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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以汀对着她这张雌雄莫辨,眉眼英气十足,却又如十里牡丹般,艳绝京城的脸,脑海里忽然响起那句“全京城最好看的女人”,陷入良久的沉默。
傅姑姑恐怕也想不到,她为自家龙子飞天做足了铺垫,结果竟被一条花锦鲤钓走。
“不喜欢。”
乾玟见他要走,又不知从哪掏出一精致的小盒子:“不喜欢镯子,瞧瞧这个戒指?这可是我们家有名的翠南山翡翠,将军的手指骨匀称,轮廓分明,戴这种戒指最好看,要不要试试?”
她睁眼说瞎话,夸他的手好看,视线还偏偏落在他握剑的左手上。
邹以汀只觉手一麻,忙偷偷将手背到身后,冷道:“不用,多谢。”
乾玟也不恼,趴在柜台上笑望他转身往旁边的米糕铺子走。
然后她一个弯腰,又钻到旁边的铺子里,第二次冒头:
“噔噔!将军,好巧,还是我,想吃点什么,我都给你做!”
邹以汀:……
“这是陈家的米糕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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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应是陈银宝坐镇。”
“是啊,我和陈银宝是好友!她临时有事,我答应帮她看铺子,分我一成收益。”乾玟说得理所当然,拿出一个小竹筒,给他疯狂加串,什么好吃就来什么,嘴里不停念叨“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
邹以汀:……
乾玟手中不停,硬是给他塞满一竹筒,帮他淋上满满的甜酱汁:“趁热吃,我请将军的。”
邹以汀没接:“为何?若是请我,岂不少了你那一成收益。”
乾玟噗嗤笑了:“自然是谢谢将军给我面子,进我的马车,逛我的铺子,吃我的饭食。将军是活招牌,我算是蹭了将军的名气,将军没向我要宣传费已是大方。”
邹以汀:……
她那几句将军一出,周边分明早就空出不少空间。
原本人流如潮的铺子,因为他,临近的都空了出来。
他算什么“活招牌”。
“别叫我将军。”他“啪”地把一块银子放在桌上,“在外叫我周公子即可。”
“好的,邹将军,”乾玟果断收了银子,却没放进专门装银子的篓子里,而是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邹以汀:……
他掀开帷帽半边的灰纱,咬了一口丸子。
满满的汁水冲击着味蕾,微烫的热意顺着口齿而下,暖到胃里去。
好甜。
乾玟趴在柜台上,单手托着腮笑意盈盈。
“如何?”
倏然,邹以汀神色一凌。
乾玟紧跟着鼻翼翕动了一下,有什么东西烧焦了,还有一股油味,准确说是战场上才有的猛火油味。
不对,就是猛火油!
火燃得极快,眨眼间就滚过后厨,一股热浪将遮住后厨的帘子吹得恍若膨胀的气球。
气球尾端忽而冒出熊熊大火,灼烧的空气从烧焦的孔洞中喷射而出。
黄鹂惊诧地从隔壁钻过来时,就看见两道身影闪电一般蹭蹭飞了进去。
空气中还回荡着两个人留下的话。
邹以汀:“快疏散人群!”
乾玟:“把准备好的囊沙拿过来!”
邹以汀行动迅速,他一眼看见角落里的大缸,两手一握便将缸里的食材统统倾倒出来,倒扣在起火的小灶上。
乾玟动作也很果断利落,不知从哪抽出一条沾了水的长巾,顺着缸的边缘堵死,减缓油水漏出来的速度。
黄鹂与其他雇工很快搬来囊沙。
二人飞速接过,一袋一袋扔到熊熊燃烧的油焰上。
火舌骤然奋力一搏般舔了上来。
滔天热浪直冲天顶,乾玟下意识一把将邹以汀扯到身后:
“你退后!”
邹以汀愣住,他低下头。
她温热白皙的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腕。
隔着发狂般的火龙,将他牢牢护在身后。
第22章 你我说不定有前世之约……
邹以汀思绪迅速回笼,他果断抽出手,依旧扯了个大囊沙来压住奔腾的火浪,乾玟“啧”了一声,手上的速度越发快了。
虽然被浇了猛火油,因为被发现得早,还不至于让火势蔓延,只在陈家铺子的后厨燃起来了,帘子也被迅速拆下来,火很快就被扑灭。
邹以汀率先蹲下细细查看现场:“确实是猛火油,此乃人为。”
而且是军中之人。
乾玟却不管现场,三两步走过来,一把拉起他的胳膊:“你没事吧,伤到了吗?”
她的视线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很快地检查一圈,尤其在他的手背上。
邹以汀大脑一片空白,被她视线触及的地方,都被火舌燎过般炙热难耐,甚至有些刺痛。
他果断抽回自己的手,后退了两步:“无碍。”
乾玟这才放心,开始观察现场:“此油凭空而出,纵火之人是现场倒的,你且在这等着……”
邹以汀打断她:“行凶之人尚未跑远,需快些捉拿,润夕日百姓汇聚,若再发火灾,后果不堪设想。”
乾玟还没发表意见,邹以汀人已经不见了,她眼睁睁看着他逆着人流找到马,迅速驾马而去。
啧,执行力真强。
她招呼黄鹂:“你看好店。”
跑到店铺后方,乾玟骑上自己的马,也从铺子后面的山道策马离开。
山脚入口处,乾玟追上了邹以汀:“将军!眼下西门因为人流只出不进,纵火者定是往城外跑了。”
邹以汀:“那你我分头……”
“不,我们一起,”她坚定道,“往西边,那边有个荒山,人烟稀少,他定是往那处跑了。”
邹以汀扯紧缰绳扭过马头,仅一息之间分析过,当机立断:“走。”
远远看去,苍翠的山道间,一赤一黑两匹马前前后后飞驰着,十分紧密。
二人一路追上荒山。
人多的地方辨认不出脚印,荒山上却明显。
那人逃至此处,把马弃在了山腰上,徒步上山。
前路树枝葳蕤,山道逼仄,二人也弃了马继续往上爬,帷帽碍事,邹以汀把它留在了马上。
前几日刚下过雨,荒山泥泞地很,邹以汀常年在外征战,擅长根据痕迹寻人,这点小泥不算什么,但他想到王文的伤才好没多久。
他想说些什么。
可他没有关心别人的经验。
乾玟却爬的极为利索,三两下就超过了他,完全没有一个大病初愈的模样,还回头问:
“将军累了?”
邹以汀:……
“没什么,走吧。”
此山有许多野坟头,树长得又高又随意,深入其中后,光线渐暗,竟平添了几分寒意,山风呼啸着穿过树林,发出呜呜的声音,恍若有人哭泣。
二人顺着足迹爬了好一会儿,竟连喘都不喘。
接收到邹以汀对她体力产生的疑惑,乾玟忽然“哎哟哎哟”喘起来:“累死我了,别看我表面上没事,我背后都湿透了!
嗐,要不怎么说贵的衣服好呢,真吸水,完全看不出来,以后将军也买这个布做衣服吧。”
邹以汀:?
邹以汀倏然停下:“有血腥味。”
乾玟嗅了嗅,指着风吹来的位置:“在那。”
邹以汀忽然想到傅瑛的话,默道:明明嗅觉很正常。
其实这也不怪傅瑛,对乾玟来说,普通嗅觉和嗅男香的嗅觉,是两个嗅觉,但这个世界的人认为都是“嗅觉”,无解。
二人逆着风走,乾玟拨开茂密的树丛,先行探路。
山腰上有个小平台,靠近山壁的一侧立着一座坟头草比人还高的孤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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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边躺了个身着铠甲的女子,她右手握着一柄剑,剑身洇满了血。
她是自刎而死,且死不瞑目,血顺着泥地流进了一旁的坟堆。
邹以汀上前探查,确认她已经死亡。
“我来,男女授受不亲。”乾玟并不惊讶有人死在这儿,她见过的尸体比米饭还多。她拉开邹以汀,淡定地搜刮尸体,找出一个酒壶,打开盖子,里面冒出浓浓的猛火油味。
尸体的内衬里还有一块牌子,上面赫然写着“河东”二字。
邹以汀睫毛颤了颤。
乾玟走到坟边,掰开长草:“刘百户之墓。”
邹以汀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起剑割开长草,并未发现第二个墓。
百户在渤国是正六品,已经可以上朝了,为何墓却立在这杳无人烟的荒山上。
此事极为玄乎,一个小兵,为何要在润夕日纵火,而且是在陈家铺子纵火,又为何要在一个百户的墓前自杀。
电光火石间,乾玟已经看透事件的本质,她在心底重重冷笑一声。
这种小伎俩,在夏国夺嫡中都不够看的。
果然都是草包。
邹以汀似是发现了她眼神一闪而过的轻蔑,怀疑地试探:“你可有眉目。”
“我?我可没有,一根眉毛都没有。”乾玟果断装傻,“不过既然是我看店的时候发生的事儿,我必然要负起责任,追查到底,给所有人一个说法,正义永不缺席!”
邹以汀望着她的蛇皮走位,沉默了片刻:
“……王小姐,请不要站在别人的坟头顶、踩着别人的坟头草说要给别人正义。”
乾玟固执极了,偏不把脚从刘百户的坟上拿下来,甚至还碾了两脚。
“陈银宝现在就在皇城司,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陈银宝,正好是他要调查的人。
邹以汀:“也好,此人是河东军的人,我也有义务提供线索,不过……京城大小案件似乎归巡检司管。”
乾玟:“但此事恐怕不如表面上那么简单,还是交由皇城司更好。”
邹以汀听出她话中有话,暗示他此事可能与皇族有关:“也好。”
他顿了顿:“若你不嫌,我与你一起。”
“当然。”她果断答应下来,没有片刻犹豫。
邹以汀面容严肃,神情沉重地沉默着:“我再看看附近是否有其他物件遗落,一块令牌并不能说明身份。”
他闷头探查着。
白日光洋洋洒洒落下来,为他脸上的薄汗蒙上细细密密的金光。
乾玟看在眼里,心头一荡。
他明明,是那样的俊朗,不过是眉眼锋利了一些,认真的时候旁若无人了一些,有自己的主见一些……
他眉尾的那处伤疤那么小,算什么破相,分明为他增添了几份凌厉。
她忽然没头没尾地说:“我听人说‘前世几百次的擦肩才能换来今世一次的回眸。’
基于我长得很美这件事是事实,将军是不是前世就回头看了我好几百眼、好几千眼?要不然你我怎得如此有缘。
各种偶遇,一路回到京城,又在宫门偶遇,而今又遇到突发事件,还一起追凶。
也许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你我说不定有前世之约。
将军,你觉得呢。”
邹以汀耳边听着她莫名其妙的一串话,视线终于勉强从地上的尸体、一地鲜红的血、还有堆得高高的野坟上挪开。
“王小姐想说什么。”
乾玟投来一个不达眼底的笑:“想说,你我缘分很深啊,不是吗。”
邹以汀一时辨不出她这话的意思。
什么几百次的擦肩,什么一次的回眸,什么缘分。
他回过头继续砍长草,砍到第三下,忽然大脑被清空,手上动作一顿。
空气中除了血腥气,还有初春的微风,和煦的阳光,清脆的鸟语与甜蜜的花香。
他再抬眼,撞进她大大方方的笑意里。
她看他终于反应过来了,笑容更深了。
噗通,噗通。
邹以汀听到自己心跳声又快又重。
不会的。
邹以汀很快压下心底的妄想,自嘲地笑了一声。
“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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