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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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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的出村。

    一路上偶遇早起的村民们,离得老远也都会打招呼,尤其家里有女眷跟着苏榛学了做苕皮的,态度更是感激。

    苏榛大部分不认得,但每次都笑意吟吟的挥手回应,声音脆甜、话也说得漂亮。

    寒酥起初一脸“与我无关”、被苏榛狠狠瞪了几眼之后变成沉默无声版“不论你是哪个,你好。”

    这已经是寒酥示好的极限,苏榛表示很满意。

    由于出发时间耽误了些,约摸着近了午时才到达行商客栈。

    熟人熟客了,寒酥直接招呼了门口的伙伴过来搬杂酱进屋。这次苏榛一共做了八十斤,自家留了十斤,送来客栈七十斤。

    验了货之后,苏榛跟寒酥仍旧在柜台小坐一会儿,结帐、以及同张掌柜闲聊几句。

    一来告之围猎之后无法送货的事儿,二来也想跟张掌柜打听一下白川府税金的问题。

    但话还没说个开头,客栈上上下下、走来走去的客人们倒是把苏榛和寒酥打量了个遍。

    不为别的,都是被他俩的长相和衣着耀了目,心道这边塞苦寒之地还有此等夺目的人儿。

    张掌柜心中有数,压低了声音笑语:“上次寒酥来也这样,都打听这小公子衣裳哪儿制的呢。”

    苏榛自然不瞒:“都是我们白水村自己缝的,张掌柜您瞧着可有销路?”

    “衣裳铺的事儿我可不懂,但我就是瞧着好看,着实好看。进城卖给那些个达官贵人能赚不少的。”

    张掌柜人保守,话也说得实在,他不在这个行当,不能瞎给意见。

    “那依您看,去哪儿卖好?”

    第53章

    张掌想了想:“衣裳买卖跟吃食又不同了,也不能挑个担子走街串巷的卖,起码得寻个市集。”

    苏榛:“但我们买菜买肉的市集大多不像是会买皮子袄的。”

    “你们去的是草市,只卖寻常的吃食啊菜啊杂货之类的,卖贵的自是不行。其实白川府四个坊市,又分晓市和夜市。眼下寒冬,夜市只在年节日的晚上才开。

    另外,城中最大的东坊市,才是达官贵人们会去的地方。并且那里每月会开四次‘万姓交易’,不止周边城池村落的人会来,也能瞧见一些番邦客商卖些个稀奇玩意的,很是热闹。您家这衣裳、或是在山上猎到什么名贵的皮子,得去那个市卖,定是能得个不错的价儿。”

    寒酥又问:“那若开店呢?”

    “开店的话,要交住税,普通市集每百文生意交两文。若是在东坊开店,会是每百文收五文至十文,也要看卖的是什么。”

    苏榛默默盘算了下,税倒也不高,甚至比她想像的低了很多,可租店铺的银两怕也是可观的,暂时是没戏。

    张掌柜瞧着应该没其它问题了,就请帐房过来结帐。这次七十斤酱仍旧是分了四种品类,减去给客栈的分成,一共取了二两八钱银子给苏榛。

    “围猎期间是不是没酱能送来了?”张掌柜又问。

    苏榛:“有的有的,我伯娘在家能做。但她一个人怕是会做得慢些,做好了请白叔给您送过来便是。”

    “成,不急的。”张掌柜一听还有酱送来就放了心,反正也囤了些备用的。

    苏榛收好钱,便跟寒酥告辞。

    临出门的时候张掌柜又嘱咐了句若是萧家猎到野味,肉类不妨拿来行商客栈卖,肯定给市集一样的价。

    “那赶情好,我们也乐得省事呢。”苏榛笑着应了,想告辞离开,又瞧着张掌柜总是在打量她的帽子,索性直接问了。

    “您可是看上了这暖帽?”

    张掌柜呵呵笑了,有些难为情,毕竟盯着人家姑娘瞧,这说出去多丢人。但他确实觉得帽子着实可爱得紧,便硬着头皮问了:“苏娘子你这帽子可还有多的?我家三个孩子定是喜欢。”

    “暂时没有现成的。但无妨,回头空了就给您缝三顶。”

    张掌柜很高兴:“那赶情好,多少银子一顶?先说好,不许说就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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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这也是你家后面的营生,营生收银子是天经地义的。”

    苏榛被张掌柜的直爽逗笑了,想了想,便直接报了价:“是用碎皮子缝的,成本是低,但胜在图样精巧别致,且别的地方买不到。也不瞒您,这不止是我家将来的营生,恐怕会是白水村女眷们的一个出路。至于卖价……我跟村里绣娘商量的是一顶五十、六十文到几百文都有可能,看用了什么皮子。比如我这顶,用的是雪兔和小羊皮,若是拿去卖,至少六十文。但您买,我肯定要给让利,就五十文一顶。”

    一让就让出十文,张掌柜领了这个情,且他觉得就算六十文也不算高。白川府那些个成衣铺里也有暖帽卖,但凡缝上点儿皮毛也得卖到近百文。

    其实白水村自留的碎皮子多,就算卖,也顶多卖到三十文一斤,每斤能拼个三四顶,成本就是十文左右每顶。

    像舒娘这样的熟手,每日至少能缝个三、五顶,最低卖六十文一顶的话,减去苏榛要收的佣金,绣娘能赚的钱也比家中成年男丁赚得还多。

    只不过苏榛到底是赚佣金,还是一并收购了开成衣店铺去卖,这是后话了。

    总之苏榛没考虑当圣母,一码归一码,她不盘剥别人,也不会自己吃亏。

    “成!那就多谢苏娘子,日后有空儿了先帮我家缝三顶。”张掌柜说着就要拿钱出来。

    苏榛却按住了他:“不急,也不用您给订金,否则记来记去的还麻烦。”

    “成,听苏娘子的。”张掌柜也没强给,着实双方都是快人快语,不必客套那么多。

    苏榛又问:“敢问您家三个孩子分别多大,是儿是女?平时是喜欢花花草草,还是喜欢小猫小狗之类的?若是年纪小,我就给画可爱些的图样,比我这个好看。”

    “老大是姐姐十岁、老二臭小子一个,八岁。最小的妹妹五岁,跟你家谨哥儿一般大。花草和小兽都喜欢,都成。”

    “行,掌柜的多子多福。”苏榛笑着应了,这才告辞。

    三人从行商客栈离开,眼瞧着日头近了正午,便赶紧往城门处去,下午还得逛不少地方呢,尤其苏榛想去瞧一瞧那个最豪华的东坊。

    进城后,为节省时间,三人决定分别行动。

    白老汉先将寒酥和苏榛送到了东坊。

    苏榛从钱袋子里拿了一两给白老汉,嘱咐他去成树家取五十斤黄豆酱,再买五十文鲜菜配菜。另外还要去杂货铺子买一百八十文的坛子,总共是九百八十文,余二十文请白老汉吃碗带肉的热汤面当午食。

    随后白老汉也不用再跑来,就在草市牌坊那里等汇合便好。

    东坊。

    它存在于现代苏榛的想像中、也存在于古代苏榛原身的记忆中:记忆中的京城也有这样的坊市。

    但京城的更大更繁华更拥挤,而白川府毕竟地处北境,冬季严寒,出来闲逛的人数减半。

    即便如此,东坊的规模也远远超出了苏榛每次都会去的草市。

    整条看不到尽头的南北向长街,两旁绢行、酒楼、茶坊、货行、药铺、金银铺、彩帛铺、书画店、古董店、靴店。

    各家店铺门口挂着各种灯球,灯箱。没错,时下居然还有灯箱广告,里面放的是蜡烛。

    甚至寒酥跟苏榛仅仅是路过,都有商铺伙计出来奉茶指引、招唤,格外殷勤。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榛的错觉,连此处的气温都像高一些……

    无论如何,此坊的行商风气端正、灵活,苏榛对这点很是满意,便跟寒酥一口气连逛了七八家铺子,走完半条街面。

    唯独一点有些尴尬:她跟寒酥过于瞩目,当然,主要是寒酥。

    在草市上,大家主要忙顾生计,顾不上太过于打量旁人的衣饰外貌。而东坊则不同,来这里的人脑门上都浮着四个字:有钱、有闲。

    有钱有闲可不就爱东张西望,于是走过路过的视线都会凝在他俩身上。尤其夸张的是,路过一家酒楼的时候,居然有姑娘自马车车厢里朝寒酥丢手帕出来……

    寒酥目不斜视,一脚踩了上去,白绸上留下一个黑脚印。

    苏榛很想笑,没敢,只小声问:“我给你缝的黑色口罩呢?戴一会儿。”

    寒酥扭头看了看苏榛,眉目间终于挂了些笑意,“你介意我被别人看了去?”

    苏榛摇了摇头,声音压得更低:“我是要你吊吊大家的胃口,美人半遮面,然后找人最多的地方摘了才值钱!”

    寒酥一张白晳的脸瞬间涨得粉红,又不能当街生气,忍得颇咬牙切齿,“什么值钱不值钱的,我又不是卖脸的!”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苏榛一边左顾右盼,一边心不在焉的哄,“我是说你是好模特,是衣裳架子。”

    话还没说完,双耳突然被寒酥捂住了。

    苏榛怔了下,抬头看向寒酥。他眉头轻皱,微嗔:“就跟你说要把暖帽护耳戴好,耳朵都冻红了!”

    苏榛便笑了,“护耳戴上会——”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有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好在被寒酥抬手挡了,掉落在地上,是个竹制的小窗挡。

    苏榛脱口而出,“高空抛物!”

    立刻抬头看上去,此刻站在二楼窗边的人,一脸似笑非笑的死样子,盛重云!!!

    苏榛腹诽:……搞得跟西门庆似的。

    “萧兄弟、苏娘子,是你们啊!”盛重云身旁突然钻出另一个人,粗着嗓子喊。

    苏榛、寒酥、盛重云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的惊讶的看向发声的糙脸汉子,异口同声:“你们认识?”

    可不就都认识呢,糙脸汉子居然是兴原湖那个鱼把头项松!

    这个宇宙果然就是一个小小江湖……

    片刻后,四人一并坐在了二楼珠画阁内。明明是个酒楼,取了个卖画的名字,苏榛四下打量,把应酬和客套的事儿交给了寒酥。

    几句寒喧下来,在座的人就都搞清楚了彼此之间的相识过程。

    当然,省略了苏榛跟盛重云曾有口头婚约之事,而只说两家是旧识,普通旧识。

    而项松跟盛重云之间就更是简单:纯生意来往。

    盛家最近两年一直想开拓海运商贸,便四下结交相应行当的当家人。

    项松算是其中之一。

    “原来如此,项大哥跟重云公子即然有事要谈,那我跟榛娘——”寒酥其实很想闪人。

    盛重云却突然看向项松:“项兄,之前我跟你说过,在白水村也有人会冰下捕鱼的法子,就是这位苏娘子。”

    “啊?”项松震惊,脱口而出:“居然是这小娘子?我还以为是个爷们!”

    说完,自己又意识到言语粗陋,先闹了个大红脸。

    可红脸归红脸,无论如何不让寒酥和苏榛走了,对于有本事的人,他一向佩服得紧,不由得感慨:“说来也汗颜,冰下捕鱼的技法我们兴原湖去年才摸索出来,没想到苏娘子你家书中早有记载。唉,所以说读书好啊,早些读到,何必穷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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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榛却有些心虚,自己只不过是占了来自千年后的便宜……

    又听项松继续问:“苏娘子,那书上还写了啥法子没有?”

    苏榛也很遗憾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对冬捕的事情了解不多。仔细回忆了一下,现代冬捕持续两个月时间,已经不止是单纯的捕鱼,而成为了一种文化,甚至还有相应的旅游节。

    可此时是古代,“旅游”对于大部分古人来说是不切实际的,一是交通不便、二是严格的路引制度,出行很麻烦。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农耕社会的百姓哪有时间和闲钱用来游山玩水。

    但“旅游”这条路行不通,其它的方式倒可以试试,比如……

    苏榛:“敢问可做过头鱼拍卖?”

    项松听得一脸怔忡,连盛重云都不自觉的被苏榛的话吸引。

    “头鱼?是说网上来的第一条鱼吗?这还能拍卖?我只听说京城里的名贵瓷器能拍卖。每年的头鱼,我们是按斤数卖掉的。”

    “头鱼自然是能拍的,但也不是平白无故就拍得出去,得想想办法。我看过一本书,里面有个遥远的东方大国,冬捕头鱼拍卖拍出了天价,搁大宁朝的银两换算……差不多拍到了一条鱼一万两的呢。”

    “啥?多少?一万两!”

    苏榛点点头:“对啊,这可不是天方夜谭。当然我说的这个只是做为思路参考,也要根据具体情况具体做的。但项大哥您首先就要突出“头鱼”的文化概念。那是第一网中最大的一条。而且是冬捕节中的特殊商品,数量有限,因此具有稀缺性。另外,‘鱼’本身就是吉祥、好运的象征,更何况头鱼。比如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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