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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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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聿愣愣地望着身前人凑近,捧起她的脸,指腹擦在她唇瓣。

    吐气如丝,“陛下……在想什么?”

    拓跋聿攥紧了榻上薄褥,不过几寸距离的丹朱在她目光中愈发蜇眼。

    “陛下……想做唔──”

    冯初拥住扑上来的人,顺着她,躺倒在榻上。

    唇畔似有还无的笑意在唇舌纠缠间不甚明显。

    身上人渐渐不再满足于唇齿之间,继而流连于她的脖颈与锁骨,手指挑开衣带的前一刻顿住。

    气息不稳,却无比郑重地问道:“……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么?”

    冯初嫣然一笑,引着她的手扯开了衣带,在她耳畔轻启唇舌:

    “嗯。”

    第93章 语我

    ◎月明光光星欲堕,欲来不来早语我。◎

    她从未如此渴盼一场大雨,不必倾盆酣畅,只消像是朔北草原偶有的水汽,绵绵洒洒,带着稀薄的温和,滋润无垠的土壤。

    这样,她才好与她藏入毡房,哪管天地。

    “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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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拓跋聿低低应了一声,将脑袋埋在她小腹上,妄图遮掩脸红。

    冯初抚着她的脊梁,柔腻的肌肤如牛乳一般,依稀还残存着她情动时留下的印记。

    她宠溺地捏着她的耳垂,都说人,食色性也,血气方刚,箭在弦上哪有忍得住不发的?

    偏生她忍了下来,还带着她来了永宁殿。

    这是皇后的寝殿。

    她带她来时,眼角眉梢还全然带着小心翼翼。

    她知她志不在此,生怕自己此举冒犯了她。

    真傻……

    冯初无意识地插入她的发间,乌黑的发丝绸缎似的,指尖按揉刮蹭过她的头皮,惹得她哼哼。

    得敬爱若此,何其幸哉,哪还会觉得冒犯?

    “阿耆尼……不累么?”

    拓跋聿闷闷地在她怀中问道,她着实闹不明白,为何她在上头,累的依旧是她。

    “陛下整日里俯首公文,身子骨柔弱,自是容易累些。”

    冯初半开玩笑道,“平素里也可多去跑跑马,就当……为了我?”

    “你──”

    拓跋聿赫然抬起头,又惊又怒,面色酡红,忍不住轻轻锤了她一下,“你何时学的这些浑话?!”

    “许是臣聪颖……”冯初躺回了床榻,将人捞在怀中,“无师自通,嘶──”

    逗弄人的人遭了谴,锁骨叫怀中的人啄咬刺痛。

    “错啦,错啦,不该逗聿儿。”冯初好笑地揉揉她后脑勺,旋即正色,“不过我是当真忧心聿儿的身子。”

    “我听阿耆尼的便是,”拓跋聿满口顺应下来,“阿耆尼也得听我的,听太医的话,安生吃药,不可再像从前一般。”

    “好。”

    冯初拍着她的后背,已有些困了,“睡吧。”

    得了她的承诺,怀中人低哑一笑,精神头又上了些许,“此前都是你为我念赋背文,今日换我哄你歇息?”

    才哼着说累,现下又不累了……

    冯初掐了掐她的脸,“好。”

    拓跋聿笑得颇甜,轻轻哼唱起轻柔的曲调,悠扬暗哑的声线在帐中起伏:

    月明光光星欲堕,欲来不来早语我。

    傻聿儿……

    她不是一直都在她身边么?

    冯初没有忘记杜桥献狐的事情,翌日晨初,将此事说予了拓跋聿。

    “说来好笑,姑母当权时,坊间以野狐故事讽她染指帝系,如今陛下当了政,狐子又成了祥瑞。”

    “可见这天下事,在那些个闲人口中,正反话都叫他们讲尽了去。”

    冯初披着暗红的披袄,方用了膳,端着一盏牛乳与拓跋聿闲聊。

    “自晋以来,这些人便专爱以童谣造势,在民间坊间散布谣言,”拓跋聿手上翻着今早新送来的奏疏,手上拈了块枣泥蒸的糕点,“见怪不怪了。”

    “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将姑母那禁止平民与贵族、世家通婚的条例废了。”

    拓跋聿不消冯初多言,就能察觉到用意。

    冯初笑笑,见她枣泥糕沾了手,接过宫人的帕子来为她擦拭。

    “……有时候,朕真觉得,这天下事,桩桩件件都是双刃剑。”

    她含笑等着她说。

    “就拿这童谣来说,在坊间造势,为幕后之人积累民望,或抨击政敌,确有其用。”

    “可朕也听说,一些鬼神精怪之说盛行的乡野,当地淫祀泛滥,甚至有类营啸,死伤甚众。”

    “……朕该如何取舍?”

    拓跋聿权衡片刻,现下还并未下定决心。

    “陛下是天子。”冯初了然,知其症结所在,隐晦地提到,“何为真谶,何为谣言……陛下分辨不出么?”

    拓跋聿顿悟,展出笑颜,“阿耆尼说的是。”

    年轻的帝王掰着手指头,“中秋、重阳……都有些太赶了,还闹不好到时候你不在平城。”

    “事要一件一件做。”冯初见她掐算,就晓得她已经在盘算起让杜桥献狐的日子。

    但今年她要去刮柔然的地皮,昨日冯初在屏风后听见她属意自己做行台尚书令,届时远离平城,且一切以军国大事为首,难免顾不到。

    “那只好先让那杜郎君同那狐子在阿耆尼府中养着了。”

    “就是可惜那杜郎君,与心上人相隔两地,相会无期呐──”

    忽如其来的感慨,也不晓得是谁在叹谁。

    冯初摇摇头,浅啜牛乳,“两情相悦,岂在一朝一夕。”

    拓跋聿眉眼弯弯,也不再纠结,打趣她道:“阿耆尼可不要顾着自个儿吃斋念佛,短了那狐子肉吃。”

    尽胡噙。

    冯初不轻不重地刮了她一眼,笑得无奈:“诺。”

    ……

    “王妃,王府今日传了消息,老王妃重病,想见一见您……”

    任城王妃的眸子骤然波动,手上为女儿纳的鞋底登时落在地上。

    “阿娘她──怎么了?”

    “王妃,您是知道的,自打殿下去了后,老王妃忧虑过重……身子骨一日不比一日……”

    王府来的婢女哀恸伤怀,“殿下的两个侍妾,老王妃不想耽误她们,通通都许了钱财,认作义女,找了好人家嫁了,您在宫内,难得照应,少有贴心人……”

    “……别说了。”

    任城王妃擦了擦泪水,身旁的几个孩儿都不约而同地抱住了她,年纪最长的世子以衣袖拭她泪水:

    “阿娘不哭。”

    “好、好,长生,阿娘不哭,不哭。”

    任城王妃扯出笑,“陛下知道这事了么?”

    “陛下已经知晓,会派三百羽林护送王妃和世子归家。”

    什么护送,分明是看管……

    任城王妃抿了抿唇,并没将话当着孩子们的面说出来,“好,我即刻回府。”

    檀香萦绕在任城王府的上空,袅袅泛白,夏日里平添上些许寒意。

    僧侣诵经祈福的声音隔着数条街巷都能闻见,架起的道场钟罄不绝,黄钟大吕,庄严肃穆。

    这哪是给重病之人祈福?这分明是已经准备将人给超度了去。

    自角门下轿,匆匆入府,僮仆一路引着,约莫一刻钟后,任城王妃终于见着了躺在榻上的郑氏。

    她的面容分外苍老,泛着黄蜡,眼眶底下还是一片深黑。

    “阿娘──”

    “祖母……”

    郑氏待她很好,任城王妃见她如此,霎时间落下泪来。

    为何偏生善良正直的人,要吃下这般多的苦头?

    听闻熟悉的呼声,郑氏自床榻上缓缓睁开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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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槁的手指欲触碰来人。

    “是你们呀……”

    “是……”任城王妃握住了郑氏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阿娘,阿娘,儿不孝……儿现在才带长生来看您……”

    她将世子推至榻前,“您瞧,长生来了,长生来看您了……”

    郑氏浑浊涣散的眼瞳瞧了好久,才抚摸着他,“长生……咳咳……”

    “祖母,孙儿在呢,祖母您别怕,您会没事的。”

    世子紧紧攥着老她的手。

    郑氏的眼瞳一点一点重新凝聚起来。

    傻孩子,怎么会没事呢?没瞧见祖母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换好了么?

    郑氏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面向五娘:

    “五娘……你还记得你的……你的闺名么?”

    任城王妃不明所以,悲痛之下,却也想不得许多,呆呆地点了点头。

    “那你,知晓我的闺名么……”

    任城王妃一愣,郑氏是长辈,平素没人会称呼她闺名。

    这世道莫说女子闺名多是隐私,不少男子也是以字行于世。

    “阿娘……怎么说起这个?”

    郑氏拍了拍她的手,“我名字里,有个‘桂’字,据说,那是只会生长在南方的一种小花,金灿灿的,很香,可我从来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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