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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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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堪进到后宫之中。

    皇后说完搜查的旨意,命人替他搬来把椅子,就放在正殿之前。

    裴瓒安心坐下,身侧后方的那道雕花木门依然紧闭,可是落在门上的倒影,已然显出皇后的影子,华贵的凤冠,繁复的长袍,想来她也预料到接下来震动六宫的大事。

    “娘娘!皇后娘娘!臣妾宫里突然来了许多人,臣妾好怕……”

    裴瓒正在盘算,能有多久才会查到明怀文和那杂耍班子身上,却不想,第一个急赤白脸地跑来皇后宫中的,竟是贵妃。

    他只抬眸瞄了一眼,即刻起身对着来人拱手行礼。

    贵妃也惊讶,夜半时分居然能在此地看到不相干的男人,她第一时间噤了声,遮了遮松散的发髻,连忙跑进正殿之中。

    “你这已经是不合规矩了!”

    唐远看不下去了,身为朝臣,却在半夜三更央求皇后彻查宫闱。

    这合适吗?!

    且不说皇帝的急症是假的,他一个男人,在后宫活动就已经不对了!

    纵然被皇帝默许又如何?

    假使来日他被皇帝疑心,单是今日这一条,便足够治他的罪了。

    “不合规矩也要这么做。”裴瓒眼里透着似水凉意,不咸不淡地扫了唐远一眼,“我是等得起,陛下等得起吗?”

    这一通反问,让唐远没了话。

    唐远只以为,裴瓒是真心为了皇帝着想,想要争分夺秒地查出藏在宫廷里的奸贼。

    然而,此时裴瓒心里想的全是沈濯。

    那些令人心惊胆寒的伤口,裴瓒虽然知道,沈濯不太可能被送往牢狱,就算为了那份供词不得已将人关押,他也不会受到苛待,可是多一刻没听到他安然无事的消息,裴瓒就多一分焦虑。

    裴瓒必须得尽快的从宫中离开。

    就算是他作为交换,已经把整件事情的大概写在纸条上,让孟公公代为转交送到长公主府,但他同样不能保证长公主就会迅速地出手,而现如今皇帝执意不醒,也是在逼他把这件事迅速解决。

    哪怕很清楚皇帝不想动明怀文,裴瓒也不得不将此事查下去。

    不过,明怀文牵扯的是绿藓一事,跟他今日所说的急症,所呈上来的毒药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只是要伪造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借口,做一个蒙骗皇后的局,借着中宫之手,把该抓的人抓起来。

    第137章 引狼 老掉牙的手段

    “他在宫中怎么样了?”

    “你还真是关心他。”

    红玉庄之内, 万籁寂灭,庭院萧条,唯独一树红梅开得正好, 一朵朵精致的梅花,开在覆了雪的花枝上,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不过再好的人间景致,比起庭院中的那俩人, 也会略微逊色。

    长公主微垂着眼皮, 平淡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神情, 语气却染了些许责备:“明知道魏显身份可疑,你却还要走那一遭, 平白地给人添麻烦……”

    “这一趟非去不可。”沈濯解释。

    “哦?原来招惹不必要的祸事, 才能体现你的诚心吗?这竟是我不懂了。”长公主语气讽刺, 微眯的眼睛扫过身侧,瞥见沈濯的促狭后,才安然阖眸。

    沈濯不是没想过,清源道观里会有人设下圈套。他的消息比裴瓒灵通, 也多多少少从长公主那里得到了些许提醒。沈濯以为自己前去找微魏显,就能替裴瓒免去那些圈套算计。

    可他没想到,魏显是一心求死, 他压根拦不住,这盆栽赃嫁祸的水, 必须要找个人泼了。

    也幸亏是裴瓒运气好, 躲了过去。

    否则,若是裴瓒进了大理寺或者京都府,被那一通污蔑, 裴瓒的遭遇可要比沈濯惨多了。

    至少长公主还能看在沈濯另有用处的情况下,动动手指把人捞出来,换了裴瓒,那可就说不准了。

    “可曾探听到北境的消息?”

    长公主掐下几朵未开的花苞,在指尖捻着,姿态随意,似乎也不着急得到答案。

    凑巧沈濯没有要说的意思,反是再次问道:“他在宫中怎么样了?”

    长公主再度扫过他,手一松,花朵打着旋坠落。两人之间的氛围,进入微妙的僵局,都不想回应对方的问题,让对方如意,却又在等待着彼此的答案。

    实在是矛盾。

    长公主大人有大量,也觉得她问得话更要紧些,便说道:“有他在,宫中很热闹呢。”

    “怎么回事?”沈濯蹙眉。

    “也不知是如何用谎话瞒过了皇后,竟然想借刀杀人。”

    “杀谁?明怀文吗?”沈濯何尝不知道明怀文在皇帝心中的重要性,同时他也觉得,裴瓒应当也不会看不透皇帝的心思,要在这种时候下手,哪怕是借刀杀人也不对。

    “区区一个明怀文,哪值得如此大费周章呢。”

    长公主摇摇头,从怀里摸出昨日递出宫的纸条。

    沈濯想也没想,迅速抢过去,展开一看,那潦草的字迹必然是裴瓒所写,只是上面的内容——北境贼心不死。

    所写的字并不多,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裴瓒在说什么。

    边关大捷的消息传来,那夜听到的呼号,让裴瓒心生萌生出看似荒唐的想法,特别是在翻查杂耍班子与北境有关时,裴瓒就想,这一切的祸事,是不是早有部署,只是某件事的发生,让原本应该推迟或者隐而不发的事情浮于水面了。

    譬如说,早有预兆的边关战事,促使着大周京都城里的风云流转。

    他拿不到证据,只能猜测。

    同时,他又有零星原书的记忆。

    原书中并没有北境战败后在大周皇宫之中所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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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划的种种祸事,但是皇帝中毒,宫廷内乱,这些事确实存在的,也成为日后原书男主顺利占领大周的重要原因之一。

    一个国家,从最顶端最中心开始崩塌,而后一步步瓦解崩溃,宛若雪崩山塌。

    防止日后引起的连锁反应,裴瓒只能往最坏的方向想,在宫中,他要抓住任何一个可疑之处,宁错杀不放过。

    而他这看似荒唐的猜测,恰恰就是真的。

    他只是缺了些至关重要的证据,将北境与宫中发生的这些事串联起来……凑巧,至关重要的证据,其实也在他的心里。

    纸条的角落里,写着几个略工整些的字:恳请殿下解救道观之困。

    没有指名道姓,沈濯也知道那“道观之困”说的是自己。

    他捏着纸条,将短短的几个字翻翻看了几遍,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眼睛里始终凝着的那份愁苦都消失不见了。

    长公主见他这副不值钱的样子,冷笑道:“你们沈家的人都是一个毛病,喜欢男人。”

    沈濯将那纸条折起,放入怀中,阴阳怪气却又眼神诚恳:“母亲,您也姓沈,甚至,您的血脉要比我尊贵得多。”

    长公主偏过头,不予理会,另外说道:“北境现如今如何了?”

    “母亲是要问人,还是事。”

    北境的战事,就如同捷报上所说的那般,大周将士神勇无匹,虽是在苦寒的地界,但同样将北境打得溃不成功,一路上攻城略地,几乎是碾压性地胜利。

    如此,战事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场仗,北境一开始就知道不能打,只是王子气盛,想要在北境朝堂立威,又被那些个兄姐挑唆,才贸然宣战。”

    “其余的呢?”

    “北境王早已有了议和的心思,只怕年节一过,使团就要入京都了,而那位王子更是早早地就来了大周……母亲,这些您都是知道的啊。”

    沈濯挑挑眉,没有本分外邦人偷偷潜入的危机感,反而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觉得那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或者说,那位王子掀起的风浪,比起他的母亲来说,也不过是石子投湖。

    “本宫怎么会知道呢。”

    “母亲,在玉清楼面前就无需说这些了。”沈濯眨眨眼,看着单纯无辜,实则每一句话都故意扎长公主的心窝,“清源道观里为何有母亲重视之人,皇帝舅舅又为何身中绿藓之毒?母亲不都是很清楚吗。”

    “那又如何,你敢讲这些话说给你的裴少卿听吗?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人蒙在鼓里,还假装自己无辜,沈濯,你这些心思也就骗骗他了。”

    威胁人的手段,沈濯是从长公主这里学会的,只是如今捏在手里的把柄不痛不痒的,对他母亲起不到什么作用。

    反倒是他,一句话就被吓住了。

    沈濯还真不敢轻易地把这消息告诉裴瓒,纵使长公主并没有指使人下毒,与北境人更是来往不深,只在背后隐着,做个事不关己的无心看客,但沈濯就是怕自己的刻意隐瞒,会招惹来不必要的猜忌。

    他和裴瓒之间的关系,现如今看起来是两人互有情意的,可实际上一碰就断,经不起任何折腾。

    沈濯可不敢拿这个去赌。

    他只能咽下这口气:“清源道观失火那夜,便失去了北境王子的踪迹,后来我派人到义庄查过,那几具尸体的身份和死因,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沈濯只能说,那人跑了,跑得很迅速,很彻底。

    对于他们而言,行踪不定的北境王子成为了一个潜在的,可能一招致命的危险。

    他们要把人找出来,可是茫茫人海,要找到一个人太难,纵使是有玉清楼这种消息灵通的存在,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寻觅到踪迹。

    “母亲,你当初这么做,就没觉得是引狼入室吗?”

    “引狼入室?”长公主掀起眼皮,语气重多了些玉石俱焚的疯癫,“这匹狼入了谁的宫室?依我看,大周江山又不是我的,就算入室又如何?”

    沈濯目光一沉,学着裴瓒那沉稳的语气,刻意说道:“覆巢之下无完卵。”

    “如果区区一个北境王子,就能让这大周翻天覆地,那这皇位,他也不必坐了。”

    长公主不是软弱的性子,就算有朝一日,最不利的局面应验了,她要么随着大周王室一起磨灭,要么就接替希望,彻底将人拉下皇座,而不是安安分分地去当覆巢倒霉的鸟卵。

    她的野心,不允许自己做那徒有其表的尊贵摆件。

    沈濯在阶下,微微抬起头,打量着眼前这位衣着华贵的女人。

    这是他的母亲。

    理应是他最为熟悉的女人,可是他自幼生活在宫中,长到十几岁,到了寻常皇子都该出宫立府的年纪才回到他名义上的“家”,朝夕与这位厌弃着他的母亲生活着。

    沈濯觉得自己并不了解她。

    他简单以为,长公主喜怒无常,性情乖张,对待至亲血肉是冷漠疏离,甚至不如对待身边的女官仆从那般亲和。

    可是现在看来,母亲的心思很好猜——

    她不是传言中那般耽于情爱,奢靡荒诞,她只是最爱自己,最爱权力。她是被权力与金钱浇筑出来的人,也无时无刻的不在痴迷地追求着这些。

    沈濯也想过,长公主殿下已经是大周最尊贵的女子,她为什么还要不惜一切代价搅动京都城里的风云,毕竟,时代规训女子,要她们相夫教子贤良淑德,而不是追逐这些“独属于”男人的利益。

    是因为当年那个闯入她心中的北境细作吗?

    沈濯对那段过往所知的并不多。

    他同裴瓒一样,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真假不明的只言片语,至于他的母亲是怎么想的,长公主从未对他坦白过。

    但是沈濯很清楚,他的母亲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为了爱情而丧失理智的人。

    至于那些流言蜚语中所说的,爱极了谁,那更是不可能的。

    “殿下,宫中传来消息了。”青阳披着斗篷,从庄外而来,浑身带着寒气,急匆匆地直奔长公主。

    沈濯眼尖,未等人靠近,就已经瞧见了她手里的信笺。

    他一步迈过去,直接抽走了青阳手里的东西,迅速展开:“宫中外来的杂耍班子里,有北境的细作……”

    还没念完,沈濯忽然察觉到身后阴冷的视线。

    后背一阵发凉,他只能草草地看了眼下面的内容,转身交给了身后的长公主。

    “北境的细作混入宫中?”纤长的手指将纸条轻轻撕碎,视线望向远方,脑海中浮现些久远的回忆,“都过去二十年了,这些招式还没腻吗。”

    第138章 爱宠 正午,耀眼的日光悬于宫殿之……

    正午, 耀眼的日光悬于宫殿之上,将那翠色的琉璃瓦映得熠熠生辉,衬着红墙, 遥遥的一眼望过去,成群的建筑恢弘大气,兼具庄重威严。

    然而细看一眼,四处的宫室都大门紧闭。

    各个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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