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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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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贺逸之牵着缰绳,拒不肯走,“不过,夏在渊要我知难而退,我就迎难而上而已。”

    话里话外,都是夏鹤挑衅在先。身为男人,若接了战书还畏首畏尾,就是缩头乌龟了。

    郑玉莹拉他不动,只得道:“你没见过他,过去也没少听说过他的为人吧?一个白手起家的人能在短短时间内坐到这个位置,仅凭赫赫军功和过人的胆识不够。他阴险毒辣,深不可测。你还年轻,不要跟他硬碰硬。”

    “百闻不如一见,”贺逸之轻讽道,早已忘了自己口中的男人曾一度是他崇敬的名将,“正好请他赐教。”

    郑玉莹还要拿不久前夏鹤血洗城阳门的例子逼吓他,但说话间,一群黑衣刺客冷不防从深巷中飞涌而出,刀光直逼而来。

    夜色中,他们似乎把郑玉莹当成了微服出行的祁无忧。所幸郑玉莹不会武功,这群刺客才一扑上来,就意识到他们找错了人。几人训练有素,转瞬撤退,没有给贺逸之缠斗的机会。

    消息很快传回了宫中,夏府的酒宴亦戛然而止。

    贺逸之将郑玉莹送回贺府,再赶回皇宫时已经晚了。

    祁无忧不在寝宫,他扑了个空,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于是他又赶忙前往南华殿。

    前殿是祁无忧和阁臣们议事办公的地方,每日都有文臣夙夜当值。贺逸之一进去,里面只有晏青一个人挑灯值守。

    他见祁无忧不在,未置一词便向后殿找去。

    “夏在渊在里面。”晏青抬起头,破天荒拦下他,“有他在,陛下的安危不需你担心。”

    第85章 故剑情深夏鹤是天底下最小心眼的男人……

    85.故剑情深

    内殿的陈设舒适淡雅,一侧摆放着长桌和博古架,另一侧是一张软榻,被镂空的雕花屏风隔断开来。内室锦帘半卷,隐约透露着女主人日常在此起居的痕迹。

    正堂中也摆着一张长榻而未设宝座,比起前殿更加闲适雅致。

    殿内的宫人已经尽数回避,祁无忧也不摆架子了。她让夏鹤在榻上坐下,自己也坐到一边。若非二人中间还有一张小几,就与曾经的闺房蜜意无异了。

    相逢以来,祁无忧还不曾跟夏鹤这样近地独处过。她一抬眼,望见夏鹤的玉容近在眼前,忽然忘记了说什么。

    夏鹤默然须臾,问:“你怀疑我吗?”

    祁无忧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要是想刺杀我,还不至于会认错人吧?”

    夏鹤注视着她,却是笑不出来的。

    她无疑设想过他会伤及她的性命,才会这般说。

    于是,祁无忧也不笑了。她平静地说:“我没怀疑你。这么明显的离间计,若是上钩就太蠢了。”

    她近期遭遇的两回刺杀,都与夏鹤有关。幕后主使想必不愿见到他们二人齐心合力,所以想方设法挑拨离间。今晚,她破例叫夏鹤进宫来,正是为了安抚彼此。

    夏鹤这回来京只领了一千精兵,亲信和几万大军还都留在苍溪。这又给了祁无忧的近臣们遐想的空间。谁知他将大军留在老巢,是不是不肯交权,想震慑朝廷呢。

    因他如今位高权重,所以不管他做什么,也是错。

    祁无忧体谅夏鹤的立场,甚至还重新生出了与他同病相怜的情绪。他曾经不是对权力有浓厚兴趣的人,但人都会变。现在的他被权力深深滋养着,她也亲眼见识过他的权威,见过他享受权力的模样。

    所以她又不能全然相信他。

    夏鹤又沉默了一会儿,问:“这些刺客的背后之人是谁,你有眉目了?”

    祁无忧打着团扇,“我心里大致有数。”

    夏鹤望着她,无声询问。

    反对祁无忧的人不愿见到她有了夏鹤如虎添翼,而忌惮夏鹤的人则不愿看到他获得君王宠信。幕后黑手究竟是哪一类,一时不好断言。

    祁无忧停了摇扇的动作,看进夏鹤的眼底,端详着他眼里的关切究竟有几分真。盛夏的暑气登时扑面而来,身上燥热难当。

    她又飞快地扇起风。夏鹤瞧了她一眼,不着痕迹地将冰盆往她面前挪了挪。

    祁无忧还是唰唰地打着团扇,“我猜是萧愉。”

    “你打算什么时候攻梁?”

    夏鹤冷不丁一问,又让祁无忧定住了。

    他闲适地坐着,仿佛只等她一声令下,他就挂帅出征。

    祁无忧心中大动,却装傻充愣:“你说什么?”

    夏鹤看着她不语,似笑非笑的眉眼俊逸非常。相逢以来,他也是第一次对祁无忧笑。

    祁无忧身为皇帝,在两国交兵的事上不好轻易明言。夏鹤没有点破,总之把他的意思传达出来了。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他没有二话。

    祁无忧意会到他的投诚,心中大是快慰。她胸口一热,又觉得不妨对他好一些。

    她又问了问夏鹤来京以后习不习惯,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甚至还问了夏如陵要不要到宫里来读书。一时很是温馨。

    但夏鹤还真得寸进尺,讨要起出入宫禁的令牌。不然像他今夜进宫,层层通禀,太不方便了。

    阖宫上下,只有两个男人可以随时出入宫闱,也只有这两个男人拥有独一份的宠信。一个是晏青,沾了祁如意的光;另一个就是贺逸之了。

    夏鹤面上不显,其实心如明镜,徐徐图之。

    祁无忧匪夷所思:“你有什么事非要夜里进宫不可?”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问了句废话。

    夏鹤反问:“你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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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肯才怪。

    祁无忧撇过头去,没有答应。

    以前他们是夫妻,所以做什么都理所应当,不需要一句我爱你,接吻、拥抱、交合都顺理成章。

    现在他们是君臣,不得不执着体面。

    只当君臣,不做夫妻又没有那么容易。

    夏夜酷暑难耐,祁无忧为了凉快,一早换上了齐胸的衣裙。但她跟夏鹤在这儿坐了半天,前胸还是闷出了一层薄汗。

    相较之下,夏鹤衣冠整齐地端坐着,炎夏之中依然清冷如玉。他收了玩笑,说:

    “你现在的处境不太安全。我若能随时入宫,多一道保障也好。”

    祁无忧迟疑地侧目。

    以国君的身份来听,夏鹤先打探刺客的身份,又要进宫的令牌,两句话先后大逆不道,无论哪句都足以问罪。

    但若以故交的身份来听,他无疑是在关心她的安危。

    夏鹤任她打量,眉眼英俊而温和,温热的目光很快将祁无忧多疑的视线融化了。

    祁无忧动了动嘴唇,终究没有发难。

    夏鹤见她善罢甘休,为这份难得笑了笑。他又侧了侧身,离得她近了些,低声问:“如何,给不给我?”

    说着,他搁在膝上的手慢慢越过雷池,就要来牵她了。

    ……

    祁无忧正想着他怎么突然不跟她“臣”来“臣”去了,又听门外的韩持寿叫道:

    “贺郎君,不能进,你不能进——”

    一阵推搡声响起,韩持寿又气急败坏地喊:“贺逸之!我敬称你一声‘郎君’,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贺逸之明知晏青用了激将法,但热血上来,醋意翻涌,再顾不得许多。况且,他一定要亲眼见一见那个男人。

    这会儿他要硬闯,韩持寿一个太监怎么拦得住。

    破门之际,夏鹤沉了脸色。他一下子收回了手,搁在膝上攥紧,吐息愈来愈沉重。

    他看了祁无忧一眼,确认了来者的身份。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幽黑的眼眸沉静得可怖。

    祁无忧侧目,警惕地扫视了他一番。见他又搬出正*宫姿态,她的脸色也很是不快。

    门外贺逸之来势汹汹,摆明了要进来捉奸。

    屋里这个大马金刀地坐着,静待欲来的风雨,也等着捉奸。

    这时,祁无忧再命人去挡贺逸之,已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砰”地一声闷响,厚重的格子门猛地朝里大开。

    贺逸之甩开韩持寿进来,一眼瞧见一个陌生又贵不可言的男人。他和祁无忧并排坐在榻上,倨傲地一动不动,深邃的眼睛直盯着他。

    他本来怒视着他,但一看清对方的面容,怒气腾腾的目光便冻住了。贺逸之双脚定在门口,满眼昏黑一片,只有视野中央的男人散发着冰雪一般的极白光芒。

    南华殿的后殿是祁无忧的半个寝宫。她有时伏案到深夜懒得回乾元殿,就留在此处休息。贺逸之跟了她许久,也从这里过过夜。殿中到处都有他们恩爱过的痕迹,连夏鹤此时坐的那张榻也不例外。

    贺逸之双眼睚眦,呼吸更是凌乱不已。

    夏鹤早就在盛怒之中,见到贺逸之那一刻,怒意更是攀升到了极点。但他武功过人,一下察觉到贺逸之呼不给吸,心神大乱。于是,他只管从容坐着,不动如山。

    二人一动一静,高下立判。

    另一头,祁无忧沉着气,命令谁走都不是。反正总有这么一天。现在让他们二人相见,好过到外面出洋相。

    夏鹤跟贺逸之隔空交锋,按兵不动,其实都等着她表态。

    祁无忧看谁都不大高兴。

    须臾,她先对贺逸之说:“逸之,你的礼数呢。”

    她话说得不重。贺逸之这回不顾韩持寿的阻挠硬闯,实在恃宠生骄。这番行事不够大气,她是有心在夏鹤面前回护他。

    但她的考量在贺逸之眼里则不然。

    贺逸之眼底渐红,只知道祁无忧在夏鹤面前训斥了他,这时又怎肯向夏鹤行礼。

    他走上前,下起了逐客令:“夜深了,不如下官送大司马出宫。”

    这话不能说未尽礼数。

    夏鹤早听着那声“逸之”刺耳,这时更怒极反笑,就是一动不动。

    祁无忧知道这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不到兵戎相见不肯罢休的了,怎能容许他们二人离开她的眼皮底下,出去胡闹。

    她想,贺逸之总比夏鹤听话,于是还是先对他说:“逸之,你先回去。”

    但祁无忧这回想错了。

    夏鹤固然怒不可遏,可亲眼见到祁无忧帮他说话、贺逸之负气出走,自恃更胜一筹,反倒没有像上回一样不依不饶。走时还压下不悦,说“我近日就托病谢客,在府上哪也不去,随时都能入宫”,称他随叫随到,任卿差遣,只当没有贺逸之这个人。

    祁无忧瞧他敛眉冷眼,岂会不知他这贤惠是装的。夏鹤是天底下最小心眼的男人。但她只一心打发他走,所以没有过多计较。

    等棘手的解决了,祁无忧回到寝宫,却见贺逸之独坐在暗处,双目通红,不知是否已经哭过一回。

    真相大白,水落石出。贺逸之不需多想,也知道夏在渊根本不是什么雍西总督,什么武安侯,而是祁无忧口中那个早已死了的男人。是那个无处不在的鬼魂,亦是她真正的“鹤郎”。

    他哑着嗓子问:“我是他的替身吗?”

    冷俊的青年不过是情窦初开,就遭遇了如此情伤。贺逸之一贯冷心冷情,这时却连悲伤都变得炽烈了。

    祁无忧从没哄过男人,这时看着他,头一次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哄骗他才好。

    她以前可以在夏鹤面前谈论晏青,后来也能在英朗面前谈论夏鹤。但她却不忍伤贺逸之的心。

    她看着他年轻又英俊的面孔,就不忍伤他的心。他伤神破碎的模样是那样的熟悉,她看了也跟着心如刀绞。

    “我们如今只是君臣。”

    “可他不想跟你只当君臣。”

    尽管只是短暂的交锋,贺逸之还是一眼看透了敌人的野心。

    祁无忧亦不能反驳。她沉默了片刻,才说:“从前,我是公主,他是冢臣留给朝廷的质子。现在,我是皇帝,他则能调动万马千军。我在他面前,始终高高在上,始终忘不了彼此的身份立场。我无法停止怀疑他的感情有多么纯粹,正如他不能接受我无法将我们的婚姻置于江山社稷之前。”

    她不能对贺逸之说的,还有他们曾经因为不懂爱情,将彼此伤得太深。只道:“我和他是不能毫无芥蒂地相爱的,只当君臣足矣。”

    贺逸之听着,也沉默着。

    祁无忧又说:“但是我在你面前不一样。逸之,你感受不到吗?现在和你讲话的女人,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吗?”

    贺逸之抬起头,像猫一样谨慎又灵敏。他迟疑地摇了摇头,问:“为什么?”

    他早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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