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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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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懵懂无知的幼童,失去了大人的庇护,便什么都做不了。

    空泛的眼眶溢出两滴水珠,微凉又湿润的感觉落到腿上,在单薄的里衣上晕开。

    裴瓒才察觉,他是这般的无能。

    没了扳指,就好像没了所有……

    可他这一路走来,也不尽是靠那扳指的。

    丢了扳指,更不是切断了跟原本世界的所有联系,只是他暂时没有办法听到旁人的心思,不能通过看面板验证对方的身份而已。

    况且,这两样buff,有时候也不是那么灵验。

    就好比遇上流雪。

    他在窃听流雪心声的时候,不也总是没什么用吗……

    没错,他不一定需要那扳指。

    裴瓒跪在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几滴清泪顺势落下,将里衣进一步晕湿,而后他胡乱地抹干净脸上的泪,利落地站起身,环视着周围。

    没有扳指不一定什么事都做不成。

    视线在屋内流转一圈,重再度落到床榻上,他努力地回想昨夜的场景,试图抓住什么蛛丝马迹,可是到头来,所有浮现的记忆除了梦里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就是他在睡前点燃香粒,然后毫无预兆地一头栽倒。

    直至天明,他都没有任何别的记忆。

    问题出现在香粒上?

    裴瓒快步走到桌旁,端起香炉,里面只剩燃尽的香灰,打开盖子的那一瞬间,有些呛人的粉末扑出来,气味很是熟悉。

    他不是什么调香高手,无法根据香灰分辨香粒使用的药材。

    只是裴瓒记着,他在昏睡前就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像是屋内的脂粉味混了荷包的清苦。

    会不会又是沈濯刻意安排的呢?

    别忘了,昨日流雪走得着急,今日又故意没来……

    如果不是做贼心虚,她又何必心急。

    还有先前,沈濯欲言又止地问他要好处,最后那视线落到他的手上,没有言明,裴瓒也猜到一二。

    难道真是沈濯让流雪点燃迷香,故意让他昏睡,才好来偷扳指?

    裴瓒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慌慌张张地跑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扯开了里衣。

    一瞬间,他脸色煞白,胸前的斑斑点点却红得刺目,每一处故意留下的痕迹都像是在嘲讽他的天真愚昧。

    居然真的信了沈濯。

    “嘭——”

    香炉打翻,香灰浮动,错落的光线在尘埃中穿梭,此时此刻,裴瓒能看见的只有铜镜中发红的眼角,和胸前的点点红斑。

    第45章 穿耳 小裴大人:在死亡笔记上记个账……

    裴瓒站在铜镜前, 零星的红斑刺目,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一事实。

    不知去向的金扳指也在暗示他,那些荒诞离奇的梦, 和不请自来的沈濯也许并非虚幻,他们所作的一切,漫漫无尽的缠绵,的的确确是在床榻里上演过的。

    目眦欲裂,泪痕未干。

    诧异与惊愕铺了裴瓒满眼。

    眩晕感袭来, 他突然伏倒, 梳妆台上零零散散的胭脂水粉散落满地, 再度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试图接受现状, 再冷静下来好好想个办法找沈濯算账。

    但是现实没留给他太多消化的时间。

    屋外走廊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开锁声响起, 裴瓒连忙撑着桌面站起。

    方才的头晕目眩还未完全消退,他只能眯着眼打量几天不见的千面红。

    裴瓒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铭记着谢成玉的叮嘱,不管自己遭遇了多少磋磨,至少在表面要维持体面, 否则谁都能来踩一脚。

    于是,裴瓒虽然满头虚汗,却仍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楼主有何贵干?”

    “来人, 将他给我按住!”

    “你们要做什么!”

    千面红轻拍双手,屋外的一行人涌进来, 个个膀大腰圆, 一瞧就不是裴瓒能对付的。

    裴瓒立刻警惕起来,踉跄着后退两步,紧接着便被人抓住了胳膊。

    “放手!”裴瓒猛地一甩, 眼神凌厉,“宋芳华!你就不怕幽明府找你麻烦吗!”

    “正是为此事而来。”

    千面红不紧不慢地扶着云鬓上的朱钗,漫步到屋子中央,似是没怎么进过这里,眼神中带了些许打量的意味。

    只是屋内陈设普通,并没什么新奇的。

    她便倚着屏风,看向不断挣扎的裴瓒,轻勾唇角,笑里多了些冷冰冰的讽刺:“奴家行走江湖多年,仗着小伎俩杂耍卖艺的,或是全靠一张嘴皮子招摇撞骗的,奴家也遇过不少,只是他们多多少少也有些本事和关系,像大人这种身后无人撑腰,就敢大放厥词的人,实在少见。”

    “你什么意思?”裴瓒即刻察觉到她话语里的不对劲。

    凭什么说他背后无人。

    沈濯那个混蛋不是答应他了吗!

    甚至还不告自取向他拿了好处。

    别跟他说那混账东西把他吃干抹净就怕屁股走人了!

    天底下没有这么行事的!

    “意思就是,幽明府遣人来说,他们并不知道府主身边有这么一号人物。”

    “不可能!”裴瓒一口反驳。

    他瞪着眼,衣衫不整,模样狼狈,肿胀的嘴唇也微微颤抖。

    反观千面红姿态优雅,勾着手指将云肩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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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向裴瓒的眼神相当玩味,似乎是在琢磨该怎么处置这位欺骗了她的朝廷官员。

    “不可能!你去找沈濯,那混蛋答应我了!”

    “沈濯?奴家不识。”

    千面红掂着步子逐渐靠近,染了凤仙花的指甲拨开裴瓒的里衣,瞧见那令人羞赧的绯红后,略微后退半步,眯起了眼。

    “看来大人在寻芳楼里也并不无聊,想来是春楼情暖,夜夜欢好……”

    “你闭嘴!”

    裴瓒又羞又恼,若不是有人拘着,都怕他一口咬在千面红身上。

    不,应该是立刻冲开人群,不顾一切找到沈濯,把人活活咬死。

    “哈哈……”千面红用手帕掩面,轻笑几声后,说道,“大人别恼,幽明府不要大人,可是我这寻芳楼要啊,恰好我这楼中花魁事多,恩客又急,不如大人暂代如何?”

    “滚!我可是朝廷命官,天子巡按,你岂敢!”

    裴瓒气得脑袋发涨。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千面红居然能说出这番话。

    让他暂代花魁?

    受辱事小,就怕千面红根本不止存着羞辱他的意思,而是想让他永远埋在寒州的风雪里!

    “大人还真是清高。”千面红抬起他的下巴,透过裴瓒的眼睛仿佛在遥望什么人,眼里划过几分不易察觉的凄哀,随后指尖用力,语气冷淡,“不过,在我这寻芳楼里,可从未有什么天子巡按。”

    “你什么意思!放开我!”

    裴瓒不管不顾地挣扎着,一通乱拳打下来,倒真把旁边那些人震慑住了,他瞅准时机就想往外面跑,但千面红也不会任由他反抗的,一声娇喝就让人按住了他。

    双手被绞在身后,裴瓒被迫抬起头。

    仍是不肯屈服半分,眼里凝聚的怒气几乎可以将人淹没。

    千面红居高临下地拍拍他的脸,指尖慢慢滑到耳垂处,稍微用力揉搓着圆润厚重的而出。

    她语气绵长:“在寒州边境向来有一种习俗,说是女子在嫁人之前必定要穿耳,为的是以后要佩戴夫君亲自从冷江里所获的珍珠,真可惜大周是没有这般习俗的,否则,不知每年会有多少人死于冷江呢。”

    “你一定认识沈濯!那混蛋人呢!让他出来见我!”

    提起这件事,裴瓒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沈濯。

    在那夜的小船上,沈濯也跟他说过类似的话。

    “奴家说了,不认识什么沈濯。”千面红继续揉捏着他的耳垂,稍稍用力就让他痛呼出声,“大人若是佩戴珍珠,想来是极好看的。”

    她不动声色地抬手,旁边候着的人便立刻拿了穿耳的针。

    接过帕子里粗针,在裴瓒眼前一晃,即刻就把人吓得脸色惨白。

    “你敢——”

    “杀人越货我都敢,何况是让大人为了说下的谎言受点伤呢!”

    千面红没有因为裴瓒的狠话就停顿,反而直接将银针抵在揉得发红的耳垂上,不再多说一句,就猛地刺了下去。

    “啊啊啊——”

    伴着刺耳的尖叫,滴滴深红血珠涌出。

    顺着裴瓒的脸侧一路蜿蜒,凝聚在下巴尖,最后被满脸的冷汗冲淡,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

    眼眶里的泪水却将落未落,带着恨意凝在眼底。

    他被人压着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发丝被冷汗打湿,黏在额头上,整个人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双手却紧紧攥拳,从头到尾说不出的倔强与委屈。

    “我见犹怜啊,大人。”

    他根本听不清千面红在说什么。

    耳垂刺痛异常,脑海中一连串的嗡鸣,裴瓒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再度被人抬起,柔软的布料擦去脸上的血水和汗珠。

    紧接着,他却听到无比清晰的一句:“大人要恨,就去恨大人信任的那位吧,沈濯也好,府主也罢,奴家只是受人差遣。”

    沈濯。

    如果不是沈濯,他不会因为东珠一事让皇帝生厌,也就不会来到寒州受此折磨。

    当然,他早已在心里替沈濯平了账。

    先前的种种,彼此相欠,怎么也算不完,只能一笔勾销。

    现如今,千面红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裴瓒知道梦里发生的那些事是真的,是流雪的梦里迷迭,才让沈濯有了“入梦”的机会。

    而他的扳指也是沈濯借机拿走的。

    千面红现在暗示他,今日穿耳之事也是沈濯授命的。

    幽明府有那么大的本事让寻芳楼楼主唯命是从?这真的不是千面红的栽赃陷害?

    裴瓒垂着头,默默承认了一切。

    绝对是沈濯。

    他说过,他佩戴耳饰会很好看。

    戏弄他,羞辱他,抢了他的东西,还要再派人折磨他。

    沈濯,你做的好……

    千面红拉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就把人拽了起来,清瘦的身影摇摇晃晃,似是站不稳。

    瞧他满脸颓丧,千面红看向周围的人,吩咐着:“让大人好好准备准备。”

    该准备些什么,裴瓒不知。

    他也不清楚待会被推出房间,会面对些什么。

    呆坐在梳妆台前,周身都散发着失意。

    他想不通,自己和沈濯的关系明明不算太差,甚至最近这些时日也有亲近的趋势,可这人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戏耍他。

    还口口声声地说喜欢……

    对待心上人会是这样吗?

    裴瓒虚虚地碰触着耳垂,血已经止住了,痛感也稍有缓和,只是被扎穿的地方红肿发胀,让他无法忽视。

    早知今日,他就应该听谢成玉的话。

    跟沈濯彻底断绝来往,而不是抱着犹豫的态度,一次次地被坑骗。

    他不该好奇,也不该怜悯。

    当初因为长公主的薄情,对沈濯心生怜悯,大发善心去安慰对方。

    现在好了,那人轻描淡写地把他的好意扔在地上,和尊严一起踩进泥里。

    喜欢是假的,愚弄才是真的。

    镜中的裴瓒被人梳理好了头发,换了新的衣衫,甚至还如千面红所言,在他耳垂上缀了圆润的珍珠。

    虽然过度明艳的衣裳并不适合他,但点缀的两颗珍珠却恰到好处,将人衬得贵气又精致,配着那双一瞧就是刚哭过的眼眸,水润润的惹人垂怜。

    什么都不做,仅仅是落寞地站着,楚楚可怜的感觉便溢了出来。

    裴瓒盯着刚被挂在腰封下的荷包,眉毛蹙起来,满眼嫌恶。

    真是惹人心烦。

    他一把摘下荷包,想也不想,抛进了碳炉里。

    顷刻间,火苗窜了起来。

    “大人,楼主说时日不早,请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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