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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担忧我这次走,就不回来了
芸儿没控制好音量,院门口两人都听见声音,一块回过头来。
玉成歪头,盯着姜妤瞧了一会,恍然大悟,露出明璨的笑容,抱着孩子走过去,边问,“你就是姜妤吧?”
姜妤嗓子里还有些不舒服,点了点头,“我是。”
她有种不大好的感觉,轻推了下芸儿的后背,“芸儿,你先回去。”
芸儿乖乖去了,玉成走到姜妤近前,端详着她的脸,笑道,“我们真是有些像,疏则哥哥,你说是不是?”
姜妤并没见过玉成,刚才那声“阿耶”实在过于误导,以至于她看向裴疏则的眼神都有几许怪异。
裴疏则见她明显是误会了,开口解释,“她是…”
玉成立时拿手肘捅咕他,扭头瞪他一眼,又转回来,笑里是不加掩饰的试探,“我叫蓝瑛,原先在疏则岐山的别庄住着,最近刚到江南,本想去府衙寻他的,谁知他来了姜姑娘这,就抱着孩子过来看看。”
姜妤的视线在小女娃身上停落片刻,目光有些复杂,点了点头。
玉成扒拉开再次想要上前的裴疏则,“这是他女儿,一岁三个月了,可不可爱?”
姜妤盯了裴疏则一眼,唇边闪过一丝冷峭,“可爱。”
她转向玉成,“你们一家人好好叙旧吧,我要进去了。”
玉成哪里知道两人曾经有过一个孩子,执意跟着她,“姑娘也让我们到里头歇歇脚吧,孩子总不好一直站在风口里,疏则哥哥也…”
裴疏则冷声打断,“够了,裴玉成。”
他声音带了几分怒气,倒把玉成吓了一跳,“你这么凶干嘛?”
裴疏则阔步上前,把人拉住,“妤儿。”
姜妤也听到那一声,狐疑蹙眉,仰头看他,裴疏则缓了口气,“你别误会,她是玉成,你的表姐,我的堂妹。”
听完这话,姜妤瞳孔一震,脸色更加难看了,甩开他的手,“裴疏则,你是禽兽吗?”
裴疏则瞠目结舌,“不,她们不是…这是她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只是认了初初做义女。”
姜妤看着他不说话,俨然对他的底线毫无信任,裴疏则扶额,“裴玉成,你去把孩子亲爹给我叫来。”
玉成还想说什么,被他厉声喝断,“现在就去!”
玉成只好妥协,“好嘛好嘛,我去。”
她抱孩子久了,手臂有些酸,不由分说把初初塞到裴疏则怀里,“好心当成驴肝肺,我都累了,帮我看着点儿。”
她说完就转身跑了,裴疏则想追都没追上。
按理说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十分依赖母亲,分离片刻都要哭嚎,初初胆子却大,趴在裴疏则肩头四处瞧,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乌溜溜转,竟然还冲着人吃吃笑了。
裴疏则心头一软,很是无奈,“这小姑娘,和她阿娘一个脾性,被人拐跑了都不知道。”
他情绪一时间大起大落,又在外头站了许久,这会儿精力便有些不济,有些抱不住,可不好意思麻烦姜妤,硬撑着将小女娃托了又托。
姜妤瞧出他的窘迫,看不下去,伸出手道,“给我吧,你别摔着孩子。”
裴疏则眸色微动,将初初给她抱,递过去时,掌心托住她的手背,只感觉一片柔软的温凉。
他心头一悸,还没咂摸出滋味,姜妤已经转身,稳稳当当抱着孩子往前去了。
眼看着天气又变得阴沉,陆知行拿着伞出来找姜妤,正瞧见这幕,呆滞了一下,“愈儿,这是哪来的孩子?”
小女娃戴着虎头帽,身穿湖绸,白白软软的,断乎不像弃婴。
姜妤简单和他解释两句,感觉到濛松雨滴落下,抱紧初初,加快步伐往前走。
陆知行赶忙打开油纸伞,亦步亦趋跟上。
气儿都喘不匀的裴疏则被丢在后头,显然被彻底遗忘了。
虽然早已习惯被冷落,可瞧着前面三人同打一把伞往房内去的场景,他还是无端有些伤感。
裴疏则没急着跟上,抵在树干上,无声松了口气。
他休息片刻,取出新药服下几颗,感觉有了力气,才慢慢过去。
*
裴疏则发话,玉成不敢不麻利,把蓝衡拽上马车就赶了过来,还稍带上了在府衙顶班的褚未,到厅堂内时,三人皆坐于簟席上,初初在姜妤怀里睡着了,陆知行手持蒲扇,扇着小茶炉呼呼冒出的水汽,裴疏则顶着干燥巾帕,正在揩头发。
褚未见他这样,面色一变,“殿下,您淋雨了?”
窗外不过濛濛细雨,裴疏则道,“沾了点雨丝,不妨事。”
热水咕嘟作响,陆知行默默取盏冲好姜茶,递给裴疏则。
蓝衡是个规规矩矩的人,俯身拱手,朝他们一一见礼。
姜妤抱着孩子,不便起身,欠身示意,裴疏则冲他一抬下巴,只有陆知行起身,与他回礼。
裴疏则看向褚未,“你怎么也有空跟着来?”
褚未看了看堂内,道,“殿下还是借一步说话吧。”
见他面色凝重,裴疏则起身,和他一道往厅堂外的抱厦中去。
褚未看出他脚步虚浮,忙上前扶了一把。
玉成摩挲穿着单薄绸衫的手臂,俯身将手伸到茶炉边,“这天变得真是快,中午热得什么似的,突然一下雨,还怪凉的。”
“外头秋风起了,确实凉些。”陆知行道,“公主也喝盏姜茶吧。”
玉成抬眼瞧他,“你认得我?”
陆知行道,“您来之前殿下说过了。”
“那你是自己人啊,”玉成若有所思,想起方才他和蓝衡报过家门,嘶了一声,“你是陆家的人,那个从前在太常寺供职的陆少卿?”
陆知行应是,“在下两年前便辞官了。”
玉成直起身,“我刚从京城赶来,你家中出事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
陆知行眉头一皱,“什么?”
“月前有御史弹劾三年前那场秋闱暗通关节,誊录官招供,抓了一大批人,你兄长以为事涉冤情,具折上奏,被扣上同情罪逆的帽子,一并关进大牢了,这案子越闹越大,至今都未了结呢。”
科场舞弊从来都是大案,陆知行从未遭过这等变故,一时脸色苍白,姜妤也变了脸色,抬首望向他。
陆知行哪里还坐得住,“我这便回家,和长辈商议对策。”
*
裴疏则才进抱厦,便忍不住低咳几声,倒是很快压制了下去。
褚未眉头紧锁,“近来我没在殿下身边,您状况无碍吧?”
这两日军务稍微松快些,裴疏则姑且休养,让褚未在府衙看着,也是刚刚服用新药,精神暂时比先前好一点,才放心在姜妤跟前晃悠。
裴疏则说没事,褚未依旧不放心,“新药药性比从前凶猛,殿下才吃上,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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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见好罢了,千万别掉以轻心。”
峥嵘半生的人,如今也婆婆妈妈起来,裴疏则道,“无妨,过两日我便回随州,你只管告诉我,有什么事。”
褚未道,“弋阳郡守送来了潘岳的首级,我已按您的吩咐行了封赏。”
裴疏则颔首,“没拿到活人,倒是有些可惜。”
“他是投奔巴州不成,被撵出来的,这厮与刺史陈唐透露您病重之事,自己求盟失败,倒惹得对方动了自立之念,正逢咱们阻拦新官,郑氏斥您借平叛拥兵自重,对抗朝廷,陈唐借故起事,说要…清君侧。”
这是两把刀砍一块来了。
裴疏则冷嗤,“陈唐也是个胸无点墨的匹夫,本王离那小皇帝千里之遥,他清哪门子的君侧。”
褚未道,“郑氏忙着在京中铲除异己,没能靠桓州反叛拖死您,巴不得您同诸藩鹬蚌相争,陈唐如今到处宣扬您命不久矣,迹类疯迷,拉拢部将,动摇我军军心,直欲趁人之危,您如今身体又…”
褚未话没说下去,西南部将箭在弦上,靖王却是强弩之末,他从军数十年,还从未遇到过这般凶险的时候,若裴疏则撑不住,麾下群龙无首,四面楚歌,真是要坏事。
裴疏则全然明白,也不再插科打诨,“你回府衙安排一下,即刻启程,随我去桓州演军。”
军中最怕三人成虎,得趁眼下精神尚可,先把流言止住。
经过厅堂时,他发现里头少了个人,“陆知行呢?”
玉成忡忡欲言,收到褚未眼神示意,只好止住,姜妤看出裴疏则行色匆匆,眉心微蹙,问,“你做什么去?”
这还是她头一次主动与他搭话,裴疏则微怔,随即温声道,“我到桓州演军,鹤陵会由随州府兵把守,他们都是我的旧部,你们安生待着就好,无事不要出城。”
“什么意思,”玉成插话,“又要打仗啊?”
“有个部将不老实,我去弹压一下,不妨事。”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前几日才发过病,若是小事,哪里值得他亲自跋涉过去。
玉成担忧道,“你身子坏成这样,千万当心。”
“知道。”裴疏则看了眼姜妤,见她只是垂目沉思,强行挪开目光,冲玉成莞尔,“走了。”
他出门,迈下石阶之时,又止步,霍然转身回来。
姜妤见他停在自己面前,抬起眼睫。
裴疏则很想摸摸她的脸,垂在阔袖下的手忍耐着没动,“我这次走,就不回来了。”
他望着她,眉宇温柔垂落,轻轻笑了笑,“不回来烦你了。”
姜妤看着他,什么都没说。
裴疏则离开,这次没有回头。
姜妤后知后觉地想起,她最后也没有问出他身体究竟如何。
第52章 去见他反正殿下安排的事情,姑娘从来……
秋雨又开始下,淅淅沥沥的,像是有人隔着窗扇咬耳朵,小声说个不停。
暮色四合,厅堂内昏暗下去,姜妤点起灯烛,坐回簟席上。
在场诸人都察觉到了平静阴云下酝酿的暗雷,不安感悄然弥漫,谁都没有出声。
还是做好晚膳过来的芳枝打破沉寂,“天不早了,先用饭吧,孩子们都已经吃上了。”
姜妤回神,将四方矮几搬过来,供芳枝放菜。
四道菜四碗饭,一张矮几足够放下,芳枝道,“公主见谅,您和蓝公子远来是客,本应好好招待,可方才出去采买时,发现街上戒严了,集市都没人,还得顾着庄子里的孩子,就只做了这些,东厨里煨着鸡汤,等用完膳我再盛来。”
玉成忙道,“无妨无妨,我们又不是来蹭饭的,只怕以后日子还有的难——你叫我阿瑛就好。”
姜妤让芳枝也坐下吃,想起一事,“街市戒严,知行哥一直没回来,他是如何出去的?”
玉成摇头只作不知,“陆家人又非等闲之辈,他想出城,怎会想不到办法。”
“哪这么容易,裴疏则走前说了,是随州府军守城,”姜妤很快想通其中关节,“是褚参军故意放他出去的。”
玉成被饭粒呛了一下,“表妹真是敏锐,我就想不到这些。”
然而姜妤的敏锐还不止于此,她是经历过的人,对这些伎俩太熟悉,“所谓舞弊大案,八成是有心人铲除政敌的手段。那场秋闱,裴疏则是主考官,他刚才匆匆去桓州演兵,这两桩事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玉成睁大眼睛,“京城和桓州远隔千里,能有什么联系?”
姜妤静静看着她,“表姐和褚未提前通过气,难道不知道吗?”
玉成一噎。
姜妤吃不下了,起身去取斗笠。
玉成起身,“表妹做什么去?”
姜妤头也不回,“去找陆知行,叫他回来。”
这些事背后藏着的,必然是郑氏。裴疏则外出平叛,郑奎怎会不趁机收拢势力,御史出面,不过是做一马前卒,好让他有由头清理异党,陆知行长兄出头说话,正好被树了靶子,陆家世代清贵,还是个杀一儆百的好靶子。
陆知行和越文州是一路性情的人,刚正中带点迂阔的傻气,褚未放他出去,就等他上京闹起来,逼着陆氏全族去和郑氏纠缠。
可陆氏如今只有名声,毫无实权,真被拖下水,下场不会好过当年的越家。
姜妤戴上斗笠便走,玉成追出来,“姜妤妹妹。”
姜妤刚刚迈出院门,牵马的手微顿,转头看她。
玉成问,“你是不是真喜欢上陆知行了?”
姜妤一贯清柔的双目透出谴责,什么时候了,她还来管她情情爱爱的闲事。
“公主殿下。”
玉成面色一滞。
“原来公主还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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