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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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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说到这里,夏鸢苦笑着轻叹一声,已经彻底明白,弟弟和祁无忧根本就是貌合神离。谁也不了解谁,哪里像真夫妻。

    他语气温和地说:“二弟自幼长在军营,练就的是铁石心肠。他一个男儿,心性也难免桀骜不驯,可能不够知情知趣。只是委屈了殿下,要对他多多包容。”

    祁无忧听得十分熨帖,所以也善解人意地颔首:“既是夫妻,互相迁就一下也是应该的。”

    夏鸢可不知道她从不在夏鹤面前知书达理,只当她向来如此,不免愈发认定夏鹤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说了句真心话:“我不日就要离京,之后不能及时为殿下排忧解难。但若殿下用得上我,尽管来函便是。”

    夏鸢想的是,夏鹤深不可测,烂漫纯澈的公主恐怕驾驭不了他,终须有人从中斡旋。

    祁无忧却以为他愿意实时传递云州的消息给她,当下喜不自胜,一时明目清扬,顾盼生辉。但落在夏鸢眼中是怎样的情态,又是两说了。

    君臣相欢,又一同把酒言欢。等到夏鸢从公主府辞别时,已是夜半时分。

    祁无忧原想在书房歇下,但纪凤均递来了一张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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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嘱咐她今日就要开始服用。

    她看了看,是一张滋补方。有妊固胎,无妊补气。若是前者,可避免滑胎,伤了元气。若是后者,便舒肝补血。等癸水如期而至,一切也就畅快了。

    这样的方子正是祁无忧需要的。

    “那纪大夫就这样偃旗息鼓了?”她问。

    可以说最后谁递上来药方,便是谁成功压了对方一头。纪凤均开出了这样的方子,纪泽芝难有异议。

    漱冰听出祁无忧有些许失望,如实说道:“殿下,趁着您跟世子谈天的功夫,琪华去了一趟纪氏医馆原址,却是查出纪大夫和纪医官家里有些渊源。”

    “渊源?”

    ……

    原来同州大乱后,纪泽芝和她母亲流离失所,上京投奔姨母,也被扫地出门。屋漏偏逢连夜雨,纪母长途跋涉后染上恶疾,无钱医治。

    索性父亲家里还有一点远房亲戚,于是一路摸到了纪家。还是纪府少爷的纪凤均跟着祖父在自家医官学医,见她们母女孤苦无依,动了恻隐之心,提出了让纪泽芝留在医馆做工抵医药费的法子,对她曾有知遇之恩。

    纪老太爷桃李满天下,一眼看出纪泽芝的天资,有心栽培。正巧沾亲带故,看着愈发亲切。纪泽芝便在纪府度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岁月。

    只是好景不长,纪母刚到京中不久便因病身故。结清药费后,纪泽芝不知何故,毅然拜别恩师,离开纪氏医馆,独自辗转到了军中。

    漱冰道:“殿下,就算纪大夫走时没有跟纪家闹得不愉快,但他们到底有些关系,二人的祖父是堂兄弟。为了避嫌,也不该同时负责您的脉案。”

    祁无忧没有马上表态,问:“这些事,驸马知道吗?”

    漱冰自然不知。

    “那他人呢?”

    ……

    夏鹤在主院独自用了夕食,然后青灯黄卷打发了一夜。他知道府上另一头是夕殿萤飞,孤男寡女,秉烛谈笑到夜阑更深……

    但他不予作评。一个人悠闲自在。

    祁无忧被簇拥着归来时,满面夭桃秾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的兴致。

    夏鹤以为她跟夏鸢喝了许多酒,才绽放出这似被春雨滋润过的容光。但她身上没有一丝酒气,反倒无比芬芳。

    他收回目光,继续夜读。

    祁无忧走近了,又一下子抽走他的书。

    “我有话问你。”

    “什么?”

    夏鹤看书时被祁无忧打断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他只有今天脸色不好。

    祁无忧原本今夜跟夏鸢有说有笑,心情畅快,想跟夏鹤好声好气地聊聊。可她回来见到他这样冷淡,还不及夏鸢三分体贴,不由得火冒三丈,越对比越为自己感到不值。

    她懒得铺陈,直问:“你和那纪大夫怎么认识的?”

    “我说过,军营里。”

    “那她之前在纪凤均家里寄人篱下的事,你也知道?”

    夏鹤抬首,总算又拿正眼看了祁无忧一次。

    “她身世可怜,但十分清*白。你不放心,可以再命人去查。”

    祁无忧恶狠狠地笑了一声。

    她见纪泽芝时,不过才问了两句,听出来她经历坎坷,就没有对着人家的伤心事刨根问底。只等着她走以后,自己再派人去查。但没想到,自家驸马就如数家珍。

    可怜?男人果真是狗。那最会怜香惜玉的,尤其是大狗熊。

    祁无忧恨透这些男人只会疼惜像纪泽芝、祁兰璧等柔情似水的女子。她也明白了为何夏鹤不给她这样的体贴。因为她这样的女人没法让他逞起那怜香惜玉的威风。

    “啪”,她摔下了手中的书:“那你就是很了解她了。”

    “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我不会举荐给你。”

    夏鹤轻描淡写,却有理有据。

    他坐在碧窗青灯前,似远山明月清逸皎洁,不像藏着一肚子弯弯绕绕的。

    祁无忧急火攻心,素来令她心折的美色此刻也令人看得眼疼。

    原来夏鹤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想把纪凤均踢走,换成他放心的人。

    有点心机,还想在她身边安插眼线。但是被她发现了,这点心机又可以说没有。

    “好一个知根知底。”祁无忧直勾勾地盯着夏鹤,话里带刺,十分明显,“你那么神通广大,想帮这位纪大夫谋生,犯不着非走我的门路吧。

    “什么我不放心可以自己去查,说得好听。分明是想等我查出来了,发现她和纪凤均曾有私交。为了避嫌,他们两个也不应该同时担任我的医官。最好我听说这纪大夫身世可怜,为她打抱不平,把纪凤均踢到一边去,你就称心如意了!”

    夏鹤被她不留情面地揭穿心思,也没下不来台,还是从容坐着。

    “建仪,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思忖着看祁无忧,嘴边欲笑又不笑,像随口问问。

    “我吃醋?”祁无忧声音大了起来:“凭你还是凭她?”

    不待夏鹤反应,她已快人快语,连珠炮一样响亮:“我可不是那种会吃醋善妒的女人。别说你只是领了个老相好进府,就是你带回来十个八个成了仙的狐狸精,我也懒得跟你多费半句唇舌,直接给你们乱棍打出去。所以你别想着拿别的女人激我!”

    听到这里,夏鹤还没个态度。他坐在那里,欣赏着她大发雷霆的模样,甚至有些好笑。

    祁无忧看见他这副游刃有余、不痛不痒的样子就恨得牙痒。急火攻心,一时顾不得许多,又说:“凭你就更没道理了。若非你姓夏,朝廷还要用你哥,我会选你当驸马?”

    第33章 君心辗转我愿意和你欢好,就一定是因……

    33.君心辗转

    “凭你就更没道理了。若非你姓夏,朝廷还要用你哥,我会选你当驸马?”

    这话说得太狠绝,夏鹤骤然失了从容,眼神森冷得可怕。

    “既然不是因为吃醋,”他的声音逐渐变得生硬,“那就是因为我找来的人,你才不肯用?”

    祁无忧没有否认:“我答应让她留下还不够吗?是你得寸进尺,要我只能二选其一。真论起来,我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她留下。”

    “你并不信任我。”

    “谁让你这么急不可耐。才刚与我成婚几个月,就迫不及待地朝我身边伸手。”祁无忧自有她的道理:“你今天要换我的医官,明天是不是连漱冰照水都要换掉?”

    医官这个位置太过敏感,她不能不谨慎。如果她的医官真与夏鹤互为表里,那就无异于将自己的脉案交到他手里。她是痛是痒,吃的什么药,他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甚至,毒杀她也能变得轻而易举。

    祁无忧倏地疾言厉色,振振有词:“你逾矩了你知道吗?!”

    夏鹤不动神色,并不作答。

    这一刻,他总算认清了自己的位置。在祁无忧心里,他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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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一个不三不四的医官值得信任。

    横直“逾矩”是坐实的罪过。

    难消君恩是这样:她瞧你不顺眼,成心寻你的过错,那你多看她一眼都是逾矩。但她要是打心底里喜欢你,再“逾矩”也是他体贴入微、她宠信纵容的表现。

    晏青屡次干涉她的婚姻,却从没听过她怪罪他逾矩。可见一斑。

    夏鹤感到讽刺,神态一下变得凛若冰霜。

    “你既然不信任我,也对我毫无感情,”他冷眼迫视着祁无忧,“为什么愿意和我欢好。又凭什么说你我的婚姻一定会幸福?”

    祁无忧不甘示弱:“我愿意和你欢好,就一定是因为喜欢你吗?!”

    但幸福的前提必须要有爱吗,她也答不上来。

    她爱着晏青的时候,并未深刻感到过幸福。倒是跟夏鹤在一起的时候,快乐的瞬间虽然短暂,但她却尝到了一丝幸福的滋味。

    爱与幸福大抵两不耽误,而且也是两回事。

    另一边,夏鹤也霍然想起自己还有令人垂涎的容貌。认清祁无忧只是贪恋他的皮囊,他的脸色更冷了。

    而祁无忧一想到被夏鹤误以为她先对他动了心,顿时恼得厉害。

    她唰地站起来,“看来之前我们没说清楚,干脆今天来立立规矩。”

    她走到他面前,来回踱着说:“咱们两个在一起之前本来就是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你是为了夏家的利益,我也是为了大局考虑,婚后只有和睦共处才能达到联姻的目的,不是吗。但是我不能喜欢你,也不能跟你生孩子,你也不能过问我的一切。不过在这个前提下,我们还是要当世人眼中幸福的夫妻。夫妻之间该做的事、要做的事,一样都不能少。”

    祁无忧说着停下,想了想又慢吞吞地说:“我也不会总把你当臣子,而且我答应你,会当一个像样的妻子,不至于让你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她以为自己说得够明白,也够有诚意了,但夏鹤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他从桌前起身,随时要走。

    “你是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招招手就有数不清的男人可以满足你。”他眼神漠然,唇部线条也仅仅绷着,“没有什么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不是非我不可,就别再来折磨我。”

    迟迟钟鼓初长夜,殿外清晖与窗里灯火交织,照得二人之间花影幢幢,却未有一丝诗情画意。

    祁无忧怔愣了一会儿,方知道夏鹤这张女娲精雕细琢的脸庞毫无神采时竟是那么无情。他近在眼前,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呆愣了片刻,随即怒不可遏:“你管这一切叫折磨你?!”

    除了晏青,她还从没对一个男人这么用心,这么好过。

    但夏鹤不以为意。

    “意思就是,如果你仅仅想要一个解闷的男人,另嫁也好,养面首也好,跟你那些裙下臣暗度陈仓也好,”他说,“只要别再抓着我不放,随你怎么胡来。”

    夏鹤说,她想各过各的,那就各过各的。不过他比祁无忧还要绝情。若彼此决意互不干涉,就连身体上的欢愉都不要共享。

    甚至:“若你一定需要姓夏的男人,想必我大哥会更得你的欢心。”

    这叫什么话。

    祁无忧从出生起就身份尊贵,还几乎没有被人如此直截了当地拒绝过,而且还是她的丈夫,一个地位不如她的男人。

    她僵立着瞪着夏鹤,心里一阵兵荒马乱,无措极了。

    她没经历过两情相许,片刻之间想不明白夏鹤为什么不领情,还突然这么无情。

    夏鹤没有等到回应,从她的神情中也看不出悔意,于是不再留恋,一语不发越过她,走向了殿门。

    漱冰照水和濯雪一直守在外间。听到里面闹得不愉快,都习惯了,但谁都没料到夏鹤一个人阴沉着脸拂袖而去,就像再也不会回来了。

    夜色已深,他能去哪?

    她们忙放下手里的活,若无其事地进到里间,方知小两口这次闹了个天崩地裂。

    祁无忧一开口,嘴唇都在哆嗦:“他要走就走,走了就别想回来!今天开始,我要跟驸马分院,而且是我赶他出去的!”

    冰水雪三人相顾失色。

    漱冰问:“殿下这是怎么了,竟生了这么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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