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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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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长公主派人前往明怀文的老家,是为了什么?找明怀文的家人,以此作为把柄?

    裴瓒猜得不错。

    他刚挑眉看向沈濯,就从对方的眼睛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殿下,还真与明怀文关系匪浅啊……”

    裴瓒手心里沁了层薄汗,一说出这话,就觉得不对劲,连他自己也觉得,是在暗戳戳地编排长公主与明怀文合谋,居心不轨。

    “起初,明怀文是不愿的。”沈濯不知道联想了什么,下意识地捏紧了裴瓒的手,“可自打明怀文的妻女来京后,他就——”

    “妻女!”裴瓒发出一声惊呼。

    他直愣愣地抻着脖子,像一头受了惊吓的大鹅,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沈濯轻笑两声:“怎么这么大反应,明怀文已是二十六岁,有家室不是很正常吗?”

    “可、可是……”

    裴瓒脸上也急了层薄汗。

    他早该想到明怀文是成家了的,只不过他还带着些现代人的思维,觉得二十六岁不成家也没什么,又加上他与谢成玉的缘故,相仿年纪,不都是孤身一人吗……

    裴瓒独独忘了原主的志向,也忘了谢成玉是为何独身的。

    他磕磕绊绊地说不出什么,咬着下唇,嘴里尽是难为情的神色,脑海里也浮现出先前进宫那几次,所看到皇帝与明怀文依偎的画面。

    心里一阵忐忑,像是吞了苍蝇一般恶心。

    皇帝不可能不知道明怀文早有家室,却还是执意如此,实在是……枉为人君!

    裴瓒双手一起拽着沈濯的手臂,让他也停住了脚步,遥遥望着镇里的青瓦房,他知道明怀文的妻女就在这其中的某一间,可他脚底却像是生了根,不敢往前。

    他怕,以同僚的身份去面对那母女时,会被问及明怀文的情况。

    “夫君他近日可还安好?”

    “夫君总是不归,也不知他在做些什么。”

    “夫君在朝中无亲无友,还请大人多多照拂……”

    裴瓒脑子里一浮现这些画面,便乱了阵脚,面对素未谋面的无辜女子,他做不到如实相告,却也想不出更好的搪塞话术。

    他紧紧揽住沈濯的手臂,几乎是用半个身子的力量去将人拖住:“不去了,沈濯,咱们回去吧!”

    “裴瓒,你想知道的事情就在眼前。”

    “我已经知道了!没有必要再去了!”在他来此之前,就想过沈濯或许会带他见一些明怀文的亲近之人,只是他原以为是父母兄弟,不曾想过是妻女。

    “贪念起,祸事生,舅舅十恶不赦,明怀文却也不是心思纯净的人,你何苦为他操心?”

    裴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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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蹙着眉头,他自然知道明怀文在皇帝身边别有用心,可万一这人是被胁迫呢?是为了家人安全才不得不如此呢?

    “小裴大人……”

    沈濯捏捏他的肩,眯着眼,语气踌躇,似也是拿不定主意,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推他一把。

    诚如沈濯所言,事已至此了。

    裴瓒实在不该在这种时候退回去,可就连沈濯也在动摇着,在想,要不要把小心藏起来的真相剖给裴瓒看。

    他的母亲,费心尽力地让裴瓒知道玉清楼的神通,目的不就是推着裴瓒往前走吗?那些无关痛痒的消息,或许能查出些什么吧,可比起裴瓒在这泥潭里陷得更深而言,就实在是不值一提了。

    第144章 铡美案 冬日枯燥,乡野间也无甚趣……

    冬日枯燥, 乡野间也无甚趣味。

    又或是这村镇本也没什么人,算不得热闹,还处在这样的时节里, 往来商客少了许多,便更萧条了。

    沈濯倚靠着马身,红袍猎猎,如玉的脸上未见半分神情波动,只一味地远眺着满是枯草的田野, 偶尔, 视线会随着几只小麻雀移动。

    直到他的余光里出现个垂头丧气的人。

    裴瓒拿着帷帽, 黑纱垂到地上沾了些灰土也不曾察觉,只跟个倔驴似的, 沉默地向前走着。

    沈濯看见他的第一眼, 便迎了上去。

    并没急着问裴瓒在那家里做了些什么, 只是牵起他的手,沿着小道慢慢走。

    “你不想问点什么?”走了许久,裴瓒才开口。

    “问什么?”沈濯扭头对他明媚一笑,“明怀文的妻子相貌如何?女儿可乖巧?”

    是了, 从裴瓒与那女子交谈的三言两语中,他知道将人从澹州接来的人,的确是长公主, 沈濯从头到尾都没露面,不知道女子的相貌也很正常。

    裴瓒低着头, 脑海中回想起他敲门时, 从门里探出来的面容。

    那女子样貌只算清秀,处在人群当中,并不显眼的, 甚至单从外貌上来讲,她与明怀文也不算登对。

    裴瓒依着礼数,报了家门,还将从镇里买的糕点递到了女子的手中。

    而那女子很显然是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到访的,怀着警惕心打量了许久,听见他提起明怀文,才壮起胆子完全将门推开。

    像裴瓒先前所想的,女子一开口就是“她家夫君”如何如何,处处提及明怀文,甚至说起来的时候,眉眼含笑,深情得很。

    至于那小女儿,不过两三岁,说起话来尚有些口齿不清,模样倒是有几分明怀文的影子,长得精致可爱。

    裴瓒硬着头皮,喊了几声“嫂夫人”。

    那女子听了后,脸颊微红,一派心花怒放的模样,更多地谈起明怀文的事情。

    可她说得越多,裴瓒就越闪躲。

    分明,他与明怀文也没什么,最多不过是官场上的龃龉,但他总是畏惧那女子娇痴诚挚的目光。

    “来,上马!”

    眼见着裴瓒情绪低迷,沈濯拍了怕马鞍,未等裴瓒反应过来,他直接圈住了裴瓒腰身,轻松一抬,就将人扔到了马上。

    裴瓒下意识地曲腿夹紧:“人多,你下去。”

    “无妨。”

    脑袋被沈濯轻轻一压,视线前立刻多了层黑纱,他回过头,沈濯并不同他一起戴那帷帽了。

    裴瓒问:“要回红玉庄吗?”

    “不回,咱们去听一出铡美案。”

    “铡美案?”裴瓒脑子里冒出些晕乎乎的记忆,脸上当即就烧起来,双手紧紧扒着缰绳,后背僵硬。

    沈濯拍拍他:“别怕,要铡的不是你。”

    “谁说这个啊!”

    “那也不是我。”

    裴瓒觉得他话里有话,心虚了一阵后,小心地抓上了沈濯的手:“你是不是要暗示我什么?”

    沈濯笑笑:“暗示你安分守己别做负心汉。”

    “……”

    沈濯握着缰绳,马儿的速度比独乘着裴瓒一人时还要快上许多,只是不免颠簸得难受,特别是在裴瓒心里揣着事的情况下,经历一路折腾,下马时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甚至,临到梨园外,沈濯再度伸手掺他,他也不免腿一软,险些栽倒。

    沈濯顺势搂住他,隔着黑纱,贴近了裴瓒的耳朵:“莫不是裴少卿进了梨园觉得分外亲切,连这腰肢也更软了?”

    裴瓒用手肘顶着身旁的登徒子,嘘声道:“来这到底干什么!”

    不等沈濯回应,那层层叠叠的红帘内走出一年轻的老板,先是对着沈濯微微一拜,而后邀着两人:“楼上请。”

    隔着黑纱,裴瓒打量几眼,不再吭声。

    梨园戏楼拢共是三层,戏台占了一层大半的地方,另外也只有零星的七八处雅座,抬头向上看去,则是不多数的雅间。

    裴瓒掩着鼻子,眼神扫过那精致奢靡的装饰,进了雅间后,嘟囔两句:“座位这么少,这戏楼能赚钱嘛……”

    “少卿操心的事可真多。”

    裴瓒白他一眼,在沈濯手边的位置坐下。

    “也没想过要靠着戏楼生财。”沈濯继续道,“这里是母亲所建的,作用嘛……和玉清楼类似。”

    都是拉拢官员,打探消息的好去处。

    “那你带我来这?”裴瓒不敢高声,只凑近了逼问他,“你不怕被人听见咱们所谈的事情吗?”

    “谈什么?谈情说爱吗?”

    “你!”

    沈濯见他要骂人,连忙抬抬手,招进来一群捧着食盒的小厮,那些人同游鱼似的,脚步轻盈地飘进来,将食盒里的糕点茶水在梨木桌上摆好,头都不敢抬一下,便飘走了。

    “今日无事,听戏喝茶。”

    裴瓒捡了块如意糕,小口地抿着桂花酥酪,不算太甜,刚好合他口味,另外桌上还有些其他的面果子、蒸糕,瞧起来形状精巧,味道应该也不错。

    他瞧着沈濯笑眯眯的脸,仍是猜不到对方的心思,手里也掐着各色的点心,更顾不上去偷听了。

    凑巧,楼下一声锣响——

    几道乐声过后,咿咿呀呀的唱腔绕在耳边。

    “这出戏,到底有什么意思?”裴瓒塞了满口点心,偶然瞥见台上扮相,他才喝了口牛乳茶,含混不清地问着。

    沈濯瞧了几眼他的模样,只笑不语。

    “我瞧着明夫人家里,倒也不算是贫寒的。”裴瓒细细想着他在院里的所见,桌椅陈设,吃食衣裳,虽说不上多富贵,但脱了穷苦百姓的行列,“可我听说,明怀文家里并不富庶。”

    “母亲大费周章地将人接来,必然不会亏待他们。”

    “那就是说,殿下并没有要挟明怀文?”

    沈濯喝了口清茶:“自然是合作关系。”

    裴瓒一时停了手上的动作,眼睛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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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勾地盯着桌面,情不自主地喃喃说道:“他有这么恨吗?”

    在宫里那些时日,皇帝与明怀文形影相随的画面实在是难以让他忘怀,而他每每想起,也还是会怀疑明怀文到底有多少真心。

    “裴少卿不是最擅长洞察人心吗?”沈濯笑着,将手覆在了裴瓒的手背上,轻轻擦过那枚扳指,“未必会有多少恨,有时候三两句的不情愿,在滔天的利益之下,会催生出杀人的刀。”

    “利益?”裴瓒满眼茫然,“我实在想不到,他做这些事,能得到什么好处。”

    在裴瓒眼里,明怀文就是依附于皇帝的菟丝花,没了参天的大树,他也活不下去。

    这样的寄生关系,怎么能生出妨碍的心思?

    “自然是母亲能给予他更多的东西了。”

    居于人下,终归是屈辱,哪怕是皇帝给他无上的权力,他终归也是不伦不类的,以朝臣的身份居于后宫,就算旁人嘴里不说什么,那一道道如刺的目光,也足以将明怀文杀死。

    更何况,皇帝只给了他宠爱,还没给他无尽的权力……

    “欺君王瞒皇上,悔婚男儿召东床——”

    戏词如连串的珠子滑出来,裴瓒被那高昂的声音一吓,目光偏移几分。

    很显然戏文里说的负心汉,与明怀文的所作所为并不相当,这人可不是上了东床那么简单,而是爬上了龙床,可是再往后推推——抛妻弃子。

    “应当也算不得抛妻弃子吧……”

    裴瓒细声嘀咕着,眉眼低垂的乖顺姿态全被沈濯瞧了去,听见这人哼笑一声后,才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要是裴少卿娶妻生子,或许就懂了。”

    沈濯一眼就看出来他的茫然之处,非然而,但不点明,还揶揄他。

    他牙尖嘴利地怼回去:“这主意不错,现如今看人家妻女美满,我倒也想娶妻生子呢!”

    沈濯乖乖噤了声。

    如果他是明怀文的话,境遇如此,是会选妻女亲人,还是选前途权力呢?

    裴瓒盯着牛乳茶的碗沿,目光沉静,琢磨着沈濯先前的话,很显然沈濯是打算透漏些什么,只是没有明说,而答案自然也就在这二者之间。

    他还没想到关窍之处,沈濯忽然摇了摇手臂的铃铛,片刻之后,先前接引他们的小厮上了楼。

    “叫他们停住吧,这戏唱得真没意思。”

    小厮看看台下客人,面露难色,可眼前的人是少东家,他也不敢不听,只略踌躇着,绞尽脑汁地想要不要说些什么来挽回。

    不等小厮想出来,裴瓒先开口:“唱得好好的,停了干什么!你不看,台底下还有人要看呢!”

    小厮偷偷擦了擦手心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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