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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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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一个男人无情拒绝了的话,祁无忧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且不提那个男人还是她的丈夫,简直要多丢脸有多丢脸,要多悲愤有多悲愤。

    她背过身子,一把伏在榻上哭起来。

    这下谁都没了主意,个个使出浑身解数给她擦泪抚背,好说歹说才勉强劝住。

    祁无忧是个喜欢掉金豆子的。但就是得知她不能跟晏青终成眷属时,也只是呆呆地坐了一天,偶掉了两滴清泪,从没哭得这么伤心过。

    她自己也知道这些,所以这会儿噙着泪趴在榻上,恨死夏鹤了。

    他凭什么。

    他不配。

    濯雪道:“殿下,那奴婢这就奉命把驸马‘赶’到别的院子里去吧。”

    漱冰和照水都对她打眼色,叫她别火上浇油。

    果然,祁无忧一下都没有犹豫,抽抽噎噎说:“你去,现在就去。”

    濯雪应了声“好嘞”,当即追着夏鹤走了。

    真恨一个人,应该巴不得与他无论生死都不复相见。祁无忧还愿意跟夏鹤拉拉扯扯,就说明情未断了,都是小吵小闹。

    等祁无忧哭声停了,郁郁寡欢地睡过去,暂替斗霜的琪华便到外面来,跟其他两个窃窃私语:“濯雪姐姐会不会是去把殿下可能有喜的事告诉驸马了。还是她机灵。这下驸马知道了,还不得心花怒放,赶紧回来哄殿下。”

    漱冰道:“哪有这么容易。她敢告诉驸马,只怕殿下饶不了她。你也是,别多嘴。”

    琪华讷讷“哦”了一声,还是羡慕濯雪那马上到手的赏赐。

    另一边,濯雪已经胸有成竹。

    夏鹤离开祁无忧的闺苑后又出了门,她就耐心地在门上等着。一直到天将破晓,夏鹤才从外面回来。

    濯雪亲自提着灯迎上前,嗅到了夜晚空气中辛冽的酒香,“驸马,今后可能要委屈您搬去无名苑了。不过那边都安排好了,您直接过去便可。”

    夏鹤并无醉态,脸色还一如走时清冷。他并不意外,点点头抬腿朝无名苑去了。

    无名苑和祁无忧的住处隔着整整一个庭院,从大门走过去要小半刻。濯雪为夏鹤领着路,仍能闻见一股酒气,确信他出去喝了酒。

    她问:“您就不问问殿下现在好不好?”

    比起晏青,夏鹤在这方面就是愚钝的木头。连濯雪都要惋惜:如玉的人并不总似外表灵光。

    晏青看着冰清玉洁,但到底是奸相的儿子,人情世故一点都没落下。尤其是往外拿钱的事,从不手软。换了他,这会儿早该跟她旁敲侧击了。

    反之夏鹤,看似有些城府,能屈能伸,入赘天家以色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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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能做得,但其实生性刚直,不及晏青圆滑。

    不,应该说晏青从一开始就不会亲自把纪泽芝带来,而是每一步都做得天衣无缝,等祁无忧自己去发现,仿佛人不是他安排的一样。

    夏鹤看似用了心机手腕,好像想在祁无忧身边安插眼线,但他根本不怕她知道,也没想过瞒着她。

    从一开始就是坦诚相见,谈何心机。

    风声缥缈,廊灯浮动。夏鹤沉闷了片刻,不答反问:“濯雪姑娘知道前因后果?”

    “殿下没说,但我斗胆猜测,与您前日带来的纪大夫有关。”

    夏鹤摇了摇头。

    “不是吗?”濯雪讶然:“我知道,您要给殿下举荐人选,自然得举荐一个品性好的医官。而这品性好不好,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看出来的,还是熟识之人放心。可是呢,殿下身边还是有个女医官才妥帖,所以您又举荐了一个女子。驸马的思虑固然周全,可这办法总有更好的不是。”

    她暗示夏鹤能学学晏青,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些,但夏鹤却道:

    “我们的婚姻本身就是一桩算计。如果就这样算计下去,那么将来几十年里,夫妻之间除了算计,便再不会有别的。”

    濯雪叹息一声,暗道的确是个两难的窘境。

    晏青跟祁无忧两小无猜,他做什么都不会遭到猜疑;夏鹤却从一开始就是政治的棋子,每行一步都带着动机。这起手的牌就不一样,各自使一样的手段,结果的确就未必相同。

    濯雪也解不了这题,只能继续劝道,“但是横看竖看,您都是带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女子来见殿下。瓜田李下,任何一个女子看了都会嘀咕的。让殿下误会了这回,您还真不冤。”

    夏鹤却不以为然:“如果她真是因为吃醋才闹,事情反而好办。”

    濯雪停下脚步,回身看去:“我倒以为,现在也不难办。”

    “此话怎说。”

    “驸马还不清楚殿下的脾气吗?口不对心。更何况是气头上说的话,不能当真的。”

    夏鹤无动于衷。

    濯雪又道:“驸马您想啊,唐明皇不也曾把杨贵妃驱逐出宫,但心里还是惦记得很,最后费尽心思接回来,感情反而更好了。可见小吵怡情。”

    她说完二人唱的是长生殿,又笑道:“我就是为君分忧,在您们二人之间调和的高力士了。”

    夏鹤一顿,“你这个比喻最好不要让她知道。”祁无忧肯定不乐意被当成唐明皇。

    濯雪还是笑:“那在下便当女萧何好了。”

    她还没说,夏鸢就是那虢国夫人。国夫人不过与祁无忧见了一面,就教夏贵妃大吃干醋,闹到这个地步。

    可惜这番话不能当着夏鹤的面说出来,只能委屈纪泽芝作筏子。

    “说起来,殿下昨日跟世子谈天时,我也偷听了几句。”

    濯雪说到要紧处,果然引得夏鹤多看了她一眼。

    她又笑道:“殿下身负厚望,心系戎马关山,只可惜身侧无人具备运筹帷幄之才。难得碰上世子,这才如鱼得水。”

    但夏鹤问:“她不是还有晏青?”

    第34章 贵妃醉酒说说驸马多么后悔多么可怜。

    34.贵妃醉酒

    濯雪回道:“晏学士纵横捭阖,自是不在话下。但他也不是日夜陪伴在殿下身边的人不是?”

    这话说得够明显了。

    濯雪心道,若夏鹤想通透了,陪着妻子日夜谈天,她们殿下岂还用得上夏鸢。

    夏鹤轻叹一声,不再多言,但总算拨开云雾,神色朗霁许多。

    不过,濯雪觉得他的脾气还是好。她信口雌黄,将他比喻成宠妃,他也不恼。只是他想拢住祁无忧的脾气和芳心,还得花费不少心思才行。

    想到这里,濯雪又觉得自己像那红娘,须少不得提点这一根筋的驸马。

    走到无名苑,里面已经灯火通明。一众宫女宦官齐齐候在门口,远远瞧见濯雪领着夏鹤过来便跪下行礼。

    祁无忧身边的大宫女亲自跟着驸马过来,意味着两夫妻不是当真闹翻。既安抚了夏鹤,保全了他的体面,让他知道祁无忧还念着他,濯雪回到祁无忧那,也能夸张地说说驸马多么后悔多么可怜。

    一来二去,各自很快就会心软。用不了两天,又要继续眉来眼去。

    濯雪送到门口,说:“不过您放心吧,殿下就算再作难,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她不会为难那位纪大夫的。”

    她还没让夏鹤松口气,又补充道:“只会一心跟您置气。”

    “好。”夏鹤还是叹了口气,“多谢濯雪姑娘周旋。但我还是想知道,今晚这番话是公主的意思,还是姑娘你卖我一个人情?”

    “说出来驸马可能会失望,但是我自己的意思。”可如果没看懂祁无忧的心思,濯雪不会做费力不讨好的高力士。

    她今晚这番操劳,少说值晏青两筐金叶子。

    夏鹤也不是完全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他示意濯雪借一步说话,离得无名苑的宫人远了些,方问:“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请说吧。”

    “驸马抬举我了。”

    濯雪道,冰水霜雪,她排末位。一不如漱冰和祁无忧从小相处的情分,二不及照水忠心耿耿,三又比不上斗霜的身手,总是不上不下。之后祁无忧有心放她们几个到朝里做官,第一个未必轮得到她。

    她旁观了许久,确信夏鹤这位“杨贵妃”能吹枕边风,这才动了巴结的心思。

    夏鹤失语。

    所谓上行下效,祁无忧的心腹说话和她一样直白。夫妻独处时打情骂俏说说私房话还是情趣,但夏鹤在祁无忧的宫女面前听见“枕边风”这类词,就尴尬得无地自处了。

    “既然如此,今后我们还是少接触,对你我都好。”

    他算是答应下来,濯雪满意地笑着点点头:“驸马真是聪明人。”

    话虽如此,这枕边风还不知道哪天才能吹上。

    他们之间没有信任,说再多都是枉然。

    她姓祁,他姓夏;她是君,他是臣;她对他的猜疑天经地义,他对她的忠心却不是生来就有。

    她说的不错,他们之间不会对等。

    夏鹤转身走进簟纹如水的无名苑,庭院灯火青荧,说不出的满地冷清。

    ……

    翌日,公孙蟾一纸无名落款的书信送进了晏府。

    这通风报信来得及时。

    公孙在信上写到,驸马昨晚被公主赶了出来,孤身一人好不狼狈。他就说自己没猜错,公主和驸马这貌合神离终于演不下去了。

    晏青晨起看完,就着昨夜还未燃尽的烛火点着了信纸,静待火舌将字迹吞尽,才面无表情地将残纸丢进了铜盆。

    他知道祁无忧是个倔脾气,有时跟她说好话,她偏不听。可他劝她和夏鹤好时,根本是黯然魂销,岂有心思神机妙算。

    她回去后是这个结果,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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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意料之外。

    今日到了南华殿,晏青多看了祁无忧一眼。但她心不在焉,思绪又不知道去了哪上面。直到皇帝再次提到木兰军开始征辟,她才回过神来。

    “儿臣以为征辟木兰军一事还需从长计议,眼下还……不可行。”

    皇帝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怎么又不可行?”

    “儿臣听闻叛民的首领沙天波胆识过人,豪侠尚义,短短几月已经筹得了数千人马。”祁无忧特意强调了这点,因皇帝也是从数千兵马起势的,“恐怕不是木兰军三五日间就能对付得了的。”

    祁兰璧忍不住说:“建仪姐姐,你自幼习武,又随圣上南征北战,怎会如此迂腐?”

    “你自幼锦衣玉食,饱读诗书,只会背‘提携玉龙为君死’,没听过‘一将功成万骨枯’。”祁无忧目不斜视,“也是,多晒一刻太阳都娇弱无力的人,自是向往上阵杀敌了。”

    祁兰璧哪里听不懂她的讽刺,脸委屈得通红。

    祁无忧却没有高抬贵手,愈加盛气凌人:“丹华,我问你,若这些娘子最终捐躯赴难,你是担起这个责任,还是跪到金銮殿去听封受赏?!”

    这一问直接把祁兰璧震住了。

    她也不过才十五岁,初涉军政,哪里想过这些。

    成王清了清嗓子:“丹华,忘了怎么教你的?要对你姐姐多加忍让。”

    “是。圣上恕罪,建仪姐姐恕罪。”

    祁兰璧一请罪,无异于给皇帝火上浇油。

    同样是女儿,她对成王言听计从,祁无忧却一再驳回他的命令。成王父女父慈女孝,他们父女却在臣工面前贻笑大方!

    夏鸢和晏青见形势不对,都想站出来帮腔。但不约而同伸了脚,竟同时出了列。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电光石火,暗流涌动。

    皇帝坐在高处,又岂会注意不到他们两个掐尖儿。

    “你们两个又有什么要说。”

    夏鸢和晏青听到君上话里只有威胁,也顾不上较劲了,只怕说什么都是给祁无忧火上浇油,一时全都销声匿迹。

    皇帝冷哼一声,只道他这个女儿的确魅力无边。多少国之栋梁,青年才俊,一个两个都愿意当她的裙下臣。只要有心经营,不愁没人为她肝脑涂地。可她居然想不到向这些男人施舍一点恩惠,也就收拢不住他们。

    他当即冲着丹墀下斥道:

    “先管好自己家里的事,再来议论朝政!”

    一个父亲若被子女忤逆,便会恼羞成怒。皇帝现在就是让祁无忧尝到加倍的滋味。

    祁无忧直挺挺地站着面对父亲的怒骂,但在皇帝面前,她却必须低着头。这姿态本身便是一种“认错”。为人臣者,为人子女者,没有资格拒绝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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