露出我只看过一次的少女的脸庞,清丽、冷淡,眼角因为恼怒而轻微泛红,鲜活起来会让无数人心动。非常具有辨识度。

    如果我从前见过,哪怕只有一次,也绝对能认出来。

    但我没有。我不认识她,我没见过她。

    她却认识过去的我。

    这感觉就像见到不知火,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与【我】结成同谋,想做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怕什么?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也许是潜意识的躲避,也许是刀剑们温柔的态度软化了我的防备,直到她毫不留情地戳破这层窗户纸。

    现在我知道了。我怕未知,怕有人在幕后掌控,怕所谓“命运”——怕未来的【我】。

    是的,一切的起源,不是别人,只是【未来的我】。

    能打败我伤害我控制我的,只有我自己;能理解我看透我利用我的,也只有我自己。这话讲来是何等傲慢,却是事实。当初我跟森鸥外说的,“自大又虚伪”,竟然完全应验了。

    ——也许我以后可以改行算命,当预言家?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逗笑了,因为紧张而几乎痉挛的肺里终于流进空气,呛得我咳嗽起来,偏过头拿袖子掩住脸,一边咳一边笑,还趁机躲开了审神者的手。

    “萤草?”她反而紧张起来,一把抓住我手腕输入灵力,“怎么回事,暗堕加深了吗?!”

    “没咳、没有,不用……唔……”

    太糟糕了。

    正常的刀剑通过刀帐上的契约可以随时补充灵力,暗堕的却必须由审神者主动提供。我不出阵,日常就是晒太阳和睡觉,活动量少消耗也少,所以之前只补充过两次,还是通过给本体手入……

    直接在人形上充能这还是第一次,感觉非常、非常糟糕。

    既像正负极被一条线路连在一起的电池,又像充电太多把电池板烧坏的手机,在短路和烧着之间徘徊。还有关节上傀儡术留下的孔洞,平时看不出来,现在就呲呲地往外泄露灵力,让我想起织田作厨房里的高压锅。

    ——操作不当炸上天花板的那个。

    “停下……”我努力撑着自己不倒下,“你想……”

    ——今天要是炸死在这天守阁,就真的是创业未半中道崩殂了。

    “碎刀灭口吗……”

    这可比被烧被砍被捅刀疼多了,好在审神者听我说到一半就意识到不对,立刻又把手收回去,把雪丸放上来。小狐狸爪子勾在衣料上爬到我背后,说了声“忍住”就开始重重蹦跳。

    我知道左右横跳,也见过猫猫踩奶。

    我还知道泰山压顶,明白大橘为重。

    雪丸看上去小小一只,抱起来轻轻一个,实际体重却是可以控制的,放开限制压下来,硬生生给我压出了中伤。多余的灵力被赶去修复本体,再多余的就被压出来,变成了表示刀剑男士状态良好的樱吹雪。

    樱花瓣纷纷扬扬,落个没完,几乎要把我们活埋起来。

    审神者:“……”

    我:“……”

    倒地,安详.jpg

    ……

    灵力构造的樱花瓣是轻盈的粉白,粉白色血泊一样蔓延了好大一片。也幸好是灵力造物,大半晌后就溃散消失了,不然打扫起来又是麻烦。

    据说审神者被吓得不轻,雪丸被从花瓣堆里扒拉出来的时候也是一脸惊魂未定,把被召来天守阁的药研和跟着药研来的三日月都吓到了。

    这个据说,是据在手入室值夜的乱说的。

    ……因为我被灵力的暴动直接打回刀剑本体里了,整整一天才被重新召唤出来。不幸中的万幸,没有碎刀,没在这个时候就转换世界。

    我和审神者在手入室完成了那场中断的交流。

    在乱善解人意地主动回避之后。

    “我从来没有隐藏过,”审神者说,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盘曲的花枝,“在源氏族地内诞生妖怪很难,诞生之后要活下来,更难。”

    所以我听说她名字后的第一反应,其实是对的,没有多想。

    “但萤草和鬼切的血洒在花上了。”

    花枝生长,拉长拉直,带着细嫩的叶片伸展开来,枝头上一朵云白色花苞。她用另一只手折下来,催生开花,放到我面前。

    “我是白槿,白槿霜风的【白槿】。”

    第107章 若一生毫无惊喜

    按照白槿——她坚持不要我加敬语——的说法,她和我有不小的因缘。

    因为沾染到大妖的妖力而诞生人形,妖怪中的确有类似的先例,数量还不少。其中最有名的就是雪童子,借助玉藻前佩刀“雪走”的妖力化形,从一座普通雪人一跃升为SSR级别大妖。

    虽然雪童子单方面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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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着玉藻前,但有这重关系在,知情人都将他划入逢魔之原,将他当做那九尾狐妖的孩子。玉藻前的态度也挺微妙,嘴上没承认,行动上还是任劳任怨地给生了心魔的雪童子驱邪。在一众天生天养亲缘淡薄的大妖中,这对“父子”堪称清流。

    我之所以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年冬天我带人冒雪进山、退治雪女的时候,就遇到了雪童子来问路,杀气腾腾地问逢魔之原怎么走……本来就是暴雪,他带着一身杀气和极寒冷气靠近,宛如一个人形自走冰雹制造机,险些把我带的人马当场冻死。要不是他态度挺礼貌还立刻退得远远的,我能跟他打起来。

    后来回了源氏,族长问怎么这么多人受了冻伤,我就老实说了,然后听了一耳朵大妖的八卦。我问族内的探子已经连逢魔之原都能潜入了吗?源赖光说不是,这都是邪神四处放蛇看戏,憋不住分享给他的。

    “哪儿的瓜我都能吃”和“什么人我都能用”,当年我还是个能动手就不瞎扯的老实人,除了句“不愧是你”,啥都说不出来。

    现在我倒是能说了,但现在的重点也不在于八卦,而是这种妖怪之间的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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