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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哄求我不爱你。我恨不得掐死你。……
每日都盼着他醒,如今他真的醒了,姜妤反而怔在原处,半天没反应过来。
裴疏则仍擒住她的手腕,因为太久没说话,嗓音有些沙哑,眼底却无比柔软,“要是我这次醒不过来,妤儿会怎样?”
姜妤无声望着他,眼眶无端发烫,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我去找师父和未叔。”
裴疏则哪里肯放她走,“等等,你话还没说完。”
姜妤只当没听见,抽身便要离开,裴疏则攥着她不松手,不小心扯动伤口,吃痛闷哼一声。
姜妤顿时紧张,返回榻边,“怎么了?”
裴疏则趁机将手收得更紧,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
不过咫尺之距,他凤眸漆黑深邃,几要将人溺毙在里头,“你担心我,对不对?”
姜妤清柔眉宇微动,冷下声音,“我当然担心你,你要是醒不过来,我们全都得死在这儿。”
外头隐隐传来兵戈声响,遥遥没入无边夜色里。
裴疏则恍了下神,执着道,“我只再问一句话。”
姜妤只好依他,“你问吧。”
“你是不是还爱我?”
房内变得寂静,灯烛火苗映在姜妤看不出波澜的眼里,忽晃了一下。
“我不爱你。”姜妤望着他,轻轻应,“我恨不得掐死你。”
裴疏则笑了。
他擒住她的双手,覆在自己脖子上,温声道,“那你掐死我吧。”
他现在太过清瘦,喉结硌在手心,有种脆弱伶仃的触感,无端惹得人皮肤战栗。
姜妤强行撤手,往后趔趄两步,头也不回地逃出门外。
*
裴疏则身上是贯穿伤,离心脉太近,即便醒了,也不能轻易下地,命褚未拿来舆图,又叫来李逊,将未尽之事一一安排。
厢房内的灯光亮了一夜,直到晨光熹微,奉真敲开房门,”差不多得了,人才刚醒,别又晕过去,我可没有新的丸药给你吃。”
裴疏则应了声好,让褚未把药接来,转向李逊,“你那个内侄…”
李逊扑通跪下去,“殿下恕罪,此事实在是下官犯蠢,那混账我早已押来了,不论殿下如何处置,我与拙荆都绝不敢有二话。
“他自然要处置。”裴疏则略微偏头,好整以暇地问,“府尹大人呢?”
李逊白着脸仰头,“殿、殿下?”
裴疏则笑了,“那天府尹带兵赶来时,似乎听见有人叫本王病秧子来着。”
李逊闭目,大松一口气,脊背都被冷汗湿透了。
他举袖擦脸,“下官是…”
“罢了,你将功补过吧。”裴疏则道,“郑奎能调动的军队大多镇守上游,他如今最是惜命的时候,大内必还留有精兵,能分出来的就更少了,城外守军不足为惧,你守好金陵,让参军他们放开手去打。”
李逊被他喂下这么大一颗定心丸,连连应是,宝贝般抱着舆图退出去。
褚未将药递过来,裴疏则端碗喝下,苦得直皱眉,他昏睡月余,味觉倒是有所恢复——还不如晚点好,一天天这么多苦药灌下去,真不够遭罪的。
褚未道,“殿下,郑嵃还押在军牢呢,他说他知道很多郑奎的事,只求能换一条命。”
裴疏则垂目,“那天妤儿吓得不轻。”
“是,姑娘哭得厉害。”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裴疏则将最后一口汤药饮尽,“陪都有兽苑,扔进去喂熊。”
他淡声说完,补充,“先告诉他一声,过半个月再扔。”
褚未微愣,即刻应是。
裴疏则还是惦记姜妤,“妤儿去哪了?”
“属下赶到之后,她就去了杳娘房中休息,”褚未补充,“这些天您昏睡不醒,一直是姑娘在侧照顾,连越公子都没顾上呢。”
裴疏则漆黑眸子越发亮起来,纤薄唇畔动了一动,“我知道了。”
他不能走动,只能在房中生等,可眼巴巴瞅了一天,也没见着姜妤再出现。
早晨是奉真过来送药,中*午换成杳娘,到了晚上,变成越文州。
房门打开,越文州眼瞧着裴疏则从期冀到嫌弃,变脸之快,毫不遮掩,不禁哑然失笑,“留遗言的时候不是还说我也很好吗,这是什么表情?”
裴疏则怎么可能承认,“我说了吗。”
“不记得就算了。”越文州将提盒放在门边横案上,“你既然烦我,我也不敢进去扰你,这便回房去。”
裴疏则看了眼至少离床榻八尺远的横案,冷然轻嗤,“无聊。”
越文州自然不会真的撂下他走人,还是进来,将药盏端到他面前。
裴疏则不想当着他服药,瞥一眼氤氲白气,只倒,“太烫了,先放着吧。”
越文州听他的,药盏底碰到榻边小几,发出轻微声响,“奉真师父说,这药凉了再服效用不好。”
裴疏则哦了声,“你还不走?”
“我不走,你还能起来赶我吗。”越文州说话依旧慢条斯理,持勺搅着汤药,以便热气散得快些,“不能走路的感觉怎么样?”
裴疏则挑眉,反唇相讥,“受尽酷刑的感觉怎么样?”
越文州笑笑,眼底却浮出歉疚,“郑嵃顾着老师,下手自然没那么狠。从前那些事,我已经知道了。”
裴疏则诧异抬眼,又听他道,“都是越家不好,可我如今身无长物,想了一天,也没想出来能怎么弥补你,你若不解气,就先把我关军牢里再打几天。”
这话放在别人嘴里,裴疏则一定会以为对方是惺惺作态,可被越文州说出来,他只会觉得这家伙恐怕想了不止一天,才想出这么个烂主意。
“罢了吧。”裴疏则断声,“我不喜欢父债子偿那一套。”
他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心思回转,冲他招手,示意他上前,“我问你,那天我昏死过去之后,妤儿是什么反应?”
越文州顿了一下,刚想回答,身后吱呀一响,姜妤推门而入。
两人即刻噤声,裴疏则毫无私下打探她的心虚,腆着脸凑上去,弯起眼睛,“妤儿,你可算来了。”
倒是越文州,一个字没说,先发出底气不足的干咳。
姜妤并没有听到两人的谈话,莫名看了他们一眼,兀自去屏风后收拾。
她近来照顾裴疏则,晚上也在这里休息,今天在杳娘房里睡了一整日,才想起自己的东西都还在此处放着,趁没到入睡的时辰,便过来拿。
物件不多,只是时气寒冷,被褥是务必得拿走的,她几下叠好,又将榻边隔断用的槅子围屏收起来,抱起被子准备走人。
裴疏则没法下榻,像只还不会飞的幼鸟,视线和上半身都跟着姜妤动,“妤儿,你干什么去?”
姜妤不假思索,“你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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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回自己房间住。”
裴疏则怔忡,脱口道,“可是我感觉还不大好。”
他说的太急,正好被口水呛到,忍不住咳嗽,姜妤步履微顿,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他。
呛咳这阵很快过去,可裴疏则发觉姜妤的视线,顿时咳得更厉害了,也不管会不会震着伤口,抬眼巴望她,“亲随都跟未叔去军营了,这边都没人管我,你能不能再看顾我两天?”
姜妤沉默片刻,指了指越文州,“我看文州表兄倒是好了,让他照顾你。”
榻边忽静,越文州收到裴疏则眼神示意,反应了一会,也咳嗽起来。
姜妤:“……”
越文州起身,提溜起食盒就往外退,一边退一边还没忘继续咳,“我…我身上不舒服,得回去换药了。”
他甚至不敢看姜妤的眼睛,侧着身子挤出房门,逃之夭夭。
房内就剩他们两人,裴疏则总算咳完了,安安静静等她回应。
姜妤怎会看不出他是在装,本想直接走人,看到他衣衫胸前似有异色,不禁敛眉,放下被子上前。
她按住亮着眼睛倾身过来的裴疏则,举起灯盏,“别动。”
烛火之下,雪白中衣微微透光,显出里面一道寸许长的深色痕迹。
姜妤来不及多想,拉开衣襟一看,果然是伤口裂开,鲜血透出白绢,殷红触目。
她不禁气恼,“裴疏则,你没有痛觉是吗,瞎作什么呀,你看看你…”
话没说完,手腕被擒住,姜妤话音戛然而止,撞上裴疏则近在咫尺的眼。
她这才发现两人姿势十分暧昧,裴疏则衣衽散开,锁骨都敞在灯光下,而她坐在榻上,肩膀几乎撞上他的,手里还抓着对方的里襟。
裴疏则喉咙重重滚了一下,盯着她的长眸越发幽深。
姜妤忙要撤身,被裴疏则反手抓住,怎么都不肯松开了,连哄带求地道,“妤儿,好妤儿,看在我这回真受伤的份上,再帮我包扎一次吧。”
姜妤最知道他的疯劲儿,不禁颦眉,“我这次帮你,下次你肯定会故意把伤口弄开。”
裴疏则一怔,立刻赌咒发誓,再三保证不会。
姜妤无法,只好提来药箱,重新给他换药。
她怕裴疏则不听,沉声劝告,“你的伤离心脉很近,要是反复扯开,惹出溃痈来,别说紫云观的至宝丹已经都给你吃完了,就是再有多的也救不了你。”
裴疏则看着她熟练给自己包扎,整颗心都像浸在蜜水里,晃晃悠悠的,乖乖应好。
姜妤本来有些生气,可看到他身上这么多疤痕,又生不起来了,数不清的伤疤如有实质,压得她心口沉甸甸的,嘴上道,“托你的福,我今晚还得睡春凳。”
裴疏则这才发现,房间里没有第二张榻,春凳又小又硬,只可供一人仰卧,那么多天睡下来,可不是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看不得姜妤遭罪,更舍不得放她走,看了眼还算宽敞的卧榻,软声道,“这里倒是躺的下。”
第62章 自由你想去的地方都可以去
姜妤给白绢打结的动作一停,无声掀睫瞧他。
裴疏则被她看得有些心虚,脸上依旧一派诚挚,还伸手拍了拍,“看样子有五尺宽呢,我一个人睡岂不是浪费了。”
“……”姜妤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做梦吧你。”
她拎起剪刀,咔嚓把白绢剪断,收了药箱便要下榻,裴疏则眼疾手快,扯住她的袖角。
姜妤把衣袖往外拽,裴疏则死抓着不肯松手,拉扯间,夜风呼啸而起,吹倒了外头一排架子,哗啦啦倒在回廊上,窗牖也被吹开,寒气瞬间倒灌进来。
小屋瞬间变得阴冷,裴疏则只穿了件中衣,不觉打了个寒噤,姜妤回身,扯过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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