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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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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我不放!”

    裴瓒把话重了两遍,是气急了,怒目圆睁地看着无辜的鄂鸿,把心里那些憋屈和不满全发泄出来。

    然而等他吼完这句,才意识到鄂鸿虽是沈濯的说客,但并非是沈濯本人。

    他实在不该把坏脾气发泄到不相干的人身上。

    幸好鄂鸿早有预料,所以并不在意。

    “因为公子所求的不是随便的什么人,而是一颗真心,许多年并未有人许给他真心,所以才会在遇见大人之后,念念不忘,耿耿于怀。”

    “真心?”

    听到这两个字,裴瓒的气势逐渐低落下去,他没忘了昨晚是怎么仗着真心奚落沈濯的。

    他看见了沈濯那扭曲的情意,因为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所以不惜一切地贬低。

    哪怕是现在,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做的完全都错了。

    至少,沈濯再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他,他也会用同样的方式拒绝。

    “平心而论,我对他并不算好。”

    第63章 背离 从前并未有人如此对他

    “可从前并未有人如此对待他, 只需零星一点,哪怕是大人不稀罕的一点,公子便心满意足了。”

    裴瓒猛地抬起头, 眼里闪过几分错愕。

    夜深人静时,他也替沈濯辩白过。

    特别是害沈濯摔下楼梯之后,心里惶恐,偶尔也会冒出些柔软的念头。

    他心里纠结,无法决断。

    觉着沈濯罪该万死, 不能轻易饶恕, 同时还觉得事出有因, 不能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在一个人身上。

    归根结底,他拎不清自己的感情。

    如同置身迷雾之中, 看不清前路, 也没有退路。

    纷繁的思绪缠于心间, 哪怕很明确地知道不应该在此事上浪费时间,他却无法自控,难以抽身。

    听到鄂鸿这几句话,他也是低着头不清不楚地看向桌角, 像是难以琢磨沈濯的真心,也在怀疑自己的判断,最后, 愣愣地问了句:“他真是这么想的吗?”

    “大人不是很清楚吗?”

    总说这样模棱两可的话。

    他算是看明白了,鄂鸿也并非谁的说客, 而是纯粹的来扰乱他的心思的。

    裴瓒轻叹一声, 揉了揉眼睛。

    转过身去背对着鄂鸿说道:“我现在无心想这些。”

    鄂鸿垂眸:“大人随心而为,想什么都行,没人会逼迫大人一定要想什么。”

    “如果先生真是这么想的, 那就完全没必要跟我说这些?”

    裴瓒轻笑,显而易见地在嘲讽鄂鸿的用心。

    鄂鸿也不恼,整个人从内而外地都散发着长者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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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听了他夹枪带棒的话,也不过宽厚一笑:“我是医者,一心只为大人的身体,大人作何决定,有何想法,都与我无关,只是大人想明白,不再为此忧虑便好。”

    “我早就想明白了。”裴瓒嘴硬。

    “可大人依旧满面愁云。”

    他的心思逃不过鄂鸿的眼睛,哪怕故意背着身,也能从先前的状态里窥出一二。

    但裴瓒不能就此承认他的摇摆不定。

    “那是我在忧虑寒州之事。”

    鄂鸿附和着跟了句:“寒州之事,错综复杂,的确值得大人忧心。”

    不知道是真听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

    总之,无论他说什么,鄂鸿都一副“就该如此”的神情,也不过问他对沈濯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样的。

    裴瓒抬眼扫过窗外,不知不觉已经磨蹭了许多时间。

    他眉宇间闪过几分不满,可面对着鄂鸿这样的长者又实在说不出过分的话,只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我现在只想查清赈灾银一案,先生也看见了,十年来寒州官员欺上瞒下,百姓苦不堪言,我既领旨受命,就比如会给陛下和百姓一个交代,所以,我现在没有追情逐爱的心思,更不想被什么无关紧要的人缠上,这样说,先生可明白了?”

    鄂鸿眼里闪过几分光彩:“自是明白的。”

    “既然明白,先生便回去吧。”

    裴瓒说完,也就转过了,收拾着桌面上的书本,看起来也有离开此地的打算。

    不过,鄂鸿轻叹一声,拦住了他的动作。

    “不瞒大人,此番前来并非是受人所托,而是我自愿的。”

    “嗯?”裴瓒紧盯着鄂鸿,试图从他有些浑浊的双眼中,看出些许疑虑。

    但也不知道是鄂鸿年岁长,善于伪装,还是裴瓒没了扳指后,就没了那份勘破人心的本领,总归他是什么都看不透。

    裴瓒满眼疑惑地看着鄂鸿,试图让他继续说下去。

    鄂鸿却拖延拿乔,先倒了杯茶水润润嗓子,再兀自找把椅子坐下。

    “大人被迫离开驿站后,过了几日我们才被公子带走,本以为能很快见到大人,却不想昨夜流雪和十七突然离开,说是应公子的吩咐,要来寻大人。”

    昨夜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特别是沈濯摔下楼梯后,那一抹鲜红的血。

    此刻被鄂鸿提起来,裴瓒依旧揪心。

    “我起初还以为,大人往后的路上不再需要我这个大夫,没想到他们二人走了几个时辰,便匆匆折回来,说公子受伤了。”

    听到这,裴瓒忽然提神,着心留意鄂鸿的话。

    可鄂鸿偏偏停了一瞬,眼含笑意地对上他的视线。

    不知为何,越是被这样盯着,裴瓒的心跳就越快,就像是他刻意隐藏的小心思被人重新翻出来,被迫公之于众后,他开始回避,否认。

    幸好鄂鸿没说什么,只说了句让他放心的话:“公子的伤不重,修养些时日便好了。”

    随着话音落下,裴瓒悬着地心也放下了。

    他随意地把手里的书本扔下,顺势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比上一刻不知从容了多少。

    只是鄂鸿还没说完。

    “跟大人一样,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可是心出了问题。”

    “我跟他不一样。”裴瓒反驳。

    鄂鸿跟哄小孩一样笑着:“好好好,不一样。”

    裴瓒:“……”

    “不管是否一样,公子对大人可是一往而深。”鄂鸿放下茶杯,神情变得有些严肃,“或许早在初次为大人诊脉时,便已经有些旖旎情愫,只是时机未满,并没有向大人表达过。”

    初次诊脉……

    也就是他向皇帝求了东珠,被赶出皇宫之后。

    那时的时机确实不好,被沈濯连累,他都恨不得见面先啐一口。

    不过,后来也没什么好时机啊。

    这人不还是照旧招惹他。

    “大人一见我便说我是说客,可大人不知,我也是苦口婆心地劝了他,告诉公子莫要强求,一味地强求,反而会适得其反,可惜啊……”

    后面的话,鄂鸿不用说裴瓒都知道。

    绝对是沈濯那厮铁了心地不肯做出任何改变,以至于鄂鸿跑来劝他。

    也真是难为沈濯身边的下属,不仅要卖命,还要鞍前马后地操劳感情之事。

    不过,就算是来劝他,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裴瓒敲着桌面,有条不紊地问道:“既然如此,先生就来劝我了?”

    鄂鸿无奈:“我绝对不是来劝大人的,平心而论,公子的所作所为实在配不上大人的真心,大人抗拒,实属情理之中。”

    “那先生为何还不走?”

    “我说过了。”鄂鸿微微叹气,“我是自愿前来,也就是说,我是撇下他们偷偷溜出来的。”

    裴瓒能想象沈濯被抬回去之后是怎么样的情形。

    流雪跟裴十七两人必然少不了一顿责骂,可是鄂鸿竟也受不了选择离开……

    关键是沈濯的腿还伤着,鄂鸿离开了,谁还能前去医治?

    他蹙着眉头,满是不自在地问着:“可他的腿不是还需要先生照看吗?”

    “无妨,伤药都已经配齐,只需更换就好。”

    裴瓒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虽然还觉得鄂鸿的做法有些不妥,但他也只是盯着对方,并未提出来。

    反而是鄂鸿笑道:“大人还是关心公子的。”

    “我没有。”

    鄂鸿这次没打趣着哄他,而是轻笑一声,调侃他的口是心非。

    裴瓒心虚着,随意地瞥了视线看向外面。

    此刻天色渐晚,西天边已经能看见些许橙红,如同清晨的火一样,烧着漫天云彩。

    不过,就算有万里火烧云,他也无心欣赏。

    鄂鸿此番来得过于突然。

    本以为沈濯回去之后,肯定还会派人来缠着他。

    只是没想到前来的竟然只有鄂鸿一人。

    虽然说是自愿前来,可裴瓒的扳指不在,他也无法确定这是不是真话。

    唯有一点,幸亏他提前让掌柜离开了,否则留在客栈里,就算沈濯派遣的其他人并无恶意,恐怕也会惊扰到掌柜他们。

    想到这些,裴瓒的心才勉强安定了。

    他看向几米之外的鄂鸿,又瞥一眼夕阳,最后才撑着扶手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装出几分门面:“先生离开他那里,想来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好去处,而且寒州凶险,一人回京也不现实,先生可以留在这,等我查完赈灾银,回京述职时一同离开。”

    “大人为何不让我跟在身边呢?”

    “先生随意。”

    裴瓒知道他还有别的心思,鄂鸿也清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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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到一二。

    不过两人都没有言明,只是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先生在此歇息吧,我还要与人商讨些要事,无暇奉陪。”裴瓒说完,目光幽幽扫过鄂鸿的笑脸,不等对方再说什么,他便飞快地出门寻陈遇晚了。

    其实裴瓒心里很清楚,鄂鸿来此绝对有沈濯的安排。

    可能是鄂鸿主动提的,但绝对是劝说过沈濯后,得到应允才会来,否则这人不可能扔下沈濯前来,更不可能如此迅速地出现在他面前。

    毕竟,离了沈濯,鄂鸿就只是一个大夫,没有太多的能力去打听他在哪。

    裴瓒不傻,知道不能让鄂鸿一直跟着,也知道不能轻信他说的话。

    只是赶走鄂鸿,下一个前来的人就未必有这么好说话。

    缓兵之计罢了。

    于他,于沈濯,都是如此。

    裴瓒提着衣摆迈过门槛,身后的目光始终相随,直到他走出院门,离开了鄂鸿的视线范围,他才放松些许。

    想着这一整个白日发生的事情。

    击鼓叩门抓县令,从门框上拔了那枚飞镖,正打算审案,结果后院起火,急匆匆地冲进火场抢救,被浓烟呛晕,醒来之后又被鄂鸿缠上。

    好歹拿到了账簿和堪舆图。

    这两样东西的价值,值得他耗费大半天的时间,否则,今日大半时光都是在瞎忙活。

    堪舆图……

    提起这个,裴瓒便忍不住加快脚步,想尽可能地快一些找到陈遇晚,再仔细研究一下其中存在的问题。

    但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飞镖可能出自幽明府,北境堪舆图是他记忆里毫无印象的,而鄂鸿也在这时候找上门来。

    会不会,鄂鸿早就找到了他,只是没有机会现身。

    或者说,沈濯他们根本就在城中,离得并不远。

    晨起时县衙的慌乱他们也一清二楚,还在暗中出手,不小心留下了几枚飞镖。

    包括那张舆图,也是沈濯派人送来的。

    不然,就无法解释那张舆图他为何毫无印象。

    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急急忙忙从火场里跑出,舆图内的小钉却保存得很好,只在他打开的时候平稳地躺在舆图中央,而不是随意地落在了某个地方。

    裴瓒停在原地细细琢磨,有一点他想不明白——为何沈濯会把舆图送到他这里,是为了提供线索,还是为了嫁祸县令?

    正打算去盘问一下关于舆图的事,鄂鸿却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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