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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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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妤凉声道,“我与你素未谋面,今日初见,你便不大友好,叫你一声表姐,是因为我们同病相怜,可公主即便斩断旧过,取了新名,也不该忘记当年的切肤之痛,更不该将这种痛苦牵延到其他人身上。”

    玉成被她说的白了脸,“不,我没有坏心,我只是想替疏则试探一下,看看你还在不在意他。”

    姜妤眉间浮现愠色,“不可理喻。”

    “不是的,你不了解,”玉成道,“你离开疏则,他会活不下去的。他已经快活不下去了。”

    雨势渐大,顺着她的眉骨滴落,“你救救他吧,他活不了,不知要多死多少人。”

    姜妤没说话,蓝衡也追出来了,给玉成撑伞。

    玉成回头看他,又转回来,眼底盈盈泛光,面庞上多了新的水痕。

    姜妤看着面前的恩爱夫妻,沉沉呼了口气,“公主真是个命很好的人。”

    “可不是人人都像您这样命好。”她道,“别人不来渡时,唯有自渡罢了。”

    姜妤翻身上马,扯紧缰绳,狠夹马腹,背影消失在深重雨夜里。

    城门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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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钥,大雨滂沱中,城守提着脚灯上前,厉声呵斥她回去。

    姜妤摘下斗笠,“你们就是从随州拨派来的府军?”

    城守见她说的笃定,凶戾气势反而收敛几分,“你是何人?郡中戒严,又在宵禁,任何人不准出城!”

    裴疏则既然让随州府军看守鹤陵,分派来的必然是往日亲信。

    想到这里,姜妤沉声道,“我是靖王在金陵越家的表妹,有要事求见你们长官。”

    *

    时局不稳,上京的路引十分难办,陆知行无职官在身,出了鹤陵,终究还是要到官府寻旧识通融,幸而州府内便有一位同门友人时任签判,连夜赶去,翌日黄昏时分抵达了府衙。

    签判多由朝官迁任,对京中诸事大都了解,听陆知行说明原委,直接劝阻,“贤弟,你我有同门之谊,我便大胆直言了,非我不愿给贤弟行方便,这事我劝你三思而行。即便你入京,族中长老怕也不会让你轻举妄动的。”

    陆知行牵挂兄长安危,满心焦灼,“此话怎讲?”

    对方环顾四周无人,低声道,“这哪是什么科场舞弊的案子,分明是有人借此清洗庙堂,贤弟兄长无辜受累,可陆氏望族,累代清名,更不能一同搅进去,否则定被人拿全族来作法子,就像当年的姜家一样。”

    陆知行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师兄的意思,是我家族老会舍出兄长,断尾求生。”

    “姜家有靖王庇佑,尚至如此,贤弟细想,陆家当如何?”

    陆知行离开府衙时,阴雨濛松,黑云远远铺满天际,乌沉欲坠。

    他看见前方青石板路上停驻的一人一骑,身形僵滞,“愈儿?”

    姜妤走到他面前,“知行哥,我来带你回去。”

    看他的样子,应当是已经有人把道理给他说明白了。

    陆知行站在原处,像是问她,又似自问,“若袖手旁观才是对的,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兄长含冤而死吗?”

    姜妤不知该如何回答。

    陆知行显然做不到这样,雨水顺着面庞滑落,越发添了孤注一掷的神色,“我要上京。”

    姜妤问,“你连路引都没有,如何上京?”

    “我独自去敲登闻鼓,告御状,”陆知行沉声道,“既是朝中要案,州郡不能阻拦苦主申冤,他们要把陆家拖下水,把事情闹大,索性就更大些,若不成,家里把我这个没有职官的不肖子也舍出去,哪怕滚钉板,我也不能让兄长背负污名。”

    他说着便要走,姜妤追上去,“陆知行。”

    她拽住他的袍袖,“挑出这桩案子的分明就是御座上的人,你告到御前又有何用?让他们再给你安一个指斥乘舆的罪名,你们家才真是完蛋了!”

    “那怎么办?”

    陆知行脱开她的手,以往青竹般的脊背凸起,举拳用力砸向冰冷砖墙。

    “我没有其他办法,我什么都做不了。”

    乌云下电闪穿过,遥遥响起闷雷,马蹄打破雨声,停在两人身后。

    姜妤闻声转头,看到熟悉的军官面孔,是裴疏则手下属官,当日将陈兆人头呈到她面前的那个人。

    军官骑在高头大马上,冲二人拱手,“姜姑娘,我家殿下有请——”

    他伸手,朝陆知行示意,“陆公子。”

    姜妤怔忡,还是问了一句,“什么事?”

    军官笑道,“自然是公子一筹莫展之事,殿下已经罚过褚参军了。在此之前,卑职先护送姑娘回鹤陵。”

    他话锋一转,“或者姑娘也想一同去桓州府衙?”

    姜妤轻哂,“我有得选?”

    军官目光亦颇玩味,“有没有的选,殿下安排的事情,姑娘也从来都没听过,不是吗*。”

    姜妤道,“你违反他的命令,我不会受罚,你却未必。”

    军官道,“那得看姑娘是为着谁过去的了。”

    姜妤没应声,闷雷撕开云层,雨水噼里啪啦砸下来。

    她阔步从军官身旁经过,去牵自己的马,“走。”

    *

    流言甚嚣尘上,即便天公不作美,裴疏则也只能披上戎装,在军中校练演兵,以安人心,是日桓州连日阴沉的天终于降下大雨,他才有了理由在官邸休息。

    房中燃着铜炉,水汽咕嘟咕嘟往外冒,裴疏则仰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军靴踏地的声音由远及近,在门口停下,“殿下,人到了。”

    裴疏则睁开眼,目光有些失焦,落在陆知行身边,长眸微微眯起。

    直到姜妤走近,他看清她的脸,有些意外,从躺椅上撑起身。

    “你怎么会来?”

    不等姜妤回答,他看了眼陆知行,已然有了自己的答案,自嘲一哂,“就这么不放心他,还亲自陪人跑一趟。”

    姜妤一路过来,听了不少关于靖王的传言,说他病入膏肓,失心疯癫,命不久矣,可旁边揓架上挂着软甲,水珠尚且未干,显然才军营回来不久。

    她凝视着裴疏则的脸,只觉前几日才恢复一点血气的脸忽又苍白许多,竟还不比从前,无端有了几分恻隐的滋味。

    她问,“…陆家的事,你愿意帮忙?”

    第53章 撞破裴疏则,是我啊,你醒一醒

    裴疏则有些气喘,压制着道,“想救人,总归要冒风险。”

    陆知行道,“还望殿下先说来听听。”

    裴疏则没力气扯闲话,“这桩案子你兄长脱不了罪,郑奎是对人不对事,且他拿科考取士做文章,先堵了天下文人的嘴。不过无论他如何定罪,或死或流,我都将人劫出来便是了。”

    陆知行瞠目,“殿下要劫囚?那岂不…”

    “不止劫他,还要连你父亲一道劫呢。”裴疏则道,“陆家父子被靖王软禁拉拢,陆氏宗族便可继续在京中安身立命。”

    陆知行显然被他这个剑走偏锋的法子震慑,良久都没能应声。

    裴疏则最看不惯文人的优柔寡断,“本王人在桓州,才与郑氏撕破脸,没条件去朝中拉扯斡旋,你尽快下决定。”

    陆知行脸色发白,“事关重大,我想先和家中商议。”

    裴疏则啧了一声。

    姜妤先一步明白了他的意思,“知行哥,你一来一回要多久,郑氏若想逼陆家下水,定会对你兄长用手段,一拖二拖的,只怕他先遭不住。”

    裴疏则撩睫,无声看了姜妤一眼。

    铜壶中水汽仍旧呼呼往上冒,壶盖被顶得劈啪作响。

    陆知行敛眉,收在袖中的手指握紧。

    “这种朝廷,也无甚效忠的必要。”他沉声,朝裴疏则躬身拱手,“拜托殿下了,若能救得兄长性命,在下当誓死以报。”

    裴疏则轻笑了声,“这种话不必说了,来点实际的。”

    陆知行一时没明白,“殿下是指什么?”

    裴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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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则偏头,视线轻轻落在姜妤身上,惝恍了一下。

    当然是,能不能把妤儿还给我。

    但这话不对,姜妤无数次用行动告诉他,她是个有爱恨的…能独立的人。

    他轻叹,看向外头,雨声隔着窗牖,淅淅沥沥敲进人耳里,茶炉灯烛一同映出昏黄光晕,铺满木板的房间弥漫着温暖的潮意。

    当然,只是裴疏则觉得温暖,另外两个人衣服都要被汗塌湿了。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坐下来同我说说话吧,”裴疏则道,“我让人去给你们收拾客房。”

    亲随听了这话,搬来两把交椅。

    裴疏则却突然剑眉一蹙,连带着额角青筋都轻跳起来,蓦地抓住躺椅扶手。

    “等等。”他克制着,冷声问亲随,“我是不是约了部将商讨军机?”

    亲随察言观色,连忙应,“是,这会儿冯将军他们估计快到了。”

    “好…”看不见的虫子又开始往颅骨里爬,无数尖刺细腿踢蹬脑髓,裴疏则指节森然泛白,极力维持着清醒,“你们先走,等空了再说。”

    姜妤直觉不对,柳眉微蹙,“你没事吧?”

    “没事,”裴疏则唤亲随名字,“送客。”

    亲随哪敢耽搁,“二位先去,如今军务繁忙,别误了战事才好。”

    他毕恭毕敬,不由分说将人请出门去。

    姜妤甫一消失,裴疏则硬绷着的那根弦猝然断裂,脊背凸成弯弓,从躺椅上挣扎了下去。

    他急切地想要吃药,摸遍衣袖而不得,扑到书案前将文书籍册统统拂落,木匣摔开,依旧一无所获。

    亲随回房看见这幕,慌忙上前搀扶,被他一把推开。

    “药…”裴疏则垂首抵着案角,冷汗如瀑,太阳穴突突直跳,“给我药!”

    新药药性太猛,太医怕他不加节制,都是每日按分量拿过来,今天的还没吃,竟不知丢到哪去了。

    亲随便寻不见,不敢轻易走开去找太医,一时两下为难,慌忙翻找起来。

    成群结队的虫子把颅骨撑爆,一窝一窝涌出,钻进每一个骨头缝里,到处乱爬,无处纾解,裴疏则越发躁戾,溢出暴烈嘶吼,怦然拂落茶盏,一声炸响,惊动了已经走到回廊尽头的姜妤。

    隔得不近,又夹杂雨声,其实听不大清,但姜妤还是停住了步子,“什么动静?”

    陆知行心里有事,不曾注意,侍从状若懵然,“没有动静啊。”

    姜妤凝视他片刻,轻轻哦了声,“可能是我听错了。”

    侍从心下暗松,继续领她往前走,姜妤却猝然转身,大步回往方才的房间。

    侍从大惊,慌忙追过去拦,被她侧身避过,用力推开房门。

    裴疏则双目赤红,正抓住瓷片,往手臂上划,想把那些该死的虫子放出来,亲随阻拦不住,竟被踹翻在地,撞在尖锐案角上,半天没爬起身,他划开皮肤,鲜血哗啦染红袍袖。

    姜妤脸色顿变,“你干什么,住手!”

    她上前抢夺,哪里夺得过,被一把搡开,碰着旁边屏风,细窄屏风失去平衡,哐一声歪倒。

    裴疏则用力挤压伤口,大股鲜血涌出,可伤痛不仅没有让他清醒,反而越发癫狂,“没有…为什么没有,出来!滚出来!”

    他几要把伤口挠烂,陆知行冲上前阻拦,被他拎住前襟,疯怒之下,举拳便往他头上砸去。

    “裴疏则——”

    姜妤喊出他的名字,一把箍住他的腰。

    她拼力将他往后拖,不明来由地鼻子一酸,“你醒醒,裴疏则,是我啊,你醒一醒!”

    裴疏则浑身僵滞,瓷片松脱,啪嗒掉在地上,姜妤赶紧拖着他后退,“去找太医,快点!”

    裴疏则辨出她的声音,血丝交错的眼睛转向姜妤,胸口剧烈起伏,一口接一口地倒气。

    姜妤哪里敢松开,依旧紧紧抱着他,“是我,疏则,你冷静点…冷静点…”

    裴疏则像一头发了疯的困兽,不受控制地猛烈挣扎,幸而方才那一通发泄,已经把力气消耗得差不多,他用力辨认姜妤,身体幅度竟真的慢慢缓了下来。

    可神智回笼,另一个比钻心痛痒更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情冲进脑海——

    她为什么还在?裴疏则怔怔地想。

    不是让她走了吗?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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