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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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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直到他在宫中翻找了一些宫人的身份册子,无意间瞥见了,只一眼便记住了。

    松溪清楚来龙去脉后,后背袭来一阵凉意。

    她迅速跪下,将那纸条牢牢攥在手里,央求着:“大人,孟公公他并没有什么恶意!”

    “我知道。”裴瓒平和地看着她,“我知道是殿下授意的。”

    话是这么说的,也没有任何责备松溪的意思。

    可是声音落到耳朵里,却总有一股凉意,叫人由内而外地胆寒。

    松溪不敢抬头瞧他,始终跪伏在地。

    “你起来吧,今日之事,我不会同陛下说的。”裴瓒看着她眼里流露出几分不可思议,略微移开视线,随便找了个不切实际的借口,说道,“我心里清楚,殿下是为了世子一事而来,如果殿下不派你来,我也自会想办法去寻孟公公的。”

    松溪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还是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露馅了,但是面对着裴瓒,她觉得这位大人气势虽严,却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便虚着声,缓缓吐出一口惊颤的气。

    “谢大人保全——”松溪俯身大拜。

    裴瓒没有将多余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而是拾起笔,在纸上勾勾画画。

    一篇潦草字迹,似是把他这些日子奔波的地点,猜测的对象全都写了出来,最后他的笔墨落在皇城之中。

    “明怀文不成气候,倒是这外来的杂耍班子,还望殿下细细追查。”

    这些话他并没有直接写在纸上。

    却是刻意说给松溪听的。

    松溪也没辜负他的期望,即刻说道:“是,奴婢记住了。”

    “去吧。”

    裴瓒将笔搁下,未干的墨滴垂在桌上。

    松溪动作很快,假装洒扫结束,带着一应器具和那个同行的小宫女一并走了。

    只剩裴瓒一人在屋里。

    夜风带着融雪的凉意,吹进开窗的屋里,使内外一个温度。

    可是裴瓒安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搭在扶手上,合着双眸,没有半分起身避风的意思。

    他在盘算,操纵一切的第三人会是什么身份?

    皇亲贵胄,弄权朝臣……

    似乎这些尊贵的身份,都不足以撑起现如今的谋算。

    一定得是位迫切的,奋不顾身的。

    先前裴瓒想不通,长公主何至于用绿藓毒害皇帝。现在他大抵明白了,这些事绝非长公主而为。

    最多,她也只是个无心插柳的人。

    任用魏显,大修清源道观,致使不少人趁虚而入,那里面有她信赖的,却也有无数包藏祸心的。

    绿藓在阴湿的厢房里生长,暗中送入宫中,成了害人的毒药。

    每一件事都不是长公主指使的,却也都不跟她脱不了干系,以至于裴瓒在被皇帝质问时,对方会那样的言辞激烈。

    幸好那声“边关大捷”及时地传到了裴瓒耳朵里。

    他摩挲着扶手上繁复的花纹,察觉到几分寒意,眉头微蹙,心里忽然不安定起来。

    难道,是因为边关战况的改变,才催促着这一切的发生吗?

    朦胧之中,他对原书的印象不深了。

    记着有只言片语提及,大周的皇帝病死,幼子称帝,朝堂不稳。

    裴瓒想法设法地回忆那些片段,奈何记忆模糊,如同隔了层层纱帐,怎么也不清晰……

    第136章 借口 噩梦警告

    “小裴哥哥?”

    听到这声, 裴瓒睁开了眼。

    不知过去多少个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了,屋里一片冷气, 如同冰窖。

    透过窗缝,裴瓒瞥见那低低的圆月。

    “沈濯,你不是……”裴瓒撑着扶手起身,一阵眩晕后,他揉了揉额头, 心里觉着沈濯似乎出了什么事, 被困在了什么地方, 可是头晕得厉害,他一时也想不起来, 只紧盯着那朦胧的身影, “你怎么来找我了?我没事的, 过些时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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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裴哥哥,我的肩膀好痛哦。”

    一只冰冷的手搭在裴瓒肩上。

    那股透骨凉意,隔着厚重的衣裳也依旧明显。

    裴瓒下意识地以为是沈濯肩上的伤口又严重了,他的双手搭过去, 想要触碰对方的手臂,摸到的却是一片空荡荡。

    他心里愕然,眼前仍旧模糊, 更凑近了些去看沈濯的脸。

    然而,那双熟悉的眼睛消失了, 只留下两个可怖的血窟窿, 不停地留着血泪……

    “啊——!!!”

    裴瓒猛然惊醒。

    蜡烛已经燃烬了,没有亮得耀眼的月亮,屋里漆黑一片。

    他还是坐在太师椅上, 一股冷风吹进来,被汗水浸湿的衣衫散着凉气。

    幸好,那只是梦。

    ……

    “陛下还没有要醒的意思吗?”

    唐远摇摇头。

    裴瓒借口梦魇,辗转难安,就让宫人请了太医前来医治。

    想来太医院里的人也是觉察到什么,并没有随便派来太医,而是让一直跟在皇帝身侧的唐远前来,顺便还带来了鄂鸿。

    裴瓒背对书桌上那密密麻麻的字迹,盯着眼前满是名目册子的书架,思虑再三后问道:“陛下是什么打算呢?”

    “凡事大人只管去做就是了。”唐远闷声说。

    “没有陛下的旨意,有些事做起来也不安心。”已经触怒过皇帝一次了,裴瓒现在再去插手,很难保证自己不会被疑心。

    在皇帝昏迷之初,裴瓒的确惊慌失措。

    他对皇帝的急切吐血和昏迷,没有半分揣测,当时他慌了神,连坐在宫室中等候,都会慌得手抖。

    可在明怀文堂而皇之地出现后,他反而觉得不对劲。

    好歹也是经历了厮杀才登上至尊之位的皇帝,今日也没有听说染了别的病症,怎么消息一扯到长公主身上,就让他愤怒得昏迷呢?

    急火攻心……

    这话是别的太医说的,不是出自唐远。

    裴瓒回忆着明怀文的脸,他现如今只觉得皇帝是有不得不避的人,才会如此行事。

    毕竟,宫中人人皆知,皇帝是在与他裴瓒议事时,被“气”晕的,理应人人对他避之不及,可是宫里的风向却截然相反,一个个的,没有刁难推脱,甚至还在为他行方便。

    如若说没有人刻意指点,裴瓒是不信的。

    至少,皇帝是有所安排的。

    裴瓒负手而立,身形修长,比起从前那份青涩的书卷气,现在他浑然一派老成稳重。

    唐远见他这幅样子,似是不想谈了,继而转头看向鄂鸿。

    自诩在江湖俗世中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鄂鸿觉得自己也有些深沉心思,现如今却看不懂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俨然一副状况之外的模样。

    凑巧裴瓒也转头来看他:“先生有什么要说的?”

    鄂鸿愣了片刻,才说道:“陛下的病……”

    裴瓒忽然转身,握住鄂鸿的手臂:“陛下的病是急症。”

    “你想做什么!”

    唐远率先察觉到他的用意,顿时警觉起来,一声喝住了他。

    “唐大人无需着急,我没打算做什么。”裴瓒在书桌前坐下,目光垂落到那张缭乱的草纸上。

    现下,他已然明白,皇帝的突然昏厥是在给他机会,让他放手去做,大有宫闱之内任他彻查的趋势,表面看起来是他备受皇帝宠信,可是裴瓒细细想来,却觉得毛骨悚然。

    这真的是信任吗?

    他阖上眼,梦里沈濯的模样,和杨驰伏诛前的凄惨,重叠在一起。

    让裴瓒从心底生出寒意。

    怕只怕,皇帝假意将全部信任托付,给了他不受约束的权力,可实际上一旦触碰到底线,那他也刚好成了罪无可赦之人。

    皇帝的底线又是谁呢?

    或者说,被皇帝疑心,却又被皇帝垂怜的人,是谁呢。

    答案不言而喻。

    倘若角色转换,有一个人是自己万般珍爱,却对自己暗藏祸心的,裴瓒不会想着轻易地去了结对方,而是将其一点点肢解腐化,让人彻底丧失摆脱自己的可能,只能乖乖地待在自己身边,像玩具,像器物,无需尊严,更无需自我。

    裴瓒抚弄扶手,描摹着花纹,他睁开眼,心里有了定夺。

    “去拜见皇后吧。”

    他需得快刀斩乱麻,将这些琐事通通清理干净……

    长夜萧条,宫廷寂静。

    处在深宫之中,无月的夜空更加令人唏嘘。

    冷风迎面吹过,十数人提着灯笼向后宫走去,宛若一条游动的红龙。

    “裴卿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中宫之内灯火通明,房门虽紧闭着,但是皇后的声音却如钟声一般涤荡开来。

    裴瓒对皇后没什么印象。

    仅有的几次接触,不足以让他了解皇后是什么样的人。

    如今又隔着门,他连心声也探听不得。

    既是如此,裴瓒也免了那些不必要的寒暄,立于数十位宫人身前,双手合揖,朗声喊着:“微臣应陛下之命入宫,未曾想陛下突发急症,特求于中宫,彻查宫闱,以保陛下周全。”

    “裴卿这话倒是让本宫听不懂了。”

    隔着门,殿内殿外皆是灯火灼灼,映照得宫中恍若白昼。

    可就算如此,也看不清彼此的心中盘算。

    裴瓒没有立刻答复,从身旁鄂鸿的手中接过木盒,对着正殿方向打开。

    “此物,是致使陛下吐血昏厥的罪魁祸首!”

    他声音清亮,在长夜中响彻。

    殿外的女官见状,走下台阶,迅速到他面前接过木盒,两枚小巧的赤色药碗落入眼中,女官立刻将盒子送进了屋里。

    霎时间,殿内也没有声音。

    裴瓒静静等着,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当然不是让皇帝昏迷的东西,更不是原本的绿藓,只是他临时寻来蒙骗皇后的小玩意而已。

    他顶着欺君的罪名,目的就是要以皇后的旨意彻查宫闱。

    自然,裴瓒已经被默许,他也能私底下去调动人手,只是他终究不是这皇宫的主人,行动起来并不方便,还容易落下把柄,唯有将这个借口递出去,才能成全所有人——

    明怀文在后宫多日,无人不知晓他与皇帝的私事,宫人的议论或许是有心人故意传到裴瓒耳朵里的,可是也足以见得,他与后妃之间的矛盾不会少,与皇后这位后宫之主的矛盾更不会少。

    况且,裴瓒不是没把疑心放在明怀文身上,碍于对方的身份,担心皇帝的偏袒,所以他并不能光明正大做什么。

    现如今,有更恰当地人出面,裴瓒便用不着担心明怀文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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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远没琢磨透裴瓒的意思:“你到底想做什么!”

    “事关重大,不可多言。”

    “……”

    “放肆。”

    凝神的一声冷喝,止住了唐远的嘀咕。

    皇后的怒气并不似裴瓒所见的大多数人那般张扬,她端着威严庄重,气势凌然,如泰山压于顶。

    这幅态势,让裴瓒想起来长公主。

    “裴卿,你的意思是,有人毒害陛下?”声音中藏着怒气,但听起来依然平静。

    “微臣不敢妄言。”

    欺君掉脑袋的事情他也做了,说句假话也算不得什么。

    “来人,传本宫旨意——”

    夜已经深了,守夜的宫人也大多忍着寒意处在迷糊之中。不想这时候,长街上数十个宫人,挑着灯笼,如游鱼一般奔走于各个宫室之间,一时间,各宫各院的灯笼如同点点星火一般,亮了起来。

    宫中突然异动,势必会有所影响。

    那最先反应过来的,便是皇帝的三宫六院。

    裴瓒在宫中住了许久,可是活动范围没有半分逾越的,也就是今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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