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风光。
首先,会场会规划出盛府专属展示区,这可是直接面向万千百姓,展示盛府雄厚实力与精良产品的绝佳窗口。
无论盛府旗下绸缎庄、粮油铺、贮木场品牌,知晓之人必然呈爆发式增长。
而且印有盛府标识的商品优先推广,这又意味着什么?”
说完,钓鱼式停顿。
盛重云明知道她在钓鱼式停顿,却还是不由自主被她吸引,认真的听着。
苏榛:“意味着在这十五天的狂欢里,盛府货品能在同行竞争中一骑绝尘。
待嘉年华落幕,后续无论是拓展新客源,还是巩固老客户,都已打下无比坚实的基础。
再者,民众们口口相传盛府的大义之举,这无形的口碑力量,可比实打实的金银财宝珍贵无数倍,往后您不管是筹备新店开业,还是推出新品系列,百姓们都会自发地高看一眼,争先捧场。
最为最重要的一点,若我没说错,公子您接下来要打造的,一是新兴木工坊、二是远洋海运。
这嘉年华就是绝佳的试水之地。
木工坊可在一个月时间内集中全部能工巧匠,打造户外专用可折叠、可伸缩的用具、美食棚。
仅仅是这一项展示,就能为盛府网罗来各路行商,他们主动上门洽谈,公子便能优中选优。
再说这远洋海运,嘉年华汇聚的人流中,不乏走南闯北的海商,他们带来的异域见闻、海外商机,您在现场便能收集整合,还能直接招揽有意向的水手、船工,积累人脉,提前布局,抢占先机。
仅这两项收益,公子,您还觉得这赞助是吃亏之事吗?
盛府确实是我们首选赞助商,但若盛府看不上这计划……并非我苏榛说大话,半个月之内,我定会找到其他大商贾。”
苏榛静静说完,条理清晰,言语间的笃定让人无法置疑,将利弊得失剖析得明明白白摆在盛重云面前。
屋内的气氛愈发凝重,所有人都在静候盛重云的回应,这是一场关于赞助案的“博弈”。
说实话,让寒酥心中“暗爽”。
他就见不得盛重云志得意满的样子,他恨不得直接贴在盛重云耳边对他大喊:榛娘就是看上你的银子了!
其实哪里用他喊,盛重云当然也知道苏榛确实看上他银子了……
可他又能如何呢?
一方面,他对苏榛的这份“算计”感到好气又好笑,这丫头,打起赞助的主意来,一点都不含糊;
另一方面,他又不得不承认,苏榛所说的每一点都实实在在地戳中了他的想法、他的要害。
更气人的是,那个什么新兴木工坊,不也是她对他的提案吗?
好家伙,他甚至还没理由拒绝,因为苏榛一定会告诉他,这其实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当初苏榛提出木工坊的设想时,描绘的蓝图那叫一个精彩,从原材料的独特来源,到成品的高端定位,再到市场的广阔前景,说得盛重云心动不已,当场就拍板决定要做。
如今倒好,这嘉年华反倒成了木工坊起步的绝佳跳板,苏榛这一环扣一环的布局……
盛重云瞧了瞧苏榛,此刻的她一脸坦然,仿佛胜券在握;
又看了看寒酥,寒酥虽然极力隐藏,但嘴角的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盛重云心中暗忖,若是应下这赞助,虽说银子要往外掏一大把,可苏榛承诺的回报也确实诱人;
若不应下,一来拂了榛娘的面子,二来也错失了这么好的商业契机,况且以苏榛的性子,说不定真能在半个月内找到其他赞助商,并且会对他冷脸相待。
不行,不行,这局面光是想想都不寒而栗,他不敢想像得罪了榛娘的下场。
总之,屋里的人谁也没出声打扰盛重云的思考,安静得只剩下烛火的“噼啪”声。
最轻松的竟然是柳嫣,她从头到尾就有一种看戏的心态:久负盛名、无人能治的重云公子终于被我榛妹子治住了哈哈哈哈……
终于,盛重云长舒一口气,看着苏榛缓缓开口道:“榛娘这一番苦心与巧思,我盛某又怎忍心辜负,这赞助,我应下了。”
苏榛刚刚眉开眼笑,盛重云却慢条斯理的:“不过……盛家掏出这大笔赞助,总归是担了风险,你瞧,这不仅是银钱的投入,往后筹备中的人力、物力调配,我都得费神。
更何况,盛家并非我一人主事,而距离嘉年华开始也仅有月余了,若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拿到银子,需要一个最合理、盛家几房绝对无人能反对的理由。”
说完,眉头锁紧,似乎真的为难。
苏榛下意识:“什么理由?”
盛重云继续慢条斯理的:“比如,若这笔赞助款项,不止会为盛家带来大笔收益,同时还能解决盛家家主最为难的问题。”
苏榛怔了下:“什么问题?”
盛重云一脸的理所应当:“榛娘,昨晚那份契约,是否作数?”
苏榛:……
盛重云:“不如,我们打个赌,倘若这嘉年华顺利收官,盈利超出预期两成,你便允诺那契约是作数的,并且,三个月内守约,如何?”
一屋子人瞬间呆住,目光全部转向苏榛:什么契约?
而苏榛的笑容凝固在嘴角,她怎么也没想到,盛重云会在此时使出这种“杀手锏”。
昨晚的契约还会有什么,不就是那按了黑手印的婚书!!!而且还是三个月后就要嫁的。
盛重云你不要脸……
夜深了,苏榛躺在床榻上不停翻身,睡不着也是一定的,毕竟自己今晚听到了一份只有她理解的不平等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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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自己也明白自己这颗心、早就偏向盛重云了,对他的那份喜欢藏都藏不住。
更何况这年头是古代啊,跟现代不一样,大家都成家早。不管是看盛重云的岁数,还是原主苏榛的年纪,在这儿都算得上是“老光棍”“老姑娘”了。
事儿到这份儿上,要是还拖着不嫁,道理上也说不过去。但真要嫁吧,开年才二十,苏榛这现代人的思想基因钻出来抗议。
二十岁的时候,她还上大学呢。
总之一晚上迷迷糊糊的想了不少,约摸着天亮的时候才终于沉沉睡去。盛重云倒是聪明,这晚就没再来她房里“骚扰”了。
柳嫣也猜到了她会晚起,还特别叮嘱了伙计不要上二楼去走动。而上午的日程是要带着初步的“报告书”去镇府找监镇报批。
进衙门这种事,就交由寒酥跟项松、赵海岳完成了便是。柳嫣也留在客栈打理一下日常,直至日头高升了,苏榛那屋专门唤人的铃铛也终于拉响。
柳嫣没要伙计动手,亲自拿着吃食上去。轻轻推开房门,瞧见苏榛刚净完了脸,头发微微蓬乱,面颊被屋内的暖意烘得红扑扑的,粉嫩的色泽从额头一直蔓延至下巴,透着说不出的娇憨与柔美,和平日里风风火火、聪慧机灵的模样截然不同。
看到柳嫣进来,先是有些惊讶,随即便笑了,“柳姐姐,怎么是你亲自上来的。”
柳嫣将吃食放在桌上,“知道你今儿起得晚,怕伙计毛手毛脚的惊扰到你,我就自个儿送上来了,也能跟你说说体已话。”
当然,体已话搁现代,就叫聊八卦……
苏榛心想这也难怪别人好奇,便也只是笑了笑,一边吃她的早食、一边跟柳嫣说话,也得知了盛重云又是天擦亮就启程的。心里有些心疼,毕竟连着三天了,他总这么起早贪黑的。
柳嫣也不是那磨蹭的人,直接问了,“榛娘,昨晚重云公子提到的契约,虽说我不清楚内容,但我想、即然我也是嘉年华的受益者,那便先表个态:一切以你意愿为准。你认那份契约,你就签,你若不喜,咱就不签,另找赞助便是。大不了,规模做小一点。”
苏榛微微一愣,手中的筷子停住,抬眸看向柳嫣,眼中亦是感激:“柳姐姐,多谢你为我着想。但是……我相信以盛重云的品行,那份所谓的契约,其实是活的。他呀,不过就是昨晚被我将了一军,气不过,才故意要我承诺履约。”
“那……你当真要履约?”柳嫣微微扬起下颌,目光仿若能穿透人心,轻声问询。
她本就聪慧过人,哪怕不清楚契约的细枝末节,大致的利害关系也能猜出几分。
苏榛垂了眸,长睫在眼睑处落下一小片阴影,短暂的沉默下,念头翻涌了个来回。但也不过须臾,抬头就已作了决定,语气沉稳且笃定:“要”。
柳嫣真心笑了,眼中的欣慰跟羡慕似要溢出来:“重云公子定能许你安稳、护你一生无虞。”
苏榛却轻轻晃了晃头,“他是会承诺,可在我看来,没必要把一生的安稳全然托付于他人之手,有谁敢断言一世都能顺遂无波?我所求的,是无论遭遇何种困境、都能护己周全。
我更要挣得那一份底气,无论世事怎样,我都有资格、有实力站在任何我心向往之的位置。”
柳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像是被苏榛的这番话点醒,眼中满是震惊之色,愣了好一会儿神。
这些年,她看似风光、能干,其实不也和旁人一样,能干只为了让苑琅能看到她、并存着想依靠、托付余生的念头吗?
如今听苏榛这么一说,竟觉得自己的想法那般浅薄。
沉默良久,柳嫣抬起头,轻声说道:“榛娘,你这一番话,倒像是给我这混沌的脑子开了窍。细细想来,我从前确实有些短视了,总想着寻个避风港,却差点忘了,这世上最重要的不是能站在谁身边,而是站着、无论有谁在身边。”
苏榛点点头,她心中的纠结也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清晰的规划和满满的斗志,以及……缺钱。
她今日要在留在客栈,跟柳嫣、四位帐房先生一起做项目的费用预算,毕竟无论是找赞助商、还是自己内部,都也得确定个花销金额。
四位帐房先生中,总帐就由琼涯客栈的周掌柜担当。
周掌柜身为一店之主,对数目的敏感度极高,他负责把人员薪酬、物料采购等大的开支项目分别列出来,然后计算出每个大项在总预算中的占比。确保每一笔资金都用在刀刃上;
分管成本核算的,是项松推荐来的鱼行帐房韩先生,是个锱铢必较的主儿,行内人都笑称他有双“鹰眼”。
就拿此次嘉年华活动所需的原料来说,他能熟知价格波动,精确计算出搭建临时摊位、装饰场地的最优用料方案。并且,他还精通损耗预估,能提前规划预防,省下不少“意外开支”;
第136章
负责税务的帐房,是泰平镖局推荐来的程掌柜。他个性谨小慎微,对城中税法新规总是第一时间知悉掌握。有他在,整个嘉年华对公方面无论是税、还是政策,绝不会有隐患。
并且,镖局出来的人,擅长与钱庄、票号打交道,在必要时为活动争取最有利的“融资”条件*;
至于负责现银支出的,也是琼涯客栈的帐房李先生,一手算盘打得飞起,且交际本事颇强。
柳嫣则负责把大家的预算方案整合,遇到有争议的预算条目,她又能从中斡旋。
而苏榛今日的主要任务是跟现银流的帐房李先生一起根据预算缺口、计算出需要的赞助金额,并跟团队一起制定对赞助商的回报方案,以吸引更多资金。
这便不是像在白水村支个美食摊那么简单了,苏榛摒弃了所有的杂念,全神贯注在完成。
她虽身负有“盛”宠,却从没想过要恃宠而骄。在她这里出去的每一份策划案、每一份预算,都对得起天地良心。
众人围坐于暖烘烘的炭火旁,账桌上铺满了账本、票据与草拟的方案,虽窗外寒风凛冽,但屋内气氛热烈。
忙活了整整半日,直至太阳落了山,寒酥等人也回来了,大伙儿这才吃了“工作餐”,继续“加班”。
这怎么来了古代还得996……苏榛心想卷死算了。
直至掌灯时分,兴盛湖畔起了夜雪。寒风似刀,琼涯客栈外挂着的多盏气死风灯在风中摇晃,光晕撑开门前大片的光亮,气派非常。
苏榛仍旧在为预算的事儿忙得焦头烂额,,浑然未觉外面的动静,却突然听到伙计在外头跟柳嫣在说:“东家,重云公子要到了。”
这声音虽轻,却还是落进苏榛的耳中。她莫名的就高兴,也懒得理桌上凌乱的账本,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仓促间,裙摆都来不及抚平,小跑着往门外冲去。
而在房间一隅,寒酥埋首写着方案,握笔的指节泛白、眉目间满是落寞。
他很想佯装无事,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可那丝丝缕缕的酸涩却再度铺天盖地的袭来。
而苏榛哪里会管旁人的想法,她刚踏出客栈大门,便看到盛重云骑着踏雪而来,仍旧那袭玄色锦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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